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方聿禾的下属趁着夜色带走了江芯黛和方聿禾。
……2002年，R国小木屋。
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江芯黛蜷缩在羊毛毯里，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再喝一口。”
方聿禾将热可可递到她唇边，杯沿还沾着一点奶油，“你手太凉了。”
她乖乖低头啜饮，温热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
方聿禾的手指拂过她后颈的蝴蝶纹身，那里已经不再疼痛，只剩下淡淡的疤痕组织。
“今天想去哪儿？”
他问，指尖卷着她的一缕黑发。
江芯黛歪头想了想：“听说山脚下有座玻璃教堂。”
方聿禾笑了，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好。”
来到玻璃教堂的两个人，坐在教堂有些霉味的木质长椅上，江芯黛说：“你说，我们可以结婚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
小黛。”
方聿禾轻轻挑起江芯黛的下巴，看着面前精致面容的女孩，他有些恍若隔世。
“禾，在教堂跳舞符合R国的规矩吗？”
“只要是你想做的，一切都可以做。
再不合规矩的事情我们也做过了。”
方聿禾牵起江芯黛的手，走到玻璃教堂的映射的月光下。
那是月光透过玻璃为他们打下的唯一一束光。
他们在教堂里、在月光下起舞。
离开R国，他们又去了D国。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罕见的极光。
这段时间他们游历了世界各地，方聿禾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给江芯黛送一件礼物。
山川湖海，一草一木，皆是馈赠。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爱是偏差。”
“可我不懂什么是爱。”
方聿禾笑而不语，只是抓起江芯黛的手放在她的心上，然后温柔的说：“感受到了吗？
这就是爱。”
心跳自然跳动的声音，是回应爱最好的方式。
旅行到了最后一站...这是江芯黛的家乡。
“该回家了，小黛。”
他们，或者说，是她。
这是国内最权威的心理医院，江芯黛推开了一扇门，里面坐着的，是江芯黛的主治医生。
……“你来了。”
江芯黛点点头。
“今天状态怎么样？”
江芯黛木讷的看着主治医生，她摇摇头。
“他稳定着你的病情，这很好。”
江芯黛微微一笑，眼前是方聿禾的模样，是世界最伟大的魔术师，是全宇宙最棒的夜莺。
“睡一觉吧，江芯黛。”
……梦里。
她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