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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完结文

流绪微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映雪,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纪飞扬抱着苏映雪,匆匆离开,看也没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卜华楚。卜华楚扯了扯嘴角,看着纪飞扬的背影,有些东西彻底消散了。她很清楚刚刚她那刀根本伤不到纪飞扬,是苏映雪故意挡刀,挑拨他们的。可是无论怎么说,纪飞扬在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向她,选择了苏映雪。她必须得离开了。苏映雪是卧底,还知道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随时可能会有杀手来要了她的命。卜华楚向组织申请了最后一个任务。她没有上报纪飞扬和苏映雪的事,因为跟敌对组织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论纪飞扬是不是真的不知情,他的下场都是被抹杀。为他隐瞒这最后一件事,算是全了两人从小相依为命的情分。以后,他们形同陌路!组织提供的情报与武器,还是适合卜华楚...

主角:卜华楚纪飞扬   更新:2025-04-15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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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卜华楚纪飞扬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到浓时情转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流绪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映雪,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纪飞扬抱着苏映雪,匆匆离开,看也没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卜华楚。卜华楚扯了扯嘴角,看着纪飞扬的背影,有些东西彻底消散了。她很清楚刚刚她那刀根本伤不到纪飞扬,是苏映雪故意挡刀,挑拨他们的。可是无论怎么说,纪飞扬在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向她,选择了苏映雪。她必须得离开了。苏映雪是卧底,还知道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随时可能会有杀手来要了她的命。卜华楚向组织申请了最后一个任务。她没有上报纪飞扬和苏映雪的事,因为跟敌对组织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论纪飞扬是不是真的不知情,他的下场都是被抹杀。为他隐瞒这最后一件事,算是全了两人从小相依为命的情分。以后,他们形同陌路!组织提供的情报与武器,还是适合卜华楚...

《情到浓时情转薄完结文》精彩片段




“映雪,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纪飞扬抱着苏映雪,匆匆离开,看也没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卜华楚。

卜华楚扯了扯嘴角,看着纪飞扬的背影,有些东西彻底消散了。

她很清楚刚刚她那刀根本伤不到纪飞扬,是苏映雪故意挡刀,挑拨他们的。

可是无论怎么说,纪飞扬在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向她,选择了苏映雪。

她必须得离开了。

苏映雪是卧底,还知道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随时可能会有杀手来要了她的命。

卜华楚向组织申请了最后一个任务。

她没有上报纪飞扬和苏映雪的事,因为跟敌对组织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论纪飞扬是不是真的不知情,他的下场都是被抹杀。

为他隐瞒这最后一件事,算是全了两人从小相依为命的情分。

以后,他们形同陌路!

组织提供的情报与武器,还是适合卜华楚和纪飞扬两个人的,这次的任务难度极大,组织还派了几个人来协助他们。

一个星期后,大家在任务地点碰头。

卜华楚伤上加伤,看起来有些憔悴。

纪飞扬看着卜华楚消瘦的脸庞,欲言又止。

那天他先送了苏映雪去急救,后面又匆匆赶回去,但卜华楚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大片刺眼的红。

纪飞扬低着头,内疚地说,“你的伤,没事吧?那天...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下意识...我没想伤你的。”

卜华楚看都没看他一眼,召集其他人来部署计划。

分配好任务,大家迅速散去,各就各位。

只有纪飞扬还跟在卜华楚身后,卜华楚只当他是空气。

纪飞扬跟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挡在了她身前,“楚楚,你非要这样吗?那天是你先对映雪下杀手的,我和映雪都已经不跟你计较了,我都先跟你说话了,你还生什么气?”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卜华楚只觉得好笑。

难道她该跪下来,感谢他和苏映雪不跟她计较的大恩大德吗?

她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十几年的保护,结果像是养了一个是非不分、只会胡搅蛮缠的白眼狼。

说到底,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没有义务惯着他。

卜华楚面无波澜地看他一眼,说,“从你那刀刺进我的胸口开始,我们过去的情分就烟消云散了,以后只是陌生人,如果你再不就位,我将申请组织按规则处罚你。”

“你...”纪飞扬还想说什么,但时机稍纵即逝,这次是最高难度的任务,耽误不得。

卜华楚冷硬地推开他,一个人隐没在黑暗中。

听着耳麦中,传来一个又一个搞定的声音,卜华楚手起刀落,也完成了她的使命。

出来的时候,卜华楚深吸一口气。

她该离开了。

雇佣兵的生涯,永别了。

可当她转身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映雪正挡在她要离开的路上,等着她。

她就知道,卜华楚眼神渐冷,纪飞扬不该把任务相关泄露给她,这涉及到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命。

幸好她早有防范,临时将一些计划改掉,这才顺利完成任务。

苏映雪轻轻地笑着,“不愧是从无败绩的卜华楚,我已经提前警告过他们了,结果还是被你给得手了,哦,我好像说错了,你败了一次,因为纪飞扬,你被抓了一次,只是可惜,被你给逃出来了,不过今天,我看你往哪逃。”

说完,苏映雪娇弱的神情骤变,对着卜华楚,专往要害处攻,招招致命。

卜华楚上次就看出来,苏映雪的身手不错,如果她不受纪飞扬这一刀,苏映雪绝不会是她的对手。

但现在她本来的伤就没好利索,刚刚又添了些新伤。

卜华楚临危不乱,将计就计,也省去了一些麻烦。

她边打,边往计划好的海边移动。

受伤的卜华楚与无伤的苏映雪旗鼓相当,打到最后,她拉着苏映雪跳进了海里。

纪飞扬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掉到海里的一幕。

“楚楚,映雪!”

纪飞扬拼命跑过来,跳进了海里。

一个浪打过来,将卜华楚与苏映雪分成了两个方向。

纪飞扬没有犹豫地往苏映雪的方向游,很快抱住了苏映雪。

卜华楚亲眼看见了纪飞扬的选择,带着笑意,沉入了海底。




卜华楚推门出去,苏映雪正在跟纪飞扬看电影。

卜华楚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纪飞扬问,“楚楚,你要去哪?”

卜华楚随口回答,“去Edward那。”

纪飞扬诧异地站起身,“去看医生?你这次伤得很重?”

过去,他们受伤都是互相照顾,很少看医生的。

毕竟,暴露自己是有风险的。

卜华楚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回答他,“皮外伤而已,算不了什么,只是这次有个棘手的任务着急做。”

纪飞扬没有听出来,他起身拿了外套,说,“我送你去吧,你手上有伤,开车不方便。”

“不用,小伤,我习惯了。”卜华楚眼睛酸涩,扭过头去拒绝。

这种迟来的关心,她不需要。

纪飞扬还要说什么,苏映雪忽然起身,又尖叫一声跌倒在沙发上。

纪飞扬着急地跑过去,将她扶起来,问,“怎么了?”

苏映雪眼睛湿漉漉的,指着白皙的脚踝说,“我想拿薯片吃,可是好像不小心又崴到脚了,疼得更厉害了。”

纪飞扬一把打横抱起她,“让Edward看看,他是组织里最好的医生。”

卜华楚提醒,“你这么做不合规矩,不可以对组织外的人暴露任何组织相关的东西。”

纪飞扬沉默了一瞬,说,“映雪不是外人。”

卜华楚张了张嘴,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何必多管闲事呢,纪飞扬要违反组织规定,是他的事。

他们早不是小时候,她一直护着他的时候了。

纪飞扬大步流星,将苏映雪抱到了车的副驾驶。

卜华楚的伤让她走不快,纪飞扬回身时,卜华楚正在艰难地下台阶。

纪飞扬几步走过去,一把将她也抱了起来。

卜华楚皱眉,纪飞扬的身上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做雇佣兵的,是不能使用任何带有味道的东西的,以免留下痕迹。

这种香水味让卜华楚很不舒服,她冷声说,“放我下来,我没那么娇弱。”

抱完苏映雪,带着她的香水味再来抱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香水的味道熏人,卜华楚有点想吐。

纪飞扬没有停手,“映雪还等着呢,你走得太慢了。”

闻言,卜华楚停止挣扎,嘲讽一笑。

原来,纪飞扬来抱她上车,是因为她走得太慢,怕耽误了苏映雪看医生。

纪飞扬车速很快,没一会就到了一个隐蔽的小诊所。

纪飞扬将苏映雪抱进去,卜华楚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走。

“Edward,快来给她看看。”

纪飞扬一口英文很流利,语气里带着焦急。

很快,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医生出现。

他扫视了一圈,立刻锁定了目标,招呼护士将卜华楚抬到担架上。

纪飞扬皱眉,“你在做什么?先给她看,她的脚受伤了。”

他指着苏映雪,示意医生。

男医生摇了摇头,指着卜华楚说,“她伤得很重,骨头断了,需要立刻救治。”

纪飞扬转过头,对卜华楚说,“楚楚,映雪跟我们不同,咱们受伤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一个没受过伤的普通人,你让她先看吧。”

没受过伤的普通人?

普通人没崴过脚吗?怎么到苏映雪这就金贵的跟公主似的。

但卜华楚一向话少,到了此时此刻,更不想做无谓的争执。

她忍着一身伤痛,每时每刻都像在煎熬,对医生说,“先给苏映雪看吧,我不着急。”

医生无奈,并且用了一个网络上的热梗,“我真怕再慢点,她的伤就好了。”

纪飞扬不满,“Edward,你见惯了雇佣兵断手断脚,肠子掉出来,可能都不算什么,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这点伤对你来说不重,但对她来说,很重。”

医生简单给苏映雪喷了点药,说,“少走路,很快就会好。”

到卜华楚,医生诊断,断了三根肋骨,内脏轻微出血,其余小伤口数不胜数。

卜华楚脱下衣服处理伤口时,纪飞扬瞳孔微微收缩,上前问,“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卜华楚没有说话,只觉得这种问题很可笑。

他为了苏映雪而没有接应她的时候,难道没想过,她会受伤,她会被抓,她会死吗?

纪飞扬手足无措,想碰她,可满身的伤让他无从下手。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我以为...我以为...”

卜华楚抬起眸子,冷淡地问,“以为什么?以为我是刀枪不入,受伤不会流血?”




卜华楚跟纪飞扬都是孤儿。

她跟纪飞扬都是组织收养,从小培养训练的雇佣兵。

那一批里面,活到现在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每一天都过着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说不定哪一天就死了。

卜华楚也忘记他们是哪一次滚到了床上。

他们之间没有明确过关系,但有同生共死的诺言。

卜华楚认为,这种诺言比情侣的名分更牢固。

她差点为他做到同生共死了,可笑地以为他死了,想替他报仇再自杀。

可纪飞扬早背弃了他们的诺言。

被抓的七天,卜华楚不停地被严刑拷打,见她要撑不下去,才会被喂一点水。

现在她急需补充能量,恰好这时,纪飞扬来敲门,“楚楚,吃饭了。”

看了眼时间,原来她昏迷了四五个小时。

卜华楚推门出去,苏映雪正坐在沙发上,一只脚没有穿鞋,白皙的脚踝上喷了药。

卜华楚一瘸一拐地坐到餐桌前,纪飞扬端上最后一道菜。

苏映雪扶着沙发要起来,纪飞扬连忙说,“别动,我来抱你。”

说着,大步上前,一手将苏映雪轻松地抱到了座位上。

卜华楚静静地看着,纪飞扬有点别扭,挠了挠头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还是小心点好。”

卜华楚点头附和,“是啊,受了伤还是要小心点好。”

她断了肋骨,纪飞扬说她习惯受伤,不算什么。

苏映雪崴了脚,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小心翼翼地照顾。

是她天生命贱吗?

她没有痛觉,她不知道痛,受再重的伤,也没关系。

卜华楚不想再做这些无谓的比较,拿起筷子刚想夹菜,却发现满桌子菜都是辣的。

苏映雪扬起脸,笑意盈盈地说,“我是重庆人,一顿都离不开辣,这几天因为我受伤不能走动,飞扬特意让我来这里住,还为我学做川菜,可正宗了,不知道楚楚姐吃不吃得惯,楚楚姐,你尝尝看。”

卜华楚满身的伤,脸上青紫一片,手伸出来,更是大片的淤血。

纪飞扬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慌忙地站起来说,“我忘了楚楚受伤,不能吃辣的,要不我再去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吧。”

这种不放在心上的后知后觉,她不需要。

卜华楚笑了一声,夹起满是辣椒的菜吃了一口,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辣得冒烟,她大口大口地扒米饭。

硬生生咽了下去,说,“不用。”

她和纪飞扬都是华人,但一直在国外,两人曾经幻想过,回国过安定的日子。

两人不知自己的祖籍在何地,纪飞扬就学了不少地方的菜色。

雇佣兵吃东西都是不挑的,卜华楚唯独不能吃辣,一吃辣就会咳得撕心裂肺,所以纪飞扬就没学川菜。

现在为了苏映雪,也算是弥补了这个不足。

曾经,纪飞扬做菜,满桌子全是卜华楚爱吃的,现在,纪飞扬做菜,满桌子没有一道卜华楚能吃的。

卜华楚没再夹菜,干吃大米饭,吃了满满一大碗。

吃完饭,她一言不发地起身回房间。

只是她腿上腰腹都有伤,走得极慢。

身后不停传来二人的嬉笑打闹声。

卜华楚关上房门,隔绝了身后的声音。

她拿出手机,“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那头的人诧异,“你这次被抓,伤势不轻吧?这么快就要接任务?”

“是,我一天也等不下去了。”

“好吧,我建议你先去看看医生,不要那么不信任人,组织找的医生,可以相信的,我一会把任务内容告诉你。”

这么多年,卜华楚唯一信任的人是纪飞扬。

现在这个唯一让她信任的人也靠不住了,让她怎么相信一个陌生的医生?

以前她和纪飞扬受了伤,都是互相包扎上药。

鉴于这次卜华楚急于完成任务离开,她决定用一下组织的医生。




这是卜华楚被抓住的第七天。

她被绑住手腕,高高吊起,浑身上下数不清的大小伤痕,整个人像是个血葫芦,让人看不清她本来的模样。

也许,这就是雇佣兵的命运吧。

总归是要死的。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纪飞扬。

那天,纪飞扬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按时接应她,这才导致卜华楚被抓。

两人曾经约定过,除非死,否则一定赴约。

纪飞扬一定是出事了,卜华楚想。

她仰着头,脸上都是血,眼泪流下来,最终变成了血泪。

雇佣兵讲究流血不流泪,卜华楚不怕死,这滴眼泪,是为纪飞扬而流。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卜华楚的心跟着悬了起来,是纪飞扬来救她了吗?

他没死?

想到这种可能,毫无生机的眸子又重新焕发出光彩。

看守她的人,循声出去查探。

趁着没人,卜华楚迅速将大拇指掰得变形脱臼,从手铐中逃脱。

一落地,卜华楚就疼得差点跪倒下去,全身剧痛,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卜华楚咬紧牙关,抓紧时间,踉踉跄跄地逃出去。

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两人独有的标记。

卜华楚心下失望,来的人不是纪飞扬,这让她更加担心纪飞扬的安危。

在回到秘密据点前,卜华楚绝望地想,如果纪飞扬死了,她就替他报了仇,再自杀!

站在门外,卜华楚的手微微颤抖,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因为她很怕进去看到一具尸体。

终于,卜华楚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与她想象的重伤无法行动或者身死完全不同,里面正欢声笑语,温馨不已。

纪飞扬不仅毫发无伤,甚至还做了一大桌子菜,与一个女人正吃得开心。

那个女人回过头,不出卜华楚所料,是苏映雪。

苏映雪听见开门声,惊讶地站起来,问,“楚楚姐,你...你回来了?”

卜华楚被抓的一个星期,不停地被严刑拷打,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更无时无刻不在为纪飞扬担心。

可纪飞扬呢,没有来接应她,导致她被抓。

他还把苏映雪带回了他们的秘密据点,在里面卿卿我我。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质问,“既然你没事,为什么没有按照计划接应我?”

纪飞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声。

苏映雪连忙说,“楚楚姐,你别生气,都怪我太没用了,那天我崴了脚,飞扬为了送我去医院,这才没有办法按时赶到。”

无尽的悲凉涌上卜华楚的心头,她在一边被另外一个组织的十几个雇佣兵围剿,如果不是为了活捉审问她,恐怕她当天就死了,哪里有逃跑的机会。

纪飞扬只是因为苏映雪崴了脚,就没有来接应她,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自从苏映雪出现,纪飞扬对她的确是关心得出乎预料,但卜华楚跟纪飞扬是多少次生死里培养出来的感情,她从没想过有一天,纪飞扬会如此不在意她的生死。

卜华楚不住地点头,不无嘲讽地说,“纪飞扬,你真是好样的。”

纪飞扬听出了她的不满,站起身解释说,“楚楚,你是咱们组织最优秀的雇佣兵,以前一个人搞定十几个人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你看,就算我没接应你,你不是也平安回来了吗?但是映雪不一样,她不是雇佣兵,没受过什么伤的,不像你,习惯受伤,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的。”

原来,习惯受伤是她活该。

没有苏映雪娇贵,就活该她被抓,受尽酷刑吗?

习惯受伤就不会痛吗?

一个人搞定十几个人?不过是为了救纪飞扬,她拼了命地故意引开十几个人的追杀,这才有苏映雪救了昏迷的纪飞扬,他将苏映雪视为救命恩人的机会。

原来,一切都是她活该。

卜华楚轻轻地问,“那我要是回不来呢?”

纪飞扬刚要说话,忽然苏映雪尖叫一声,“啊~有虫子,飞扬,有虫子!”

纪飞扬再无暇顾及卜华楚,立刻跑过去安慰她,“没事,不用怕,我来搞定。”

再重的伤,也没有这一刻痛。

肋骨断掉时,指甲被拔掉时,腿被打折时,都没有这一刻痛。

卜华楚摇摇欲坠,过重的伤势加上失血过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强撑着,一步一步,用尽全力才没有立即倒下,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一关上门,卜华楚就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卜华楚醒来时,还靠在门上。

纪飞扬根本没有管过她。

卜华楚单手给自己包扎,疼得满身大汗。

但终于,这彻骨的疼痛也让她清醒了。

她拿出一个特制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要退出组织,我要离开。”

“你知道的,只有死人可以离开组织。”

“我可以死。”

“哦,你是组织最优秀的雇佣兵,死了太可惜,最后再帮组织完成三个任务。”

卜华楚早知道,组织里最优秀的那个有离开的特权。

这些年她之所以没有离开,只是因为纪飞扬罢了。

现在,她只要再完成三个任务,就可以离开了。




苏映雪看见卜华楚的时候,显然很诧异。

看她的表情,好似卜华楚是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苏映雪将喝醉的纪飞扬扶回房间。

她揉着手腕出来,笑道,“楚楚姐,真没想到,你能回来,飞扬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卜华楚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你是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

苏映雪笑得更加灿烂,一改在纪飞扬面前的柔弱模样。

她挑衅般地扬起嘴角,“楚楚姐真不愧是这么多年来,最出色的雇佣兵,上一次飞扬为了我,没有接应你,你还是活着回来了,不过那几天,楚楚姐应该是受尽了折磨吧?伤得那么重,真是可怜,不过你受尽折磨的时候,纪飞扬正跟我在床上热情似火,丝毫想不起来你呢。”

如果是之前,这的确会让卜华楚心痛难忍。

但现在,她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只在心底偷偷地抽痛。

但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她的心再不会为纪飞扬而伤痛。

卜华楚冷静地问,“你说这些,想做什么?”

苏映雪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有些恼羞成怒,骂道,“如果你识相,就该主动离开纪飞扬,不要再缠着他,他嫌弃你嫌弃得要死,他说你身上都是疤,连我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每次睡你都很恶心!”

卜华楚出手很快,一个耳光清脆地打到苏映雪的脸上。

她手劲很大,一巴掌下去,苏映雪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其实卜华楚并不生气,毕竟那些话,是她亲耳听见,看着纪飞扬跟苏映雪在床上说的。

但人挑衅到头上,脸送上来,没有不打的理由。

卜华楚轻声道,“当初是他缠着我,求着我,现在却在背后说我恶心,是他犯贱!不过,你也很贱,皮肤比我好,身上没有疤,得了一个男人的夸奖,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你只为男人而活吗?那你活着,很没有意义。”

说完,卜华楚直接进了房间。

上次的伤好得差不多,尽管这次部署周密,但因为她只有一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些轻伤。

卜华楚简单地处理后,静静地躺着。

只要再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她就可以离开了。

她没有不舍,只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忧伤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在一个雇佣兵身上,她应该永远冷静理智。

她从有记忆起,就跟纪飞扬在一起,就在完成训练和任务。

卜华楚不知道普通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对于未来一个人的生活,她有迷惘,有期待。

马上就要跟纪飞扬永别了,她打算养好伤再开始任务,也算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时光。

第二天,卜华楚还没醒,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流了不少血,正是困倦的时候,但还是机警地立刻睁眼。

打开门,是一脸怒气的纪飞扬,旁边是脸还肿着的苏映雪。

纪飞扬开口就是质问,丝毫看不出昨晚喝醉所说的担心。

“你凭什么打映雪?你知不知道,映雪她只是普通人,你这一巴掌下去,她的脸伤成这样,一晚上都没好!”

卜华楚观虽然手劲大,但昨晚其实并没下多重的手,一晚上就算不消肿,也不会一点不见好。

况且,苏映雪脸上似乎比她昨晚刚打完还严重。

但卜华楚并不打算证明什么,只不在意地掀了掀眼皮,冷哼一声说,“凭什么打她?凭她跑来跟我挑衅,说你在床上跟她说我满身是疤,很恶心,纪飞扬,其实我不该只打她,我还该打你!”

说着,卜华楚一个巴掌过去,这巴掌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纪飞扬被打得脸歪到了一边。

“不是的,我没有说过。”苏映雪矢口否认。

卜华楚冷笑一声,问,“如果不是你说,那你们两个床上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

纪飞扬一双眼睛,也紧盯了过来,带了些凶恶。

苏映雪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小声说,“那天楚楚姐回来,我恍惚间看到了一个人影,但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我没想到真是楚楚姐回来了,是她自己听到的,不是我说的。”

纪飞扬求证般地看向卜华楚。

卜华楚不屑于说谎,她既亲耳听到了,苏映雪挑衅她也是事实。

她大方承认,“是,那天我是回来了,听到你们说了什么,但苏映雪昨晚挑衅我,故意说这些话,也是事实。”

苏映雪依旧否认,“楚楚姐,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飞扬,但你也不该这么诬陷我呀,明明是你自己听见的,我昨晚什么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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