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一座墓碑前站定。
心底的痛意才稍稍缓解。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我露出由衷的笑容。
“江闻,差一点来晚了,你不会怪我,对不对?”
话才出口,眼眶一酸。
滚烫的泪,大颗大颗滚落。
我咬住唇瓣,缓了缓。
“我回顾家了,可你不在,我在哪好像都没差……”
“季宴理又找我麻烦了,你不在,没有人帮我……我想你。”
“我……好想你。”
一手触摸那张黑白小像,一手捂着嘴。
断断续续的话和断了线的泪珠,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心底仿若烧起一团火,细细密密地疼。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像噩梦。
我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可进来的最后一个男人,却脱下的身上的外套盖在我身上。
背着光的男人,看不清面容。
看不清眼神。
我只记得他那时的声音。
“姑娘,你还好吗?”
被蹂躏了一整夜的我,早已喊破了嗓子,说不出话。
只扯住他的袖子,发着气声:“救……我。”
他没有说话。
沉吟许久,才交了一笔钱,在一众诧异的眼光中将我带回了住处。
醒来后,我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手上挂着点滴。
听到响动,他转头,笑容清朗。
我们直直对视。
“你这样子不方便……去医院,”
他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耳尖上染了点薄红。
“我找了医生帮你看过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