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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林陌阳林振生全局

暴躁的海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这儿果真有小樱花鬼子吊死在吊水崖。林陌阳拿着手中的镰刀,开辟出一条路,来到那件军服旁边。紧接着用镰刀轻轻扒拉了一下肩章,上面一上一下两颗五芒星,确实是中佐。“乖乖,这可是个大官啊,这里究竟藏着什么?”林陌阳低声喃喃,随后让沈幼薇去到箩筐位置,找一块石头躲起来。至于他则是把两个箩筐套在一起,将筐底对准那件军服,摆放在三米开外。然后砍来一根四米左右长的木棍,确认了沈幼薇躲好之后,他也躲在箩筐后面对着那件军服扒拉起来。“天杀的小鬼子,要是藏了雷那可就糟了!”林陌阳一边嘟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好在,整个过程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那件军服也被拉扯成了碎布块,里面露出一个被油封纸包裹着的东西。外面的油蜡已经化开,和...

主角:林陌阳林振生   更新:2025-04-15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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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陌阳林振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林陌阳林振生全局》,由网络作家“暴躁的海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这儿果真有小樱花鬼子吊死在吊水崖。林陌阳拿着手中的镰刀,开辟出一条路,来到那件军服旁边。紧接着用镰刀轻轻扒拉了一下肩章,上面一上一下两颗五芒星,确实是中佐。“乖乖,这可是个大官啊,这里究竟藏着什么?”林陌阳低声喃喃,随后让沈幼薇去到箩筐位置,找一块石头躲起来。至于他则是把两个箩筐套在一起,将筐底对准那件军服,摆放在三米开外。然后砍来一根四米左右长的木棍,确认了沈幼薇躲好之后,他也躲在箩筐后面对着那件军服扒拉起来。“天杀的小鬼子,要是藏了雷那可就糟了!”林陌阳一边嘟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好在,整个过程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那件军服也被拉扯成了碎布块,里面露出一个被油封纸包裹着的东西。外面的油蜡已经化开,和...

《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林陌阳林振生全局》精彩片段

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这儿果真有小樱花鬼子吊死在吊水崖。
林陌阳拿着手中的镰刀,开辟出一条路,来到那件军服旁边。
紧接着用镰刀轻轻扒拉了一下肩章,上面一上一下两颗五芒星,确实是中佐。
“乖乖,这可是个大官啊,这里究竟藏着什么?”
林陌阳低声喃喃,随后让沈幼薇去到箩筐位置,找一块石头躲起来。
至于他则是把两个箩筐套在一起,将筐底对准那件军服,摆放在三米开外。
然后砍来一根四米左右长的木棍,确认了沈幼薇躲好之后,他也躲在箩筐后面对着那件军服扒拉起来。
“天杀的小鬼子,要是藏了雷那可就糟了!”
林陌阳一边嘟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
好在,整个过程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那件军服也被拉扯成了碎布块,里面露出一个被油封纸包裹着的东西。
外面的油蜡已经化开,和碎布、油纸融在了一起,成黄褐色。
为了安全起见,林陌阳决定先扒拉一下再做决定。
随着他对那油封纸继续扒拉,没一会儿就看到一层泛黄的纸。
看到这里,林陌阳心中断定,这绝对不是炸弹之类的玩意儿。
相反,而是一件需要保护起来的东西。
否则,这个小鬼子不可能花费这么多层油封纸精心包裹。
于是叫上沈幼薇,走到那东西跟前。
林陌阳将表层坏掉的部分清理干净,随后小心翼翼将密封的油封纸打开。
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一层。
跨时空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樱花香味。
这让林陌阳想起了樱花国的一种防腐技术——神社樱花树脂!
“什么宝贝这么精贵?”林陌阳嘟囔着,继续缓缓将油封纸打开。
这回映入眼帘的,是一摞黑白照片,最底下是一个笔记本。
林陌阳拿起表面一张照片,顿时瞳孔微缩,双目圆睁,脸上不禁浮现出愤怒的表情。
沈幼薇见状,也是拿起一张照片查看起来,顿时惊呼一声:“天呐!”
差点,没将手中的照片扔了出去。
照片上,是小鬼子屠杀、虐待夏国人的画面。
砍头、肢解、活埋、腰斩、剖腹......
种种罪行,罪恶滔天,令人发指。
林陌阳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这才没有将手中的照片扔了出去。
他也知道,这不能扔!
这些,都是小樱花鬼子屠戮我国人民的铁证!
天杀的樱花小鬼子连大屠杀都能否认,没有铁证摆在眼前,他们长个嘴就能说咱们诬陷他们。
这些东西,必须上交国家!
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林陌阳拿起底下的笔记本打开。
还是全新的,就写了一页。
昭和十七年五月十三日、極めて凶暴なる夏国遊撃隊に遭遇す。後刻の尋問に依り、該部隊は呉蒙山第三遊撃支隊たるを確認す。五日間に亙る激戦の末、敵兵八十三名を殲滅、俘虜三十一名を獲得す。鹵獲兵器左の如し:
七九式小銃二十二挺
単発拳銃五挺
当日中に俘虜全員を処断し、本写真を以て佐藤一郎少佐の武勲を顕彰す。
昭和十七年五月十三,遭遇一股极为凶猛的夏国游击队,后经审讯,得知是吴蒙山第三游击支队,激战五日,歼敌83人,俘虏31人,获七九式步枪二十二支、单打一手枪五支,于当日将全部俘虏屠戮,此照片,谨记录佐藤一郎的勇武表现。
林陌阳不认识樱花鬼子的字,但隐隐约约能猜出大致的意思。
对方屠杀的这些夏国人,是保家卫国的游击战士,是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的夏国好儿郎!
“昭和十七年五月十三,遭遇一股极为凶猛的夏国游击队......”
就在林陌阳心中怒火久久不能平静之际,旁边的沈幼薇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林陌阳手中的笔记本,手指正无意识地描摹着那些笔迹。
此刻坐在地上的沈幼薇挺直脊背,眼神锐利地跟着自己的手指移动,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把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并且,虽然有停顿,但不结巴!
林陌阳一脸诧异地看着沈幼薇:“小薇,你认识这些字?”
闻言,沈幼薇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怎......怎么回事,很熟悉。”
从刚才林陌阳打开笔记本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上面的文字很熟悉,就像刻在她脑子里一样。
“除了这些字,你还能想起什么吗?”林陌阳急切问道。
沈幼薇娥眉轻拧,陷入沉思。
“嘶!!”
谁料才过了没一分钟时间,她就倒吸一口冷气,脸上表情开始变得痛苦起来。
“停!”见此情形,林陌阳赶紧开口阻止,“没事,以后会慢慢变好的。”
“嗯!”沈幼薇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那些照片,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
林陌阳将笔记本跟照片重新包裹好,随后将那件碎军衣搜寻了一番,没有其他收获。
他将肩章取了下来,跟照片放在一起,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其保护起来。
“这些都是小樱花在我们国家犯下的罪证,我们回去上交给国家,让这些英烈得以安息!”
语气中,充满坚定与决然。
沈幼薇点了点头,心里也很认可林陌阳的想法。
随后林陌阳小心翼翼将照片放回箩筐,听着近距离水流拍打石头的“哗啦”声,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
“走,去吊水崖后,我们就回家。”
说完,林陌阳带着沈幼薇,继续往吊水崖方向走去。
没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块巨石。
林陌阳率先攀爬上去,随后伸出手,示意沈幼薇握住。
后者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将手伸了出去。
两手紧握的瞬间,沈幼薇脸上泛起两朵红晕,她只感到耳根子火辣辣的。
林陌阳将她拉上来以后就松开了手,站起身后的瞬间,那湍急的水流声变得清脆空旷起来。
二人不约而同朝着水流声方向看去,同时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
灌木树林密集,从上到下一片绿油油的树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走,胜利就在前方!”林陌阳说了一句打气的话,带着沈幼薇朝着水流方向小心翼翼走去。
这是一大块石头,像是公园里的广场一样,连着吊水崖,上面铺满了青苔。
随着水流拍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吊水崖的全貌瞬间映入二人眼帘。
大概有四丈高,五丈宽。
一股一丈左右的水流从上面落到崖下,水花四溅,水雾缭绕,美不胜收。
若不是浓密的丛林遮住了太阳,这里肯定会看到小彩虹。
沈幼薇完全沉浸在这美丽的景色里,连连赞叹:“这里......真美啊!”
林陌阳则是打量着四周,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终于,借着水雾的反光,隐约看见一片暗褐色的伞盖。
林陌阳微微一笑,就是它了!

即便如此,马达光见别人不说也不好多问。
作为医者,他只有尽其所能帮助刘慧茹:“这症状不像是一般的过敏,我给你开点药,外敷内服一起用,这几天别碰水。”
“还有,千万别挠,那样会感染得更快!”
说完,马达光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草药,又取出一小瓶药粉,递给刘慧茹:“这药粉每天早晚各敷一次,草药煮水喝,一天两次,如果三天后还没好转,那就只能去县里的医院看看了。”
刘慧茹接过药,连连点头:“谢谢马大夫,谢谢马大夫!”
马达光收拾好药箱,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振生,见他脸色也不太好,便顺口叮嘱:“还有你这脚,一定要按时敷草药,这段日子先别急着下地干活,养好了再说。”
“好的好的,都记着呢,今早的活儿都是让长生替我去的。”林振生连连说道。
闻言,马达光来回在林振生夫妻俩身上徘徊了几下,见他们没什么想说的,这才背着医药箱离开。
等马达光一走,刘慧茹立刻瘫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药包,眼神却有些发直。
林振生见状,忍不住问道:“难不成那银元被老林家下了咒,所以害得我们都遭了殃?”
思来想去,林振生只能想到这一点。
听到他的话,刘慧茹的眼神顿时阴沉下来:“都死了那么多年还不清净,今晚请郭老幺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他。”
郭老幺,村里面出了名的先生,擅长送鬼。
谁家遇到个疑难杂症吃药打针治不好,或者小孩子闹腾个不停的,都请他帮忙看。
经他扎个小草人,烧点香纸那么一送,再吃上一点他开的中药,没两天还真好了。
听到刘慧茹的话,林振生也是脸色一沉:“行,我现在去找他说说,今晚非把老林家这些死鬼收拾一下才让他们滚。”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吓个半死,林振生现在肚子里都还来气。
林陌阳这边,在松树林忙完后回到家,沈幼薇已经准备好午饭在等着他。
就是之前吃剩下的鸡肉,加了一些土豆条炖煮,然后再加上一些青菜。
至于主食,则是苞谷饭。
虽然简单,但在这个年代,这已经算是很丰富的了。
即便如此,林陌阳心里却感到不满意。
倒不是说是因为沈幼薇做得简单了,而是他今天领完证居然忘记去代销店买些猪肉回来庆祝。
就在林陌阳寻思着下午去买肉的时候,耳边传来沈幼薇有些怯怯的声音:“第......第一次......做饭!”
看着有些羞涩的沈幼薇,林陌阳心里暖洋洋的,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吗?
这丫头是真乖啊,好可爱。
随后林陌阳夹了一块鸡肉到对方碗里,自己夹了一块菜叶,扒拉着饭吃了一口。
“唔......不错,这是我吃过最香的苞谷饭!”
原本有些期待不安的沈幼薇听到林陌阳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笑容。
然后筷子一动,学着林陌阳的样子夹了一块鸡肉给到对方碗里。
“多吃!”
说完,脸上不自觉泛起两抹红晕,自顾自低着头扒拉着饭。
林陌阳看在眼里,只感到满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没一会儿,温暖和谐的氛围中,二人美美地将所有鸡肉一扫而光。
随后,林陌阳带着沈幼薇一起齐心协力,把老宅能收拾的地方先收拾一下,方便以后的修缮。
想到之前的毒银元跟木箱子,整个过程林陌阳都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尤其是房梁上,林陌阳几乎是趴在上面扒开灰尘一寸一寸的看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房梁上,在没有其它物件。
收拾了大半天,依旧是一无所获。
但越是这样,林陌阳就越仔细。
他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间老宅还有什么东西等着他去发现。
直到收拾到西边里屋的时候,破木柜子右边靠墙的脚下,一块碎裂的垫脚瓦片引起了林陌阳的注意。
林陌阳将柜子挪开,随后将那片碎瓦扒拉开。
果不其然,里面竟然藏着一个木盒子。
由于年代久远,加上湿气侵蚀,盒子呈暗褐色,表面感到冰凉湿滑。
“这是?”沈幼薇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盒子,显得有些意外。
第一时间,他以为是林陌阳父母给他留的财产。
然而,林陌阳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便轻轻用劲,将木盒的盖子掰开。
只见里面是一层油纸包裹着的东西,这让林陌阳瞬间止不住心跳加速。
能让爸妈这么藏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林陌阳取出油纸,将其打开,里面却是一张折叠好的信笺。
皱了皱眉,他便将信笺打开,借着屋顶漏下来的天光阅读起来。
世光吾兄,鱼已收到,兄切不可意气用事,待沉冤昭雪之时,一切安好,小妹定将鱼养好,不负兄之所托!七零年冬月初九,怀瑾顿首,盼兄无恙!
看到这儿,林陌阳顿时双目圆睁。
怀瑾,即秦怀瑾,正是他母亲的大名。
“七零年冬月初九,冬月初九......”林陌阳口中喃喃,脸上的震惊之色,更加浓烈!
那一天,正好是沈幼薇他们村的贫协主任带着民兵跟大队支书来自己家搜查的日子。
想来当时这封信刚写完还没来得及寄出去,就被爸妈藏在这里。
也就是那次搜查过后没多久,父母亲就在工厂中发生意外,双双身亡。
“鱼?沉冤昭雪?养鱼......”
林陌阳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的记忆力,那段日子家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鱼。
也就是说,这里的鱼,多半是指其他东西。
既然如此,又会是什么东西呢?
还有这个叫世光的人,跟爸妈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样的冤屈?
这些问题,让历经数十年打拼重生回来的林陌阳感到一阵头大。
突然间,他只觉得爸妈不简单,肯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搞不好,就连那次意外,都有可能是人为!
“怎么了,阳哥?”耳边,传来沈幼薇的低喃。
见林陌阳发呆这么久,她显然也感到有些心急。
闻言,林陌阳将信笺折好放到包里,转头冲他微笑着说道:“没事,我们继续吧。”
爸妈的事情,自己必须要查清楚......
之后林陌阳去代销店卖了些肉跟新鲜的时蔬交给沈幼薇,自己就去后山的松树林采摘松茸。
扒开干黄的松针叶,下面一个个硕大饱满的松茸正散发着勃勃生机。
林陌阳再次止不住心中窃喜,这些对他来说不是香菇,是一捆一捆的大团结!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陌阳赫然发现,刘慧茹手里握着一把砍柴的弯刀,跟林长明与沈幼薇一起对峙着。
沈幼薇那弱小的身影就像是站在两头狼面前的小绵羊,脸上却是一副坚持不退让的表情。
“你这个贱人,还没领证过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婆婆了,我拿点柴火去生火你都要阻止,简直就是个烂心肝的毒妇!”刘慧茹那尖锐的骂声也渐渐清晰。
沈幼薇面红耳赤一脸着急,想要说话又说不过刘慧茹,只得在那里站着,两只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
一旁的林长明见她这副好欺负的模样,当即就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别说你跟老二没领证,就算领了证,那也是要孝顺公婆的,只要我妈说一声,你就得把木柴送到她老人家面前生好火!”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慧茹跟林长明,沈幼薇心乱如麻:“你......你们不......”
“哟,你这是想表达什么呢?看把你急得,要不要我帮帮你!”眼前的沈幼薇虽然结巴,但不得不说长得还挺水灵。
一时间,林长明竟然起了邪念,上前朝沈幼薇走了两步就想抬起手去摸沈幼薇的脸。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长明的手突然被一双手紧紧握住,掰甩到了一旁。
紧接着,就是林陌阳霸气十足的回应:“我替我媳妇说。”
随即,冷冷地凝视着刘慧茹跟林长明,一字一句:“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见林陌阳出现霸气帮自己解围,沈幼薇心里一阵惊喜。
原本他以为林陌阳会责怪她,说她不团结家人。
没想到林陌阳不仅没有责备她,反而跟她站在了一起。
特别是那句霸气的话,让她感到心头一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慧茹母子俩都显得有些诧异。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林长明摆正身体,恶狠狠地瞪着林陌阳:“狗娘养的,你敢推......”
啪!!
话没说完,林陌阳直接就甩了他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真以为我还是以前在你家那个逆来顺受的林老二?”
林长明被这一巴掌扇得有点懵,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
印象中的林陌阳,自己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
吃错药啦?!
刘慧茹同样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见自己亲儿子被打,当即就哭闹起来:“天生的忤逆儿林陌阳,刚分家就不认爹娘,连他弟都要打,简直丧尽天良啊......”
“够了!”林陌阳也不惯着她,直接就是一声怒吼,“契约上说得明明白白,我跟你们老林家再无任何瓜葛,你们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
被他这么一吼,刘慧茹当即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一旁的林长明听到林陌阳开口骂他们,当即就恼羞成怒,抬手指着林陌阳:“你不要太......”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要打架要吵架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林陌阳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气势如虹的林陌阳,他身后的沈幼薇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安全感。
“你他妈真反了天了是不,今天这柴我们拿定了!”都是年轻人,林长明此刻也是来了脾气。
刘慧茹见林长明这副模样,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就是,别给我提什么契约,那就是一张废纸,之前都是拆这里的木头,今天也不能例外!”
说完,刘慧茹手里握着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老宅窗棂走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刘慧茹的砍刀已经劈在了那朽木的窗棂上。
陈年的灰絮和蛀虫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破木头还当个宝贝供着?”刘慧茹啐了一口,黑黢黢的指甲抠进了腐木的缝隙里,“老大也要娶媳妇了,正缺几担柴火烧席面呢!”
林长明抡着一根铁钎,使劲捅着檐柱底座的夯土,蜂窝状的土块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他咧开满口黄牙,冲林陌阳冷笑:“老二啊,孝字头上一把刀,砍了这破屋给爹娘尽孝,公社都夸你是表率!”
“哐当!”
林陌阳随手掰了一根顶门杠下来,指着刘慧茹母子俩振振有词:“法律规定,毁坏他人财物要蹲笆篱子,上个月偷牛的李老六才被铐进去不久,你们应该还记得手铐磨手腕的声音吧?”
刘慧茹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砍刀“噹”地剁进了梁柱,“少拿牢饭吓唬人!养你十几年,骨头缝里榨不出二两油,拆间破屋还敢跟你娘讲王法?”
腐木炸裂的脆响突兀地刺破了胶着的空气。
沈幼薇瞳孔一缩,看见林长明的铁钎捅穿了承重柱的位置!
她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冲上前去,将林长明手中的铁钎按在地上。
“贱皮子滚开!”
林长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抬脚朝着沈幼薇的小腹踹去。
千钧一发之际,林陌阳快速冲上前,一脚踹开林长明的抬起的脚,随后一把将对方推倒在柱子上。
哗啦!!
开裂的房梁撑不住林长明的冲击力,半截朽木裹着蛛网轰然坠下。
刘慧茹见状,尖叫着扑向林长明,突然看到一个布包从梁上落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散落,一个个银光闪闪的饼状物落在了地上那布满灰尘的磨盘上。
本该沉闷的磕碰声竟然像碎瓷一样尖厉,幽绿的结晶粉跟磨盘上的灰尘混合在一起。
“袁大头!是袁大头啊!”
刘慧茹的眼睛被银光刺得发亮,当即也不管林长明死活,十指疯狂地扒拉着泥土上的银元往自己怀里揣。
林陌阳也没想到自己老宅还藏着这宝贝,想要弯腰去抢,却被沈幼薇一把拽到了身后。
“让......让她抢。”沈幼薇低头看着满地滚动的银元,黑色的眼睛里映出金属边缘的霉绿痕迹。
沈幼薇顿时只感到一阵头痛,这东西她知道有毒,但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知道。
“天杀的扫把星!有这老些钱还装穷酸!”刘慧茹脱下外衫兜住银元,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林长明,“装什么死?赶紧起来回家了!”
刘慧茹一脸欣喜与激动,连窗棂也不拆,就叫着林长明跟自己回去了。
回想起刚才沈幼薇阻止林陌阳捡银元的举动,林长明心里有些疑惑:“妈,为什么他们不跟你抢袁大头呢?”
“嘿,他们胆子小呗,真要敢跟我抢,那砍刀可不是吃素的!”刘慧茹目光凶狠地说道。
林长明想来也是这样,点了点头,跟着刘慧茹往家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屋只剩下一片狼藉。
林陌阳见天色不对,带着沈幼薇将草房里的蓬布再固定一遍。
夜风卷来松脂的香味,沈幼薇看着男人修理蓬布的侧影,感到心安。
“小薇,你好好想想,那个砷氧化物的反应你是从哪学到的?”
刚才沈幼薇解释了为什么不让林陌阳去抢银元,原来是她发现那些银元都是砷化物伪造的。
林陌阳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让沈幼薇瞬间愣在原地。

林陌阳愣在原地,回过头疑惑地盯着对方,正准备开口询问。
“嘿嘿......”刘胜利露出两排黄牙笑脸盈盈率先开口,紧接着又故作板着个脸,“你这小同志,急啥呢,那媳妇还能被野猪拱了去。”
见状,林陌阳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上过战场的老前辈,林陌阳肯定不会理会对方。
只得无奈双手一摊:“大叔,您究竟还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呗。”
“什么吩咐不吩咐的,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还能吩咐你吗?”刘胜利瞪着一双大眼,随即席地而坐,“去,帮我把那根木钩子修一修,下山路还远着呢,我正缺根拐杖呢。”
说得倒是好听,但请人办事还是命令的口吻,俨然一副二大爷的样子。
林陌阳想着赶紧给他修了赶紧走,也就懒得再多说什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跑上前,拿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那根木钩子开始修理起来。
“那钩子得留住,修平一点,哎呀,说了修平一点......”
原本林陌阳是想随便敷衍了事的,没想到刘胜利却在一旁急得指指点点。
这让林陌阳心里很是纳闷,但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硬是将那根木钩子给修成了一根拐杖。
刘胜利拿在手里试了试,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你小同志手工活有一手,嘿嘿。”
见对方笑呵呵的样子,林陌阳心里松了一口气。
“拐杖修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嗯!”刘胜利笑着点了一下头:“走走走,去看看什么样的小媳妇,让你这般惦记。”
说完也不等林陌阳答应,上来就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朝着牛路走去。
对此,林陌阳额头上满是黑线,很是无语。
与此同时。
牛路上等候的沈幼薇,在原地来回踱步。
两只手揉捏在一起,时不时张眼望向刚才林陌阳进山的方向。
这都去了这么久了,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不免让她感到有些担忧。
直到看见林陌阳的身影出现,少女的眼里才闪烁出星星一样的光芒。
“哟哟哟,这丫头长得还挺标致,难怪你这家伙一直惦记着呢。”人还没走近,就听见刘胜利那大大咧咧调侃的声音。
林陌阳听到这话,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行啦,现在你也没事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们要回家了。”
说完挣脱刘胜利,头也不回朝着沈幼薇走了过去。
对此,刘胜利也不生气,目光注意到沈幼薇旁边的两个箩筐。
刘胜利眯起眼,茅草缝隙间一点棕褐色菇伞晃过。
就这么一看,他就知道了这两个箩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林陌阳赶到沈幼薇身边,不等她说话,就招呼着她准备背上箩筐开溜。
见状,刘胜利赶紧开口,只不过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小同志,你别心急啊,你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你这样一走了之,我老人家晚上会心里愧疚睡不着觉的啊。”
听到这里,林陌阳不想再被纠缠:“不用啦,太难色不早啦,我还要赶回家吃饭呢!”
他是真的有点服了。
好心救了对方,却像是贴了张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刘胜利看着有些不耐烦的林陌阳,没有生气,反而是露出慈祥的笑容:“小同志,不要着急,看了我的谢礼在拒绝也不迟。”
说完,刘胜利便蹲了下来,随后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记账本一样的本子。
翻开到空白页,再拿出钢笔拧开笔帽,甩了甩墨水,就在那里自顾自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又从衣兜里拿出一枚公章,重重地在上面改了一个章印。
当对方掏出公章来的那一刻,林陌阳瞬间愣住了。
能随身携带公章的人物,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退役老兵。
就连一旁的沈幼薇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一脸不解地看向林陌阳。
可是,林陌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无奈摇头。
现场的氛围,瞬间就凝重了许多。
刘胜利盖完章,将那张纸条撕了下来,递到林陌阳手里。
“小同志,这就是我老人家给你的回礼,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一命。”
林陌阳接过一看,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方县供销合作社联合社农副产品准售凭证
准售山货100公斤,限于1982年12月30日前,在方县范围内销售。
......
签发人:刘胜利
这是供销社的批条,有了这批条,林陌阳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卖自己的山货了。
并且,这批条上没有限制山货种类,也没有指定去供销社售卖。
换句话说,想卖什么,在哪里卖,全凭林陌阳自己做主。
就算被巡管队发现,也不能定性成投机倒把!
有魄力开出这种逆天批条的人,只能是供销社主任。
此刻,眼前刘胜利的身份,已经无需多想。
面对上一秒他还被他当成是狗皮膏药的老头子,此刻却只感到一阵不自然。
沈幼薇盯着那张盖红戳的薄纸,嘴唇无意识翕动。
眼前这个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的人,竟然是来民间微服私访的大官。
那他们刚采的香菇......
想到这儿,沈幼薇身子缓缓移动,将那箩筐香菇挡在身后。
刘胜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心里面笑笑,没有拆穿。
如今鹏城那边改革开放搞得热热闹闹的,国内很多地方也都渐渐放宽了政策。
他也有感觉,迟早有一天那股春风会吹到这里来的。
毕竟,山下的几个村子不是已经被选做试点了吗?
所以,面对林陌阳这个救命恩人,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能大老远跑去救人的人,肯定是个好人。
林陌阳手里捧着批条,一脸激动地看着刘胜利:“刘......刘主任,这礼物太贵重了。”
见状,刘胜利笑着摆了摆手:“你看看你这小同志,变脸跟翻书一样,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嫌弃我的样子,哈哈......”
此话一出,林陌阳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哪有,我那不是惦记媳妇嘛,嘿嘿。”
“行啦。”刘胜利杵着拐杖,呵呵笑道,“跟我这条命比起来,一张批文算不得什么,我这人性子就这样,你救了我的命,又送我拐杖,我不做点什么的话心里面也过意不去。”
“我腿脚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你们俩先走吧,我慢慢走。”
说着就挥了挥手,示意林陌阳他们先行离开。
闻言,林陌阳心里感到有些不自然了:“要不我们还是一起吧,这山路崎岖的,也有个照应。”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沈幼薇却是愁眉紧锁。
面对林陌阳的邀请,刘胜利嘿嘿一笑:“你这小同志,还想诓我,以为我不知道这条路很宽敞吗?”
“行了,你看看你这小媳妇,愁得不行,我可不愿意夹在你们中间,赶紧滚吧。”
见他一再坚持,林陌阳也不好再说什么,叮嘱对方走慢点注意安全后,就带着沈幼薇先一步离开。
刘胜利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这小子,有点意思。”
随后,一脸困惑:“他的这个小媳妇,怎么会有一种面熟的感觉?”
“到底是谁呢?啧,这年纪大了就这点不好,记不住事儿!”

林陌阳站在八仙桌前,看着眼前的养父母:“既然要分家,那就分个彻底,家里的钱、粮食,也该拿出来分一分。”
语气不卑不亢,态度决绝。
林振生握着旱烟袋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发白,手背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地瞪着林陌阳。
要不是有王顺友跟乡亲们在,他保证冲上去打死林陌阳。
刘慧茹也是瞪圆了眼睛,尖声呵斥道:“你这个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家里就那点粮食,拿走了我们吃什么?还有,我们家哪里还有钱?借你二叔的钱都还没还上,从哪找钱分给你?”
随后,立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双手拍打着地面:“老天爷啊,我怎么养了这么个没良心的儿子!家里给他房子、田地,连锅碗瓢盆都给他准备好了,他还不满足!这是要吸干我们老两口的骨髓啊!”
“乡亲们,你们大家要替我评评理啊。”
她的哭声悲天悯地。
乡亲们听到刘慧茹的哭诉,纷纷露出不忍的神色,低声议论起来。
“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老林家把他养这么大,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这年头哪家不难,这又是要钱又是要粮食的,拿走了他们老两口怎么办?”
“家里都给他分了那么多东西,他咋还那么不知足,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
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刘慧茹哭得更加伤心了,就好像林陌阳的要求已经把她逼入了绝境。
林振生则是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抽着旱烟,浓浓烟雾中,他的眼神越发阴沉。
面对刘慧茹的撒泼和乡亲们的指责,林陌阳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振生和刘慧茹身上,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妈,您别急着哭,我来跟你们说道说道。”
“没错,你们是把我养这么大,但是你们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在林家过得怎么样?”
“别忘了,我亲生爸妈的抚恤金当年可是你们领的,还有他们攒了一辈子的家当也都被你们占据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现在不需要我挣工分了,说要分家,好,我没意见!”
“但是,那老房子已经废弃那么多年,一到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修缮房子要不要钱?”
“还有您给我的那些东西,都是旧的,你们一家人用完了不要了才丢给我,拿着这些去结婚,对得起人家女方那120块的陪嫁吗?”
他的话一出口,乡亲们的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不少人开始露出思索的神色。
林陌阳继续说道:“爸是光荣的工人阶级,这些年都有存款,家里怎么说也有400块的存款,既然是分家,那我作为儿子,分到100块不过分吧?”
“彩礼不给不要紧,但人家女方的陪嫁你们也别想了,还有,不分粮食,你们不就是存心要饿死我们小两口吗?”
他的话说得有理有据,乡亲们的目光渐渐从林陌阳身上转移到了林振生和刘慧茹身上。
刘慧茹见形势不对,立刻又哭了起来,声音比之前更加凄厉:“陪嫁都是给到父母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我们什么都不给你,你也应该乖乖地把陪嫁交上来,这是你该尽的本分!”
听到这话,乡亲们算是反应过来了。
说好的分家,怕是借故把林陌阳分出他们家才对。
又不分钱不分粮就算了,还要吃人家媳妇的陪嫁钱,这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吗?
只不过这都是人家的私事,乡亲们也不好开口说什么,纷纷摇头叹息。
王顺友作为村主任,本想开口说两句,却被林振生打断了。
林振生见状淡淡开口阻止:“王主任,今天请您来是做个见证,至于怎么分,是我们林家根据实际情况来定的,没钱没粮,我拿什么分给他?”
“要不,你发发善心,借我一点?”
闻言,王顺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见状,林陌阳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林振生和刘慧茹,语气淡然:“既然如此,那就抓阄决定吧。”
听到林陌阳又要抓阄,刘慧茹当即哭天抢地,声音凄厉得仿佛天塌了一般:“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忤逆儿!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你要是在不睁眼,这个家就被他给毁了啊,呜呜......”
然而,她这次的哭泣在乡亲们眼里看来却像是在演戏,没有人再同情她。
大家都觉得林陌阳该抓,那样一来抓到什么就是什么,对谁都公平。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大林长生带着林长明推门走了进来。
林长明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要抓也是我先抓,谁敢啰嗦,我就拿扫把给他撵出去,我老林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插嘴!”
语气嚣张且霸道,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地盯着林陌阳。
林陌阳学习成绩优异,这家里唯一的读书名额,他作为林家的亲儿子,肯定不能让林陌阳拿了去!
“你这个孤寡短命儿,老林家不把你赶出去要饭就是对得起你了!给你是情分,不给是本分,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给脸不要脸!”
林长明一脸鄙夷,语气满是不屑。
见老大跟老三都赶了回来,刘慧茹顿时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坐回到凳子上。
林振生见林长明越说越过分,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小孩子不懂事,别乱说!赶紧抓阄!”
看似在呵斥林长明,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厌恶瞥了一眼林陌阳。
刚被评为优秀工人的他自然要注意影响,老婆孩子可以胡来,但他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必须要做的。
林陌阳冷冷地看着林振生,嘴角微微上扬。
他最看不惯这种又当又立的作风,但也正是林振生这种又当又立的作风,才让他有机会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林长明听到父亲的训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安排伸手就要去抓阄。
然而。
他的手还没碰到碗,林陌阳已经迅速将两个纸团拿到了手中。
“你......你想干嘛?”
刘慧茹见状,顿时慌了神,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
林振生的脸色也变得铁青,手中的旱烟袋几乎被他捏碎。
林陌阳冷冷一笑,目光扫过众人:“想干嘛?既然人都到齐了,不给大家看看是怎么回事能说得过去吗?”
看着两个纸团上的字,林陌阳嘴角不禁浮现出自嘲的笑容。
随后林陌阳将纸条捏在手里,目光看向林振生:“爸你说,我刚提的要求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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