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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仲夏雨”,主要人物有温凝谢之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第一次看见他,就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即便他当时只是混迹在糖水铺,安安静静用面前一碗绿豆沙。窄小的店铺,人声鼎沸,无人敢同他拼桌。方圆数米,是被刻意隔绝出的一片孤岛。听说他是澳岛一霸?巧了,我就爱征服这种野性男人。后来我撩完人就跑时,他却不甘心追着我回了他发誓不会回来的地方。...
主角:温凝谢之屿 更新:2025-04-21 0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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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谢之屿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仲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仲夏雨”,主要人物有温凝谢之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第一次看见他,就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即便他当时只是混迹在糖水铺,安安静静用面前一碗绿豆沙。窄小的店铺,人声鼎沸,无人敢同他拼桌。方圆数米,是被刻意隔绝出的一片孤岛。听说他是澳岛一霸?巧了,我就爱征服这种野性男人。后来我撩完人就跑时,他却不甘心追着我回了他发誓不会回来的地方。...
临近结束,她独自出去透气。
天气预报说澳岛今夜有雨。走到门外,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这里的天气温吞,即便下雨也没有萧瑟感,反倒闷沉沉的。
这样的天气再配酒,人不免发晕。
温凝没走太远,在士多店买了薄荷糖。
今晚对她来说收获很多。
沿路回去的时候她的脑子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掩人耳目拿到通讯录里那两位科大温同学的家庭信息。
薄荷糖在牙齿下嘎达一声爆开。
就着凉意带给她的清醒,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滑到通讯录w的地方。w往下,紧挨着是x。
目光不可避免触及到谢之屿三字。
滑动的手指微顿,她很小心地往上移了一点点。明知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她还是向上轻滑,直到屏幕下方谢之屿那三个字消失。
“烦人。”她轻轻舒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烦人的三个字随着铃声响起再度回到屏幕上。温凝那口气没舒完,硬生生噎在嗓子眼。
这人是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了吧?
响过三十秒后,温凝不情不愿接起:“干嘛?”
“响这么久才接。”谢之屿散漫的语调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在心里骂够我了?”
“还不太够,要不我挂了你重新再打?”
那头很轻地笑了声,“也行。”
说着他的声音远了一点,好似真的要挂。
温凝叫住他:“喂,有事快说。”
这句过后,谢之屿声音又近了。他问:“周末什么安排?”
今晚她和科大的新朋友们约好,周末要去参加他们的拓展活动。无论要打探什么消息,打入内部总归是没错的。
时间恰好重合。
温凝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陪我去个地方。”
温凝摇摇头,拒绝:“我有事。”
谢之屿不紧不慢:“什么事?”
“……”
这下轮到她中顿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谢之屿自己要去科大。凭谢之屿那么狡猾,一定会猜到什么。
“我的私事为什么要和你汇报?”
“温小姐答应我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要合作能继续,在澳岛有的是空闲帮我。”说到这,谢之屿的声音低沉下来,“玩我啊?”
温凝将薄荷糖咬得粉碎:“你先说陪你去哪,做什么?”
那头理直气壮:“有套衣服做好了,陪我去拿。”
她气噎:“这种事用得上我?!”
“这位小姐,麻烦看看周末是什么日子。”
温凝将手机挪远了切进日历。
一眼2月14让她整个人无语到了极点。
她停下脚步,整个人侧靠在绿化带的园艺栅栏上,支起胳膊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你确定那位何小姐2月14要来找你?”
“不确定。”
“那你还——”
“男女朋友情人节不在一起过。”谢之屿慢条斯理地说,“合理吗?”
“……”
好,这么使唤她是吧。
温凝嘴硬:“你想演得真你怎么不说男女朋友还要同居啊?”
对面顿了一秒,而后说:“原来你这么觊觎我。”
“……”
咔嚓,咔嚓,火机砂轮轻轻滑动。
谢之屿把玩着手里那枚金属物件,在对方的沉默中生出些许烦躁。
“不说话?”他问。
温凝其实挺想装死的,可是通话时间还在一分一秒上涨。她懒洋洋靠在栅栏上,伸出一根手指玩滴落的雨:“说什么?真说我觊觎你啊?我这人特别诚实,谎话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谢之屿将火机扔到一边,忽觉意兴阑珊。
“周日。我派人接你。”
“下次有事麻烦谢先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时间地点和要求,就免了那些寒暄了哈。”马路上有机车轰鸣而过,有些吵。她侧过身,堵住另一侧耳朵,“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
“我俩医学。”
“我法学啦!”
温凝挑了个没人涉及的,莞尔:“我商学。”
应该没有哪个大学不设商科吧?
她观察对方的反应,三人齐齐点头:“哦,好巧哦~”
果然大学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在乐队开始前,温凝花了十分钟打入内部。鼓点从音箱里蹦出来的那刻,她已经和三个大学生“生死之交”了。
等有空桌,四人凑了张角落的台子。
温凝给新朋友点喝的,新朋友则闷着头在各自的群里替她找温姓远房亲戚。
一通忙活下来,收获颇丰。
居然找到两个符合条件的。
要知道温这个姓并不常见,温凝当下记了这两人联系方式。
刚把手机揣回兜里,舞台上灯光骤暗,伴随架子鼓重重一声击打,舞池里有人沸腾起来。台上的乐队名不见经传,但架不住今晚氛围浓厚,起哄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温凝看到陈月皎扛着贝斯出现在聚光灯下。
“我朋友。”她笑着说。
三个大学生肃然起敬:“猴赛雷啊!”
“一会儿我去送花,给你们一人要一个签名?”
“猴啊猴啊!”
讲实话,陈月皎这支小破乐队台风还挺狂暴,跟她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有的一拼。光线在她身上打得昏一阵,炫一阵,和急促的鼓点融合在一起,有种误入蜘蛛精盘丝洞的感觉。在乐声最大的瞬间,漫天金粉泉涌般喷洒而下,造势居然和演唱会有得一拼。
谦虚了,这哪是小破乐队?
分明是富二代袭击摇滚圈。
一曲完毕,温凝抱着巨大的花束出现在台上。刚才底下人太多,陈月皎一时没找到温凝,一看到那束比她人还大的花,视线立马追了过来。
“姐!我表现怎么样!”
温凝在震耳欲聋的背景乐中以手作筒,覆在她耳边:“超棒的!一会给我朋友签个名!”
“我草签名?真的假的?你朋友在哪???”
“在那!”
温凝手指过去,台下目光追随的三人立即在人群中用力挥起手来。
那一片引起小范围骚动。
另侧卡座的人注意到,用肩拱了下身边人:“你看台上?”
“看什么看。”何溪被今晚无聊的音乐搞得脾气不好,“下次再喊我出来浪费时间,我真会找你们算账。”
嘴上拒绝,她眼睛还是很诚实地瞥过去。
台上有陈月皎何溪是知道的。
平时她们往来不多,一年的几次见面基本都在聚会上。两人玩的圈子不同,充其量点头之交。
可人的视线会习惯性最先落定在认识的人身上,她这一看,眼睛不由地眯起来。
“陈月皎她姐也来了?”
先前叫她的那人点头:“所以才叫你看啊。”
舞台上,温凝送完花准备往下。第六感使然,她抬眼往舞池里扫了一圈,里面群魔乱舞,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又环视四周,卡座被大片大片装饰玻璃挡着,只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形。
从小和何芝出门总被狗仔抓拍,温凝对镜头和视线有着天然的敏感。
刚才一瞬,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正想着,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搭在她肩上的手。
温凝快速回头,看到陈月皎疑惑的脸:“姐,怎么啦?”
“没事。”
温凝摇摇头,舞台上视线繁杂,一定是她太敏感了。
乐队要演出到晚上十点半。
科大的新朋友十点就离开了,温凝独自一人坐了会儿,期间回绝掉四个想跟她喝一杯的邀请,三个加联系方式的。
怎么说呢?
她和何芝之间远远比不上姑姑母女俩,她们的相处更像传统意义上的母女,爱讲大道理的母亲和有点叛逆却偏要装乖的女儿。外人看起来母慈女孝,可仅仅只是看起来而已。
往近了说人生大事,何芝没问过她一句喜不喜欢宋子邺,而是一个劲用“合适”、“应该”、“培养”来游说她。
往远点说,温凝人生的第一件胸衣,第一包卫生棉都与何芝无关。她原以为这是母亲的职责,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保姆委婉提醒,说小姐好像对某些牌子过敏,皮肤起红疹了,何芝这才知道她已经长大。
少女时候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种淡淡的羞耻,温凝不说,保姆不讲,何芝便没发现。
这是种差了一味火候的关系。
因此温凝很羡慕温心仪和陈月皎这样的无话不说。
姑姑把月皎养的很好。
比她善良,比她直白,也比她热烈。
察觉到温凝这没有声音,温心仪望过来:“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温凝笑着说:“姑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开心了。”
温心仪把带回来的千层蛋糕分出两块一模一样的,递给两人:“你俩,在妈咪和姑姑面前有事就说。知道没?”
温凝是藏得住的性格,陈月皎不是。
她张了张嘴,看看温凝,再看看温心仪,最后从嘴巴里说出的话变成:“妈咪,我不想去美国了。”
“嗯?”温心仪一脸惊喜。
“我觉得我那个破乐队挺好的,我走了他们肯定找不到我这么厉害的贝斯手。而且美国没什么好的,又危险,又不好玩,还人生地不熟……”
愁了那么久的事没想到和温凝在一起玩几天就掰了回来,温心仪满心欢喜:“这么想就对了,还得是跟你姐姐多玩。”
“啊对了。”温心仪说着回头跟温凝道,“今天出去喝茶,我听别人说宋清柏在澳岛。”
温凝一下没反应过来:“谁?”
“宋清柏啊。”温心仪意味深长地对她挤眼睛,“在澳岛待几天就把人家忘啦?”
“……”
温凝仪态端方,低头去吃盘子里那块蛋糕。
温心仪又说:“姑姑我打听过了,宋清柏一直是单身。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孩都没有。”
哐啷一声,叉子掉在桌面上。
温凝抬头:“姑姑,这你都知道?”
手机有新信息进来,温心仪朝她晃晃手机:“他住这,地址给你发过去了。姑姑做事向来周全,既然他来澳岛,又都是世交。姑姑怎么可能不去尽地主之谊。”
“……”
好一个地主之谊。
温心仪眨眨眼:“你放心。单身这个消息啊,是姑姑亲口打探出来的,不会有假。”
“……”
……
澳岛这个地方,豪华套房都设置在赌场楼上。
温心仪给她的地址好巧不巧,就是上回把陈月皎拎出来的那家。温凝对那个地方感观不好,连带着想去见宋清柏的心也摇摇摆摆。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就和多年前躺在家里的大床上,默念宋清柏的名字一样。
那时候她还青涩。
约好跟宋子邺一起去他家看矮脚小马,车子抵达宋宅,她下车后第一感觉是哪里不对,下意识叫住司机。
“走啊,发什么呆?”宋子邺拉着她往前拽。
温凝定在原地:“等等,我今天……要不还是别去看小马了。突然想到我有别的事。”
“搞什么?都到这里了,看了再走啊!我跟你说那匹马贼漂亮,通体雪白,鬃毛顺得跟打了飘柔似的。今儿个天气这么好,阳光一晒还发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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