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王大妈突然又强硬起来，“要不是你们小气，我怎么会去挖水仙？”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阿姨，是您偷了我们的菜，又误用水仙，现在反过来怪我们？”
医生摇摇头离开了，显然不想卷入这场闹剧。
我拿出手机，调出那天王大妈偷菜的监控视频：“这件事我会报警处理。
偷窃、诽谤、敲诈，您自己选。”
看到视频，王大妈终于蔫了。
王强和王丽也哑口无言，灰溜溜地缩在角落。
回到家，我把事情经过告诉林悦。
她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忧地问：“他们会道歉吗？
会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吗？”
我苦笑：“恐怕不会。
但至少，真相大白了。”
果然，王大妈一家再没提五十万赔偿的事，但也没有公开道歉。
小区里的流言渐渐平息，但那种被冤枉、被攻击的伤痕却没那么容易愈合。
04 恩怨化解一个月后，我在院子里修剪草坪，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
“妈！
您能不能别整天想着占小便宜？”
是王强的声音，“上次的事还不够丢人吗？”
“我这不是看他们家西红柿长得好...”王大妈嘟囔着。
“放下！”
王丽尖叫，“您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
我摇摇头，继续修剪草坪。
突然，一声闷响，接着是王丽惊恐的喊声：“妈！
妈您怎么了？”
我翻过栅栏，看到王大妈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嘴角歪斜。
“可能是脑溢血！”
我喊道，“快叫救护车！”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间里，我帮王大妈保持呼吸道通畅，虽然她曾经那样污蔑我们，但此刻她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老人。
救护车到来时，王大妈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她看着我，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别说了，先去医院。”
看着救护车远去，我站在两家之间的栅栏旁。
这排矮矮的木栅栏，既分隔了两家，也连接了两家。
人性的善恶，有时就像栅栏两边的植物，一边是翠绿的韭菜，一边是美丽却有毒的水仙。
那天晚上，林悦问我为什么还要帮王大妈。
我思考了很久，最后说：“因为我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生活渐渐回归平静。
王大妈因为脑溢血留下了轻微的后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