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想要上前来却好似不敢。
“清月。
我。。。”
他的犹豫他的踌躇。
让我失了耐心。
“有事？
离婚协议书签了？”
“不不不，清月。”
慕容枫慌乱地摆着手。
“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错了，我识人不清！”
慕容枫一边道歉一边自打嘴巴。
全然没有以往预筹帷幄的老总样子。
“识人不清？”
看着我疑惑的样子，慕容枫答到：“我以为那年救我的是林清妍，没想到是你。”
“都怪他们，合起伙来骗我！”
“是你爸妈伙同林清妍告诉我，救我的是林清妍，所以我才。。。”
“对不起，你们是双胞胎，太像了，我真的。。。
不是故意的。”
我嗡了一下。
才想起，我好像确实救过一个人，只是那时候我也呛了水，回家后睡了一觉便迷迷瞪瞪，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救了谁。
后来也没有人找过我，我对这件事的记忆就随着时间消散了。
有时候太过清楚的真相并不会让人觉得舒服。
我看着慕容枫一字一句地问道：“救命之恩和爱情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我没有救过你，难道和我在一起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你感受不到我是真情还是假意吗？”
“就算我没有救过你，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
不是个生命吗？”
“就算我没救过你，难道我就该这样子任由你把我当成个阿猫阿狗随意逗弄清除吗？”
“为了林清妍你千方百计地设计我，你那么爱她跟我什么关系！”
“凭什么这样子伤害我？”
“凭什么？”
慕容枫呆愣地望着歇斯底里的我。
我从发现真相那天，就开始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我们商谈离婚的场景。
我想过他如释重负地离我而去。
我想过他不屑一顾地潇洒签字。
可我没想过竟然还有这种狗血的真相等着我。
恩将仇报？
爱错了人？
我真的不是幸运，是狗屎运。
慕容枫无话可说，只是重复一句：“不要离婚，我不能没有你。”
我深吸一口气。
“不管你之前是眼盲心瞎还是为爱付出，你对我的伤害都是不可逆的。”
“我的那个孩子也回不来。”
“若你真的要还那个救命之恩，签字吧。”
慕容枫紧张地拽住我的手：“余生我只会爱你，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