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不自觉皱起,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季少你要和吴小姐结婚了,请自重。”
他死死瞪着我。
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可他并没和我口舌争辩。
只缓缓丢出一句:“你现在走,我立马派人炸了江闻的墓。”
“你!敢!”
我恨得咬牙切齿。
即便是五年前,我也没有如此恨他。
他缓步逼近。
眉宇间带着压迫。
讲话的声音却温柔:
“霜霜,听话!等你痊愈我接你出去。”
我捂住心口。
想吐。
从那天起,医生给我安排各种身体美容的项目。
全身的痕迹在激光的灼烧下,慢慢变浅。
仿佛那些记忆那些疼痛又重头来了一遍。
疼痛越甚。
心底的阴影又重了几分。
我只能憋气忍下。
一连忍了几天,都没有看见季宴理的身影。
爸妈也再没给过我电话。
好像他们并没有一个叫顾含霜的女儿。
早已习惯了。
这日一早。
门被人从外重重摔开。
来人是吴青青,只不过她早没了当日的轻狂得意。
三两步冲到身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