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是太随便的人,和自己的关系更亲近些,所以自己算是例外的。
嗯。
想到这沈瓷语大大方方的摸起来,这摸一把,那戳一下,在薄爷迷人的肉体上逐渐迷失自我。
有美男不摸王八蛋,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突然宽厚的手掌覆在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引导着她由上至下。
低沉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总摸那一处有何趣味?”
“这方向总在上面也不对,不如…换个地方嗯?”
“?”
“……”
这人真是……
卧槽,手都要不听使唤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男人完全带偏时,瞪大了双眸,表情惊慌错愕,更多的还是感叹。
她真想骂一句:真特么的大!
薄靳渊伸手去扯自己四角裤的边缘。
沈瓷语:“!”
卧槽!
脱光!
劲爆!
刺激!
尖叫!
她快呼吸不上来了。
“stop!”
关键时刻,沈瓷语很有节操的喊了停。
“薄总,薄爷,你好歹给自己留条裤衩吧。”
“你这也太不见外了。”
“和你用不着见外。”
薄靳渊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脱。
沈瓷语死死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老板,你这么色情,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
“我是出来挣钱工作的,我卖艺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