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他爹娘别说闹,多余一个字都不敢说,也知道要不到钱,只能多要些东西。
然后被护送着回乡。
7但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我们退便可以悄无声息地过去。
在我确定有孕三月,还未对外公布的时候,宁平郡主再一次众目睽睽之下,对钟辞表达了爱慕之情。
钟辞立即以他已有妻子为由拒绝。
平宁郡主恼羞成怒,威胁钟辞走着瞧。
她的走着瞧不是去对付钟辞,而是以谣言说我不能生育,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对付我。
我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看向疾步回来的钟辞。
“你打算怎么办?”
钟辞冷冷哼了声:“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你这些日子好好待在府中,哪儿也别去,其余的交给我。”
既然他这么说,想来早已有了部署和决断。
那日在皇上、皇后面前似是而非的话,果然是上眼药,暗示皇上平宁郡主这般行事,有她父亲默许,她父亲礼亲王有反心,才会派女儿出手,嘴上说什么一见钟情,实际就是想要他手里的兵权。
造反。
卧榻之边,岂能容他人酣睡、觊觎。
皇上心里能一点疙瘩想法都没有?
我有孕是宫里太医把脉确定的事情,平宁郡主竟是丝毫消息都不曾得到,可见有人吩咐不许太医多嘴多舌。
能让太医闭嘴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再无他人。
我听钟辞的话,大门不出,天天在家整理库房,好东西看多了,眼界自然会提高,不认识的字见得多了,也慢慢认识会写,懂它的深意。
我看着忙忙碌碌的钟辞。
我也会忍不住问,我爱他吗?
他爱我吗?
爱这个字好像太过于空泛,没有定义。
他对这个家尽心尽力,回来后总要先见一见我,看看阿奶,再去忙他的事情,他没问我要过银钱,但是会往家里带,并告知我哪些我可以随意处置,哪些不能乱用。
至于他在外面有没有养外室……我哪里知晓,更不可能去查,想来以我这点本事,他有心藏匿,我也查不到。
仔细去想,我有什么呢?
年纪大了,爹只是个童生,娘家有几亩薄田,兄弟倒是有所长进,考上秀才,但也到头了。
若是为了名声……我不觉得钟辞是看重名声之人。
如今他待我好,我自是要待他更好,孝顺阿奶,养育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