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闪电劈过，客房里传来陆明川餍足的叹息。
程淮突然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手掌捂住我靠近声源的那只耳朵。
“别看。”
他低声说，“也别听。”
我闭上眼，听见他加速的心跳。
这一次，我终于认清了真正的心跳声。
6 晨光背叛程淮走后，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渐弱的雨声，意识渐渐模糊。
半梦半醒间，床垫微微下陷，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陆明川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地躺在我身边，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我。
他的呼吸里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慵懒，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发尾，低声呢喃了一句：“……沐沐。”
我闭着眼，没动。
他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苏雨晴的香水味，混合着情事后的黏腻，像一层看不见的污垢，让我胃里翻涌。
可我却只是安静地躺着，任由他的手臂环上我的腰，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假装自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