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
通过她保存的子宫和基因?
这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
有人来了!
我迅速躲到一个大柜子后面,关掉手机灯光。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16℃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每次心跳间隔,我都能数到16下。
门开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来。
冷雾随着他们的脚步晃动。
“药监局查得越来越严了,”一个男声说,“TR-16药剂已经被列入重点监控名单。”
“那怎么办?
陈教授的实验还需要用到它。”
另一个人说。
“我们得想个办法。
对了,陈教授去哪了?
三天没见他了。”
“不知道,听说他妻子报了警。”
他们在实验台前忙碌着,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
我听不太清他们的对话,只能屏住呼吸,等待他们离开。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终于走了。
我松了口气,迅速从柜子后面出来。
我必须找到更多证据。
转身时,我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里面的文件散落在地上。
我蹲下来收拾,突然看到一张化验单。
这是一份药物检测报告,检测对象是TR-16药剂。
报告上写着:“具有强烈致幻作用,可能导致使用者产生幻觉,严重者可导致器官功能衰竭。
不建议用于人体。”
报告被标记为“绝密”,日期是一个月前。
我拍下了这份报告,继续翻找其他文件。
突然,一份基因检测报告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三年前我流产时的胚胎基因检测报告,但上面的父系DNA...不符合陈铭的!
扫描仪的蓝光从报告上划过,我的腹部疤痕处突然传来一阵灼热般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我的头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
冷雾在我面前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那个孩子不是陈铭的?
那是谁的?
我仔细看报告上的日期——正是林秋月死亡的前一天。
不对,这不可能。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我还没怀孕,是在林秋月死后几个月才怀上的。
除非...那份检测报告是伪造的?
我被一种恶寒包围,这种寒冷比16℃的室温更加彻骨。
桌上的显示屏突然亮起,播放着一段视频。
画面中是林秋月,但她的动作非常僵硬,眼神空洞。
她缓慢地抬起衣服,露出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腹部有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