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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莺蒙克代钦结局免费阅读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番外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说你醒了,我便连忙赶过来了。感觉如何?”南莺:“还好。”蒙克代钦听出了她声音的沙哑,眼神里止不住的心疼。医师:“夫人感染风寒,有些症状还需调养一段时日才会消失。这段时间注意保暖,饮食清淡,保持心情愉悦,少劳累。”蒙克代钦一一记下。医师:“乌尤姑娘,你再跟我去拿几副药。”乌尤跟着医师出了大帐,此时帐内便只剩下了蒙克代钦和南莺。蒙克代钦伸手搂过南莺,抱在怀中:“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冲动,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南莺无力的开口:“你真的不放我回大凌吗?”蒙克代钦搂着她腰的手一紧,缓缓开口:“嗯。”南莺吐了一口气后,没再说话。蒙克代钦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学骑马,可以,你若不想我教你,那就让特木尔...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15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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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南莺蒙克代钦结局免费阅读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你醒了,我便连忙赶过来了。感觉如何?”南莺:“还好。”蒙克代钦听出了她声音的沙哑,眼神里止不住的心疼。医师:“夫人感染风寒,有些症状还需调养一段时日才会消失。这段时间注意保暖,饮食清淡,保持心情愉悦,少劳累。”蒙克代钦一一记下。医师:“乌尤姑娘,你再跟我去拿几副药。”乌尤跟着医师出了大帐,此时帐内便只剩下了蒙克代钦和南莺。蒙克代钦伸手搂过南莺,抱在怀中:“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冲动,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南莺无力的开口:“你真的不放我回大凌吗?”蒙克代钦搂着她腰的手一紧,缓缓开口:“嗯。”南莺吐了一口气后,没再说话。蒙克代钦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学骑马,可以,你若不想我教你,那就让特木尔...

《南莺蒙克代钦结局免费阅读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听说你醒了,我便连忙赶过来了。

感觉如何?”

南莺:“还好。”

蒙克代钦听出了她声音的沙哑,眼神里止不住的心疼。

医师:“夫人感染风寒,有些症状还需调养一段时日才会消失。

这段时间注意保暖,饮食清淡,保持心情愉悦,少劳累。”

蒙克代钦一一记下。

医师:“乌尤姑娘,你再跟我去拿几副药。”

乌尤跟着医师出了大帐,此时帐内便只剩下了蒙克代钦和南莺。

蒙克代钦伸手搂过南莺,抱在怀中:

“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冲动,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南莺无力的开口:

“你真的不放我回大凌吗?”

蒙克代钦搂着她腰的手一紧,缓缓开口:

“嗯。”

南莺吐了一口气后,没再说话。

蒙克代钦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想学骑马,可以,你若不想我教你,那就让特木尔教你,我不会再阻拦。”

南莺心中的倔强未消,想离开的心没变,但她也知道,自己该学着如何和漠北人一样在草原生存了。

想靠蒙克代钦松口让她回家估计是不可能了,唯有靠自己。

在此之前,起码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是离不开漠北的。

南莺:“那就让特木尔教我吧,你事情多,我也不好让你太过劳累。”

蒙克代钦听到她松口,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在她额头一吻。

蒙克代钦:“只要是你的事,我永远都不会累。

特木尔骑术不错,阿莺也很聪明,相信很快就能学会。”

南莺扯了扯嘴角,回以微笑,没再说话。

同时她也庆幸,自己病了,可以避免和蒙克代钦……

在床上躺了一日,南莺终于受不了了,出了大帐想到处走走,乌尤和特木尔跟着。

此处营地的人如今见她虽然还是会偷偷的打量,但是人们都下意识的喊她夫人。

蒙克代钦说,等她身子好了,便可以商量成亲事宜了。

南莺没有想法,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件事。

见南莺情绪不高,乌尤便想方设法给南莺说一些草原上的趣事和八卦。

还别说,南莺真的被带起了兴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草原和中原习俗上的差异,或许是谈到自己的文化,南莺心情好了不少。

乌尤:“夫人的名字是南莺,真好听。夫人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此时的天空中盘旋着一群鸟,南莺抬头看去,白云相衬,阳光相间。

南莺:“南是我的姓,莺是我的名。

莺字是母亲为我取的,意思是鸟儿,她希望我能如鸟儿一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乌尤哑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时有些手足无措。

南莺笑了笑:

“别多想,我就是给你解释我名字的意思。

乌尤,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名字在漠北语里代表着绿松石的意思。”

乌尤:“是的,夫人记性真好。”

说着,乌尤卷起袖子露出右手手臂:

“奴出生时手臂上有一块绿色胎记,当时刚出生,颜色鲜绿如绿松石一般,所以父亲就给我取了乌尤。

只是长大了,干活、风吹日晒的,如今颜色淡了许多,都不怎么绿了。

没有夫人那么白皙。”

南莺温柔的帮她放下袖子:

“那有什么用,漠北人民勤快辛劳,我这样的人扔在草原上一天都活不下去,我是万万没有你能干的。”

乌尤被夸,害羞的红了脸。

南莺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特木尔,开口道:


南莺知道的有限,但是这些起码能让她知道自己若逃出去该往哪里跑。

大凌在漠北以东,她必须得往东跑。

正当她正在思考怎么支开门口的两个人时,便听到大帐口传来二人的对话。

“你先守着,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南莺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看向那盘吃食,漠北人吃饭时喜欢用小刀割肉,送入口中。

许是怕她伤害自己,竟直接帮她切好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南莺。

她用被子包裹着瓦罐,用力一敲,再将瓦罐碎片凌乱的放在地上。

拿起一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啊!”

帐内传来南莺的叫声,士兵连忙进去查看。

只见南莺紧紧握着左手手掌,还有滴滴鲜血滴落在地。

“怎么回事?”

南莺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我不小心打翻了瓦罐划伤了手,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伤药,好疼啊。”

面对美人的祈求,士兵当即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人还未回来,他有些犹豫。

“你再忍忍……”

南莺:“流了好多血,真的很疼,麻烦你。”

士兵哪禁得住美人落泪,扔下一句“等着”后,快速出了营帐。

南莺见状,顾不得手上的伤,吹灭帐内蜡烛,趁着环境黑暗偷溜出帐。

她没骑过马,但还是想偷一匹马带走。

否则靠她跑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于是她逃跑之际,也不管是什么马了,趁着没人顺手牵了一匹。

她还怕马叫声引来其他人,牵马之时尽力安抚,拉着马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远离傲其营地时才敢拉着缰绳费力的爬上马背。

不会骑马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马儿抬脚行走。

……

士兵拿回伤药便发现南莺不见了,连跑带摔的冲到傲其的营帐。

此刻傲其正在泄白日里被南莺勾起来的欲火,听声音正在兴头,士兵一时有些踯躅。

乌尼日:“何事这般惊慌?”

士兵赶紧说了出来。

乌尼日一听,气急:

“废物!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一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被踹飞出去。

然后冲着营帐内大喊:

“傲其大人,那个大凌女人跑了,属下即刻带人去追!”

乌尼日带上人,骑上马火速追赶。

很快,傲其从营帐内冲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在穿着衣服,系着腰带。

傲其皱着眉:

“把我的马牵来!”

一个士兵颤颤巍巍跑了过来:

“大人,您的马……它……它不见了。”

傲其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叫……”

还没问完他反应过来了。

南莺逃跑势必需要马,该不会……

傲其随即露出一抹笑来:

“让乌尼日不必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回来。”

说完,冲着黑夜吹了三声口哨。

口哨声穿透夜色,让马背上本就坐不安稳的南莺此刻更加难以安定。

这匹马一直不愿意跑,好不容易小跑起来还跑一段停一段。

如今哨声传来,南莺暗道不妙,想冒险跳下马去,但已然来不及。

这匹马仰天长啸,而后掉头狂奔。

南莺知道它在往回跑,但是自己如今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稳定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否则摔马极其危险。

待乌尼日带着人回到营地不久,载着南莺的马也已经回到了营地。

马儿狂奔后急停,南莺反应未及掉下马去。

傲其伸手接过: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只可惜你偷的是我的马。

再跑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来人,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吃东西喝水着人伺候。”

傲其将她抱回营地,依旧放在了那张床上。

而后盯着她看了半。

“艹,再看下去老子更舍不得了。”

说完,扭头就出了营帐。

很快,门口的士兵进来帮她绑住手脚。

南莺发现,门口的两人已经不是刚刚那两人了。

一刻钟后,给她送吃食的漠北女子又进来了。

这次手上拿着的是绷带和伤药。

南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掌心处传来阵阵剧痛。

她为了让士兵相信,动手时划的深了一些。

看着女子轻柔的替她处理着伤口,南莺忍不住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显然一愣,小声开口:

“奴叫乌尤。”

南莺:“这在你们漠北语言里是什么意思?”

乌尤:“是绿松石的意思。”

南莺点点头:

“绿松石,好看。”

乌尤红了脸,她不知道南莺是在夸她还是在夸绿松石。

南莺低头,瞥见她手臂半露出的红痕,回忆着刚才,好像还没有。

南莺:“有人打你了吗?”

乌尤身形放的很低,好像她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乌尤:“奴是傲其大人抢来的俘虏,也是他的奴隶。”

所以打骂便是常有的事?

南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资格安慰和心疼她,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南莺:“少给我上点药吧,剩下的你拿去用。”

乌尤眼神中有些慌乱:

“不可以,这是傲其大人吩咐给你的伤药。

奴不敢。“

南莺:“没事,我这伤口不大,用不了这么多。

你若是怕有人告状,你就在这抹。

不会有人发现的。”

乌尤动作停住,抬眸看着南莺。

南莺朝她点点头:

“我向你保证。”

乌尤帮南莺包扎好后,犹豫了一瞬才把袖子掀起来。

南莺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大大小小十几条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像是鞭子抽的。

南莺:“是傲其打的你吗?”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特木尔,你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特木尔:“回夫人,是铁的意思,父亲希望我如铁一般刚强坚硬。”

乌尤在南莺耳边小声嘀咕:

“还是一块哑铁。”

南莺低声浅笑,她不知道特木尔有没有听到,反正从他表情中看不出半分变化。

南莺:“那你们首领的名字呢,是什么意思?”

乌尤刚想开口,眼睛看了一眼南莺身后,就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南莺回头看去,蒙克代钦朝他们走了过来。

蒙克代钦:“永生的战将,我的名字。”

将抱着的白狐披风给南莺披上,然后牵住她的手:

“大病初愈,注意防寒。”

两人继续走着,乌尤和特木尔缩在后面,和苏赫、特日格走在一起。

南莺:“永生的战将……对你的期望很高。”

蒙克代钦笑笑:

“以前我只想做个战将,漠北无人能敌的战将。

可如今,我想和你一起永生。”

南莺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想长生不老的想法,你找别人吧。”

蒙克代钦强势的拉她入怀:

“谁都不行,只能是你。”

说完,低头在她唇上猛亲一口。

不远处的四人见状,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天。

乌尤/特木尔/苏赫/特日格:

这天可真蓝啊~

南莺握紧拳头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毫无力度。

南莺:“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倘若在中原,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定会被人视做登徒子,我也会被说是行为不检点。”

蒙克代钦:“中原规矩多,我有所耳闻。

规矩太多容易缚人心性,不如我漠北草原的子民轻松自在。

再说了我亲自己的夫人,怎会是登徒子?”

南莺:“我没答应要嫁给你,尚且算不得你夫人。”

蒙克代钦眼神严肃:

“你不答应我,你想答应谁?说出来,我这就去杀了他。”

南莺有些无语:

“大凌娶亲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一没上门提亲,同我家长辈相说;二没请媒人说媒,三言两语之下就想娶我了?

你们漠北女子或许不在意这些,但我是大凌人,在我这里,没这好事。”

南莺说完,蒙克代钦居然笑了。

同他分说之时,蒙克代钦能感受到南莺的鲜活,同之前的抑郁不同。

此时的她灵动非常,看来她想开了不少。

蒙克代钦:“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按照你们大凌的那一套,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的大帐。”

大凌婚嫁流程多,事情办起来复杂,能拖延一些时间。

南莺先说到蒙克代钦耳中,总好过他突袭,搞漠北那套“强取豪夺”,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至于猝不及防。

歇息了几日,南莺可算是“活”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蒙克代钦也不怕把南莺的病气过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搂着南莺入睡,南莺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现在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咬咬牙倒也还好。

南莺让乌尤拿来了茶具,就是蒙克代钦上次的那几大箱子里的东西,还有茶叶。

她本就无事,闲暇之余也就是绣一绣东西,毕竟还欠着高娃一块手帕。

今日偷个懒,正好可以给他们尝尝中原的茶。

没有茶桌,南莺只能在普通的桌子上弄了。

当乌尤把茶具从锦盒中取出来时,南莺愣住了。

那日箱子里东西太多,她没怎么细看,谁成想这茶具竟是出自名家之手。

乌尤:“夫人,是这茶具有什么问题吗?”


“夫人,东西都拿过来了。”

南莺:“嗯,有劳。”

南莺抱着小羊羔来到高娃和乌尤这边,高娃看着特木尔拿来的那些好东西,受宠若惊。

高娃:“夫人,您送的这些东西太过珍贵,我们……无以为报啊。”

哈斯巴根:“我们送您小羊羔。”

南莺笑笑:

“不用回报,我喜欢同你们聊天,想与你们交朋友这才送礼的。

至于小羊羔哈斯巴根替我养吧,我那里有只小狼崽,我怕它一个不小心把这小羊羔给吃了。”

哈斯巴根十分好奇:

“夫人在养小狼崽?”

南莺:“蒙克代钦送我的,同它一样,很可爱。”

怀里的小羊羔安静的窝在南莺怀中。

哈斯巴根:“那好,夫人的小羊羔就交给我,我替夫人养着,夫人什么时候想它了我就送它去见夫人。”

南莺在这里待到了日暮才回营地。

三个人刚到营地口就碰到了也刚好回来的蒙克代钦一行人。

蒙克代钦看到她,一个起身就跳到南莺的马背上。

特木尔十分有眼色的将南莺的缰绳递给了他,自己驱马退到后面。

蒙克代钦坐在南莺身后,拥着她:

“去高娃家了?”

南莺:“嗯,给她送手帕,顺带给她带了点东西。”

南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蒙克代钦听到手帕二字表情似有不悦。

蒙克代钦:“没有我的?”

南莺不解:

“什么?”

蒙克代钦:“你绣了几日就只有送给别人的?”

南莺听明白了:

“你的在大帐里。”

听到这,蒙克代钦表情才有些松动。

蒙克代钦:“用过晚膳了吗?”

南莺:“在高娃家吃了。”

蒙克代钦:“我还没吃,陪我吃点。”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入了营地,蒙克代钦下了马去,又转身伸手将南莺抱下。

蒙克代钦:“苏赫把箱子搬进来,特日格,把药材送到医师那去。”

南莺这才注意到身后马车上的那几个大木箱。

大帐内,苏赫打开箱子,南莺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的书。

兴奋的走过去一看,都是那日自己写下来的。

南莺回头看着蒙克代钦,眼中满是笑意:

“你这么快就弄到了这些书?”

看她高兴,蒙克代钦也高兴。

蒙克代钦:“应当是全的,若有缺的你再同我说。”

南莺一连翻了几本,都没错,这下不会无聊了。

蒙克代钦塔娜端了吃食进来,蒙克代钦拿过南莺手里的书放回箱子,拉着她来到桌边。

蒙克代钦:“来陪我吃饭。”

南莺心情好,此刻看蒙克代钦都顺眼许多。

帐内的人自觉的退了出去。

蒙克代钦看着她:

“很开心?”

南莺:“当然,你每日不许我去这不许我去那,做这个也不行做那个也不行。

看书能打发时间还能丰富知识,我自然开心。”

只要与人打交道的事南莺都做不了,除了高娃家,其他地方要蒙克代钦允许才能去,

蒙克代钦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又给南莺倒上一杯。

南莺:“我不喝。”

上次在高娃家贪杯喝了几杯,晚上头痛不已。

蒙克代钦:“不让你到处跑是因为怕你一不小心就被狼叼走。

不让你做那些是因为你大病初愈,不宜劳累。”

南莺险些被气笑:

“叼走我的最大的狼就是你。

不让我做事是怕我同你营地的人接触好套取消息。

冠冕堂皇。”

像一只抓狂的小兔子。

蒙克代钦举起马奶酒递给她:

“这都被你知道了?真聪明。

这款马奶酒是我让人专门为你调的,尝尝。”

一想到那日去高娃家接她时,那张喝酒而红润的脸庞,让蒙克代钦如今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心猿意马。


南莺:“乌尤,你教教我,我自己来吧。”

漠北人吃饭时割肉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仅切片轻松,还能把肉割的好入口。

乌尤有些犹豫:

“可是首领交代需得帮姑娘割好才行。”

南莺拿过她手中的小刀:

“没事,你教我,我自己来,总不能每次吃饭都让你帮我吧。

那万一你不在我岂不是只能拿起来啃?”

乌尤也被南莺逗笑,最后妥协开始教起南莺割肉。

南莺不会做饭,也是第一次这么割肉,学起来确实有些困难。

乌尤怕她割到手指,十分紧张的在一旁守着。

乌尤:“姑娘第一次做,已经很好了,慢慢来就行。”

南莺笑着点点头:

“乌尤,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变成傲其的奴隶吗?”

乌尤给她倒了一杯马奶酒:

“奴的父亲是傲其大人的奴隶,所以奴和弟弟也是傲其大人的奴隶。

我们的营地被傲其大人占领了,所以营地上的人都变成了傲其大人的奴隶。”

南莺突然想尝尝马奶酒是什么味,便端起一杯抿了一小口。

有些辛辣,但味道还不错。

南莺回答道:“那若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营地被别人占领了,我是不是也会变成他的奴隶?”

乌尤笑容灿烂:

“按草原的规矩是这样的,只要不是贵族弟子,营地被占领,那么营地上的人都是占领者的奴隶。

不过南姑娘无需担心,您是首领心爱的女子,而且这是蒙克代钦首领的地方,不会有人敢来抢夺这里。”

虽然乌尤不是克腾哈尔部的百姓,但是蒙克代钦的名号她也听过。

南莺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南莺:“你想回去吗?我可以同蒙克代钦说让他派人送你回去和家人团聚。”

乌尤身子顿住,表情渐渐失落。

乌尤:“傲其大人得罪了泰布韩首领,被赶去了边境。

那里水少草稀,不适宜牛羊生活,我们每日都没什么吃的。

奴的父亲为傲其大人牵马时被躁动的马踩死了,母亲没过多久就被饿死了。

其他的亲人不管我们姐弟俩,奴如今的亲人只剩下了弟弟,也不知这两日他过的如何……”

说着,乌尤就朝南莺跪下来:

“奴不愿再回那个苦寒之地,奴求求南姑娘,可不可以让奴的弟弟也过来克腾哈尔部,不然他一个人该怎么活?”

南莺连忙将她扶起,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

“你先起来,咱们慢慢说。”

南莺递给她一块手帕: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如今多大了?”

乌尤:“他叫那日松,今年十岁。”

南莺有些惊讶:“这么小,那这两日他该如何生活?”

乌尤摇摇头:

“傲其大人让我来照顾姑娘时,我给他留了一些粥,那日松聪明机灵,自己应该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只是时间久了,没有奴在身边,奴怕他会害怕。”

南莺握住她的手:

“所以你是想留在克腾哈尔部吗?”

乌尤当然想留在克腾哈尔部,起码这里有吃的,不至于被饿死。

乌尤点点头:

“只是奴担心弟弟。”

南莺:“我一会儿同特日格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弟弟也接过来。”

乌尤被惊喜砸中头,眼中满是感激,立马又给南莺跪下了,冲她磕着头。

乌尤:“南姑娘真是奴和那日松的恩人,是长生天派来救奴的使者……”

南莺:“好了好了,快起来吧。”

吃过饭后,南莺出了大帐。

大帐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到南莺出来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开始躲。

特日格一直守在大帐门口,像是专门防这些人的。

看到南莺,特日格先是眼前一亮,而后赶紧低下头去。

特日格:“南姑娘,你要出去吗?”

南莺:“我想到处看看。

特日格,乌尤有个弟弟才十岁,家中只有他一人,我想问问……可以把她弟弟也接过来吗?”

南莺问出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些虚的,乌尤一家是纳尔硕特部的,按理来说同克腾哈尔部没什么关系。

把人接过来,弱女孤儿,没有哪个部落愿意要。

特日格随即笑笑:

“既是姑娘开口,自然可以。等天黑了属下便派人去办。”

乌尤一阵欣喜,眼中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南莺也没想到他立马就答应下来。

南莺:“不用同你们首领说一声吗?”

特日格:“首领说了,只要是姑娘开口要的,除了一件事,其他的务必答应。”

除了送她回大凌这件事。

南莺本来替乌尤高兴的嘴角闻言又落了下来,有些小小的难过。

她能帮助乌尤,可没有人来帮她。

南莺:“那便多谢了。”

说完,南莺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边逛,一边看了看漠北百姓的生活。

乌尤向南莺介绍道,在这里,水与火是漠北人民心中的圣物。

他们虽然没有律法,但有着所有人恪守的铁律,比如不能往河水里扔脏东西;不能在河水里洗衣服与撒尿。

他们认为,河是母亲,河水便是母亲的身体。

至于火,每一簇火里都住着一位火神,火和水一样,给予他们希望和重生的力量。

与中原人民丰富多彩的生活不同,在这里他们主要的日常多以放牧为主,平时的娱乐生活也没有中原人那么多样。

别样的骑马竞赛、射箭打猎是他们主要的娱乐活动。

但是他们对此也心满意足,知足且常乐,无忧无虑。

每天面对一望无际的草原,想法、眼界与围墙之内的中原人民是不一样的。

周围是百姓的毡帐,蒙克代钦的营地正好被百姓的毡帐们围在中间。

这说明首领信任他们的子民,而子民也愿意守护他们的首领。

南莺走出营地,巡逻的士兵见到她虽不敢抬头看,但也时不时悄悄看她。

旁边跟着特日格,所有人都知道这人不能惹,故而也知道了南莺的身份不一般。

南莺虽有些不自在,但也不能因为这个永远都不出大帐吧。

走出营地南莺才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着蒙克代钦的营地,士兵们巡逻训练,一切井然有序。

可是克腾哈尔部占据了漠北二分之一领地的部落。蒙克代钦作为克腾哈尔部的首领,营地未免太小了一些吧。

想到蒙克代钦说自己有三个住处,南莺顿时有些好奇他的主营地会在哪。

他们都对这里的具体位置三缄其口,南莺也不强求,应是蒙克代钦刻意交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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