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煜城南嫣的其他类型小说《樱花与灰烬高煜城南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无声的鱼u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砸向我:“南嫣!你醒醒吧!高煜城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真心爱你?你不过是他得不到李欣然的替代品!”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关于爱情的美好幻想,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六年了,这迟来的、轻飘飘的道歉,在这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显得多么讽刺,多么可笑!“谁?”高煜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精准地捕捉到我瞬间僵硬的表情和我死死攥着手机的手,喉结再次滚动。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极了六年前在机场安检口,他红着眼眶,也是这样压抑着绝望和颤抖问我:“南嫣,能不能……别走?”我猛地将手机塞回晚礼包,动作快得像是在掩藏什么罪证。指尖碰到那枚冰冷的樱花胸针,尖锐的边缘狠狠硌着掌心,带来一阵清醒的刺痛。“没什么,一个旧...
《樱花与灰烬高煜城南嫣完结文》精彩片段
砸向我:“南嫣!
你醒醒吧!
高煜城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真心爱你?
你不过是他得不到李欣然的替代品!”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关于爱情的美好幻想,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六年了,这迟来的、轻飘飘的道歉,在这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显得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谁?”
高煜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精准地捕捉到我瞬间僵硬的表情和我死死攥着手机的手,喉结再次滚动。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极了六年前在机场安检口,他红着眼眶,也是这样压抑着绝望和颤抖问我:“南嫣,能不能……别走?”
我猛地将手机塞回晚礼包,动作快得像是在掩藏什么罪证。
指尖碰到那枚冰冷的樱花胸针,尖锐的边缘狠狠硌着掌心,带来一阵清醒的刺痛。
“没什么,一个旧人。”
我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香槟一饮而尽,气泡在舌尖炸裂,辛辣又刺激。
眼角余光瞥见朱瀚不知何时走到了舞台边,正在低头调试麦克风。
他抬头望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了然的、近乎悲悯的温柔,让我想起毕业时,他默默帮我捡起被林萧盛怒之下撕碎的日记本残片,低声说:“南嫣,有些人,注定只能是你青春里的一个注脚,不必为此伤怀太久。”
李欣然见缝插针,再次挤到我们中间,用她那浓得化不开的香水味强行隔开我和高煜城之间的距离。
“煜城,”她笑得花枝乱颤,故意将身体贴近他的手臂,锁骨上那颗红宝石吊坠闪着妖异的光,“听说你现在自己开了家影视公司?
正好,我最近在看一个民国剧的本子,想找投资呢,你看……”她说话时,眼神还不住地往我这边瞟,带着赤裸裸的示威。
高煜城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身体不着痕迹地向我这边侧了半步,彻底挡开了李欣然的靠近。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一秒,依旧牢牢锁住我,声音清晰而坚定,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都听见:“南嫣的新书,《炽夏》的影视改编权,我已经在谈了。”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他还记得,我曾经醉酒后趴在他肩头,絮絮叨叨地说,要把
樱花与灰烬指尖划过泛黄的情书,墨迹在岁月里褪成淡淡的棕。
我下意识地触到锁骨处的冰凉金属——那枚樱花胸针,裂痕里凝固的血迹在晚礼服下微微发烫。
“先生,我们这里有点麻烦。
那几位外宾谈论的内容涉及很专业的金融术语,我们的翻译有点跟不上,外宾似乎很不满,觉得我们不够专业,场面有些僵持,我看你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能不能帮帮我们....。”
班长看向我,带着一丝期盼:“南嫣,你现在是见过大世面的作家,英语肯定比我们强,能不能……” 我心念微动,这或许是个机会,不仅是帮忙,也是……我定了定神,微笑道:“我试试吧。”
我随侍者走到隔壁,几位西装革履的外宾正带着明显的不悦与酒店经理交涉,语速很快。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用流利的英语先是表达歉意,然后耐心询问缘由,逐步理清误会,并提出了解决方案。
交谈持续了近十分钟,期间我能感到背后有不少同学好奇的目光,包括高煜城那道难以捉摸的视线。
最终,外宾脸色缓和,与经理握手。
当我转身时,包间门口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其中夹杂着朱瀚夸张的口哨和几声压低的惊叹:“我去,南嫣英语这么溜?”
“现在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人群中,我能感受到高煜城那略显复杂的眼神,以及其他同学或惊讶或欣赏的目光。
酒店经理踩着抛光的大理石地面快步走来,西装革履的身影在水晶灯下划出流畅的弧线。
他握住我手时,袖口的金袖扣闪过一道微光:“南小姐这口流利的英语,可比我们准备的同声传译管用多了!”
转身朝宴会厅深处颔首示意,早有服务员推着香槟塔鱼贯而入,冰桶里的酒瓶折射出细碎的光。
“今晚乐队免费加演!”
他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淹没,朱瀚兴奋地吹响口哨,林萧笑着将空酒杯抛向空中。
水晶吊灯在喧哗中轻轻摇晃,投下满场跃动的光斑,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狂欢的色彩。
爵士乐队的萨克斯管流淌出慵懒的旋律,我被四个室友簇拥着倒在天鹅绒沙发里。
林雨桐的香奈儿五号混着周薇的发胶味扑面而来,王雪的羊绒围巾蹭得我脸颊发痒。
我们争抢着翻看手机里泛黄的军训照片,王雪突然指着屏幕尖叫:
,金属凉意沁入掌心。
当那尾高音在穹顶炸开时,我轻轻推开他发烫的胸膛。
夜风裹着茉莉花香扑上脸颊,我终于按下通话键。
电话接通的刹那,整座宴会厅突然坠入黑暗,唯有落地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流淌,像极了六年前上海迷路时,他为我点亮的那束手机微光。
—— 我竟活成了自己最不屑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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