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妈妈在同一个医院吗？怎么会不知道妈妈在哪儿？”
“是不记得去医院的路了吗？”
小言本来就不知道我在哪儿，所以就算给他再多的时间让他想，他都回答不出来。
他只能用急切又茫然的眼神频频看向裴昀。
刚还表情慌乱的裴昀看着想很久都想不出来苏凝在哪个医院的小言，面色重新恢复了镇定，眼神冷了下来。
小言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伸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眶，小言垂下头，语气中满是失落。
“小言醒来的时候问过叔叔阿姨，他们说妈妈已经不在那儿了……”
“但是，”他很快重新扬起脑袋看向裴昀，说，“爸爸这么厉害，肯定能知道妈妈在哪儿的。”
柳汐汐跟着看向裴昀，眼底逐渐浮现出了然的委屈。
裴昀感受到她的视线，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稍微用力甩开了小言的手。
“爸爸？”
小言被甩开，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裴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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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用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向小言。
“裴言，爸爸说过，最讨厌说谎的孩子，你又说谎了。”
小言下意识反驳：“爸爸，我没说谎，医院的叔叔阿姨真的是这么说的……”
小言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相当的委屈，似乎不明白他的爸爸为什么永远都不相信他。
“够了！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谎！”
裴昀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声，小言被吓得愣在原地，话都不敢说了。
柳汐汐看了眼无声掉泪的小言，眼底闪过得逞，面上却不赞同的去拉裴昀。
“算了，裴哥，小言还小，你别生气。”
裴昀没看她，只生气的说：“汐汐，你别管，我今天肯定得管教他。”
他冷冷的看着小言，沉声道：“裴言，我不奢望你能像童童一样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