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什么东西!”
看我发了火,他们先是沉寂了几秒,然后几个不怕死的跳了出来。
“顾言州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名下的财产被你弟弟卷走了一半,顾氏企业也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没了顾氏,你还要应对你那狠人弟弟,我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这群人的嘴脸,我厌蠢症都要犯了。
顾予枭跟我对视一笑:“哥,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我们兄弟俩是做戏骗他们呢。”
我跟顾予枭从来没有什么兄弟不和。
几年前,我妈被我那老不死爸爸活活气死,我爸娶了小自己二三十岁的冯嫣过门后,行事作风越发离谱。
他为了冯嫣豪掷千金,毫不节制,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把冯家的七姑八姨全都安排进公司吃空饷。
眼看顾氏就要被这群蛀虫啃食干净,我想过要大刀阔斧的改革,可每次我爸都以死相逼,我也只能作罢。
我知道顾氏大势已去,彻底崩塌是迟早的事,于是联合顾予枭,想出了这个办法。
我们两个演了一场兄弟反目的大戏,然后让他带着我的一半资产去国外另立门户。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顾予枭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他眼光独到,胆子够大,又在黑白两道都有门路,所以他的公司发展极为迅速,一年多的时间,市值就远超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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