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恨山杨曼香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死而复生,冷清大佬红了眼唐恨山杨曼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明月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板,来一碗牛肉面。”桑晚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恰好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傅京泽!他怎么也会来这里吃饭?傅京泽显然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桑晚,他眼前的女孩与记忆中的桑晚再次重合。“是你!”桑晚没有回应,继续埋头吃饭。傅京泽快步走到桑晚身旁,继续与她搭讪。“你也来这里吃饭呀,真是太巧了!”陆言川脸色一沉,语气冷淡地说道:“傅京泽,你怎么也来了?”傅京泽嘴角微扬,不以为意地回道:“这里又不是陆少开的,未免管得也太宽了。”陆言川冷声冷语,“你大哥还在这里,你没看到?”傅京泽这才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傅辞砚,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情愿地叫了一声:“大哥。”傅辞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这对堂兄弟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明明有着血缘关系...
《白月光死而复生,冷清大佬红了眼唐恨山杨曼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板,来一碗牛肉面。”
桑晚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恰好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
傅京泽!
他怎么也会来这里吃饭?
傅京泽显然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桑晚,他眼前的女孩与记忆中的桑晚再次重合。
“是你!”
桑晚没有回应,继续埋头吃饭。
傅京泽快步走到桑晚身旁,继续与她搭讪。
“你也来这里吃饭呀,真是太巧了!”
陆言川脸色一沉,语气冷淡地说道:“傅京泽,你怎么也来了?”
傅京泽嘴角微扬,不以为意地回道:“这里又不是陆少开的,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陆言川冷声冷语,“你大哥还在这里,你没看到?”
傅京泽这才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傅辞砚,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情愿地叫了一声:“大哥。”
傅辞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对堂兄弟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明明有着血缘关系,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似乎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傅京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桑晚身上,他盯着她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又开口问道:“晚晚,你也喜欢吃牛肉面吗?”
桑晚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傅二少,你不觉得你问得有点多吗?我和你好像还没这么熟吧。”
傅京泽被她的话呛得有些尴尬,但他并没有就此退缩,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是,确实没有这么熟,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我觉得你和我的一位朋友特别像。”
桑晚冷淡的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手机了。”
京泽,“没关系的,那就等下一次吧。”
傅辞砚的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凝结了。
他那冷白的手指紧紧握着筷子,将自己碗中的牛肉一块一块地挑到桑晚的碗里。
桑晚连忙道谢:“谢谢辞砚哥。”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
傅京泽突然觉得眼前的桑晚似曾相识。他仿佛回到了过去,看到了曾经的桑晚,她也是这样甜甜地叫着他。
“京泽哥,你等等我。”
“京泽哥,我好想吃冰淇淋。”
“傅京泽,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和沈南依订婚?”
这些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然而,就在这时,记忆却突然像被剪断的电影胶片一样,戛然而止。
紧接着,傅京泽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桑晚坠楼的那一幕,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定是因为他当时说的那些话,伤了晚晚的心,所以……她才会选择跳楼。
傅辞砚心中的愧疚压抑到了极点,这五年,他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每天晚上都在忏悔。
他真的错了,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就在这时,傅京泽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吃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餐桌上炸响。
陆言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不善:“
傅京泽,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烦人?这里不欢迎你,你去别的地方吃。”
傅辞砚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傅京泽,眼神冷漠,像是淬了冰,让人不寒而栗。
傅京泽在傅辞砚的注视下,终于败下阵来。
“大哥,那我去别的地方吃。”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桑晚,转身走向了隔壁的桌子。
陆言川见状,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什么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我们欺负了他似的。”
一瞬间,他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
他的眼眸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填满,先是欣喜若狂,紧接着却又像是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沈南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轻声提醒道:“京泽哥,你在看什么?我们要交换戒指了,你快点帮我戴上戒指。”
傅京泽仿佛没有听到,继续盯着桑晚,手里的戒指“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傅少这是怎么了,怎么不交换戒指?戒指都掉在地上了,这么不小心。”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难道是不想订婚。”
陈秀莲焦急的道:“傅京泽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订婚之日,他竟然把戒指掉在地上,他怎么想的。”
沈瑞安安慰道,“夫人稍安勿躁,说不定是不小心,别急。”
正在看现场直播的网友纷纷议论:
——不是订婚仪式?戒指怎么掉了。
——这也太不小心了,我怎么觉得二少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天作之合吗?不是郎情妾意吗?不会是假的吧!
沈南依的脸色异常难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京泽哥,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戒指掉在地上?你难道不知道今天对于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吗?这可是我们订婚的大日子!”
傅京泽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桑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周围的嘈杂声、人们的议论声,甚至是沈南依的质问声,他都完全听不进去。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回响。
那是晚晚,晚晚回来了。
沈南依顺着傅京泽的目光看去,当她看到桑晚的那一刻,瞳孔猛地睁大,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震惊和恐惧。
“桑晚!”
沈南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傅辞砚注意到了傅京泽的异常举动,眸色微微一沉。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拉起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了一脸惊愕的沈南依和呆若木鸡的傅京泽。
桑晚问道,“辞砚哥,订婚仪式还没有结束,我们就这么走了?”
“没什么好看的,一个订婚仪式而已。”
傅辞砚和桑晚刚离开,下一刻,傅京泽也跟着冲出了出去。
沈南依拉住了傅京泽的胳膊。
“京泽哥,今天可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要去做什么。”
“放开我!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你订婚!”
傅京泽满脸怒容,双眼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对着沈南依怒吼道。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在整个订婚仪式现场炸响,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傅京泽毫不留情地甩开沈南依的手,由于他用的力气太大,沈南依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向后猛地退了几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直直地摔在了台上。
傅京泽对这一切却视若无睹,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沈南依,便转身离去。
现场的众人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都惊愕得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订婚仪式?傅二少怎么突然跑了?”
“留下沈大小姐一个人在台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也太戏剧性了,订婚仪式现场,新郎居然逃跑了……”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妈!”
沈南依突然尖叫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手机,微微颤抖着。
陈秀莲急忙从客厅赶来,满脸担忧地问道:“依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沈南依的脸色苍白如纸,她颤抖着将手机递到陈秀莲面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是桑晚,妈,桑晚真的回来了,这个人就是桑晚,她跳的舞也和五年前的桑晚一模一样!”
陈秀莲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怎么可能,她五年前从楼上摔下来,当场就死了。”
“这就是桑晚,我绝对不会认错的,妈,你看她的样子,她的舞蹈,和五年前的桑晚完全一样!”
沈南依的情绪越发激动,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妈,怎么办,是不是桑晚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别慌,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只是个相似的人,跳的舞也很相近,依依,你别多想。”
就在这时,沈瑞狐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你们又喊又叫。”
陈秀莲连忙解释道:“没……没什么,就是京泽不接依依的电话,依依刚才有些生气,所以就发了点小脾气。”
沈瑞安眉头微皱,“傅京泽这次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依依,你别担心,爸爸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好了,快休息吧。”
“好的,谢谢爸爸。”
沈南依慌慌张张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她便迅速关上房门,立刻钻进被窝里,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桑晚,你……你别来找我,这真的不怪我……不怪我。”
她的目光开始四处游移,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生怕桑晚会突然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当她的视线落在窗户上时,窗外的一片漆黑让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她觉得窗户上好像浮现出了桑晚的那张脸,正对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沈南依吓得尖叫一声,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颤,迅速缩回被窝里,双手紧紧抓住被褥。
*
楼上的房间,灯火通明。
桑晚还在楼上的空房间录制舞蹈。
傅辞砚轻轻敲了敲房门,“晚晚?”
桑晚打开房门,“辞砚哥,怎么了?”
傅辞砚:“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还在录制舞蹈?”
桑晚点头,“最后一个,录完就睡,今天我发了好几条,播放率还可以,粉丝也涨了好几万,这个速度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崭露头角。”
“别太辛苦了,一会儿休息。”
桑晚点头:“知道了,辞砚哥,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经过几个小时的舞蹈录制,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到 11 点多。
桑晚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缓缓走下楼,准备去洗漱一番。
傅辞砚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财经书籍,俊美的面庞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灯光的映照更是让他的五官轮廓越发深邃立体。
桑晚不禁有些看呆了,目光无法从傅辞砚身上移开。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傅辞砚。
以前,,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傅京泽身上,对于傅辞砚这个哥哥,未过多关注。
傅辞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缓缓抬起头。
“看够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桑晚如梦初醒,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低咳几声。
偷看被发现了,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桑晚连忙开口说道:“辞砚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傅辞砚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回答:“你,没有。”
说完,他拉着桑晚转身离去,留下陆言川。
“小气。”
陆言川偷偷在后面跟着,暗自嘀咕。
傅辞砚简直太小气了,起个名都不让?吃个面也不让,为什么会有这么小气的人?!
李记牛肉面位于繁华大街的一隅,与周围的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它的店面很小,看上去有些破旧,店门口冷冷清清,没有多少人进出。
桑晚站在店前,心情异常激动。
“五年了,这个牛肉面餐馆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这五年间,这里发生了太多的变化,然而,这个小小的餐馆却似乎被时间遗忘,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傅辞砚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桑晚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两人一同走进店里,店内的布置简单而朴素。
那位老板正坐在餐桌前,专注地玩着手机,听到有人进来,他立刻放下手机,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老板正准备打招呼,却突然被傅辞砚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桑晚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率先开口说:“老板,我们要四碗牛肉面。”
老板连忙应道:“好嘞!”
他转身去准备牛肉面,在抬起头的瞬间,看到了桑晩那张脸,刹那间,愣在了原地。
那张熟悉的面孔,他肯定在哪里见过,但具体是在何时何地,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几人一起坐下,只有李奕站在一边。
桑晚道:“李奕,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啊。”
“好。”
李奕坐在了陆言川身边。
没过多久,老板便端着四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过来。
牛肉面被放在桌上,碗里的汤汁还在不停地翻滚着,热气腾腾的,往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能透过这层白雾看到面条和牛肉。
“您的牛肉面来啦,请慢用。”
傅辞砚顺手拿起一双筷子,递给了桑晚,“快尝味道怎么样,有没有变。”
桑晚接过筷子,轻轻夹起几根面条,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
“还是原来的味道呢!都过去五年了,这味道居然一点都没变。”
陆言川也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起面来。
他一边吃,一边嘟囔着:“就这小破面馆,怎么还没倒闭?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咱们来了这么久,也没见有其他客人,这生意这么差,它怎么还能撑下去?”
桑晚也觉得有些疑惑,“是啊,这里好像确实没什么人光顾。”
陆言川挥了挥手,继续说道:“你看看现在周围开的都是些什么店,中餐、西餐、汉堡、炸鸡、火锅、烤串,各种美食应有尽有,谁还会来这种小面馆吃这寡淡的牛肉面?”
桑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暗自琢磨。
“确实如此,没人来这里吃面,老板自然就没有盈利,那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开着这家面馆?”
陆言川猜测道:“也许是因为这个面馆老板是个隐形的富二代,毕竟开一家不赚钱的面馆需要一定的经济实力作为支撑。”
“好了,小桑晚,别想那么多了,快吃饭吧。”
“哦。”
桑晚应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这家面馆的老板是李叔,他家境并不富裕,而且还有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儿子。
他为何会一直坚守在这个不挣钱的面馆呢。
桑晚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这家面馆是家族传承下来的,所以李叔不舍得丢弃?
正当桑晚思考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是,傅总。”
李奕叹息,这么多年过去了,傅总还是没有放下。
*
倾盆大雨如注,狠狠地砸向大地。
春季的雨,带着丝丝寒意,穿透衣物,直抵肌肤。
桑晚蜷缩在一棵大树下,湿漉漉的头发紧贴脸颊,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
她还能去哪里?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来,车轮在积水中激起水花。
车门轻轻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桑晚缓缓抬头。
男人身着一套精致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他身后,有人为他撑起一把雨伞,雨滴沿着伞沿滑落,形成一道水幕,将他与世界隔绝。
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桑晚凝视着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傅辞砚?
但他的气质似乎比傅辞砚更加成熟稳重,少了几分傅辞砚的青涩与不羁。
桑晚迟疑地开口,声音在雨中飘忽不定:“你是傅辞砚?”
傅辞砚微微前倾,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地上的少女。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手指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五年来,傅辞砚仿佛一潭死水。
今夜,这潭死水却被搅动,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缓缓地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冷白修长,如同艺术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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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优雅静谧的御景苑门前,一辆轿车缓缓停下,轮胎与地面的细微摩擦声在夜色的寂静中显得尤为清晰。
傅辞砚下车之后,轻柔地打开车门,仿佛怕打破了这份宁静。
“下车吧。”
桑晚轻巧地下了车,紧跟傅辞砚的步伐。
李奕紧随其后,额上微微渗出汗珠,用手擦拭着,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
这个女孩,怎么和五年前不幸去世的桑家大小姐如此惊人相似?
他感觉双腿有些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桑晚似乎察觉到了李奕的异样,她有那么可怕吗?
抬起头,悄悄的打量着身边的傅辞砚。
傅辞砚依旧英俊,但岁月似乎在他的眼神中刻下了更深的痕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为成熟沉稳。
桑晚心中不禁生疑。
她今年不过二十岁,傅辞砚明明只比她大四岁,为何看起来却像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傅辞砚转过头,桑晚连忙收回目光。
“你就暂时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佣人。”
傅辞砚的声音低沉而温和,目光落在桑晚身上,流露出一份不易察觉的关怀。
桑晚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辞砚哥,谢谢你。”
傅辞砚静静地看着桑晚,抬起手,却在半空中突然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
“你还记得我吗?”
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桑晚。
“当然记得,辞砚哥。”
桑晚调皮地歪了歪头。
傅辞砚未答,只是紧紧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刻入脑海。
一旁的李奕脸色已然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一阵寒意袭来,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居然真的是五年前去世的桑家大小姐桑晚!?”
“桑……桑家大小姐桑晚。”
不仅是李奕,连周围的佣人都惊慌失措,纷纷避之不及。
桑晚当年可是小有名气的首席舞者,年少成名,却在那座废弃工厂中离奇身亡,当时的事件甚至登上了热搜,引起了广泛关注。
*
沈氏公馆。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前院,稳稳地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傅京泽从车上下来。
他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取出了几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沈瑞安和陈秀莲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傅京泽下车,脸上露出了笑容,快步迎上前。
“是京泽来了,快进来坐。”沈瑞安热情地说道。
陈秀莲也笑着附和:“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礼物,真是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傅京泽微笑着回应:“叔叔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边说边走进客厅,将礼物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傅京泽在沙发上坐下,正准备开口说话,陈秀莲却笑着打断了他。
“京泽啊,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你昨天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突然离开订婚现场。没关系的,我们都能理解。”
沈南风也在一旁点头,“姐夫,昨天的订婚仪式只是一个形式,真正的婚礼还有三个月。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姐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好好补偿她。”
傅京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陈秀莲接着说:“南依还在楼上睡觉呢,我先去把她叫下来,你们先聊会儿。”
到了楼上,陈秀莲抬起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依依,别睡了。”
房间里,沈南依正被一场可怕的噩梦困扰。
她的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突然,敲门声将她从噩梦中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陈秀莲见屋内没有回应,便推开了房门进来。
“依依,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南依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妈,我没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陈秀莲注意到了沈南依的异样,她拍了拍沈南依的手。
“别害怕,只是个梦。京泽来了,就在楼下,应该是专门来给你道歉,你快收拾收拾,下去见见他。”
听到“傅京泽”这个名字,沈南依的脸色微微一变。
昨天给他发的消息,他一条都没有回复。
“傅京泽?他还知道来吗?”
沈南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失望,“我昨天给他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他一个都没回。”
陈秀莲连忙劝解道:“说不定他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你就别闹脾气了,赶紧下去见见他,有什么问题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先下去看着,你快点。”
说完,陈秀莲转身走出了房间。
沈南依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今天,一定要让傅京泽在楼下等个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京泽在楼下已经等了整整一个小时,可还是不见沈南依的身影。
陈秀莲在一旁陪着笑脸,有些尴尬地说:“京泽啊,南依马上就下来,可能正在换衣服,你也知道她换衣服总是很慢。”
话音未落,沈南依终于慢悠悠地走了下来。
“依依,你可算出来了,你看看,让京泽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
傅京泽立刻接口道:“陈姨,没关系的,我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沈南依却像是故意一般,径直走到离傅京泽最远的沙发上坐下。
“那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昨天在订婚仪式上抛下我,害得我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傅京泽愧疚地说:“依依,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沈南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对这些赞美之词显然非常受用,心情愉悦地说道:“本小姐结婚那天的新娘妆,就还让你们来画吧。”
听到这话,众人立刻喜出望外,纷纷表示感激:“好的,沈小姐,非常感谢您给我们这个机会。”
站在一旁的陈秀莲看着美丽动人的女儿,不禁感叹道:“我们家南依真是太美了,今天就要订婚了,时间过得真快。”
沈瑞安也连连点头,轻声说道:“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马上就要订婚了,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沈南依安慰道,“爸,妈,你们别伤心,我只是订婚而已,还没有结婚。”
“妈不是伤心,是高兴,高兴你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订婚。”
陈秀莲轻轻的抚摸着沈南依的脸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一定要幸福。”
沈南依点头,“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的,京泽哥对我我很好。”
“好,好啊。”
沈瑞安脸上挂着笑容,跟着一起出来。
*
锦园。
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精致的丝绒盒子。
桑晚刚刚走下楼,目光便被这一幕吸引住了。
“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傅辞砚缓缓抬起眼皮,“给你定制的礼物已经到了,你选一件今天穿去参加傅京泽的订婚仪式。”
桑晚有些犹豫,这些衣服都是为她定制的吗?
“都是给我定制的衣服吗?我没要这么多,这也太多了。”
傅辞砚:“无妨,你先选选今天穿哪件。”
桑晚缓缓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裙子的设计简约,黑色的丝绒质地柔软光滑,桑晚以前从未穿过黑色的衣服,她犹豫了一下,又轻轻地盖上盒子。
傅辞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这还有白色的、天蓝色的、玫瑰色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其他的盒子,展示着里面的礼服。
桑晚的目光在这些五颜六色的裙子间游移,每一件都美轮美奂,让她眼花缭乱。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玫瑰色的礼裙上。
“就这件吧。”
旁边的几位佣人道,“桑小姐,我们来伺候您换衣服。”
桑晚立刻摇头,“不用,我自己去换就可以了。”
她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多人一同帮她换衣服。
桑晚手捧着那件精美的礼裙,走进衣帽间,轻轻地关上了门,并将门锁上。
当她换了一半时,突然发现一个棘手的问题。
后面的拉链她够不着!
桑晚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门锁,趴在门口轻声呼喊,“你们可以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她的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身影缓缓进来。
桑晚背对着来人,没有看到他的面容,只是匆匆说道:“你帮我把拉链拉上就可以了。”
当她的话音落下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那只手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拉起了拉链。
桑晚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让她有些不自在。
“谢谢。”
当她转过头看到面前的男人,瞬间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辞砚哥,怎么……怎么是你?外面的佣人呢?”
桑晚的声音有些结巴,她的目光落在傅辞砚的身上,有些不知所措。
傅辞砚的身形高大挺拔,完全笼罩了桑晚。他微微垂着头,黑色的睫毛如羽扇般覆盖在他的眼眸上。
*
桑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司机见状,温文尔雅地询问道:“桑小姐,您是要回家吗?”
桑晚沉吟了片刻,轻声回复道:“嗯,回家吧。”
她的目光逐渐抬起,投向远处那座直插云霄的大厦。大厦顶端,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痛了她的眼眸。
终有一日,她定会夺回属于妈妈的一切。
车子尚未启动,旁边一辆豪华轿车缓缓停下,恰好停在了桑晚的车旁。
车门开启,一道身影从里面出来。
男人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色欧风西装,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桑晚看清那人的面容时,不禁低声呢喃:“傅京泽……”
五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被压缩,傅京泽的身影在她眼中逐渐清晰,他的容貌似乎并未有多大改变,气质更加成熟。
傅京泽似乎也察觉到了旁边停着的车辆,他随意地抬起目光,但由于车窗是单向的,他并未发现车内凝视着他的桑晚。
傅京泽步履从容地走近那辆车,每一步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心中满是好奇与疑惑,车内究竟是谁?
就在此刻,桑晚转过头,对司机说道:“刘叔,我们走吧。”
司机点点头,回答道:“好的,桑小姐。”
车子缓缓启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傅京泽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渐行渐远,扬起一地尘埃。
与此同时,傅京泽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迅速接起电话,面色变得凝重,转身匆匆走进了沈氏集团。
而那辆载着桑晚的车子,也渐渐消失在傅京泽的视线中。
桑晚没有回头。
傅氏集团。
会议室。
傅辞砚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着高层的汇报。
他的目光不时地扫过桌上的手机,似乎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信息。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傅辞砚立刻拿起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推送消息。
傅辞砚放下手机,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总,我的汇报完毕。”
那位高层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束了冗长的汇报。
傅总今天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以往,他在听取汇报时总是细致入微,一丝不苟,今天却一反常态。
他只是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便让下一位继续汇报。
即使有人出错,傅辞砚也毫不在意,这与他的常态截然不同。
高管们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背后的原因。
傅辞砚似乎并未察觉到众人的异样目光,他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汇报,一边不时地瞥一眼手机,期待着某个人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手机屏幕始终没有亮起。
傅辞砚终于按捺不住,打开桑晚的对话框,迅速输入了几个字:回来了吗?
不久,对方回复了:回来了,刚才去了沈家集团,我母亲的公司被沈瑞安夺走了。
傅辞砚:没关系,你会夺回来的。
桑晚:我会尽力,傅大少,你工作的时候不会也在偷懒,给我发消息吧?
傅辞砚清隽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继续打字:没有,会议已经结束了。
高管们纷纷抽了抽嘴角。
傅总这是……恋爱了?
竟然会笑了?
太离谱了!
对方不会是个男生吧?
“这是刚才强行拉缰绳的时候受的伤。”
桑晚的声音有些哽咽。
傅辞砚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安慰道:“我没事,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恐惧,心脏几乎被冻结,五年前的一幕重现。
这次,他没有来晚。
桑晚亲手给傅辞砚包扎伤口,在上面涂了药,然后用纱布打结,打了两个蝴蝶结。
是她的专属,双层蝴蝶结,更加牢固。
傅辞砚冷清的嘴角溢出一抹弧度,“晚晚,真的没事,就是一点小伤。”
“小伤也需要包扎,万一发炎了怎么办?”桑晚皱起黛眉。
傅辞砚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女孩精致的眉眼。
“不皱眉了,真的就是点小伤,一点也不痛,你是不是受到了惊吓。”
“我没事,辞砚哥,踏雪为什么会突然受惊?”桑晚突然问道。
傅辞砚的目光如同寒星淡淡地扫过站在一旁的陆言川,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陆言川的脸色苍白,他忍不住低咳几声,“我……我的手也受伤了,需要包扎一下,我得回家去处理伤口。”
内心早已慌乱不堪,万一傅辞砚查出来是他做的,他就死翘翘了。
就在前一秒,他还心存侥幸,认为傅辞砚不会因为一个替身而与他彻底翻脸。
此时此刻,他已经意识到,傅辞砚对这个女人的重视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为了这个女人,傅辞砚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正当陆言川准备转身离开时,桑晚突然抬起头,关切地问道:“言川哥,你也要包扎伤口吗?我可以帮你的。”
陆言川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还是回家自己包扎吧,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一刻也不想多待。
就在他即将迈出门口的一刹那,傅辞砚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今天没有查出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谁也别想离开!”
陆言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笑。
“辞砚,你不让我离开,我的伤口怎么办?”
桑晚自告奋勇,“言川哥,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陆言川不情愿的样子,“行吧。”
桑晚拿起棉签,给陆言川的伤口涂药。
陆言川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知不觉想起了桑晚,心里更加烦躁。
别以为给他包扎伤口,他就会认可这个冒牌货,永远不可能!!
永远都是冒牌货!
桑晚给陆言川包扎完之后,熟练的打了一个双重蝴蝶结。
陆言川愣了片刻,半晌才回过身,目光直直的盯着桑晚,唇瓣微微颤抖,“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个冒牌货会打双重蝴蝶结?
桑晚扬起漂亮的眼尾,“言川哥,我是晚晚。”
“晚晚……”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像,她又会打双重蝴蝶结,一定是小桑晚!
陆言川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差点把晚晚伤到。
他不是人!
“辞砚,别查了,这件事是我做的。”
“抱歉,晚晚。”
陆言川垂下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傅辞砚突然站起身,紧握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陆言川的脸颊狠狠地挥去。
这一拳太快,陆言川根本没有时间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拳砸向自己。脸上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重重地摔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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