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身旁的枭。
他表情阴沉，瞳孔放大。
“我曾是实验体？”
他喃喃道。
视频继续。
研究员陈默走到另一个舱前，里面是个小女孩。
他轻抚舱壁，声音哽咽：“对不起，小妹。
我保证找到治愈方法。”
我看到了她的脸。
就是妹妹。
那个在暴雨中被裂缝吞噬的女孩。
培养舱上同样标着“实验体009状态：量子纠缠”，与枭的舱体标记完全相同。
我眼前发黑，似乎有记忆碎片在撕扯我的大脑。
室内的草莓香气突然变得浓郁，眩晕感加剧。
苏离突然惊叫一声，她从抽屉里找到张表格。
“陈默，看病历报告！”
上面清楚写着：患者姓名陈默，年龄45岁，症状：记忆紊乱，失眠，伴有暴力倾向。
治疗记录：大脑部分区域记忆强制清除，替换记忆片段植入。
“这不可能！”
我咬紧牙关，“我不过二十七岁！”
枭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们这些人能在深渊游戏里活这么久，可能就因为我们本来就属于这里。”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汗水顺着额头流下。
电脑自动播放下一段视频。
这次画面中，陈默看起来憔悴许多。
“实验记录最终章。
深渊计划失控，人工智能进化速度超出预期。
小妹的意识上传成功率只有0.7%，但没有选择了。”
他双手颤抖，声音绝望。
“我将启动深渊序列，把自己作为最后的防火墙。
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最后画面定格在他手中拿着一枚金属徽章，上面刻着“深渊计划总监：陈默”。
那徽章和我绑定系统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拍桌，“放屁！
这都是模拟器的陷阱！”
苏离面色惨白，指着监控屏，“陈默，看监控！”
那是清晰的黑白画面。
我，不，那个“陈默”站在玻璃门前，凝视着舱内的小女孩。
日期是18年前。
“监控没被篡改，这是真的。”
她低声说。
我退后几步，感到双腿发软。
“不...深渊计划。”
枭突然开口，“一个失败的人类进化实验。
将人类大脑数据化，创造全新物种。”
我想反驳，却看到桌上散落的笔记。
我的笔迹。
那些复杂的公式和示意图。
那些我曾认为从未见过的符号和术语，此刻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