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开了一道封闭舱门。
接着，听到尖啸。
然后所有人都疯了。
除了他。
他靠意志力咬舌，才勉强保持清醒。
我听完，心沉了下去。
那不是普通的实验室。
我决定亲自去。
这次，我没有带卫队。
我只带了副官和两名异能者。
我必须亲眼确认，那地方隐藏着什么。
废弃站位于一片深山。
铁门锈死，周围没有任何生物活动。
一切安静得像时间凝固。
我用火焰融化了门锁。
门后，是刺鼻的腐臭和无数凌乱的脚印。
墙上有弹孔。
地上有血迹。
但没有尸体。
我们沿着轨迹深入。
走廊尽头，是一扇玻璃门。
门上的标志让我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行字。
“超感基因研究中心。”
我看着那几个字，脑中轰的一声。
“超感”——是官方对异能的旧称。
这就是源头。
这不是天选。
这是实验。
我推门而入。
里面设备还在运转。
冷气系统微弱地嗡鸣着。
我们找到主机。
副官尝试恢复数据。
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
终于，屏幕亮了。
一段段影像开始播放。
实验记录、数据分析、受试者编号……还有——编号001到编号1437的照片。
他们的眼神都很空洞。
我翻到第239号。
我停住了。
那张脸，我认识。
是我们聚集地的老人。
他曾说自己突然觉醒异能，吓得逃出老城区。
原来不是“突然”。
他是实验体。
我们每个人，可能都是。
屏幕上，浮现一句话：“异能激活成功率提升至34.2%，但精神崩溃率依旧高达62%。”
我感到寒意从脊椎往上爬。
他们不是为救人而研究异能。
是为了控制。
为了制造“武器”。
我看到更多录像。
一个女孩双眼喷火，将研究员活活烧死。
她哭着说：“我不是怪物。”
然后被人一枪打倒。
视频戛然而止。
我转向副官。
他说，他也看不下去了。
我们把所有数据复制下来。
准备撤离。
但就在这时，系统响起报警声。
“有机体靠近。”
我们举枪。
走廊尽头，一个男人缓缓走来。
他穿着实验服，头发花白，眼睛却透着疯狂的光。
他说：“欢迎回来，实验体们。”
我本能后退半步。
他说：“你以为你们的异能从哪来？”
“你以为‘进化’是天赐？”
“是我们给你们的。”
“你是2413号。”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