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被掰开,随着清甜的药液灌下,我悠悠转醒。
“爸……妈……”我虚弱出声,他们心疼地摸着我的头应道:“我们在这,别怕,让陈伯给你好好瞧瞧。”
村医命我哥将我抱进许富贵的屋里,躺平让他诊治。
我哥将我抱进去后,我爸一把将炕上的许富贵拽了下来。
旁边的角落,赫然是被反手绑着胶带缠嘴的吴姐。
村医帮我仔细清洗干净伤口,将我的头用纱布包了起来。
“丫头的头被重击过,有脑震荡的趋势,你们快些想办法打120来吧!”
我妈连忙擦擦眼泪去打电话了。
二叔在一旁咬牙切齿:“我下午就报警了,可咱们村太偏僻,警察说可能要第二天早上才能来!”
接着,他开始对我爸妈讲述下午的情景。
原来,当时他看到钱包里我的身份证时,就察觉到我可能出事了。
可他看到了柴堆旁边的镰刀。
那上面还沾着些血。
联想到从远离到柴房的血迹,他反应过来,八成是我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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