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就站在车顶放肆的笑。
温远泽牵着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骘得吓人。
于是我第一次主动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亲,温声哄他:“别搭理那个疯子,好不好?”
他才垂下头来对我笑了,沉声说:“好。”
但眼里的阴骘并未退却干净。
王焕张扬的举动引来校门口一堆人围观,我当众亲温远泽没理他,无异于当众抽他的脸,他气急败坏跳下来,扯着温远泽挑衅:“敢不敢打一架?”
温远泽一把挥开,揽着我轻蔑地看他,“想跟我打,你还不够格。”
王焕大概没受过这种轻视,举着拳头便砸下来,温远泽把我挡在一边,很有技巧性的出手格挡,顺势将他踹翻在地。
他彻底暴怒,想爬起来继续,围观的老师们终于不得不出来圆场,我也扯了扯温远泽的袖子,他的拳头才松开来。
学校的老师最怕这些富家子弟,左右都不能得罪,声势浩大的喊了几声这种行为多么恶劣必须严惩,转头到办公室里给各方家长通报了一声,也就口头批评了几句了事了。
王焕吃了瘪,一心记恨着,纠集他那帮小弟想给温远泽下黑手,结果没人愿意,大家都知道相比起来谁更不好惹,甚至有人来给温远泽告密,希望借机在他面前刷个好感。
温远泽向来不屑于这些,只冷冷说了一句,“让他来吧,我看谁收拾谁。”
7岁那件事之后,温远泽就去学了自由搏击,我不怕他打架吃亏,但还是担心。
他用手揉开我皱起的眉,让我放心,“我会处理。”
我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周末的时候他没来找我,说要去骑车,我莫名有点慌。
等周一再见,温远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才放下心来,他安抚的拍拍我的头,给我看照片,说是骑车遇到的风景。
照片是不知道哪里的山,山路边有棵挺特别的树,树上有一团红色。
我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啊?”
温远泽笑得意味深长:“是什么虫子的血吧。”
什么虫子能流那么多血,温远泽却不让我继续问了,推着我去上课。
这一整天王焕都没出现过。
我心想,温远泽果然能处理好,真棒。
然后去厕所时,听到有人在讨论。
“今天怎么没见王焕作妖啊?”
“他没来,早上老班说他休病假了。”
“啊?
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