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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番外笔趣阁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嘶——”宋语卿几乎痛死过去。血腥味伴着他狠戾的声音。“本督说过,不准再说谎,宋语卿,你不长记性是不是?!”宋语卿心死。说真话他受不了发狠,说谎话他也发狠,到底要她怎样?已经到这个份上,她又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哪里有说谎的痕迹?心中绝望不已。只得抱着最后一份希望,戚戚然道:“大人,臣妇不愿和离,是因为怕没了丈夫,又遭督主抛弃,臣妇无依无靠,如同浮萍一般,到时候还遭人唾弃,如何在这世上生存?”没想到这句话有用。魏烬沉渐渐缓了下来。厚实的手掌抚上她头顶。“我不会抛弃你。”堂堂九千岁,养一个女人自然不在话下。但重活一世,她只想过平凡稳定的生活,这个人即便对她有一点真心,但也无法给她岁月静好。跟着他,未来不是党派相争成了炮灰;就是成为云云...

主角:陆怀川宋语卿   更新:2025-04-15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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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川宋语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宋语卿几乎痛死过去。血腥味伴着他狠戾的声音。“本督说过,不准再说谎,宋语卿,你不长记性是不是?!”宋语卿心死。说真话他受不了发狠,说谎话他也发狠,到底要她怎样?已经到这个份上,她又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哪里有说谎的痕迹?心中绝望不已。只得抱着最后一份希望,戚戚然道:“大人,臣妇不愿和离,是因为怕没了丈夫,又遭督主抛弃,臣妇无依无靠,如同浮萍一般,到时候还遭人唾弃,如何在这世上生存?”没想到这句话有用。魏烬沉渐渐缓了下来。厚实的手掌抚上她头顶。“我不会抛弃你。”堂堂九千岁,养一个女人自然不在话下。但重活一世,她只想过平凡稳定的生活,这个人即便对她有一点真心,但也无法给她岁月静好。跟着他,未来不是党派相争成了炮灰;就是成为云云...

《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嘶——”

宋语卿几乎痛死过去。

血腥味伴着他狠戾的声音。

“本督说过,不准再说谎,宋语卿,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宋语卿心死。

说真话他受不了发狠,说谎话他也发狠,到底要她怎样?

已经到这个份上,她又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哪里有说谎的痕迹?

心中绝望不已。

只得抱着最后一份希望,戚戚然道:“大人,臣妇不愿和离,是因为怕没了丈夫,又遭督主抛弃,臣妇无依无靠,如同浮萍一般,到时候还遭人唾弃,如何在这世上生存?”

没想到这句话有用。

魏烬沉渐渐缓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抚上她头顶。

“我不会抛弃你。”

堂堂九千岁,养一个女人自然不在话下。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过平凡稳定的生活,这个人即便对她有一点真心,但也无法给她岁月静好。跟着他,未来不是党派相争成了炮灰;就是成为云云后宫不知名的一个妃子,在暗无天日的红墙之中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魏烬沉不好糊弄。

宋语卿心一横,说:“大人,您虽贵为东厂督主,可也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自幼父母双亡,好不容易苟活到现在,只想脚踏实地、安稳过日子。

我丈夫虽然胆小懦弱没有担当,但他起码能给我一个安稳踏实的家,若是跟着您,您满世界都是仇人,他们奈何不了您,但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哪一日被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是这套说辞。

前世,他无数次败在这番话上。

因为这番话是真的。

可是她不知道。

即便他走在刀子上,也会抱紧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也因为这番话,后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登上至尊之位,固执地以为,到了这一天,她便不再惧怕。

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心,他没有跟她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等到那一日,把天下奉到她面前。

他以为,朝夕相处,或多或少能感受到他的真心,能知道他在为两人的未来筹谋。

她却什么也不知。

只知哄他骗他,一心为夫家谋利。

那块被她扎过的地方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一直隐隐作痛。

他将她按到胸口。

滚烫的泪水沾湿他胸前的衣裳。

看着她一抽一抽的肩膀,肩头被他咬过,旧伤还未好全,又添新伤。

顷刻间所有怨气烟消云散。

他心里痛,却没有恨,幽幽叹了口气。

“宋语卿,你宁愿相信一个懦弱无为的男人,都不相信我吗?”

她轻轻环住他脖子,吐气如兰:“大人,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想多一层保护而已,大人是我唯一能仰仗的人了,我怎么会不相信您呢?”

可笑,明明知道她在说谎,却又被她哄过去了。

他侧脸去吻她。

她亦很热情地回应。

魏烬沉默默闭上眼,无奈地想,无论再活几次,他仍然会一次次栽倒在她身上。

罢了,只要不杀他,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

折腾一夜,宋语卿回到陆府,用过早膳后,足足睡了一天。

醒来已是傍晚。

替她梳洗的侍女随口说起秦氏寿辰的事情。

“听说老夫人很看重今年的寿辰,府里正大肆操办呢。”

难怪这些天下人们个个忙得脚不着地。

往年,秦氏生辰前一个月,宋语卿就开始做准备,每年都会给她一个热闹温馨的寿宴,生辰礼物要么贵重,要么是她耗费大半年时间亲手制作。


“小姐放心,秋雨跟我说过,我们正在一一排查。”

府里的人都干净了,加上魏烬沉给的令牌,外祖母和小表弟住这儿才安全。

虽然父母的事情李嬷嬷并不知道多少,但好在有了大理寺卿这条线索。

新皇临朝后,大理寺卿这种关键位置已经换成了新皇的人,前朝的大理寺卿如今只得了一个闲职,但由于他在位时破了好几个大案,深得民心,所以新皇并未动他,还给了他一份高位闲职。

跟李嬷嬷说完话。

秋雨向她禀报这些日的开支。

修缮府邸、购置添补家具,左右花了不到五百两,秋雨还是会替她精打细算。

可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

她想起前世。

新皇在前朝旧宫住了一年多,便不满意不习惯,令人在东郊修建新宫殿。

京城世家为了讨好新皇,纷纷在东郊置地,为的就是离皇宫更近,沾沾龙气。

她吩咐秋雨:“你拿两百金去东郊购置土地,只要平坦的,离大路近的都可以买。”

秋雨疑惑:“东郊都是荒地,买来干嘛?”

宋语卿眨眨眼:“买就是了。”

宋语卿回到陆府。

刚走到前厅外的庭院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爽朗的笑声,成平郡主。

前世,成平郡主看上了陆怀川,想要嫁给他,陆怀川执意要娶宋语卿,因此成平郡主恨极了宋语卿。

直到宋语卿死前,成平郡主都未成婚,一直在等陆怀川,不知她死后,这个比她还恋爱脑的女人有没有如愿。

即使如愿,也还有个宋玉娇,她受得了么?

宋语卿想躲过她,正准备往旁边的长廊走时,成平郡主一眼看到她,大喊了一声:“宋语卿!你给我站住!”

宋语卿无奈站住,转头就看到一袭华丽拽地长裙的成平提着裙子大步走了出来。

“你躲什么躲!”

宋语卿面不改色。

“郡主,有什么事吗?”

成平郡主讪笑:“宋语卿,你也有今天?当初不让陆怀川娶我,现在他不是照样要娶别人?!”

宋语卿觉得好笑。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没有不准陆怀川娶你。”

陆怀川虽然花心,但他喜欢的一直是温柔类型,不肯娶她,是因为她嚣张跋扈。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成平郡主看到不卑不亢的宋语卿更加来气。

宋语卿却很平静。

“要不你让陆怀川与我和离,我把正妻位置让给你?”

说完就看到成平郡主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她最恨宋语卿这般,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弃如敝履,只见她怒骂一声,抬手就要打宋语卿。

宋语卿早有防备,伸手握住她手腕,猛的甩开,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

前世,这个张扬跋扈的郡主没少动手打她,碍于她的郡主身份,宋语卿要么躲,要么生生挨住。

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谁也不怕!

更何况,她只是前朝郡主,新朝建立后,她父亲作为前朝侯爵,第一个站出来拥立新帝,这才保住了荣华富贵。

爵位虽然保住了,但这种没骨气的行为早已被各方所不齿,已经变天了,她还和以前一样耀武扬威,宋语卿前世不想惹事生非,所以处处忍让。

现在,呵呵,不惯着她!

成平郡主没想到宋语卿敢还手,跌坐在地上愤怒不已,大喊大叫:“宋语卿!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宋语卿走过去,低头睨着她:“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权力杀我?”


次日宋语卿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邃阴郁的眼眸,她被吓了一个激灵,不自觉瑟瑟发抖,很快身体被唤醒,传来还未散去的痛感。

“怎么?很害怕?”

他伸出手从他颊边抚过,一点点往下,落在莹白的锁骨上,轻轻摩挲。

宋语卿只觉得她脖子上的手指如同刀锋一样冰冷,指腹的触感让她不由颤栗,却壮着胆子轻声道:“臣妇柔弱,还望督主怜惜。”

柔弱?

起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那把刀深深插入他心口时,丝毫不见她柔弱。

魏烬沉对上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到她颈间胸前无数的红痕,笑得轻佻肆意:“陆夫人,本督心理扭曲,残暴狠戾,这些手段还是轻的,你既已是本督的女人,以后就得好好受着。”

眼前的人还未松开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知在想什么。

他玩弄着她的发梢,静静看她通红的眼眸,半晌,问道:“昨夜本督很满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前世,他问了这句话后,她温婉轻柔地跟他诉说她的丈夫对她如何如何的好。

这些他早有耳闻,离开庄子后的十年,是陆怀川一路护着她,所以她想要帮陆怀川谋前程的时候,他并未拒绝。

替她还恩情,与她朝夕相对,对她万般宠爱。

她后来说感激他,能与他相伴是三生有幸,会一生一世在他身边,绝不负恩离开,他信了,可转眼就亲手杀了他。

已经准备好听她那些关于陆怀川的故事。

却见她低眉垂目回道:“臣妇没有什么想要的,只希望督主手下留情,不要太过凶狠。”

“是吗?”

魏烬沉难以置信,心情却大好。

抬起她的下巴,含笑看着她,潋滟的唇上还遗留有他咬过的痕迹,指腹轻轻滑过那些咬痕,“好,下次本督轻些。”

可是笑容很快又凝固。

这个女人惯会骗人,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长臂一拉,将她从床上拉起,“起来,伺候本督更衣。”

天快亮了,他要去上朝。

宋语卿未着片缕,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雪色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红痕,身体的痛感让她站不稳,还未站直就栽到了魏烬沉胸前。

魏烬沉笑了声,“怎么?还不够,还要勾引本督?”

宋语卿从昨夜到现在,脑子还是混沌的,她强忍疼痛支起身体,扯一条床上的衾被裹住自己,浑身酸痛,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替魏烬沉穿好衣服。

“这么熟练,经常帮陆怀川穿?”

宋语卿没有回话,强忍着痛意低头替他系好腰带。

魏烬沉眼神从她苍白的脸上扫过,淡淡道一句:“今日同一时辰,本督会派人去接你。”

宋语卿脑袋轰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生无可恋。

魏烬沉走后,她静静坐在床边,许久头脑才冷静下来。

重生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她没有想到变化最大的会是魏烬沉,可说变其他都没变,他还是事前问她委不委屈,事后问她想要什么,唯独过程……太过凶狠,这样下去,她或许还没报仇,就会被他折磨致死。

不行……她得想办法避开他。

她捡起地上撕碎的衣服穿好,好在初春时节,衣服稍多,虽然裂了但勉强能穿。

陆怀川在外面等了一夜。

初春的晚上,只有马车和随车的薄被保暖,他冻得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魏府亮着的灯一盏盏熄灭,第二天清晨又一盏盏亮起,望眼欲穿,也不见卿卿从里面出来。

几次去问魏府的人,他们只说不敢惊扰督主。

晨光微曦中,终于看到从侧门走出的身影,他的脚都冻僵了。

但还是匆忙下车去接她。

“卿卿,你还好吗?”

问完就发现她苍白的脸,颈间布满的红痕,陆怀川的眼睛像是被灼伤一样,很快就红润。

宋语卿什么也没说,径直上了车。

陆怀川跟在后面,紧张问她:“卿卿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魏烬沉虐待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呵呵,找他算账?

宋语卿当作没听见,揉了揉太阳穴,吩咐车夫:“回府时走大门。”

前世为了掩人耳目,保住陆府名声,她每次进出都是走角门,甚至搬到了离角门最近的小院住,那个偏僻破落的小院见证了她从陆府到魏府出出入入的无数个夜晚。

陆怀川还在卖惨,眼眶通红,甚至流出了眼泪。

“卿卿,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宋语卿挑眉:“还能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陆怀川大惊失色:“不可能,他是个阉人,没有根,破不了你的身子!”

“所以他用手。”宋语卿神色淡淡:“你还想知道什么细节?”

陆怀川咬着牙,眼泪直流。

宋语卿皱眉,瞪他一眼:“别哭了,吵我睡觉。”昨夜身体已承受到极致,以至于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她离陆怀川老远,靠着马车小憩。

回到陆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陆怀川一直跟在宋语卿身后,想跟她说话,但宋语卿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回到后院,宋语卿吩咐秋雨。

“我要休息,谁来都不见。”

宋玉娇被她捉奸在床,她已经不在意宋府和陆府的名声,所以现在急的是他们。

秦氏早早就起了,眼睁睁看那顶接送宋语卿的软轿从陆府大门进来。

暗骂:还有没有点廉耻?这是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夜不归宿吗?

随后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进来,迎上去想问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肯说,一直跟着宋语卿热脸贴冷屁股。

身旁张嬷嬷来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宋府传来消息,说宋定山已经请动老太君,若不让宋玉娇嫁入陆府,就不认宋语卿这个孙女,还要她父母的排位从宋府祠堂迁出去。”

秦氏斜嘴笑了笑:“哼,真以为傍上魏烬沉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离开宋府去庄子上时她还小,对于家中下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但她仍旧记得一手将她带大的李嬷嬷,她的乳娘。

前世她有能力后曾想要将乳娘从宋府要回来,可她向宋府的时候乳娘已经死了,为护父母牌位而死。

离开宋府时,李嬷嬷还面色红润,一头乌发,现在已是满头白发,身材佝偻。

这些年她也偶尔回过宋府,但原先的旧人都不知被安排去了哪儿,她回宋府的时候压根见不着。

李嬷嬷见到亭亭玉立、秀外慧中的宋语卿时,泪水夺眶而出。

这些年她也偶有听到大小姐的近况,听说她嫁了个好人家,不用在庄子上吃苦,心中甚感欣慰,还曾寄希望于她能让宋府长房重现辉煌。

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嫁入大户人家,表面风光,背后哪有不受冷眼的?

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抱有替父辈振兴家族的能力?

没想到,大小姐竟然真有打算,不仅有了宅子,还将以前的旧人都接到了宅子里,例银比之前还翻倍!

李嬷嬷抱着宋语卿泪流满面。

“小姐长大了,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在庄子上是吃身体上的苦,嫁入陆府,刚开始是吃精神上的苦,后来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压,回望前世那半生,她活得确实窝囊。

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世的机会,她定要把前世吃的苦都奉还!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除了报仇,父母沉冤的事情,无论遇到多大阻力,她都要为他们洗清冤屈!

她摇摇头:“还好。”

说着拉李嬷嬷坐下。

“李嬷嬷,我父母获罪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她那时才六岁,只知道父亲因为贪污受贿获罪,母亲受到牵连,双双入狱,后来听说他们在狱中自杀。

前朝先帝仁慈,只将宋府长房的不义之财充公,并没有牵连宋府其他房,所以后来的宋定山仕途并没有受到影响。

李嬷嬷看了看四周,让其余人等都下去。

“小姐,这些年我没有一刻放下这件事,在宋府的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只是能力有限,只查出这件事可能与二房有关,二房与前朝的大理寺卿走得很近,说不定在中间动了手脚。”

她猜得果然没错。

就是不知宋玉娇在自己的利益和家族利益面前,究竟会选哪一个。

父母出事时她虽小,可始终记得她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若父亲真的贪污,家里怎么可能那么节俭?

小时候不明白,但长大了回想起来,便会觉得事情不一般。

死前宋玉娇虽然没有说起她父母蒙冤的事情,可生命最后的那一年,看到许多人和事,她不止一次产生怀疑,只可惜,那时她身体每况愈下,已没有精力去调查这件事。

宋语卿问:“你可有找到一些证据?”

李嬷嬷摇头,有些愧疚。

“小姐走后,我不在内院伺候,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

“没事。”

宋语卿安慰她,“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查。”

“过段时间,我的外祖母和小表弟会住进这儿,您到时候帮我照顾好他们,我父母的事情就交给我。”

李嬷嬷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小姐,您真的长大了……”

小时候还在襁褓里的孩子,如今需要筹谋这么多,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你和秋雨合计合计,把有嫌疑的人都发卖了,府里下人不够便再去买些,一定要保证这儿不能出内鬼。”


清脆的掌声隔空传到屋梁上的魏烬沉耳中。

他身体一震,手狠狠握成拳,浑身血液顷刻间冲上大脑。

这个女人前世杀了他,他都舍不得打一下,现在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打!

他脑子一片空白,立即俯身想要冲下去杀了那个刁蛮郡主!

却被暗卫拉住。

暗卫朝他摇摇头。

这个时候下去,前面的伪装与躲藏就功亏一篑,而且陆夫人刚才那一巴掌也白挨了。

成平郡主并不知屋梁上的暗处熊熊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

打了一巴掌后,活动活动手腕,抬起手准备扇第二巴掌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一袭深蓝仙鹤官服的京兆尹火急火燎赶来。

“来人!把这帮私闯民宅、滥用私刑的贱民给本官全部抓起来!”

成平郡主转身。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郡主是谁?!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手指头试试!”

京兆尹上前,看一眼她,再看一眼宋语卿,指着成平郡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先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本官绑架了!”

“你敢!”

京兆尹懒得跟她啰嗦:“脸都被打肿了!人证物证俱在!本官绑你何罪之有!”

锦衣卫最高指挥使亲自去衙门请他,只说了一句话:“督主要要你秉公办理,不要让平民蒙冤。”

能在到处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京城坐上京兆尹这个位置,他不是吃素的,一进来,就知道该怎么做。

成平郡主还在叫嚣。

他挠了挠耳朵,“太吵了,把她嘴巴堵上!”

说完恭敬朝宋语卿行了一礼。

“陆夫人,本官先将犯人押回去,择日本官再派人到府上请夫人做诉状,您先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他啧啧啧摇头:“下手也太狠了,夫人请放心,本官一定不畏强权为你主持公道!”

屋子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陆续散去,很快恢复平静。

宋语卿的侍女知道里面还有人,默默带上门出去。

宋语卿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这点疼对比前世死前的疼,简直九牛一毛。

她正准备走到镜子前看看成平郡主刚才打的那一下究竟有多重。

忽然一个黑影落在她面前。

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轻功,愣了一下。

看到是魏烬沉时,微笑道:“督主,好厉害啊。”

魏烬沉静静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四条红痕如此清晰,一定很痛,她还笑得出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侧过脸去看伤痕,几条红痕让他的心隐隐生疼。

“刚才交给本督,这一巴掌不用挨的。”

宋语卿还很骄傲:“挨一巴掌,让她吃牢饭,可太划得来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好吗?明明可以不损失一分一毫就让她吃牢饭。”

宋语卿只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有点不适应魏烬沉突如其来的温柔,她没有接话,打算去妆台那边找东西。

刚转身,腰身被禁锢住。

魏烬沉将她拉进怀里。

“要去哪儿?”

一声不吭利用他,利用完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想走,也只有她敢干这种事。

宋语卿见魏烬沉似有不悦,顺势环住他的腰,仰起头甜甜朝他一笑:“督主,今天谢谢您。”

干净甜美的笑容直直撞进魏烬沉心里,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其实只要她开口,别说一个成平郡主,她想要对付任何人都易如反掌。

他说:“宋语卿,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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