着每一辆马车,却一无所获。
直到拉方丹夫人的马车停下,狼发出一声精神上的嚎叫,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当这位女士本人毫无听到嚎叫的迹象时,里特都感到有些惊讶。
“请您下一下马车,夫人,” 他说,“这只是走个形式。”
她下了车。
“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见我一面?”
拉方丹夫人语调轻快地说道。
她卖弄风情地用扇子指着他的胸口。
毫无预兆地,杰里咆哮着向那女人扑去。
里特猛地进入狼的意识,与它融为一体,几乎变成了那只狼,试图控制住它。
但还没等他做到,扇子尖冒出一股烟。
一颗子弹射进杰里的脑袋,钻心的疼痛袭遍里特的全身。
这只狼,即便已经死了或者奄奄一息,由于惯性仍向前冲去,它的身体撞倒了拉方丹夫人。
里特双手抱头,也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托比爵士手持手枪,走向那名倒地的女子。
当他用枪指着她时,她的眼睛因震惊而瞪大。
托比爵士开了枪。
刹那间,拉方丹夫人的模样变了。
那位美丽的法国年轻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不是年老版的她自己,而是另一位同样年轻的女子,留着黑色短发,五官轮廓分明——和拉方丹夫人一样,她也是个能施展幻形术的人,但效命于不同的主人。
她手中的扇子此刻显露出是一把手枪。
就在里特昏过去的前一刻,他看到了这一切。
日出时分,山顶突然火光冲天,随即不复存在。
山下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站在街上观望,他们纷纷举起手臂遮挡刺眼的光芒,并且因这股猛烈的火势而转身避开。
当里特再次能够看清时,在曾经的格里芬霍斯特城堡的位置,升腾起一团散发着亮光的烟雾和灰烬。
在火焰的中心,一只巨大的火鸟渐渐显形。
它的巨翅尚未完全成型,就开始扇动起来。
接着,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它挣脱了不断上升的烟云,开始了漫长的归乡之旅,飞向东方它祖先的故土。
“真是可怕的景象。”
里特终于开口说道。
“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 托比爵士回应道,“我参加会议迟到,是因为得到了你们鲁珀特皇帝的特别许可,我安排了一次与维滕贝格女预言家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