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贺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上位记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木耳烩豆腐的于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九官翻箱倒柜时发现的。九官四岁时,成了兰香苑里的捣蛋鬼,一不留神,他便会将整个兰香苑翻得乱七八糟。“娘亲,娘亲!”一日,他跑到二郎君的房间寻宝,在檀木箱子里发现了几十轴画卷。那卷上的女子,明眸善睐,巧笑倩兮,左靥梨涡浅浅,神妃仙子亦不敌。九官对姑娘没有丝毫印象,可他却斩钉截铁地指着画卷稚气地道:“这是九官的娘亲。”“对呀,娘亲可喜欢九官了。”我不忍看那卷上的绝世美人,抱着小小的他声音哽咽。“我娘亲去哪儿了?爹爹又去哪儿了?”“他们、他们……”二郎君的箱子里除了画卷,还有很多皱巴巴的纸笺,那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可我不忍卒读。因为每一张纸都写着:[呜呼哀哉,吾妻初棠……]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我的姑娘啊,你到底去哪儿...
《侯府上位记全局》精彩片段
是九官翻箱倒柜时发现的。
九官四岁时,成了兰香苑里的捣蛋鬼,一不留神,他便会将整个兰香苑翻得乱七八糟。
“娘亲,娘亲!”
一日,他跑到二郎君的房间寻宝,在檀木箱子里发现了几十轴画卷。
那卷上的女子,明眸善睐,巧笑倩兮,左靥梨涡浅浅,神妃仙子亦不敌。
九官对姑娘没有丝毫印象,可他却斩钉截铁地指着画卷稚气地道:“这是九官的娘亲。”
“对呀,娘亲可喜欢九官了。”
我不忍看那卷上的绝世美人,抱着小小的他声音哽咽。
“我娘亲去哪儿了?
爹爹又去哪儿了?”
“他们、他们……”二郎君的箱子里除了画卷,还有很多皱巴巴的纸笺,那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可我不忍卒读。
因为每一张纸都写着:[呜呼哀哉,吾妻初棠……]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我的姑娘啊,你到底去哪儿了?
你可知,你的夫君一直在寻你?
汴京第一场雪落下时,二郎君又自南边回来了。
回府后,他白日理账应酬,半夜闭门秉烛,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
一日三更,冷月如钩,突然正房传来一阵恐惧而绝望的哀号,像是幼时山中濒死野兽发出的声响。
“救命——救命啊——二郎救我——”兰香苑一阵骚乱,灯烛骤起,待我心急如焚地披衣赶过去,已然有贴身小厮将他扶起靠着榻栏喝水。
此时的二郎君脸色煞白,目光空洞,额前的发丝湿答答地黏在一起,即便喝了热茶,身子依旧抖成一团。
“二郎君——”我颤声上前,双腿软到不行。
“哦,是小玉啊。”
他神色疲倦,却朝我抱歉一笑,“方才我吓到你们了。
“去睡吧,去吧,天寒地冻的,都去睡。”
他喝完茶,复又躺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到底是不放心,眼瞧着他屋里的灯烛灭了,却站在他窗外迟迟不肯走。
天边一弯月牙,冷冷的,遥遥地挂在天边,寒星点点,微弱的光,暖不了北风中的我,也暖不了罗衾中的他。
我披衣不知在窗外站了多久,正当我转身欲走时,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痛苦压抑的哭声。
“初棠,你去哪儿了,你还要不要我了……”不知为何,当晚我也做了个梦,梦中的我似乎不是小玉,而是初棠。
山洪暴发,我
罢,我以膝当腿,爬到二郎君床边,拼命擦干眼泪,逼自己笑出声来。
“二郎君,姑娘没事,别看她长得娇滴滴的,性子可烈着呢。
若你不好好寻她,待她回来定然狠狠给你几拳。
“你信我,我跟了姑娘十几年,她的事儿她的心思我全知道。
“二郎君你先睡一觉,别睡太死,姑娘还等着你呢。”
“……”檐下秋雨潇潇,黄叶落尽,帘内二郎君的气息复又渐渐平息下来。
他忽然弯唇笑了,笑得像鬼,有两颗泪珠自眼角缓缓滑过,重重地滴在我的心上。
生疼生疼的。
5姑娘落水之后,二郎君发疯般地寻了数月,却什么都没有寻到。
府中众人皆劝他,可他置若罔闻,始终坚信姑娘还活着。
明明临去青州前,她还亲手为他缝制了衣衫,巧笑着将他送到门口,几日前他还收到了她的家信。
“二郎,我想你啦!
小九官想爹爹啦!”
她那么香甜,那么娇俏,那么知情识趣,那么温柔缱绻,那样一个水晶心肝的小娘子,怎么会骤然离开呢?
他不信,他绝不信。
承安五年年底,病愈的二郎君花重金买下一条大船,不顾众人反对,顺着江水往南边去了。
侯夫人罚我在廊前跪了半个多月。
“你这个贱婢,若不是你出言挑唆,我儿也不会疯魔至此。”
她边说边命人拿荆条狠狠地抽我。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咬着牙始终不发一言。
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打死我,心便不疼了,姑娘都不在了,我活着还干什么呢?
这些时日,我数不清偷偷往江边跑了多少回,若没有小九官,我真恨不得也一头扎到江里去。
为什么不呢,我的蜜罐子在那里啊。
我是个骗子,但我若不骗他,他会死的,我知道他也想死。
侯夫人打我骂我却不敢轻易将我轰出侯府,不也是因为她懂得如今唯有我才能哄住二郎君吗?
二郎君随船走了,顺便将生意做到了南边,每月我都会托人捎信给他。
[小九官会走路了,虽然歪歪扭扭像只鸭子……][世子的五姨娘又生了个女儿,世子动了过继之心,听说已属意咱们小九官……][汴京刘员外家里闹鬼,说是他的老妻魂兮归来,上了他儿媳妇的身,老妻借儿媳之口怒骂他是扒灰的夯货,要剪掉他的子孙根……
跑的九官,恰好与他撞了个满怀。
“初棠,当心!”
他笑语吟吟地扶住我,随后像没事人一般解下披着的斗篷递到我手上。
“今日骑马不慎摔了一跤,斗篷破了条口子,初棠,你怎么呆了,快替我补个花样,就补个仙鹤吧。”
见我呆呆地愣着,神色震惊,他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好好好,午后替你去买樱桃煎。”
8当日午后,二郎君果然亲自出门买了樱桃煎回来。
冬日淡阳下,院内白石桌上摆着一盏琉璃碗,碗里盛着鲜红的樱桃煎。
他披着鹤氅,默默地坐在石凳上,半晌他抬头望着满脸忧心的我道了一句。
“你们姑娘最喜吃樱桃煎。”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出了毛病。
前两年,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郎中每次开药都劝我,“姑娘,你可不能再哭了。”
我说我没哭,可郎中不信,“姑娘,自欺欺人对你的身子无益。”
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耳朵没事,是二郎君他病了。
虽然他每日生意照做,应酬照去,初棠茶照喝,可回到兰香苑里,他的脑子就不清醒。
我在他眼里,是小玉,也是初棠。
我的眉眼原就有几分像姑娘,那回我们酒醉被锁在房里,我穿着姑娘的旧衣,他曾经将我的背影错认成了姑娘。
或许便是从那日起,庄生晓梦,蝴蝶迷离,思念成疾的他有些恍惚了。
宫里的御医轮番上阵,各式各样的药方子开了有厚厚的一沓,御医不中用,侯府便遍请天下名医,那白花的银子不下万贯之数。
他这个病也奇,谁都认得明明白白,偏就分不清我和姑娘。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最初时他还能清醒几日,但到了承安十五年春,在他眼里我不再是小玉,我彻彻底底成了贺家初棠。
九官已然是个十岁的孩子,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娘亲逝在承安五年夏,也隐隐知道自己的爹爹,熬过寒冬已是不易。
多年自苦,思妻成狂,府中众人皆暗道,二郎君的身子已是一副熬干的躯壳。
唯有我知道,其实他的心早就死了。
他出身锦绣之乡,少时遇到一生挚爱,可情深不寿,老天爷也起了嫉妒之心,在生命最是华枝春满之时,剜了他的心,剔了他的骨,硬生生抽出他的肠子,令他成了茫茫人世的行尸走肉。
伤心桥下春波绿
。
他似醒非醒,却将我搂得更紧。
心如擂鼓,又羞又惊,一丝恐惧如水蛇般浮起,“二郎君,姑娘来了!
你醒醒!
她要捶你了!”
“初棠……”二郎君低喃一声,唇角竟弯了起来。
“初棠,想不想去灵隐寺偷柿子?
这回……别带小玉,就我们两个,可好?”
他做梦了,梦见承安三年秋我们一起去偷柿子的场景。
他也是个骗子啊,当初我还跟姑娘抱怨呢,一个锦绣贵公子居然偷鸡摸狗,可后来才知灵隐寺的和尚每年都往侯府送柿子,他原是陪我们胡闹着玩的。
只是,别带小玉?
我在他的怀里又气又笑,大娘子啊侯夫人,他连偷柿子都不愿再带我,还能愿意娶我?
牙一咬,心一横,我拼尽全力挣脱开醉醺醺的他,一骨碌狠狠摔到地上。
屋外影绰绰有人在偷听,我爬啊爬,手脚并用,终于缓缓爬到门旁。
“啪啪啪,开门,开门啊,大娘子,侯夫人,开门。
“深宅大院,高门侯府,怎能做这样的无礼之行,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你们这样是在害他,二郎君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啊——”一载姻缘,尤其惊鸿一瞥,纵然世间女子万紫千红,亦比不上昔日闺阁中那些碎金旖旎的呢喃光影。
这样的痴心人,若醒来发觉自己做下禽兽之事,他真的会死的啊。
这些乌七八糟只知谋算人心的老婆子怎么就不懂呢!
“再不开门,我便顷刻撞死,噔噔噔,开门,开门——”我赤足哭号,疯癫地拍打着房门,见无人来应,忽地存了必死之心,不停地用额头狠狠撞击着门板。
如此大的动静,终是惊醒了榻上沉醉的二郎君。
他揉着头,强撑着爬起来,望见我的背影,他恍恍惚惚痴痴缠缠地疾喊了一声:“初棠!
你回来了?!”
可待我扭身,在幽微的烛火下看清了我鲜血横流的脸,他的双眸陡然剧震,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那是我自二郎君脸上从未见过的冰冷。
府里的气氛压抑了许久,自此二郎君愈加早出晚归,晚归之后他便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里,在烛火下寂寥的碾茶煮茶和点茶。
那是新婚不久,他与姑娘亲手改良的初棠茶。
我没脸见他,每次他回到兰香苑,我都刻意躲着他。
可有一日,他回府早了些,我追着嘻嘻哈哈疯
不这样?”
“娘,我不这样,我程景不这样。”
那阵子,侯府许多美貌的婢女都有意无意地往二郎君身边凑,其中尤其以翠柳最为嚣张。
有一回,她假装晕倒在二郎君怀里,二郎君躲闪不及,硬生生被她将腰带拽下,狮子爪里的银绣球当场摔得四散分离。
生性温和的二郎君既羞且怒,当晚便将翠柳赶出了兰香苑。
这些消息很快风一般传遍了定远伯府,姑娘听闻之后,又喜又忧。
喜的是二郎君对她果然情深义重,忧的是日后侯夫人怕是会愈加刁难她。
“二郎如此真心待我,我……”姑娘躺在梅花帐里,一边吃着酸杏干,一边默然发愁。
我不能为她解忧,只能将一颗颗酸杏干不停地往她嘴里塞。
姑娘被酸得一阵发抖,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胸前,“呀,小玉果然长大了。
小玉,你可想过你的终身?”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小玉自然是要一辈子跟着姑娘的。”
“一辈子跟着我?
难道你也想跟着二郎君?”
姑娘存心戏弄我。
“不,我一辈子都是姑娘的奴婢,只是奴婢!”
二郎君是姑娘的,他们青梅竹马,年少缱绻,如今更是恨不得日夜连枝,坐卧同体,我怎会惦记她的夫君。
她可是救我出火坑的姑娘啊!
五岁那年,家乡闹洪灾,爹娘兄妹皆被洪水冲走,我虽侥幸逃生却险些被人牙子卖到行院。
是姑娘救下了我,自此,我有了自己的蜜罐子,我不痴不傻,怎会亲手将我的蜜罐子变成泪罐子?
“傻丫头,我真心待你,难道只当你是奴婢?
我当你是妹妹啊。”
见我急得咬牙切齿,姑娘哭笑不得,将一颗又大又红的酸杏干塞进我嘴里。
我亦被酸烦人脸颊扭曲,滴下涎水,“我与姑娘情同姐妹,那便更不能抢二郎君了,他可是我姐夫。”
姑娘孕中多思,为了替她解闷,二郎君白日打理族中的生意,傍晚回到房里便与她一起研制新茶。
宫里的日铸雪芽贡茶,侯府偶然得了些,他们品尝之后,改良了雪芽茶的烘焙方法,又在茶里添加了茉莉花,新茶颜色极好,似山窗初曙,又如绿粉初匀,抿一口更是舌上生花,唇齿留香。
“这茶是你亲手所制,不如便取名为初棠茶。”
午后阳光如金,眉目缱绻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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