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和我一样的脸，和你说的一样，名牌西装，一丝不苟，可是欢欢，那真的是我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抬头直直望向他，捕捉到他眼中的脆弱和挣扎，心中无比刺痛。
我想我错了。
我不该因为十八岁任天牧对我的两次欲言又止，而怀疑十八岁时他对我的爱，否定我们的曾经。
我曾怀疑他，试探他，利用他，迁怒于他。
可他何其无辜。
他不是二十五岁的他，他不应该承担这些。
此时的任天牧执拗地看着我，好像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欢欢，你告诉我，她给我看的照片是合成的是假的。
“你说，你说我就信！”
他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般抓住我的手。
我没有挣脱。
此刻二十五岁的曾子欢和他一样痛苦。
只是，他能自欺欺人。
曾子欢不能。
“天牧，我不想骗你，他出轨了，他爱上了那个叫陈欢的女人，他不爱我了！”
我说他而不说你，是想将面前的人和二十五岁的任天牧区分开来。
最后几个字仿佛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
空气很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他祈求道：“欢欢，你可以抱抱我吗？”
拒绝的话卡在喉间，终是没有说出口。
我们相拥着，仿若彼此依偎的恋人。
可我们心离得很近又很远。
他胸腔震颤着，话语落在我耳边。
“欢欢，你记得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吗？”
我轻嗯一声。
其实我和任天牧算是青梅竹马。
打小就相熟。
不过五年级时，他转学去了国外。
高三又转来与我同班。
“你抱着个布娃娃非要说它是我们女儿，我被你念烦了就把你关在门外不准你进来。”
我强忍着喉间的涩意接过话：“是啊，阿姨听到我的哭声就让你开门骂了你一顿，你只能不情不愿和我玩过家家。”
“嗯，但是你不知道——”不知道什么？
我微微仰头看他。
他颤着声艰难的把话说下去，“不知道在一起的当晚，我梦到我们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比那个布娃娃可爱一百倍。
“对我而言，那个梦离我很近很近。”
究竟是离做梦的时间很近，还是梦里的内容很近。
我不愿去深究，毫无意义。
最后，他轻声呢喃：“欢欢，他毁了我，我好不甘心。”
挣扎没了，矛盾没了，只剩无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