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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录:我靠菜刀行天下王惊蛰林羡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嗡嗡,嗡嗡嗡”
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易天逸连忙拿起电话接通后,里面就传来一个沉稳的动静:“天逸?”
“二师叔我在京城通过朋友介绍为人解一个风水局,没想到碰上了一个可能是赊刀人的对手,对方开始布了一局,我还没看出点猫腻来就沾上了他的因果,后来对方又来了一手洛书九星绝煞,也把我给牵了进来······”易天逸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内容极其详细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
易天逸说完之后电话那头明显就沉寂了下来,足足过一分钟多,那个沉稳的男声才再次开口:“你确定没有看走眼?”
易天逸笃定的说道:“二师叔我出道都多少年了?虽然没和对方直接接触过,但从他的手法上来,肯定跑不了赊刀一脉的,我才敢肯定的下这个结论了,别的不说光是九星绝煞这一局你觉得玄门五脉里还有谁能使得出来?”
“我们就在京城附近,你把地址给我,今天晚一点我们就能到了”
“你们?”
“我和你师傅········”
“啪”挂了电话,易天逸长吐了口气跟易苏苏说道:“没事了,你大师爷和二师爷也在附近,晚点就能到京城了”
易苏苏没关注这一点,转而问道:“爸他们应该不是奔着解局来的吧?我怎么听着你们好像对那个菜刀青年比对风水局还重视呢?”
“呵呵,重视?不得不重视啊,这是被我们玄门五脉先知道了,要是让其他人知晓赊刀一脉重现世间,恐怕更多人都会蜂拥着来京城找他了”易天逸眯着眼睛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吧?”
易苏苏豁然顿悟,点头说道:“是失传了的连山,归藏和奇门遁甲三书?”
“道门奇书啊,失传了这么久,一直就传言只有赊刀人手中掌握着,谁不想要啊?玄门五脉山,医,命,相,卜,有太多传承都断了,千百年来多少人想补上这些传承都不得其门而入,据说也只能从连山和归藏里补齐了,可惜这两书一直都处于失传的状态太难找了,还有南昆仑北出马两脉,估计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眼巴巴的掉口水吧”
南昆仑昆仑山下瀚海八百里,八百里瀚海无人烟。
北出马连绵长白山荡漾一池水,碧波千里浩瀚天际。
南有昆仑,一语道风水,北有出马,一下入阴间。
冯天良这时一脸惊容的掐断电话,回身跟两父女说道:“还真有这么回事,四十二年前确实有一人送我家老爷子一把菜刀,说是四十二年后再来取刀”
“啪”易天逸拍了下大腿,说道:“有这回事就行了,刀不取,他和你之间就不算完······”
冯天良是从他母亲那打听来的,老爷子临走之前倒没有交代什么,不过生前和他妈提到过这事。
冯家以前是两淮盐商,不过到冯玉林出生之前就已家道中落了,四几年的时候兵荒马乱世道不安,于是冯玉林就带着一家老小逃难到了当时的北平落户,一直都在做着一点小生意勉强糊口,后来五几年全国解放之后他就进了国营二八五厂工作,一干就是将近二十来年左右,等冯家日子过的仍旧不温不火的时候,冯玉林碰见了个姓王的老人。
这老人背着一兜子菜刀摆摊也不叫卖,当时家里正好缺一把菜刀冯玉林就想买一把,没想到这老人跟他说菜刀你先拿去我不要钱,然后又问冯玉林说你想不想做生意赚大钱,冯玉林肯定说想啊,于是这老人就告诉他想发财也可以,你把你们这个厂子盘下来就行了,等到九四年的时候你再把厂子给卖了然后在东城和西城买两块地转行吧。
冯天良是京津冀一带很有名望的商人属于红的发紫的那一种,他能红到什么程度呢,基本上财经论坛和经济报道上隔三差五就能看见他的身影,在网上把他的名字输入进去能跳出来一大堆相关的链接,翻几页都翻不完,大商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冯天良能有这个影响力,除去自身最近十几年搭上了某位大佬坐上了顺风车的原因以外,再往上一代从他父亲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开始展露发家的苗头了。
冯家早年就是名门望族,曾经是两淮盐商,和当时的盐运使还结了亲家,那时候的两淮盐商就是财富的代名词,有些大盐商用一词富可敌国来形容也差不多了,不过后来因为清廷被推翻了也从而导致了冯家的家道中落,再加上当时的世道又很乱冯家基本上就一蹶不振了,等到了冯玉林时期解放后七九年的时候,他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一下子就又把冯家给拉了起来,从小商小贩起混到了经营私营公司上,到冯天良从冯玉林手中接管家里的生意时,正好又碰上了房地产开发热,他一下子就囤积了大片的土地,直接把冯家送上了大商的座位上。
最近七八年左右吧,京津冀往外在辐射到其他地区,几个有影响的房地产大盘十个里得有一两个是冯天良公司主导的,除了地产他们还涉及到了网络和保险等领域,算是妥妥的商界大鳄的节奏了。
所以综上所述,冯天良会在乎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年轻人的威胁么?
那肯定是不能的,王惊蛰说的那句后果自负四个字,在他看来无疑就是个笑话,甚至听完之后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就冒出去了,完全都没当回事,他一天有几个会议要开,可能二十四小时里会乘坐飞机来回飞往几个地方,他哪有心思去回忆什么四十几年前关于一把菜刀的故事啊。
“喂?天良,我是你表哥啊,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又来了”老头气呼呼的说道:“他往咱家大门牌匾上插了一把菜刀,告诉我你要是不认账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冯天良听到听完之后明显愣了愣,下意识的说道:“这不成绑架勒索了么?”
“哼哼,也是那小子跑的快,不然我肯定报警抓他了”
“你处理吧,让人把牌匾修一下,然后跟附近的派出所打声招呼,如果他人再过来的话,直接抓人就是了,我马上要去一趟岭南开个会,这种问题你就不用再打扰我了行么?”要不是电话那边的老头是冯天良的远房表亲,他肯定张口就要训人了,办公桌上摆着一堆文件等着他去签呢,秘书和助理在门外掐着十几个行程计划等着汇报呢,一把菜刀引来的麻烦真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啪”电话挂了,冯天良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脑袋里关于菜刀的念头一闪而过就消失了,他略微寻思了下不记得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了,他的思路马上又被桌子上等待处理的文件给打断了。
冯宅四合院里,老头挂了电话后,就给附近的派出所打了过去:“喂?李所长,我是冯天生啊,我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总得说来就是,冯家的人压根就没把王惊蛰那句后果自负四个字当回事,冯天良当天下午就乘坐飞机去了岭南,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年轻人,直接被他给扔在了脑后,而老头冯天生倒是稍微重视了点,不过也仅限于勒索这个词上面了,他在给帽儿胡同派出所打了电话之后,就等着那个身穿长袍的青年再上门了,而此时的王惊蛰从帽儿胡同出来后都没打算再回去,因为他得为自己说出去的后果自负这句话负责。
赊刀一脉,可赊可欠,可没有赖账不还的道理。
一晃过去了四天的时间,京城东四环的一处在建工地,王惊蛰抬头看着工地门口上挂着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锦绣山河地产几个字,大门里的工地是东四环今年的在建大项目,一处CBD商圈,涵盖了几栋高档住宅楼和一栋高达三十三层的写字楼,还有星级酒店和商场等设施,总投资方是锦绣山河地产,其中还有另外几个股东大概占了四成的股份。
这个CBD差不多已经建造到工程中期了,三十三层的写字楼和几栋高档公寓建了一半左右,工地里一片忙碌的景象,工程车辆来来往往,塔吊来回摆动钩吊着建筑材料。
王惊蛰在网上稍微的查了一下,就晓得了锦绣地产在京城的在建项目有哪几个,直接转了两趟车在三天前就赶了过来,然后一直都徘徊在工地四周,转着圈的绕了能有两天多的时间。
这三天的时间里,王惊蛰用自己的脚步丈量了工地外面每一寸的土地,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都没有停下过,直到三天过去之后,他才眯着眼睛盯着锦绣山河地产几个字,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
夜幕降临以后,到了午夜十二点已经差不多夜深人静了。
锦绣山河工地正南方不到一公里左右,王惊蛰徒步走上了一处高架桥,到了最高点之后他登高望远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工地,又抬头望向了头顶的星空,今天天气还算晴朗难得没有雾霾天,天上星辰清晰可见。
“正南,北斗第四天权,夏令时冲煞·······”王惊蛰嘴唇轻颤掐指念叨几句之后,从包里拿出一面平淡无奇的棱镜贴在了高架桥体上,镜面正冲着北边的建筑工地。
二十几分钟后,王惊蛰下了高架,来到相隔几里地外的东南方,面前是一棵七八米高的槐树,他一抖长袍两手抓上树干身子轻盈的几下就攀到了树梢顶。
“东南,北斗第五玉衡,明日鸡鸣聚阴······”王惊蛰将第二面棱镜挂在了树梢上。
“正东,北斗第七瑶光,正午不宜建工!”
“正北,北斗第六开阳,酉时忌人烟鼎旺······”
“西北······”
“西南,北斗第三天玑,黄昏不见灶火!”
一共七面棱镜被王惊蛰依次安放在了锦绣山河工地四周的七个方位上,待到鸡鸣声响起之前,他翻身就从围墙外跳进了工地里,一路掐算着来到棱镜所聚的正中间处后,左手两根手指捏着一道符纸,右脚重重的朝着地上一踏。
“噗!”一声闷响过后,他甩手就把符纸朝着地面拍去:“引龙聚气,龙头不抬,七穴不开······”
“呼!”忽然间,平地刮起一股清风,一闪即逝,地上的那道符纸隐没在地面上后,整个工地忽然间微不可察的略微颤了一颤。
“唰”易苏苏猛然回头,跟易天逸同时望向了冯天良那辆车的车牌号。
“京A***32”
父女两人对视一眼都豁然一惊,易天逸连忙掏出手机找到冯天良的号码后点开了。
“13********99”
易天逸一把拉过来正在和警察做笔录的冯天良问道:“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是·······”
没等冯天良开口,易天逸皱眉问道:“是不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出生的?”
“是!”冯天良疑惑的问道:“您怎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的?”
易天逸叹了口气,没有回话,接着问道:“确切的说应该是在十点半之后将近十一点左右,你是在10点45分出生的”
冯天良点头说道:“大概知道是这个时间,但具体的我父母也记不清了,不过肯定没到十一点”
易天逸拍了下脑门瞬间无言,易苏苏掐着手指说道:“门牌18,车牌尾号32,手机尾号99,再加上生辰八字45,这是洛书九星里的绝煞局,他怎么就能算得这么准呢?如果车要是没开到柳河大街1918号,或者是没坐这辆车,又或者是车里没有冯天良,这个花盆都不会掉下来了,占据了这几点后,才把洛书九星绝煞局给激发了出来”
“棘手了,碰到高人了······”易天逸闭着眼睛,喃喃的嘀咕了一声:“闲事不能多管啊!”
这个时候易天逸和易苏苏都有点后悔了,对于这个不知名的对手他们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人家连面都没露,就牵着他们的鼻子给一脚踢进了个深坑里,再往后对方真要是好好跟他们对垒一把的话,父女俩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得住了。
就拿现在的洛书九星绝煞局来说,他们根本都防不住,直到结束了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洛书九星绝煞局,是用数字激发出来的一种能要你命,破你财,让你百病缠身的卦局,十分诡异不容易琢磨,而且防不胜防。
当然了,如果换一种形式的话也能保你升官,发财,无忧无虑。
简单,笼统的说就是,你所用的电话号码,车子的车牌号还有家里的门牌号如果组合到一起的话,是有可能产生影响你气运的气场的。
就比如此时的冯天良就落入到了九星绝煞局里,而且很有可能都摆脱不开了。
18为绝户,32绝煞,99是绝命,45为绝阴,当这些数字全都碰到一起之后,冯天良瞬间就进入了洛书九星的绝煞一局中。
数字两两相叠加组合的意义远远不是你看着那么简单的,就比如17和24这两个数字放到一起为五鬼,21,37是绝命,32,46为祸害,当然了有坏的一面也会有好的方面,14为贵人,16主情感,31主财,你有这些数字组合傍身的话,必定是财运亨通,凡事都心想事成的。
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些数字的组合,你没碰上只能说是没有那么巧而已,真要是让你走了背运全都给撞上了,保不齐你真会碰上飞来横祸,像那种走在街上被不知道哪飞驰而来的汽车撞死的,大有人在啊。
也有人一辈子都没买过彩票,但可能就买了一注然后就中了大奖,这也是有可能的。
插一句题外话,据我所知曾经有个人用的电话号码尾数是5个9,他觉得这号用着挺牛逼的,但没想到用了之后烦心事全出来了,干什么生意都赔钱,还经常小灾大病的不断,后来特意找了个算卦先生问问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先生告诉他你用的电话号码太重,他背不动,果然后来这人把电话号码换了,烦事就全没有了。
“啪”王惊蛰点了根烟,咬着烟嘴,手指挤压着伤口里面的脓疮:“姥姥的,这是要开始了么?”
外人只知赊刀一脉可断生死,定乾坤,通风水走阴阳,但外人不知的是就因道破天机良多,每个赊刀人都会身带五三之命,并且每隔三代都必受天谴,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伴随着王惊蛰如影随形摆脱不掉,除非他能破了自己身上的天谴。
“天谴之诅,三十而立必当受其害·······”这是王惊蛰他老爹多年前云游离去之时扔给他的一句话。
赊刀人都是一脉单传,父传子,也不排除有些人拜在赊刀门下然后触类旁通的学些法门,但真正的赊刀人却受了血脉上牵连,仿佛被老天下了诅咒一样,每隔三代必受一次天谴,赊刀这一脉到王惊蛰正好轮到逢三代了。
王惊蛰他爹在多年前云游之前曾经跟他语重心长的交代过:“儿子啊你运气真不太好,到你这里正好是我们家又轮了三代了,五弊三缺天人五衰什么的你肯定都跑不了了,这就是命啊,谁让你爹和你娘正好在那天晚上把你捅咕出来了呢,这也是大有深意的......可能就是让你来受此劫难吧”
王惊蛰当时气的跳脚直骂说早知道我还学什么赊刀,干脆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算了。
他爹嘿嘿一笑,说道:“你不管干什么,都脱不了这个诅咒,这是关联到血脉上的,我们这一脉往前推长达千年,代代都是赊刀人骨子血脉里早就被刻印下了天谴,赊刀人道破天机太多,算生死算乾坤这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有一得必有一失么······”
王惊蛰气的要死也没辙,后来就问他爹有没有破诅的方式,既然赊刀人每隔三代要受天谴的话,到他这也没断子绝孙啊,这说明还是有解决的方式的,他爹挺欣慰的告诉王惊蛰,有的。
“那是自然了,其实每隔三代受天谴跟断子绝孙没啥太大的关系,就比如你太爷爷吧,在受天谴之前他就结婚生子了,等天谴到来之前他要死的时候,但你爷爷却早就被生下来了啊,所以子孙是没断的”
王惊蛰嘴唇抽搐着问道:“我太爷三十五那年就早逝了,就是因此原因了?合着到了我这,也得早婚早育呗?”
“唉,你太爷爷死的时候其实挺惨的,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全身上下溃烂流脓,瘦的跟个皮包骨头似的,目不能视嘴不能言,最后在床上躺了三年,遭了三年的活死人罪然后才把一身精气耗没了死的”王惊蛰他爹挺怜悯的看着他说道:“世道不公虽多,但也有公允的时候,就拿我们来讲,谁让赊刀人知道的太多了呢?”
王惊蛰听闻之后,心里难免一声叹息,说多了都是眼泪:“那就没有一点破解之道了么,我就不信咱王家上数几十代,每逢三代赊刀人都和我太爷爷一样么?”
“世人总骂老天不长眼,但其实还真不是这样的,有的时候老天爷已经为你开了很多扇窗户但你却偏偏往死胡同里走,那能怪得了谁呢?对我们赊刀人来说也是如此,虽然要受天谴但也有破法之道,这个引子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给你埋下了,你爷爷早先也为你筹措了,知道为啥最近几十年赊刀一脉不出世间了么?我和你爷爷其实就是为了不算生死,不定乾坤,来减少老天对我们的惩罚,所以差不多两代近百年,赊刀人都不太行走于民间了,剩下的靠你自己去争取吧”王惊蛰的爹在扔下几句话之后就潇洒的云游去了,然后让王惊蛰离开老家出门,在三十而立之年为自己消了这一道天谴。
“别扯了,提亲是提亲,啥围城啊,对方我连见都没见过,除了知道她是个母的以外,其他一概不清楚,连个照片都没有”王惊蛰苦着脸,明显对这门亲事没什么信心,但他却还得非提不可,这亲事是他爸在二十多年前给他定下来的。
“外面那个·······”
王惊蛰说道:“她啊,认识纯属意外,你别往男女这方面联想,我跟她连个朋友都算不上”
“哎呀,那可浪费了,你看这姑娘长得还挺带劲的,配你绰绰有余,我还以为你俩能是一对呢”丁武挺可惜的说道。
“呵呵,我对她没想法,你要是有你追呗”
丁武嗯了一声,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说道:“你还别说,我一见她真有那么一点小动心,听你这么一说的话,我要是下手也不算横刀夺爱了?”
王惊蛰很认真的说道:“我还真巴不得你能夺去呢,小武哥找个女人安定一下挺好的,不是么?”
丁武斜了着眼睛说道:“又想给我上课了是不是?”
“听我一句劝,你······”
“哗啦”丁武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拧干毛巾擦拭着身体:“不洗了,买点东西去给我爸烧点纸,这都好几年了我都没给他过送钱呢”
王惊蛰默然无语,他知道性子太倔的丁武对他的话,是一句都听不进的。
两人从浴池里神清气爽的出来了,林羡鱼还在门口的车里等着,一脸疲倦明显是刚眯了一会才醒来。
“我俩要去一趟殡仪馆”
林羡鱼直接打着火,说道:“我送你们”
王惊蛰乐了,说道:“你这服务不比里面那些女人差啊”
林羡鱼眨着大眼睛说道:“有没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然后被我的诚心所感化了?”
王惊蛰无语的说道:“你这么献殷勤图啥啊?”
“我们家缺个镇宅······额,不是,缺个顾问,顾问”林羡鱼仰着小脑袋说道:“我爸想请你挂个名,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不过家里要是有事的话,希望你还能像上次一样露面就行了”
“你先把我兄弟感化了,我就考虑答不答应你”王惊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丁武推了进去:“从我这下手一律免谈,你要是能让他改邪归正了,我还能考虑下”
“呵呵······”林羡鱼转过脑袋,跟丁武说道:“除了诗和远方,我还能和你聊聊青春什么的,怎么样,小哥?”
“我的青春都他么喂狗了,没法聊!”
去祭奠完丁武的父亲后就已经快到晚上了,看林羡鱼跟他们奔波了一天的时间,王惊蛰对她的死皮赖脸惊讶的同时也有点于心不忍了,这女人的韧性太强了,就开着车带着两人东奔西走然后一句怨言都没有,这种指哪打哪的听话程度都跟女仆差不了多少了。
“好好调教一下,又是个贤妻良母,可惜这女人命理跟我合不到一起去啊......”
“请你吃个饭吧,聊表感谢”王惊蛰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啊,吃什么我都随意”丁武仿佛还没从祭奠父亲的感伤中走出来,只说吃啥无所谓能喝酒就行了。
于是三人就随便找了个路边馆子,点了几个菜,又叫了两瓶牛栏山,菜上来之后林羡鱼完全没有任何大家闺秀的顾忌,对这种苍蝇馆子也是来者不拒,拿着筷子夹着一块水煮鱼片,一边用小手扇着风一边呲牙咧嘴的直说好吃。
“叮”王惊蛰和丁武碰了下杯子,两人一饮而尽,丁武抹了下嘴巴子半天才从酒精的劲里缓了过来,长吐了口气后说道:“过瘾,好几年没喝酒了,这第一口酒把我的毛孔都舒坦开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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