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修苏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生谢明修苏妄言全局》,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烬生》第一章朱门药香大胤咸和十七年,霜降。太液池的冰面刚结出薄鳞,金銮殿的蟠龙柱上便缠满了猩红绸带。苏妄言握着戥子的手悬在半空,乳白的茯苓粉簌簌落在青竹纹绢帕上,洇开的痕迹像极了七年前姑苏城破时,谢明修衣摆上的血渍。“医正大人,摄政王殿下来了。”小药童的声音带着颤音。妄言垂眸将琉璃瓶扣在黄杨木药匣上,翡翠镯子撞出清响——这是她在太医院熬了三年,才从尚药局掌事手中讨来的差事,此刻却比黄连还要苦涩。鎏金屏风后转出月白水纹锦袍,玄色腰带垂着半块羊脂玉,正是当年她亲手系在谢明修腰间的。那时他还是苏国质子,总在暮春时节蹲在御花园的木香花下,看她用花瓣调制胭脂。而如今,他是大胤摄政王,是踏平她母国的刽子手。“这味安神汤,可是按《千金方》的古法...
《烬生谢明修苏妄言全局》精彩片段
《烬生》第一章 朱门药香大胤咸和十七年,霜降。
太液池的冰面刚结出薄鳞,金銮殿的蟠龙柱上便缠满了猩红绸带。
苏妄言握着戥子的手悬在半空,乳白的茯苓粉簌簌落在青竹纹绢帕上,洇开的痕迹像极了七年前姑苏城破时,谢明修衣摆上的血渍。
“医正大人,摄政王殿下来了。”
小药童的声音带着颤音。
妄言垂眸将琉璃瓶扣在黄杨木药匣上,翡翠镯子撞出清响——这是她在太医院熬了三年,才从尚药局掌事手中讨来的差事,此刻却比黄连还要苦涩。
鎏金屏风后转出月白水纹锦袍,玄色腰带垂着半块羊脂玉,正是当年她亲手系在谢明修腰间的。
那时他还是苏国质子,总在暮春时节蹲在御花园的木香花下,看她用花瓣调制胭脂。
而如今,他是大胤摄政王,是踏平她母国的刽子手。
“这味安神汤,可是按《千金方》的古法煎的?”
谢明修的声音像浸了霜,指尖划过案头摊开的《雷公炮炙论》,停在“乌头反半夏”的批注上。
妄言闻到他袖间的沉水香,混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是常年握剑的人才有的气息。
“回殿下,今日给淑贵妃请脉,症见虚烦不眠,故用茯苓、远志宁心,佐以少量朱砂重镇。”
妄言盯着他指腹的薄茧——那是握苏国玄铁剑留下的,她曾在他熟睡时偷偷数过,共三道,如今却多了道横贯掌心的疤,像道永远跨不过的河。
谢明修忽然抬眼,墨色瞳仁映着她素白的裙角:“苏医正入宫前,可曾在姑苏悬壶?”
药炉里的炭火“噼啪”炸开,妄言袖中藏的银针刺破指尖,血腥味混着药香漫上来:“回殿下,民女十三岁随师父入太医院,从未去过江南。”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掌礼太监捧着鎏金托盘踉跄跪地:“启禀摄政王,淑贵妃晨吐不止,怕是……”谢明修接过呈上来的瓷碗,碗底沉着半片枯黄的合欢花。
妄言看见他眉峰骤紧,那是七年前他得知苏王要将她许配给北疆单于时的神情。
“去传太医院首座。”
谢明修指尖摩挲着碗沿,忽然将碗推到妄言面前,“苏医正既懂安神汤,不妨看看这碗里的药。”
碗底的合欢花下,隐约露出点靛蓝色,正是妄言昨日配给太嫔的避子药里才有的
不得,不是两两相忘,而是他用一生的权谋,为她铺就生路,而她,只能带着他的爱,在时光的海上,永远漂流。
船帆升起时,远处传来金銮殿的钟声,那是皇帝登基亲政的钟鸣。
妄言望着渐渐缩小的陆地,摸着颈间的银铃,终于懂得,有些爱,注定要在灰烬里重生,就像这鸢尾令,历经战火与鲜血,终将在新的土地上,开出永不凋零的花。
而他,谢明修,大胤的摄政王,苏国的明修哥哥,将永远留在那座朱门深宫里,用余生,替她挡住所有风雪,哪怕,他们终其一生,再难相见。
(第三章完)《烬生》终章 海月无回大胤咸和二十七年,春分泉州港的木香花又开了,粉白色的花串垂在“木香花号”的桅杆上,像极了苏妄言鬓边的白霜。
她摸着甲板上刻着的“明修妄言”四字,海风带来咸涩的潮气,混着怀中鸢尾令的冷香——这是她离开大胤的第十年,也是谢明修被弹劾下狱的第三个月。
“夫人,京城传来消息。”
老船工阿贵递来浸透海水的密信,封蜡上印着半朵鸢尾纹,“摄政王被指私藏鸢尾令,刑部已开审。”
妄言的指尖划过信纸上的朱砂批注,是谢明修的字迹:“别回来,海月无回。”
她望着海天相接处的残阳,忽然想起密室分别时,他肩头的血珠溅在她裙角,像朵永不凋零的鸢尾。
十年来,她带着鸢尾令在南洋诸国行医,用苏国医术救活无数百姓,却始终治不好自己心口的伤——那是谢明修替她挡住最后一支弩箭时,刻进灵魂的疼。
大胤天牢,寒雨谢明修靠在潮湿的石墙上,听着远处刑部侍郎宣读罪状。
脚踝的镣铐磨破了旧伤,混着雨水,在青砖上画出蜿蜒的血痕,像极了当年姑苏城破时,他在御花园留下的脚印。
袖口露出半截银铃穗子,是妄言离开前塞给他的,说“听见铃声,便是我在想你”。
“摄政王可认罪?”
主审官的惊堂木拍在案上。
谢明修望着铁窗漏下的月光,想起十年前泉州港的夜,妄言的船帆在月光里化作剪影,她颈间的银铃,是他亲手系上的。
“罪臣认罪。”
他忽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梁上的蝙蝠,“罪在爱上苏国鸢尾郡主,罪在宁负天下,唯愿她安。”
刑部
唇落在她额间:“北疆使团今夜便要动手,皇帝的人已包围太医院,只有密室能送你出海。”
他掏出调兵符,塞进她掌心,“拿着鸢尾令,去泉州港,那里有艘船,叫‘木香花号’,是我用你绣的帕子命名的。”
妄言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城西医馆,那个总来讨治伤药的老船工,原来早就替谢明修备好了退路。
她望着他眼中的血丝,终于明白,他从未想过让她做棋子,从始至终,他只是那个在御花园替她簪花的少年,只是这天下,容不得他的喜欢。
“明修,你跟我一起走。”
她抓住他的手腕,玉坠上的“妄言安,明修安”硌着掌心,“我们去海外,再也不管这金銮殿上的权谋。”
他摇头,指尖抚过她发间的白芙蓉——那是他今早偷偷别上的,像极了七年前的清晨。
“北疆单于不会放过你,皇帝也不会放过我。”
他替她系紧斗篷,银铃在密道口轻响,“我留在这里,才能替你挡住所有刀光剑影。”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咸涩的泪混着血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妄言,我爱你,从十三岁看见你在木香花下绣花时,就爱了。”
密室的石门开始合拢,妄言被他推进暗道,转身时看见他抽出玄铁剑,剑鞘上的红绳是她新换的,绣着小小的“明”字。
门外传来喊杀声,箭矢穿透门隙,擦过他肩头,血珠溅在她素白的裙角,像朵盛开的鸢尾。
“明修!”
她的呼喊被石门隔绝,黑暗中,唯有手中的鸢尾令闪着微光。
沿着潮湿的石阶往下,海水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忽然想起母后曾说,鸢尾花开时,相爱的人会重逢。
可如今,她的鸢尾花,开在了他的血里,开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开在了他们永远无法回头的路上。
出了密道,泉州港的海风扑面而来。
港口停着艘三桅帆船,船首雕着木香花,船尾挂着的灯笼,正是她绣的鸢尾纹。
妄言摸着腰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看见谢明修的副将骑着快马,递来个锦盒:“摄政王说,等您上船再开。”
月光下,锦盒里躺着半幅《木香花图》,是他方才在冷宫里匆匆画的,角落题着新字:“妄言在,明修在”。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忽然明白,爱而
。
但解蛊之后,还请摄政王放我出宫。”
走出三步,又停住,声音轻得像雾,“昨夜在冷宫,我看见她腕间的九阙铃,珠心刻着母后的字。
原来当年城破时,你不止带走了我,还带走了苏国最后的血脉。”
谢明修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弯腰捡起玉坠。
雪地上留着她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像极了他们这些年走过的路。
他知道她看懂了九阙铃的含义——那是苏国皇室秘辛,每代只有嫡公主能开启的鸢尾密室,而他当年冒死从火场救出淑贵妃,正是为了保住她体内的“鸢尾血”,那是能解开密室的关键。
申时初刻,太医院后巷飘起细雪。
妄言蹲在药炉前熬制解药,琉璃碗里的汤汁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蚀心蛊的克星“鸢尾血誓汤”。
小药童捧着鎏金托盘进来,盘里放着谢明修送来的锦盒:“医正大人,摄政王说,这是当年苏宫库房里的东西。”
打开锦盒,里面是套银制针灸器具,针柄上刻着鸢尾纹,正是她母后的遗物。
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纸,是她十三岁时画的《木香花图》,角落有谢明修的题字:“妄言笔下花,明修心中劫”。
墨迹被水渍晕开,像极了姑苏城破那日,她在井里哭湿的帕子。
“医正大人,淑贵妃那边……”小药童的话被突然闯入的掌礼太监打断:“苏医正,陛下召见,说淑贵妃的事,要你当面回话。”
妄言望着太监腰间的鎏金腰牌,知道这是皇帝身边的近臣,看来昨日淑贵妃的事,已经惊动了那位十六岁的少年天子。
金銮殿上,龙椅上的少年皇帝捏着佛珠,目光落在妄言腕间的翡翠镯子:“苏医正入太医院三载,朕竟不知,你还有治蛊的本事。”
他指尖划过案头的《苏国异志》,停在“鸢尾郡主”的记载上,“听闻苏国皇室血脉,能解天下奇毒?”
妄言跪下时,看见谢明修站在丹墀下,玄色披风上落着雪粒,像极了当年在苏宫城墙,他披着战甲等她的模样。
她忽然明白,皇帝这是要借她的身份,敲打摄政王——毕竟,苏国皇室唯一的血脉若在太医院,便是悬在谢明修头顶的剑。
“回陛下,臣不过略通皮毛。”
妄言叩首时,翡翠镯子磕在青砖上,“淑贵妃中的蚀心蛊,需用施
蛊者的心头血为引,臣已查到,此蛊来自北疆。”
她故意将“北疆”二字说得极重,看见皇帝身旁的大太监猛地抬头——那是北疆安插在宫中的细作,她昨日在丽嫔的指甲里,也发现了同样的牵机粉。
“哦?”
皇帝放下佛珠,目光扫过谢明修,“摄政王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谢明修上前半步,玉坠在朝服下若隐若现:“臣建议,三日后北疆使团入京时,由苏医正随驾出席,一来解淑贵妃之厄,二来……”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铁,“让单于看看,苏国的鸢尾郡主,如今在大胤的庇佑下,安好。”
妄言听见“庇佑”二字,几乎要笑出声。
她知道,这是谢明修在向皇帝示弱,用她的身份做饵,换取北疆暂时的和平。
而她,终究还是成了他棋盘上的棋子,哪怕这棋子,曾是他藏在心底的朱砂痣。
退朝时,谢明修忽然拉住她的袖角,在无人的角门后,塞给她个瓷瓶:“里面是‘辟寒散’,能解北疆的奇寒。”
他的手指划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银针留下的,“当年在苏宫,你总说我手凉,要给我织暖炉套……够了!”
妄言猛地抽回手,瓷瓶落在地上摔碎,药粉洒在他玄色靴面上,“谢明修,你我之间,早已是国仇家恨,再无当年的情分。”
她转身时,银铃在风雪中轻响,“明日我去解淑贵妃的蛊,之后,我要你兑现承诺,放我出宫。”
雪越下越大,谢明修望着她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清晨。
她穿着嫁衣站在木香花树下,发间簪着他送的白芙蓉,说等他从北疆回来,就去看鸢尾花田。
可他回来时,带来的是大胤的铁骑,和她眼中永远的恨意。
深夜,妄言坐在太医院的小屋里,借着月光翻开《苏国异志》。
书页间掉出张纸条,是谢明修的字迹:“鸢尾密室的钥匙,在你母后的银铃里。”
她摸着颈间的银铃,忽然想起七年前母后临终前,将银铃塞进她手里,说“等明修哥哥来,你就知道了”。
原来,所有的伏笔,早在姑苏城破时就已埋下。
谢明修当年带走淑贵妃,保护苏国皇室血脉,是为了开启鸢尾密室,拿到能号令天下的“鸢尾令”。
而她,作为真正的鸢尾郡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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