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婉萧煜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境藏锋:苏云婉萧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墨渊说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行告退。”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惊惶。德妃心烦意乱,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走出德辉苑,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噤。青儿担忧地扶紧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寒意和喧嚣。我抬起手,慢慢抚平刚才被那宫女碰过的衣袖。指尖触到一个细小的硬物,藏在袖口的夹缝里。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袖口里那东西硌着皮肤,像一粒冰冷的沙。指尖捻开袖口的缝线,一枚乌木珠子滚落到掌心,触手冰凉。珠子上刻着一个极简的图案,像一朵云,又像一个“苏”字的变体。我把它放在桌上,推到青儿面前。她点点头,没说话,将珠子收进自己的袖袋,转身出去安排了。夜色深沉,寒风拍打着窗棂。第二天午后,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停在了长乐街后巷一家香料铺子门前。青儿...
《绝境藏锋:苏云婉萧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先行告退。”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惊惶。
德妃心烦意乱,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走出德辉苑,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噤。
青儿担忧地扶紧我。
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寒意和喧嚣。
我抬起手,慢慢抚平刚才被那宫女碰过的衣袖。
指尖触到一个细小的硬物,藏在袖口的夹缝里。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
袖口里那东西硌着皮肤,像一粒冰冷的沙。
指尖捻开袖口的缝线,一枚乌木珠子滚落到掌心,触手冰凉。
珠子上刻着一个极简的图案,像一朵云,又像一个“苏”字的变体。
我把它放在桌上,推到青儿面前。
她点点头,没说话,将珠子收进自己的袖袋,转身出去安排了。
夜色深沉,寒风拍打着窗棂。
第二天午后,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停在了长乐街后巷一家香料铺子门前。
青儿扶着我下了车。
伙计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们一眼,又趴了下去。
青儿上前,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了三下,停顿片刻,又敲了两下。
那伙计猛地直起身,眼神瞬间清明,打量了我一眼,没多问,只侧身道:“夫人在里间等候多时了。”
里间?
我脚步顿了一下。
青儿扶着我的手紧了紧。
穿过挂着厚重布帘的门,里面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油灯。
一个身影背对着门口。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
青儿扶我到桌边坐下,自己则退到门边,守着布帘。
“夫人找我?”
我先开了口,声音尽量放得平稳。
那人没有立刻回头,只是慢慢转动着手里的一个茶杯,杯子是粗瓷的,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六皇子妃,”她的声音依旧沙哑,“老身这里,有些关于老相爷的消息,想必您有兴趣。”
“老相爷?”
我垂下眼,看着桌面上油灯跳跃的光晕,“父亲……不是遇袭了吗?”
“遇袭?”
她嗤笑一声,带着说不出的嘲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苏家这棵大树,挡了不少人的路,总有人想砍掉它,或者……至少让它摇晃几下。”
我没有接话,静静等着。
“那封急报,只是个引子。”
她终于慢慢转过身,脸上皱纹很深,光线太暗,看不清五官,“有些人想看看,水浑了之后
,哪些鱼会跳出来。
老相爷的‘意外’,是扔进浑水里的第一块石头。”
“哪些人?”
她摇摇头:“水太深,鱼太多。
只提醒您一句,有些人想让这天变一变,龙椅坐得不安稳,底下的人才有机会。”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您那位……殿下,也在局中。
是棋子,还是捉棋人,尚未可知。”
我的手指蜷缩起来,袖中的暖炉似乎也失去了温度。
“您是……一个受过老相爷恩惠的旧人罢了。”
她站起身,身形似乎并不如刚才那般佝偻,“夫人的处境,老身略知一二。
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她走到门口,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这京城的水,要彻底浑了。
您若想报仇,想保住您想保住的,就得比他们更狠,更懂得利用这浑水。”
布帘晃动了一下,她已经走了出去。
青儿快步走进来,扶住我冰凉的手臂。
我慢慢站起身。
外面铺子里,伙计不见了,柜台上只剩下一盏油灯。
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我拉紧了身上的斗篷。
回到六皇子府,青儿一路扶着我,小心翼翼。
“青儿,把咱们的人都叫来。”
“是。”
不一会儿,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书房。
“娘娘。”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落座。
“最近京里有什么动静?”
“回娘娘,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在盯着老相爷遇刺一事。”
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
“还有呢?”
我追问。
“还有……宫里那位,最近动作频繁,似乎在秘密调动人手。”
“查,给我仔细查,宫里那位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
“另外,重点查查当今圣上身边的人,特别是那些老太监。”
我顿了顿,补充道,“越不起眼的,越要仔细。”
“去办吧。”
我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等人走后,我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
我拿起一封书信,展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吾儿云婉,见字如面……”信是父亲写的,时间是三年前。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切记,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看完所有的信,我将它们重新放回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
“娘娘,”青儿端着一碗药走进来,“该喝药了。”
我接过药碗,一口喝下。
“娘娘,您脸色不好,还是休息一下吧。”
青
章门轴转动的声音消失了。
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风偶尔刮过廊檐,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股龙涎香的味道还留在屋里,甜得发腻,钻进鼻子里,搅得胃里又开始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帐顶的流苏,一动不动。
他刚才按过我肩膀的地方,衣服底下好像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又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旁的事,有本王在。”
“德妃娘娘也惦记你……”他的话一句句飘在寂静的空气里,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警告。
桌上那个空药瓶,被他拿起来又放下,瓶口对着我,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我慢慢地、慢慢地撑起一点身子,靠坐在床头。
被子滑下去一些,露出里面的中衣。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没什么血色的手腕。
屋子里光线很暗,窗户纸上映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光。
我伸出手,摸了摸床沿他刚才手指敲过的地方。
那里的雕花有些磨损了,触手冰凉。
笃,笃,笃。
那声音好像还在响。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寒气顺着脚底往上钻。
我扶着床柱,站稳了,然后一步一步挪到窗边。
窗外是空荡荡的院子,几棵落了叶子的秃树,枝桠在风里轻轻晃动。
没什么好看的。
我抬手,想推开一点窗户透透气,把那股腻人的香味散出去。
指尖刚碰到窗棂,我又停住了。
不能开窗。
一个“病得起不来床”的人,怎么有力气自己去开窗呢?
我收回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转身往回走。
走到桌边时,我停下来,拿起那个空药瓶。
瓶子是上好的白瓷,入手温润。
我把它放回原处,瓶口朝外,和刚才他放下的角度一模一样。
然后,我重新爬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只露出一张脸。
我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更虚弱,更无害。
夜深了。
小丫鬟给我送来了药粥。
我用勺子慢慢搅动着,粥很稠,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不是龙涎香那种腻人的味道。
碗底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隔着温热的粥也能感觉到。
我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又停住,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一切如常。
我把粥咽下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
直到碗快见底,我才用勺子轻轻拨开剩下的粥,露出碗底刻着的一个小小的“安”字
能把他连根拔起,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可这个孩子……若是真的有了,它又算什么?
一个欺君罔上之子的孽种?
一个注定要被牵连,甚至可能活不下来的……累赘?
风声又大了,刮得亭子顶上的枯藤像是要断裂开来,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慢慢转过身,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脚下的石子路硌得脚心生疼,一步一步,沉重得像是拖着锁链。
我停在门前,抬手,指尖触到冰凉的门环,却迟迟没有推开。
那扇门终究还是推开了。
屋里燃着安神香,甜腻得发闷,冲淡了夜风带来的寒气,却压不住胃里翻腾的怪异感。
我走到妆台前坐下,铜镜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底有掩不住的疲惫。
“青梅。”
我唤了一声。
门帘轻响,一个穿着青色比甲的丫鬟低头走进来。
“主子,您叫我?”
“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清淡些的粥。”
我拿起一支旧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妆奁里的珠花,“昨夜风大,吹得有些着凉,胃里不舒坦。”
青梅应了声“是”,脚步顿了顿,又轻声问:“主子,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必。”
我放下簪子,“老毛病了,歇歇就好。
你去吧。”
青梅退了出去。
屋里又静下来,只有香炉里细细的烟往上飘。
我抬手,指尖轻轻搭在小腹上,那里隔着几层衣料,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那晚的荒唐,亭柱的冰冷,冯大海阴恻恻的声音,还有那突如其来的恶心……一件件,一桩桩,缠在一起,勒得人喘不过气。
不能声张。
至少现在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我称病,大多时候都待在寝殿里。
青梅照旧每日去小厨房取些清淡饮食,偶尔也会带回些外面的零碎消息。
“听说前日夜里,王爷书房的灯亮到很晚。”
青梅一边帮我整理被角,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守夜的小太监说,隐约听到里面有争执声,像是……提到了冯总管的名字。”
我捏着书卷的手指紧了紧,书页被捏出褶皱。
“是吗?
许是年底事多,账目上出了什么纰漏吧。”
“许是吧。”
青梅垂下眼,“只是这两日,王爷身边的李护卫,好像常去内侍监那边走动,问东问西的。”
内侍监,冯大海的地盘。
李护卫是萧煜的心腹。
他也在查?
查
听着。
这龙椅,沾满了无辜者的血,也浸透了欺瞒和肮脏。
它不该是你的归宿。”
我退后一步,转向大殿中央,环视着那些惊疑不定的面孔。
“今日之事,错在冯大海,在那些被权欲蒙心之人。
恳请陛下彻查,还朝堂清明,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说完,我将册子和布头交给走上前的将领,不再看任何人,转身,朝着殿门的方向,一步步走了出去。
青梅紧随其后,扶住了我的手臂。
我走出大殿,外面的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
青梅扶着我,她的手有些凉。
身后的殿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和惊惶。
回到清晖殿,一切都静得可怕。
宫人们屏息敛气,走路都踮着脚尖。
香炉里的烟早就断了,只剩下一点冷灰。
我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窗外摇晃的树影,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不急不缓,停在了门外。
“王妃。”
是萧煜的声音。
青梅看了我一眼,去开了门。
他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朝服,只是脱去了外罩的礼袍。
他站在那里,离我有几步远,没有像往常那样走近。
殿内的光线昏暗,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
“都查清了。”
他开口,声音有些哑,“冯大海……招了。”
我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小腹。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
“父皇……知道了。”
他又说。
空气凝滞。
窗外的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父皇的意思……”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隆起的小腹上,“……放我们走。”
我抬眼看他。
他的眼神很复杂,里面有疲惫,有解脱,或许还有些别的,我看不真切。
“德妃……”我问。
“母妃……禁足宫中,静心思过。”
他的声音低下去。
又是一阵沉默。
他突然问:“你……早就知道?”
我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只是淡淡地说:“那块布头,是我儿时常用的料子。”
他明白了。
那块用来包裹“狸猫”的布头,来自我苏家。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沉沉的决定。
“收拾东西吧。”
圣旨很快就下来了。
没有昭告天下,只是几句简单的谕令。
褫夺皇子身份,贬为庶人,即日离京,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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