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演戏也成,得加钱。”
他开始翻出钱包算账,刚才被我二叔抽走了两千,演戏再耽搁一晚上,给三千就行。
许富贵一听不干了,“他抽走的凭什么算我头上,怪你自己没管好钱包!
我最多只给你一千五!”
眼见狗哥要发飙,许富贵咬牙发了狠。
“不然我就发动全村的人去报警,我顶多坐几个月牢,你们身上可背了太多条人命了吧?”
吴姐连忙劝狗哥,算了,不过是演一晚上戏,答应他就是了。
几人商量一番,开始将我重新往柴堆里埋。
我扭动着身体极不配合,许富贵终于火了。
“妈的要不是你这贱丫头,哪来这么多事!”
他举起柴棍狠狠敲了下我的头,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
我眼前发黑,喉头涌上一股酸意,可偏偏嘴里塞着破抹布。
呕吐物堵在嗓子眼,呛得我满脸通红,几乎窒息。
见我表情不对,吴姐小声道,不会出人命吧?
狗哥摇摇头,她聪明着呢,没准又是演戏,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