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人类的名字。
里特选了弗拉德。
弗拉德，他想着。
过来。
那只狼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个他不认识的人的形象会被植入到自己的脑海中。
但它受过服从命令的训练。
它从藏身的涵洞里钻了出来。
与此同时，里特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有太多值得痛哭的事情了。
那些他从未哀悼过的失去。
那些他曾遭受过，而后又深埋在心底的悲伤。
好吧，既然如此，他要让这些情绪为自己所用。
里特仰起头，嚎叫起来。
“我想他准备好了。”
博尔苏克终于说道。
“干得漂亮。
我会让他保持被动状态。
你来开始提问。”
里特几乎要睡着了。
但尽管他陷入了一种宁静而慵懒的状态，眼睛却没有闭上。
他只是觉得自己无法，或者也许是不愿意有所行动。
这就像是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边缘状态，人完全清楚周围的环境，努力想要醒来却又做不到。
在他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他能感觉到弗雷基正静静地小跑着穿过田野，朝疗养院赶来。
但当然了，抓住他的那些人并没有留意那个方向。
他们只是在探究他表面的想法。
博尔苏克伸手把垂在里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捋到后面。
“告诉我一个秘密吧，亲爱的。
别是什么大事，也别是什么重要的事。
就先从一个小秘密开始吧。”
里特摇了摇头。
或许他只是心里想摇头而已。
“你知道你必须说的。
你已经看到了你最终会说的。
为什么要拖延这不可避免的事情呢？”
“有——” 里特停了下来。
“嗯？”
里特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不情愿，说道：“有一张地图。
缝在我的大衣衬里里面。”
“真的有吗？”
博尔苏克听起来很高兴。
他站起身，走进卧室。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里特的刀，他用这把刀割开了大衣。
他从衬里里取出一块白色的丝绸方巾，上面印着这一地区的详细地图。
里特与接头人的会面地点并没有标在上面。
但当然了，他们已经知道那个地点了。
博尔苏克任由地图飘落到沙发旁边的一个架子上，然后把刀放在了地图上面。
里特努力不让别人看出他对刀离自己很近这件事有多在意。
但乃日贵博士一声嘲讽的轻笑告诉他，这把刀又一次变得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