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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番外笔趣阁

许笔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跟周焰是有情分在,可你毕竟也跟了敬洲五年,他怎么可能不在意的。”宋茹在男女关系上,思想多少有些封建,十分语重心长的说:“这女人呐,离婚以后想再嫁人就很难了,周焰他……”“宋姨。”许迎淡淡的出声打断。相比起许洵这个生父,她面对着宋茹这位继母时,反而能够心平气和,说话的语气也没方才那么冷硬了。“我已经说了,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即便没有他,我和陈敬洲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许迎认真道:“离婚这事儿我想了几年,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咚!”“你再说一遍!”许迎声音还未落,许洵就忽然抄起了一只茶杯,朝着她身上狠狠地砸了过去!万幸身边的许默反应及时,拉了她一把,那茶杯应声落地,没有砸到她身上。许默连忙护着许迎。而许洵正伸...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4-13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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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跟周焰是有情分在,可你毕竟也跟了敬洲五年,他怎么可能不在意的。”宋茹在男女关系上,思想多少有些封建,十分语重心长的说:“这女人呐,离婚以后想再嫁人就很难了,周焰他……”“宋姨。”许迎淡淡的出声打断。相比起许洵这个生父,她面对着宋茹这位继母时,反而能够心平气和,说话的语气也没方才那么冷硬了。“我已经说了,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即便没有他,我和陈敬洲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许迎认真道:“离婚这事儿我想了几年,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咚!”“你再说一遍!”许迎声音还未落,许洵就忽然抄起了一只茶杯,朝着她身上狠狠地砸了过去!万幸身边的许默反应及时,拉了她一把,那茶杯应声落地,没有砸到她身上。许默连忙护着许迎。而许洵正伸...

《日夜相对:许迎陈敬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你跟周焰是有情分在,可你毕竟也跟了敬洲五年,他怎么可能不在意的。”宋茹在男女关系上,思想多少有些封建,十分语重心长的说:“这女人呐,离婚以后想再嫁人就很难了,周焰他……”

“宋姨。”许迎淡淡的出声打断。

相比起许洵这个生父,她面对着宋茹这位继母时,反而能够心平气和,说话的语气也没方才那么冷硬了。

“我已经说了,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即便没有他,我和陈敬洲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许迎认真道:“离婚这事儿我想了几年,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咚!”

“你再说一遍!”许迎声音还未落,许洵就忽然抄起了一只茶杯,朝着她身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万幸身边的许默反应及时,拉了她一把,那茶杯应声落地,没有砸到她身上。

许默连忙护着许迎。

而许洵正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吼道:“我告诉你,休想我同意你离婚!”

顿了顿,咬着牙补充一句:“只要我还活着,这事儿你想都别想!”

许迎还想张嘴反驳。

许默立刻拦住了:“姐,你少说两句吧!”

“爸,你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带她上楼说,我劝劝她。”

许默生怕许洵动手打人。从小到大,一直看着父亲动手惩罚姐姐,那样的凶狠厉害,和对待他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态度。

许默从八九岁开始,就知道心疼姐姐了。每当许洵发火要动手时,他就千方百计的拽走许迎。

许迎的眼眸泛红。在许洵面前,她总是有一种又隐忍、又倔强的矛盾感。

见她坐在那儿不动,许默也顾不得别的,两只手紧紧握着她的腕骨,使劲儿地拽她起身:“快走啦,姐!”

宋茹也是万分无奈的从中调和。

见姐弟两人上了楼,才默默的松一口气。

许洵被她按着坐下来,仍是怒不可遏的样子,紧锁着眉头,气的直喘粗气。左右翻找了一通,没好气儿的问:“手机呢?”

宋茹也跟着找了起来。

许洵说:“给敬洲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人接回去。”

……

……

陈敬洲在三江陪着朋友。

发小赵京山从江港到滨海来,晚上就要回去,还有许多事儿要谈。

索性就边玩边聊了,叫上了沈述和陆立言在包间里打麻将。

赵京山自小生活在江港,讲惯了粤语,讲普通话带着一点说不上来的调子。怕人听不懂,他就很少开口。

陆立言一碰上打牌这种要拿钱的消遣,就格外的专注,生怕自己输一毛钱。

两人都挺安静,唯独沈述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紧要事儿没聊两句,就拐着弯的说到了陈敬洲身上。

他随便打出一张牌,“啧啧”道:“要我说,你早娶了梁烟,有了梁家这一助力,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费尽心机的。”

“放着一个这么好用的工具人不要,非要许……”那名字还没说全,陈敬洲就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

沈述嬉皮笑脸的,眼珠转了转,又道:“敬洲,有个事儿我一直挺好奇的……你跟许迎订婚是被迫的,但一直到你们结婚,中间的那几年,你有无数次可以退婚的机会,你怎么不退啊?”

一聊到这儿,赵京山和陆立言可就竖起了耳朵,不约而同一脸八卦的瞅着陈敬洲。

赵京山很少来滨海,也就陈敬洲结婚那会儿,跟许迎见过一面。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对陈敬洲再了解不过。婚姻这种事,只要他不想,即便是当年受制于陈家,可他仍然会有无数个退婚的办法。


许迎回复:【晚安。】

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许迎失眠到翻来覆去,睁着一双眼睛,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戴上耳机,找出了一段催眠音频来助眠。

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绵长的乐声,一边又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

正好刷到了周焰在几分钟以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经典老歌《似是故人来》。

心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这一刻忽然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手机屏幕透出的光线照着许迎的脸,眼睛有点酸酸胀胀的。

在手机自动息屏以前,她看到周焰在那首歌的评论里说:仅你可见。

许迎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想要离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可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又实在不甘。

她想:她和陈敬洲之间,还是需要一个尽早的了断。

但眼下,父亲的公司全靠他的帮衬。过河拆桥这种事,做起来未免良心不安。

许迎想了几天,还是在周末的时候回了一趟娘家。想着先探一探家里人的口风,再去决定接下来的事。

但她的父亲许洵,是个精明又锐利的人,又有着知女莫若父,那一层天然的直觉力。没说上几句话,就洞悉了她所有没明言的想法。

“你又闹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想着离婚?”许洵看着很是生气,说话的语速都变了:“上一次回家里,不是还说打算要个孩子的,这才几天,你……”

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指着她质问道:“哦!是不是因为周焰,他回滨海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你们见过面了?”

许洵也算是看着周焰长大的,又有着曾朝夕相处的情分,心里是把他当做半个儿子的。

如果没有陈敬洲,他当然也愿意女儿跟着他。

但一同陈敬洲相比,周焰显然就没有那么的适合许迎了。

更别说这一二年间,许家借着陈敬洲拿到了多少资源和利益。

单是这一层,许洵都不可能同意他们离婚,甚至连提起“离婚”二字都不允许。

许洵一开始还勉强耐着性子,说道:“你跟了敬洲五年,他对你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五年来都是风平浪静的,怎么周焰一回来……”

“陈敬洲根本就不爱我。”许迎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停顿了几秒,声音里更是添了难言的凝重:“我也不会爱上他。”

她低着头,一字一句都很冷静:“离婚是早与晚的事,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

“我知道,这两年家里拿了陈敬洲不少好处,你心有顾虑,所以不愿意让我们离婚。”说到这里,许迎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父亲,态度上显得分外疏离,道:“你都拿了什么?我给你还一半,另一半你自己想办法。”

“胡闹!”

这番话是彻底的触怒了许洵,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就要动手似的。

一旁的宋茹见状,连忙跟着起身,抱住了许洵那高高扬起的右手:“好了好了,别跟孩子吵。”

说话间,给同在客厅里的许默使了个眼色。

许默紧挨许迎坐着,正在玩手机。

他哪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珠转了又转,也没憋出一句话,索性低下头不吭声了。

“……”宋茹见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随后,用温温柔柔的语调,笑着劝许迎:“迎迎,就离婚这件事儿,我也不赞成你的。”


陈敬洲说,想要一个孩子。

一起生活了五年之久的夫妻,本就不多的感情,现已淡的不能再淡了。

企图用一个孩子,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许迎还是很配合的。

她和陈敬洲之间没有爱情,唯独在这男女之事上,默契到极点。

没有做措施,同以往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

许迎情不自禁的仰起脸,正好就对上他晦暗深沉的眼睛。

陈敬洲这个男人,长的可真是好看。

尤其这一刻,向来沉稳内敛的人,撕去了衣冠楚楚的伪装,暴露出十足的野性。

那样子真有几分性感。

许迎忍不住去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被他捉住了手。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五指,两只手便密不可分、契合紧扣。

他富有力量感的小臂,青筋隐隐跳动着,愈发彰显了属于他的魅力。

许迎在他小臂血管的脉络上轻咬了一下。

他纵容着,不发一言。

颠倒之间,许迎又想起重要的事,连忙出声:

她的本意是想提醒他,不要在她身上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

可不知道这话里哪个字触到了他的点……他忽然吻下来,吞没她声音的同时,又声线喑哑的,讲了句模糊不清的粤语。

他小时候在江港生活,床上的这点小癖好,总是喜欢用粤语说粗口。

没听清,但许迎知道,无非就是说她“骚浪”之类调情的话。

他就是这样的人。穿上衣服,温文尔雅。脱下衣服,如狼似虎。

陈敬洲有三十一岁了。许迎常听人说,男人一过了三十岁,精力、体力大不如前,夫妻感情失和,大多是在这时候。

不过,这在陈敬洲身上是个例外,这反而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调剂。

这几次下来,许迎心想:没准下个月她就有了。

……

许迎去卫浴间洗澡。

陈敬洲站在床边,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系衬衫纽扣,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

一举一动,皆从容不迫。

这时,放在他腕表旁边的手机,恰好响了一声。屏幕亮起的瞬间,好像有条短信一闪而过。

这是许迎的手机。

陈敬洲放下腕表,继而拿起那部手机。

五年夫妻,锁屏密码就只是一个摆设。

他光明正大窥探妻子的隐私。

发来短信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的号码。

却亲切的称呼他的妻子:迎迎。

【迎迎,我回滨海了,我想你。你安排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好吗?】

陈敬洲无波无澜的看完这条短信,手指一动,删除。

而后,把这个陌生的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放回手机,他改了主意。

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

这是许迎的房间。记不清上一次在这儿过夜,是什么时候了。

陈敬洲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纽扣,把才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又脱了。

整齐的搁在一旁后,提步进了浴室。

他一进来,浴室里沸腾的水蒸气,顺着门缝四散逃窜。

许迎吓了一跳,脚滑了一下!

磨砂玻璃门被关严,陈敬洲挤进来,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

无数次的坦诚相待,却从来不是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

不知怎么的,许迎的心噗通跳个不停。

“你进来干什么?”她问。

“一起洗。”

陈敬洲开口,那质感低沉的嗓音,混在哗哗的水流声里,竟是说不出的惑人。

他脱了衣服,本性毕露。

根本不是为洗澡。


许迎抿了抿唇,那些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不为别的,只是倔强的想在他面前保有几分尊严。

“没什么要紧的事。”许迎随便编了一句:“新项目的一些工作细节,之前没有汇报清楚。”

话落,陈敬洲忽然把搁在腿上的财报,“啪”的一声扔在了茶几上。

这动静引起了董海鹏的注意。

他人机灵,立刻领悟到了老板的心思,开口说道:“陈总,我这儿有要紧的安排得跟行政商议。正好您也关心项目的进展,就让小许跟您汇报吧……我先出去了?”

陈敬洲点点头:“嗯。”

董海鹏出去后,顺便关严了办公室的门。

陈敬洲疏懒的坐在那儿,翘着腿,左脚的皮鞋尖在半空中轻点了两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过来。”半晌,终于出声。

那是一种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命令。

他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坐我身边。”

许迎始终和他保持距离,站着一动不动,声音里多少掺着一丝冷:“办公室里有监控。”

陈敬洲神情未变,反而更温和了:“我和你是夫妻,不是偷情。”

可这么一句话,实在听不出半分的和善。

他那双好看的手动了动,右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问她:“你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许迎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敬洲:“是害怕惹麻烦,还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许迎不禁一怔。张了张嘴,却没想好该怎么说。

陈敬洲在她之前,嗓音温缓道:“许迎,这五年来我从没介入过你的生活圈子。你觉得这样是健康的夫妻关系吗?这样对我公平吗?”

同他四目相对,许迎的心脏怦怦乱跳。

她默默地掐了下手指,思考之后,只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敬洲:“我这个时间到这儿来,不是为了看财务报表的。”

“我来接你下班。”他说着顿了一下,立刻又补上一句:“以你丈夫的身份,接你下班。”

许迎的反应迟钝了一两秒后,意识到陈敬洲是打算彻底的公开他们的关系。

心中对此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就想都没想的反对道:“不行!”

陈敬洲仍旧如常,淡淡的问:“为什么?”

“你现在是万丰的老板,一旦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夫妻,之后我在公司里,就很难静下心来好好工作。”许迎说:“我不想这样。”

陈敬洲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许多。男人与女人之间那与生俱来的身高差异,令许迎的气势在无形当中就弱小了几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

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

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

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

“……陈敬洲!”

许迎的心跳顿时像漏了一拍似的,本能给出的反应,立即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办公室的玻璃门能清楚的透出人影,许迎害怕外面的同事看到这里正发生的一切,就拽着他的衣服,一连退了几步。

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

因为心中着急,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连身形都不稳的摇摇晃晃起来。


许迎看着梁烟喜不自胜的坐进副驾驶。原本就沉闷的心情,顷刻跌入了更深的谷底。

她在车外站着。

梁烟“嘭”的一下,重重甩上了车门!

许迎抿了抿唇,半晌,沉默的进了后座。

陈敬洲四平八稳的开着车,三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微妙。

倒是梁烟率先出声,打破了寂静:“敬洲哥哥,我真怀念上学那会儿。”

“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还以为,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呢。”

“可惜……”

说到这里,她万分伤感的叹了口气。

旁若无人的对有妇之夫陈敬洲诉说情感,完全当许迎不存在。

“你娶了不爱的女人,我也即将要嫁给不爱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梁烟欲言又止。

打从上车后,她就一个人自说自话,陈敬洲始终沉默不语,没给过半分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梁烟便试探的喊了一声:“敬洲哥哥?”

陈敬洲:“嗯。”

他这声回应,听不出丝毫情绪。

梁烟犹豫了一下,痴痴的望着他平静的侧脸,直白又暧昧的问:“你真的愿意,我嫁给清野么?”

许迎在后座静静的听着,把这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纵使她和陈敬洲的夫妻感情再淡,可也容不得有人当着她的面儿挑衅。更何况是梁烟。

陈敬洲还没回答问题,许迎先恼了。

“停车!”她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车门表达不满。

后视镜里映出了陈敬洲当下的神情,那清冷的眉眼仍旧无波无澜,却颇为听话的靠路边停了车。

几扇门的车锁同时打开,陈敬洲声线冷感:“下车。”

话音一落,梁烟那表情愈发得意,回过头盯着许迎,笑吟吟翘起了嘴角。

明目张胆的示威。

许迎心中一冷,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上翻滚着。

近一分多钟的死寂,她表情冰冷的去开身侧车门。

陈敬洲这时又出声制止:“不是说你。”

后视镜里,见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而后,偏过头看向副驾驶里的女人,说:“下车。”

梁烟一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你、你让我下车?!”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陈敬洲此刻的语气算不上好。

梁烟顿时倍感委屈。

她不敢冲陈敬洲发火,按捺着脾气,只愤恨的瞪了许迎一眼。

不情不愿的下车后,发泄似的一把摔上了车门!

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陈敬洲当即踩了油门。

许迎的心情看上去却没丝毫缓解。她表情冷冷的样子,清楚的映在后视镜里。

陈敬洲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的轻敲了两下。

他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后视镜。

骨节分明的右手,又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颈间领带。

车子开到了较为僻静的路段。

路旁茂盛的树木经风一吹,淅淅沥沥落下的叶子,便轻轻地拍打在车窗上。

与这细微动静一同响起的,是陈敬洲暗含命令的说话声:“坐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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