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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

范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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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出去!”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4-14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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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出去!”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

《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

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

出去!”

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

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

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

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

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

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

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想要我代替姐姐委身于他。”

“什么?!”

江梓睿进门的瞬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但听到卢思瑶的这番描述,他还是震惊地看向傅景淮,说道:“王爷,你……”傅景淮那幽黑如深井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凉薄又不屑地说道:“有多少女人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对妇人。”

他一字一句,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卢思瑶的脸上。

江梓睿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他们不敢僭越。

傅景淮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冷嗤笑一声,说道:“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没事别进王府,省得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傅景淮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这话,是对卢思瑶说的。

卢南乔虽然不在了,但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公道。

不然,等他去下面找她时,又有何颜面面对她?

卢思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这才想起,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能与皇帝称兄道弟的晋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江梓睿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江府的马车后,江梓睿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卢思瑶今日之事:“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傅景淮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所说,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卢思瑶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失策,被傅景淮识破身份,彻底失去了一个可靠的靠山,心里也窝着一团火,说道:“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江梓睿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实话,顿时有些失望,说道:“卢思瑶,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傅景淮身为大夏唯一的异姓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若是真的想和谁发生点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绝不可能是卢思瑶说的那样。

卢思瑶一怔,心里多了几分心虚。


英姐嗔怪地看向顺娘:“你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害得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

尤其是快到递交绣品的日子,我们心里更是惶恐焦虑,生怕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

顺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嘛,给你们添点紧张感,免得真完不成任务。

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呢。”

英姐故作生气地捶了她一拳:“就你会捉弄我们。”

卢南乔放下心来,跟顺娘说了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十分之一,半个月时间足够了。”

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顺娘没申请半个月的宽限,她还真完不成任务。

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日夜不停,除了吃饭休息都在赶工。

她的辛苦,顺娘看在眼里。

原本白皙的脸都熬成了蜡黄色。

顺娘心疼地拉着她的手:“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今天我请你们去新开的牛记饭庄吃饭,算是补偿,怎么样?

今天就当休息半天,再忙也要吃饱喝足。”

卢南乔为了绣品的事,已经好几个月没出门了。

平日里买菜都是让英姐出门买回来,她只负责做饭。

也确实该出门透透气了,反正能在期限内完工就行。

“好。”

英姐沾了她的光,三人一同前往饭庄吃饭。

只是饭菜上桌后,英姐尝了两口就忍不住说:“吃久了乔乔做的饭菜,嘴巴都被养刁了,现在吃外面这些饭菜,都觉得不合胃口。”

顺娘有些惊讶:“乔乔还会做饭?”

卢南乔点点头:“会一些。”

英姐咽下嘴里的饭菜,替她夸赞:“乔乔做的饭菜那叫一绝。

就算她不做绣娘,自己开个小店,生意肯定也会络绎不绝。

整个苏州城,恐怕都找不出比她做的更好吃的。”

卢南乔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没英姐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会做几个小菜罢了。”

她厨艺虽好,却不想引人注目。

英姐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乔乔,你不用这么谦虚。

我再没吃过比你做的更好吃的饭菜了。”

顺娘见她这般夸赞,笑着对卢南乔说:“英姐这么夸你,等你绣品完工了,我也要厚着脸皮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

卢南乔没有推辞,笑着答应。

三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各自回家。

卢南乔继续每天埋头苦干,直到月中绣品完成,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顺娘看着绣品赞不绝口。

看着累极了的卢南乔,直接给了她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期间还去她家吃了几次饭,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而卢南乔一连休息了两个月,整个人又恢复了生气。

到了六月,她照旧准备去顺娘的铺子里拿些绣品回来刺绣。

可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位不速之客——傅景淮。

傅景淮怔怔地看着卢南乔,在看到她的瞬间,眼眶红了。

“乔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卢南乔神色诧异,转身就要关门。

傅景淮眼疾手快,抵住大门:“乔乔。”

他的声音近乎破碎。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眼前人,颤抖的嘴唇嗫嚅着,喉头哽咽。

“我以为,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卢南乔想把他推出门,可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纷纷侧目看向自家门口的行人,犹豫再三,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傅景淮一进门,她就关上门,隔绝了门外那些好事者的视线。

她像看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傅景淮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卢南乔还活着,她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众人看向卢思瑶的眼神都变了。

卢思瑶衣衫单薄,此时大街上冰雪寒冷,她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听到众人的议论,她更是羞愤难当。

她想要辩驳,却又害怕众人的议论声更大,只能装作没听见,独自一人瑟缩在墙角,试图取暖,等待着江梓睿的到来。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几乎都要冻僵了,江梓睿终于出现。

卢思瑶看到他的那一刻,激动得眼眶泛红,落下几滴清泪。

她起身想要扑到他的怀里,却被他侧身避开。

卢思瑶诧异地看着他:“梓睿,我……”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意。

江梓睿冷冷地看着她,丢给她一封书信,说道:“卢思瑶,你不守妇道,勾引嫡姐夫,我江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也不再是我江梓睿的妻子!”

江梓睿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重重地劈在了卢思瑶的心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江梓睿要休了她?

他真的要休妻?!

她顾不得身上的寒冷与痛楚,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边,质问道:“你要休了我?”

江梓睿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地说道:“没错,你这样不安分的女子,我江家不敢要。

你还是回你的卢家去吧。”

若是上次带卢思瑶离开时,他心底还残留着一些旧情,那么今日再来,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他绝不要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更不会容忍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她几次三番地往王府里跑,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的小算盘?

他不过是还念着往日的情分罢了。

卢思瑶彻底慌了神,她伸手扯住江梓睿的衣袖,哀求道:“梓睿,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王爷他……”说着,她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江梓睿看都没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临走前,丢下了几句冰冷的话:“卢思瑶,从前我爱你,愿意相信你。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你我之间早就没了信任,也没了感情。

从今天起,你我连路人都算不上。”

当初为了娶她,他甚至愿意放弃荥阳江氏继承者的身份,可她却让自己颜面尽失。

如今,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在笑话他,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卢思瑶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要上前追去,却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围了一大群。

谁都没想到,竟能看到这么一出大戏。

见卢思瑶摔倒在地,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反倒有几位大嫂感同身受,为已逝的卢南乔感到气愤。

“没想到这卢二小姐这么不要脸,竟然勾引姐夫!”

“是啊,卢大小姐去世还不到百天,妹妹竟然就想取而代之。”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卢二小姐就是嫉妒姐姐,姐姐的东西她都要抢。

她现在的夫君,先前可是指给她姐姐的,是她使了手段才抢来的。”

众人一听又有秘闻,顿时都围上去追问。

卢思瑶听着那些妇人嚼舌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眼神阴翳地盯着刚刚说话的几位妇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胡说什么!

要是再敢乱嚼舌根,我就让人拔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顿时噤声,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散开了。

卢思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阵冷风吹过,她冻得打了个寒战。

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天上又开始飘雪,江梓睿不要她了,她只能先回卢府。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卢府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一群衙役,衙役们二话不说,就要抓她。

她被毫不留情地缚住双手,疼得大喊大叫:“你们想干什么!

大白天的,难道要抢良家妇女吗?

我是范阳卢氏的二小姐,你们竟然敢绑我!

我让我爹砍了你们的脑袋!”


先是被傅景淮扒了衣服丢出府门,又被江梓睿休妻,现在连一群小小的衙役都敢对她如此不敬。

她再也忍不了了,死死地盯着这群人,等着他们诚惶诚恐地把自己放开。

然而,为首的衙役只是冷峻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抓的就是卢二小姐卢思瑶!

卢府涉嫌贪赃枉法数百万两,还在科考中收受贿赂、徇私舞弊,数罪并罚,当诛九族!

陛下隆恩,念在卢氏祖上有功,卢氏一族全部流放宁古塔!”

什么?!

卢思瑶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色变得惨白:“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做那些事,一定是你们在诬陷他!”

她才刚被江梓睿休妻,父亲怎么就突然出了事?

她挣扎着想要回卢府,可衙役们死死地禁锢着她。

“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卢府!”

为首的衙役声音冰冷:“卢府已被抄家,你要是想看,就跟我们一起回大牢,和你的父母团聚吧。”

说着,他朝身边的几个衙役吩咐道:“带走!”

……王萧把这些事情告诉傅景淮的时候,傅景淮正在祠堂给卢南乔上香。

他面无表情,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王萧离开。

傅景淮身着一身白色僧袍,缓缓在蒲团上跪下,说道:“乔乔,从前那些欺辱过你的人,我都替你一一报复了回去。

就当是对我从前过错的弥补吧。

等再过几日,我交代完王府的后事,就来找你了。”

他满心期待,希望卢南乔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是怨恨他、责怪他也好,他只想再见她一面,向她倾诉自己满心的悔恨。

突然,一阵风刮过,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傅景淮愣了一下,喃喃自语道:“乔乔,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他的心开始泛起丝丝拉拉的钝痛,仿佛有一把锯子在慢慢锯着他的心。

他缓缓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燃。

刚点燃烛火,管家就匆匆来报:“王爷,江梓睿求见。”

傅景淮顿了一下,看向卢南乔的排位,忍不住呢喃道:“乔乔,刚刚你不是在怨我,是在提醒我,对吗?”

他差点忘了一个人——江梓睿。

当初那个与卢南乔定了娃娃亲,却又设计退婚的男人。

若不是自己求娶,他的乔乔说不定就要因为江梓睿的抛弃,嫁给一个年老暴力的老鳏夫了。

“让他在前厅等候,我稍后就过去。”

“是。”

管家离去,傅景淮再次看向卢南乔,说道:“乔乔,我会替你报仇的,他们谁都逃不掉,包括我自己。”

说完,他大步离开,前往前厅。

一进前厅,江梓睿就朝着傅景淮迎了过来:“王爷。”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傅景淮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江梓睿站在一旁,神色惶恐地开口道:“王爷,我已经和卢思瑶彻底断绝关系了,往后也不会再和卢家有任何瓜葛。

还望王爷能放过江家。”

他把头低得很低,几乎要埋进尘埃里。

得知卢家出事之后,父亲第一时间就提醒他,让他赶紧来晋王府赔礼道歉。

卢家可是百年大族,却在一夕之间被连根拔起,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傅景淮的手笔。

但他之前一直忙于卢南乔的丧事,本不该牵扯这些的,一定是卢思瑶不知好歹,招惹了他。

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未来,当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背上绿帽子的耻辱,所以当王府让他来领人时,他当机立断写下了休书。

傅景淮看着江梓睿一副投诚的模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说道:“这次,我本没打算为难江家。”

江梓睿心中一喜。

可下一刻,他又瞬间跌入谷底。

“但当初你与乔乔定下娃娃亲,是你先辜负了她,勾搭上了卢思瑶。

辜负真心的人,就该吞一万颗银针。”

傅景淮的话冰冷刺骨,他看着江梓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卢南乔没有回别苑,而是去了晋王府。

数百工匠正在重建府邸,她在一堆杂乱的废墟中,翻找出了自己那本死亡回忆录。

冬日的天空灰暗阴沉,不见一丝阳光。

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拿起笔,写下最后的回忆。

本以为嫁入王府,便能短暂摆脱卢府,挣脱范阳卢氏嫡长女的束缚,可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卢府。

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不再是范阳卢氏的卢南乔了。

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不用再被困在范阳卢氏嫡长女的囚笼里,更不用再把任何东西让给卢思瑶。

卢南乔一直写到黄昏,暮色朦胧,字迹都看不清了,才起身回去。

刚踏入卢府,傅景淮就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乔乔,你去哪儿了?

你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吗?

你身上还带着伤,外面现在满街都是因地龙翻身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卢南乔看着他,只见他眼里满是恐惧,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她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地说:“山杏伤势太重,去世了。

我给她找了块地,让她入土为安。”

傅景淮牵着她的手,往府里走去:“她身为下人,为了救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下人?

卢南乔扯了扯嘴角。

自己一直把山杏当成姐妹,从未将她当作下人。

“坤维震荡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想到最后救我的人是山杏。”

听到卢南乔这么说,傅景淮神色间闪过一丝愧疚。

“前几日地动山摇,情况危急,我以为自己抱的是你,出了院子才发现是思瑶……后面我想再回去找你,可梅苑已经全塌了,根本进不去。

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佛祖都不会原谅我……”他的这番解释,让卢南乔心里一阵发冷。

到底是进不去,还是根本不想进去?

山杏可以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身前,可傅景淮作为自己的夫君,却借口找错人、进不去。

现在她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山杏浑身是血的模样。

回到房间,卢南乔疲惫地躺在床上,不愿再理会傅景淮。

傅景淮看着她的背影,急切地发誓。

“乔乔,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

当初为了你上山做佛子,在寺里为你点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佛灯,又为你下山破戒。

这些年,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明显吗?”

卢南乔紧紧攥着被子,眼泪无声地淌落在枕巾上。

傅景淮怎么这么会演戏呢?

真正爱她的人,昨晚就已经死了。

山杏死的那一刻,这世上便再没有爱她的人了。

赤毒蛛又一次发作,卢南乔只觉得浑身像是在荆棘上反复碾压。

可听着傅景淮的虚情假意,她的心更疼,疼得仿佛有人拿着刀,一块一块地割着她的心。

血肉模糊,千刀万剐。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由眼泪浸湿了枕巾。

傅景淮俯身想要抱住她,落下一吻。

这时,门外的下人来禀报。

“王爷,卢二小姐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想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

话还没说完,傅景淮就猛地站起身。

“乔乔,我先去看看思瑶,她身子弱,怕是承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卢南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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