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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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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

《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精彩片段


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

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

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

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

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

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

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

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心后背全是汗。

她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去,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隔着明黄的幔帐,隐约见到龙榻上躺着一个人。

“进来!”

不等她缩回头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退无可退,陆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有服软求饶,于是咬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榻前,求饶道:“殿下,上回是我不对,不该趁人之危要胁你,望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趁人之危?陆姑娘不是说自己是义不容辞么?”

男人声音透着虚弱,可嘲讽冷嗤犹胜从前。

陆晚脸上一红,她在晋帝面前说的讨巧话,他竟全知道。

当面被戳穿谎言,陆晚又羞又慌,心思全乱了,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去。

片刻后,榻上响起窸窣声,陆晚抬头看过去,却是李翊自榻上坐起身。

因着身上有伤,他起身似乎有些困难,一只手撑在身侧,慢慢直起身子。

陆晚见了,本想上前去扶他,可见他赤着上身,又顿住没动。

可李翊却冷冷朝她睇过来,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陆晚心头一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上软枕,方便他靠着。

放软枕时,她看到他后背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渍来,不由想起上次帮他拔出毒镖后,他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当时鲜血四溅,她也没帮忙替他止血,就扔下他逃命,难怪他会记恨着她。

陆晚越发不安起来。

李翊盯着她的左边脸颊,讥讽道:“原以为你有几分脑子,没想到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陆晚怔然抬头:“……”

突然挨他的骂,陆晚一头雾水。

见到她一脸怔然的傻样子,李翊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冷声问:“贵妃都问你什么了?”

陆晚连忙摇头:“娘娘只是同我吃了饭,什么都没问。”

李翊:“你以为我信?”

眼风瞟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他冷嗤一声:“你就被这个收买?”

什么狗眼睛,这般毒,什么都瞒不过他。

陆晚心里愤然,面上却做贼心虚的将镯子收进袖子里,道:“这是娘娘赏的……”

李翊见她畏畏缩缩,脖子都伸不直,却与平日在他面前呲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精明样子大不相同,猜她是被宫里威严的气氛唬住了,不由饶有兴致的笑了。

倒是找到治她的法子了。

他睇着她,凉凉笑道:“我知道你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骗,但若让父皇知道当日在船上,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威逼我,转头却编着谎言骗他赦免了你们陆家,你猜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住口!”

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

“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

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

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

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万一被大家知道,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唯有死路一条……

叶氏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陆佑宁方才的话太失分寸,连忙拉着她跪下给大长公主请罪。

“母亲息怒,宁儿一时失言,实乃无心之举,还请母亲勿怪。”

陆佑宁也被大长公主这声厉叱惊得回过神来,眼泪涮的一下就滚下来了。

“祖母,宁儿知错了……不过是恰巧看到大姐姐昨日晌午在厢房出现……怕万一、万一……”

陆佑宁看似在认错,实则言语间还是在抹黑陆晚。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一个小小庶女,竟能嫁给睿王那样一个光风霁月之人。而自己,明明是上京第一贵女,竟只能配与李翊那样不知羞耻的莽夫,老天实在不公!

听了陆佑宁的话,大长公主朝陆晚看过来,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双眸里隐然浮现杀气!

若真的如陆佑宁所说,与翊王私通的人是陆晚,那么,她非但不能嫁给睿王,还会得罪皇家,给镇国公府引来塌天大祸!

这样的祸女,唯有杀之,才能保全大局……

几乎一瞬间,一向杀伐果断的大长公主心中就有了主意。

那怕隔着距离,陆晚也清晰察觉到大长公主眼神里的杀气,她太清楚她这个出身皇家的祖母手段有多厉害,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回头看着陆佑宁,淡定道:“若按妹妹的说法,妹妹昨日也在厢房出现过,是否也要被误会成与翊王私通?”

“你……”陆佑宁没想到自己会被陆晚倒打一耙,一时间竟驳不出话来,气得满脸通红。

陆晚朝大长公主恭敬一福,道:“昨日祖母大寿,孙女亲抄了《吉祥经》去小祠堂焚烧为祖母祈福,因此才借路东厢。”

陆晚神情坦然。

大长公主紧盯着她,见她一脸从容,不见半分心虚慌乱,顿时松下神情,转而对陆佑宁责难起来。

“你堂堂大家闺秀,毫无根据的事张口就来,殊不知胡言乱语会给府里惹来多大的祸事,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了。”

“方才的话,若有谁敢传出去半句,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大长公主虽气恼陆佑宁口不择言,但到底舍不得处罚她,只严令大家不许将方才的话传出去,而后挥手不耐的让大家退下。

叶氏连忙领着大家退出来。

众人一走,屋内安静下来,大长公主盯着走在人群最后面的身影,眸光渐冷。

金嬷嬷走上前去,轻问:“公主在看什么?”

看着背影消失在回廊折弯处,大长公主收回目光。

“你不觉得,二丫头最近有些反常?”

金嬷嬷有些不明白:“公主说的是?”

大长公主闭了闭眸子,“她一向呆蠢,遇事说不出半句话来。可方才却三言两语就问住了宁丫头,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金嬷嬷将泡好的参茶放进她手里:“这是好事,以前还担心她拴不住睿王,守不住睿王妃的位置,如今看来,倒不必担心了。”

大长公主沉吟片刻,吩咐道:“你亲自去祠堂问清楚,她昨日晌午可是去过?都干过什么?”

金嬷嬷一怔:“公主不相信二姑娘?”

抿下一口参茶,大长公主冷然道:“不过一个贱婢生的贱种,品性能好到那里去?况且她捉住睿王与沈鸢私通,能隐忍不发,单凭这份心机,不得不防!”


陆晚知道今日之事,陆承裕回去后会一五一十禀告给大长公主,为免引起大长公主的怀疑,她只得起身去给李睿盛汤。

她刚拿起碗,陆佑宁却抢在她前面,将手里的汤放到了李睿面前。

陆佑宁既将一颗心都给了李睿,那她就打定主意要从陆晚手里抢,下手再不迟疑。

她笑盈盈将汤呈上,娇声道:“今日得亏三表哥我才拿到龙凤钰,这碗汤,算我借花献佛,向三表哥道谢。”

陆晚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坐了回去。

李睿不比陆佑宁,当着大家的面,他终究不敢太过,只得规矩的向陆佑宁道了谢,看了眼李翊,他又亲手盛了碗汤给陆晚。

“阿晚今日辛苦了,喝碗鲜汤补一补。”

鱼汤浓郁鲜甜,可陆晚却几不可闻的皱起了眉头,心中一片嫌恶。

这个男人经手的东西,哪怕仙丹琼露,落在她眼里,只会令人作呕。

本能的,她想推开,可一抬头,却看到陆佑宁抿紧嘴唇冷冷盯着自己,杏眸含怒,明显生气吃醋了。

陆晚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若要想让李睿早日下定决心与她退亲,陆佑宁倒是个不错的助力……

思及此,她一改先前的木讷,软声向李睿道了谢,拿起筷子,礼尚往来的给李睿夹他喜欢吃的菜。

“表哥,这碗东坡肘子做得不错,你尝尝。”

她声音娇娇糯糯,如黄莺出谷,喊出的这一声‘表哥’格外娇媚动听。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睿好似看到李翊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滞。

可再去细看,他已夹起菜送进嘴里,敛着眼皮,神情漠然的喝着酒,似乎根本没在意他们在做什么。

李睿又朝陆佑宁看过去,她竟是气得眼尾都红了。

按理,为了讨陆佑宁高兴,李睿此时应该要远离陆晚。

可莫名的,他突然想在李翊面前宣示主权,也要借机再刺激一番陆佑宁,看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少真心。

于是,当着两人的面,他起身坐到陆晚身边,与她同挤一条凳子,附在她耳边亲昵道:“我今日钓鱼累到了手,好妹妹怜惜我,喂我罢!”

说是耳语,可声音足够让对面的人听到。

他挨得近了,气息就吐到她面庞上,那带着龙涎香的湿濡触感,如密不透风的细网,要将陆晚紧紧圈住。

瞬间,陆晚仿佛透不过气来,男人的虚情假意让她直犯恶心,差点吐出来。

可既然要逼陆佑宁出手,她只能忍下恶心陪他演戏。

陆晚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僵硬的夹起一筷子鸡丝笋喂进他嘴里,借机离他远一点。

李睿吃完,指着另一道胭脂鹅脯,示意陆晚再给他夹。

陆晚伸筷子去夹菜时,看到对面的陆佑宁,只见她拿着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小半块炖鸡,那神情,不止要将鸡肉戳烂,只怕连那只青花玉碗也要一迸戳烂了去。

陆晚正要收回目光,却不慎与李翊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了。

彼时,他正同陆承裕在说话,陆承裕似乎同他说了什么好玩的事,他嘴唇噙了一丝笑,可扫向她的眼风却冷到让人胆颤。

陆晚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涌向全身。

手一哆嗦,她夹着的那块鹅脯就掉了……


马车里,陆晚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后背一阵寒凉。

“冷吗?可是方才淋雨冻着了?”李睿关切询问,却没有要解下披风给她御寒的意思。

陆晚摇头:“无碍。殿下方才说到哪里了?”

李睿道:“我上次与姑祖母闲聊,她颇为三表妹的婚事愁心。想来也是,三表妹与你同岁,可婚事还没有着落,不怪她老人家忧心。”

陆晚安静听着,等着他的后话。

李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想来姑祖母已在为三表妹的婚事做安排,若是相中哪家儿郎,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搭线,毕竟没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

原来是来探听陆佑宁的婚事来了。

他果然起了心思。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却拢起眉头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殿下一片好心,可此事颇为难办。”

“说说看。”李睿兴致盎然。

陆晚迟疑片刻,道:“上回去请安,听祖母的意思,似乎相中翊王殿下了……”

李睿交握的双手不由一紧,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那日大长公主生辰,他坐在父皇下首,听到父皇与大长公主聊到翊王,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再加之昨日大长公主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确信,大长公主已经给陆佑宁拟定了夫婿人选,所以才会阻断他与陆佑宁之间的的关系。

精明如大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陆佑宁对他的心思?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浸淫后宅几十年,可不会像对面这个没见识的小庶女这般呆傻。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陆家,已认定翊王会是未来的东宫太子,所以才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做翊王妃……

李睿心里翻起巨浪,眸子里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陆晚冷眼瞧着他,又道:“可因着婢女一事,三妹妹颇为介怀。你也知道,她身为嫡女,身份尊贵,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我觉得吧,她似乎已有心仪之人。”

李睿眸光骤然一亮,不由想起陆佑宁对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心里抑不住激动起来。

若她真的心仪自己,不肯嫁给翊王,大长公主与国公府还会支持翊王吗?

几乎不再犹豫,李睿一脸愧疚的对陆晚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同你说……”

陆晚温婉笑道:“殿下有话直说。”

李睿满怀歉意道:“原定这个月十八到府上下聘,可今日进宫听母妃提起,我那早夭的皇妹却是四月没的……怕引起母妃伤怀,我想将下聘的日子往后移,避开四月……”

陆晚大吃一惊,脸上很不开心,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李睿耐着性子哄她道:“你一向孝顺,也不想母妃伤心的,我会另选一个吉日,不会耽搁太久的……”

陆晚假装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激动得直颤抖。

这条毒蛇,终于要从自己身边慢慢远离了……

改日子是桩大事,李睿知道陆晚坐不得主,而大长公主又太过精明不好应对,于是提出要去见国公爷陆继中。

陆晚提出陪他一起去,若是父亲不答应,她可以在一旁帮忙劝说。

两人下了马车径直去了陆继中的书房。

彼时,已近黄昏,两人一进书房,就闻到一股子栀兰香味。

李睿鼻翼翕动,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

“殿下,我……”

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

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

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

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

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

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

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

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

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

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

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

而男人滚烫的目光,似要将她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心口擂鼓一般怦怦直跳,陆晚想尽快洗完上岸去,奈何泥浆渗成衣裳布料里,洗了一层,又渗出一层泥水来,怎么也洗不尽似的。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线条轮廓勾勒得越发清晰明了。

李翊的呼吸不觉粗重起来,眼前全是那个雨夜的马车里,她一身湿漉地勾着他的脖子,对他喃呢轻语:“这样……表哥会不会高兴些?”

就是她那一下,让他赔上了一个辛苦安插进陆家的暗探……

“啪……”的一声,涧里一群追逐嬉戏的鲤鱼跃出水面,激起浪花,惊动一旁蹲守觅食的几只鹈鹕,它们迅速从高空直扎进水里,追着群鲤不放。

水下闹腾,激荡起水波,陆晚一个站立不稳,被冲得往后跌。

李翊长臂一伸,将她捞里怀里……

立夏时节,气温日渐升高,但山涧里的水还是触肌生凉。

可男人的身上似点了一盆火,滚烫灼人。

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扯断她的腰带,那一身碍眼的衣裳就被他甩飞出去老远,刚好吓飞了那几只不肯罢休的鹈鹕,也让那群闹腾的鱼安静下来。

水涧里恢复安静,静到陆晚能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这回……怎么算?”

他幽深的眸子里情欲翻滚,沉沉看着她,手掌一寸一寸极缓的勾画着她身体的轮廓,哑着嗓音问她。

她动不得,逃不掉,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慌乱看向他,嘴唇嚅动,想说些阻止他的话,可不等话出口,双唇已被封上……

等一切再次恢复平静,日头已升到头顶,李翊抱着人上岸,那匹黑马背上驮了一个包袱等在岸上,李翊抖开包袱,里面是一大一小两套干净的衣裳鞋袜。

陆晚被太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睛,李翊将她放到一旁,将衣裳扔给她。

她抖着双手穿好衣裳,心里凌乱如麻。

“先回营地,用完晌午饭,再派长亭送你回城。”

李翊早她一步穿戴好,骑在马上等她。

陆晚看了一眼送衣裳来的黑马,朝它走去。

刚要抬腿跨上马蹬陆晚一个没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翊朝那黑马吁了一声,那黑马顿时前腿跪地,乖巧的伏下背,让陆晚上去。

陆晚再次震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马。

她神情间的诧异落入李翊的眼中,他心情甚好,“它叫踏风,若你喜欢它,就将它送给你。”

陆晚没理会他,催着踏风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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