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续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续应难全文》,由网络作家“船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器,尤擅抚琴,查清她的身份。”08段续与我两小无猜,却在某一天突然对我冷淡起来,细想来,云袖的出现似乎就是那个重要的转折点。这一年朝局动荡,连带着边境骚乱,年关岁末之际,许多流民北上皇城,只为讨一口饭吃。我与段续同去施粥,顺手救下一为人欺凌的女子。那女子衣着褴褛,挨打时佝偻着身子,任由自己被拳打脚踢也要护住死死护住怀中之物,后来方知那是一架琴,且看起来显然不是俗物。就连段续这个阅琴无数的琴痴看了都不免为之一惊。那女子感激涕零,当下朝我踉跄几步就要献琴为报:“小女子无以为报,惟有此家中所传之爱琴,只求恩人不要嫌弃。”段续眼疾手快,跨步到我身前虚扶一把,“姑娘快快轻起。”本就是无所图,更何况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琴对我来说无用,对她来说却...
《再续应难全文》精彩片段
乐器,尤擅抚琴,查清她的身份。”
08段续与我两小无猜,却在某一天突然对我冷淡起来,细想来,云袖的出现似乎就是那个重要的转折点。
这一年朝局动荡,连带着边境骚乱,年关岁末之际,许多流民北上皇城,只为讨一口饭吃。
我与段续同去施粥,顺手救下一为人欺凌的女子。
那女子衣着褴褛,挨打时佝偻着身子,任由自己被拳打脚踢也要护住死死护住怀中之物,后来方知那是一架琴,且看起来显然不是俗物。
就连段续这个阅琴无数的琴痴看了都不免为之一惊。
那女子感激涕零,当下朝我踉跄几步就要献琴为报:“小女子无以为报,惟有此家中所传之爱琴,只求恩人不要嫌弃。”
段续眼疾手快,跨步到我身前虚扶一把,“姑娘快快轻起。”
本就是无所图,更何况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琴对我来说无用,对她来说却意义非凡,于是摆摆手婉拒,只将人带琴交由段续处理。
段续将人带回府中,从此高山流水、日日和鸣,朝堂上也越来越少露面。
朝中流言四起,但无人敢当着我和段续的面嚼舌根,我深知他们畏惧的不是我这个傀儡皇帝,而是段续。
上辈子的我心中不免吃味,半开玩笑般地与段续提及:“听闻那位云袖姑娘琴技高超,不知与宫中司乐较之如何。
什么时候可以请她来宫中一聚,教我也饱饱耳福?”
虽然只有一瞬,可我清晰地记得段续变了脸色,但很快镇定着四两拨千斤道:“陛下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我弹与你听便是。”
当时我只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细想来云袖此人简直可以说是疑云密布。
而且我可以确定,大婚当日站在段续身侧接住匕首的那个侍女正是她没错。
09国祭之后、事发之前的那段时间,段续日日告假,却总被宫人目睹在琴房与云袖相谈甚欢。
我被国事弄得焦头烂额,也赌气绝不低头。
边境骚乱、瘟疫紧随着旱涝。
文臣武将的折子一封又一封,我报复性地熬夜批着奏折,忙得许久都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宫人看不下去了,劝我“龙体为重”,我偏是不听,终是病倒了。
卧床不起,我以为起码能等来他的一句问候,却只等来国师府的一封请柬:“春光如许,特设宴邀
就藏在这里。
几乎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我的眉头不禁一跳。
为何会这样?
距离揭露“段续”真实身份又近了一步,我应当高兴才是,怎么会如此不安惶恐?
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已是一片冷然,“查。”
21春琴宴当日,与会的琴师熙熙攘攘几乎填了满室。
皇家琴房从未如此热闹过,宫人在其中来回穿织着伺候,御林军的人不仅镇守殿前,也有一部分便衣潜行其中以防万一。
我坐在二楼阴影处,却是一下就注意到了一身月白衣衫的那个人。
紧挨着他的那位姑娘一袭白衣,长风盈袖、宛若流云,一如其名。
他们挨得极近,不时交谈几句。
段续还会配合着微微弯下腰来,将耳朵凑向云袖唇边,眼梢微垂、尽是柔情。
他抬头四下扫视一圈,探寻的目光像是在找谁。
尽管知道他不会是在找我,我还是自作多情地把自己往阴影深处里面藏了藏。
犹记得上一世,我不甘心于琴技不如云袖,每天练琴练到风吹过手指都仿佛被撕裂一般疼。
昔日不沾春水的指尖伤痕累累,泪眼朦胧着碰到段续面前向他哭诉,他却只是皱眉低斥:“练这些作甚。”
“你可会鼓琴?”
没头没脑地,我出声询问道。
四下好似无人,但我知道江朔在听。
“不会。”
梁上传来他的声音,片刻后像是不甘心就此认输似的又补上一句,“但我画画还不错,画追杀令练的。”
略微伤感的心绪都被他这句话吹散,我勾起嘴角,只对前半句作出回应,“巧了,我也不会。”
眼看着楼下的二人步于某架并不显眼的琴前,云袖的身躯瞬间僵直,甚至没能躲开迎面走过来的宫人,两人就这样撞了个满怀。
那名宫人一面慌忙道歉,一面向我的方向比了个手势,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22结果这场以皇帝之名发起的宴会,直到酒阑人散皇帝本人都没有露面。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便溜到了后院,阖上眼睛沐浴月光。
前厅的喧嚣声渐渐散去,难得的清净时光没有享受得了几分,一阵破空声便从身后袭来。
“当啷”一声,短剑落地。
她果然是个刺客。
云袖被守在暗处的江朔按倒跪地,怀里掉出方才我令宫人悄
,门下皆是武功高强的暗卫,除了皇帝之外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他们不归属于任何机关,严格来讲也并不听命于皇帝,他们只效命于这块令牌的主人。
上一世我连这块牌子都没有拿出来过,更不要说见过暗卫长啥样了。
听说凡是有影的地方皆有他们的存在。
我紧握住木牌,费劲推开了寝殿的雕花窗棂。
呼啸的北风卷积着豪雪灌入我的衣襟,窗外的枯树被吹得枝桠摇晃,又落下点点雪花。
父皇留给我的密函里并未写明与暗卫的联络方式,现下只有我和令牌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寒风吹得我的眼睛生疼,不知是泪水还是融化的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抬手轻拭之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有如冰川消融、泉水漱玉。
“司长有何吩咐。”
07从未见过如此行踪莫测之人,我被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不顾皇家礼仪、翻窗而逃。
那人长发高束,一袭黑色劲装,虽则颔首低头、单膝跪地,却未有丝毫卑躬屈膝的意味。
像是风雪中苍劲傲然的墨竹。
“国师段续,查清他的来历,我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与北国有关。”
我强装镇定,拿出平日里对付朝堂上那群大臣的威严模样。
“是。”
那人领命之后拱手一礼,随即又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如此身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回身欲关上窗户时才猛然想起,“坏了,还有一个人忘说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窗口多了一只黑色大“猫”。
显然对方也没有料到会被我堵住了去路,只得把住窗棂维持身形。
风撩起他的发梢和衣襟,霰雪洋洋洒洒仿若片片落花,四目相对之间一时无话。
方才那人躲在阴影里且一直低着头,我并未看到他的面容,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
而且应该也没有旁人有这个能力和胆量半夜翻皇帝的窗户了吧。
雪光映着月光照亮他清俊无俦的一张脸,眉深唇薄,眼光寂寂如万年寒冰。
“司长有何吩咐。”
他低头避开我毫不避讳地打量的目光,又是同样一句登场台词。
难道他听到我刚才的自言自语了?
想来也是,对方既能在我拿出令牌之后立刻出现,那就证明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国师府上有一名女子,名唤云袖,精通
的评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精准。
段续,我必不可能留他,但没了他之后,仅凭我这个草包皇帝,南国势必也不得长久。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皇位交还给楚风引。
即使不忍心,但我还是说了出来。
叩首良久,头顶上方终于传来楚风引的一声叹息,我知道,他妥协了。
我伏在他的膝头嚎啕大哭,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歉,为他本该自在如风,却终是被楚氏江山困住的一生。
“对不起,对不起......”他温热的掌心抚上我的发顶,柔声道,“哭什么,我这上好锦缎的衣裳都叫你给哭湿了。
“本来以为再见到楚家皇室的人会是死期,没想到却白得了江山,我欢喜着呢。”
16临别前小叔叔交给我一份名单,里面是他这些年来整理的朝中大臣各方势力。
需要铲除的、可以提拔的、墙头草但是可以一用的,一类类分得清楚。
“好,我保证在你上位之前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朝堂。”
我把那份名单仔细叠好,放进胸前最内侧的口袋中。
楚风引听闻我的豪言壮语只是皱眉,“你打算怎么做?
不可操之过急。”
我只是扬眉,留下一句:“该留的留,该杀的杀。”
我知道这会让自己本就不好的名声雪上加霜,评价里少不得再加上残忍暴戾四个字。
可是没时间徐徐图之了。
只要效率高,只要是为了南国,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17山上的温度较之山下更凉,这里的树仍是枯枝苍遒、春意全无。
树枝轻颤,一道熟悉的黑影于眼前翩然落下。
他单膝跪地,默默等待着我的指示。
“去青同琴行。”
我轻车熟路地向他伸出双臂。
“是。”
如来时一般,他将我打横抱起,运起轻功;不一样的是,这次借着刚好的日光,我看清了他红透的耳尖和飘忽躲闪的眼神。
因为害怕,来的时候我几乎全程紧闭双眼,在他肩膀衣服上抓起的衣服褶皱现在还能看得到。
不知道他是不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回程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得了闲,我便和他闲聊起来:“诶对了,一直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纤纤细指在他胸膛处轻轻戳了戳,手下的肌肉明显僵直了一瞬。
“回司长,我叫江朔。”
“江朔?”
我轻声重复着这两
有时间。
轻叹一口气,我披衣而起,扭头却注意到那扇雕花的窗不知何时又被人打开了,稀薄的晨光越过窗棂洒了一地。
“出来说话。”
一道黑影闪过如椋鸟起落,熟悉的声音响起,“禀司长,属下特来汇报调查一事。”
段续的破绽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
而根据执景司的调查,云袖的来历也与她自己所述一般无二,只是她口中的“传家之琴”早已被换了口粮,现下已被执景司赎了回来。
看看琴,看看他,再看看琴,看看他。
“你,看得出什么门道吗?”
果不其然,他冷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
指尖随着更漏声一下一下敲击在琴面上,直到天边曙光乍破,我终于心生一计,“随我出宫。”
<11从未想过久别重逢会是这般光景。
记忆中我那皇城都关不住的、自由随性得仿佛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小叔叔,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行。
“你......”我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天青山水间,对面那人一派风轻云淡,剑眉微扬,悠然拂袖为我斟了一杯茶,“上次见你还是个小萝卜头,如今姻姻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语毕,他又故作惊讶地掩嘴,眯起一双桃花眼,“哦不对,怎么能直呼陛下名讳呢,臣真是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恕罪。”
是了,他从前就是这般——貌美嘴毒。
被他这一调笑,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小叔叔莫要打趣邃姻了。”
12他有一个和他本人十分相称的名字——楚风引。
我父皇最小的弟弟,我的小叔叔。
少时因为年龄相仿,也曾玩作一片,可以说除了段续,楚风引便是宫中最疼爱我的人。
楚风引天资过人、尤擅骑射,听闻他甚至曾是太傅最中意的学生,争夺皇位的有力人选。
但流言中心的本人却是无心权谋、一心风月。
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再也未曾在宫中见过他。
那时父皇说他这个幺弟为了远离朝堂纷争,择了匹快马云游四方去了。
听到我这么说,楚风引勾唇嘲讽一笑,岔开话题道,“你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我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的吧。”
“拿出来瞧瞧,你给小叔叔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楚风引眼神扫过我怀中硕大的黑色包裹。
嘴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