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薄时衍最近忙着项目,白天时常到家里来。
至于为什么能不请自来,薄时衍把家里密码告诉她了,在他们喝醉缠绵的时候。
宋尔然明面上和我装着邻里情深,私下却对我贬低嘲讽。
我拖着病体几次三番将她赶出去,还请动了小区保安。
薄时衍为此和我闹翻,嫌我闹得太难看,不会善待邻里朋友,在小区群里失了脸面。
他收拾了行李出去住,留我独自冷静。
宋尔然也跟着消失了一周。
我正好落得耳根清净,向公司上级申请调换去欧洲分公司。
公司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安排好了职位调换,但需要我出国前将目前手上的东西弄完。
所以,当宋尔然态度大变回来找我时,我忙得没有时间察觉出她的别有用心。
她敲响我的门,语气清醒:“温让姐,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决定不再掺和你们的感情。”
“你别再赌气把阿衍推开了。”
客户还在和我对接细则,我不知道她发什么疯,打通了保安的电话,将她赶走。
门外,她挣扎着说些什么,我听不真切,只觉得隐约有“孩子”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