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尖,“有这么多人爱你。”
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腕。
不,陈默,他们是爱你,爱那个透过画笔看世界的你。
我的康复期比预期长,陈默严格遵循医嘱,每天定时喂药,记录我的饮水量,甚至学会了皮下注射。
他的手机备忘录里全是我的健康数据,书架上多了三本关于猫咪护理的书籍。
与此同时,他的漫画已经上架并且开始在平台连载,粉丝数突破五千。
学校里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现在会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看看你画的漫画”。
陈默依然不太擅长社交,但至少不再低着头走路。
春天来临时,我的体力恢复了大半。
虽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跳上书架,但窗台的阳光浴和偶尔的玩具追逐已经不成问题。
陈默的书桌换成了更大的型号,上面摆着用第一笔稿费买的新数位板。
[5]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某个周末的清晨,我蹲在窗台上看樱花飘落。
陈默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背毛里,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