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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请陛下称太子!结局+番外小说

漫步夜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尘身边跟着东宫的一些侍卫,主要是他目前腿脚不便,拄着拐杖,还需要他人搀扶。大唐年间的皇宫,是分为宫城和皇城,东宫在皇城东边。此刻,林尘在太监带领下,穿过了与皇宫之间的一道门,名为通训门,然后朝太极殿过去。太极殿内,魏王李泰,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父皇,你要为我做主啊,太子受伤,我前去看望,可没想到太子将自己从马匹跌落下来的原因,怪罪于我,甚至他还动手抽了我一巴掌。父皇。”李泰在抽泣,眼中满是泪水,一脸委屈。而在正中间坐着的男子,四十岁,样貌俊秀,目光锐利,炯炯有神,正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的李世民。“这个承乾,朕看他是愈发狂荡了,哪里还有一个太子的模样?”李世民沉声道:“自从观音婢去世,太子就在让朕失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李泰内心...

主角:林尘李承乾   更新:2025-04-15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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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尘李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请陛下称太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漫步夜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尘身边跟着东宫的一些侍卫,主要是他目前腿脚不便,拄着拐杖,还需要他人搀扶。大唐年间的皇宫,是分为宫城和皇城,东宫在皇城东边。此刻,林尘在太监带领下,穿过了与皇宫之间的一道门,名为通训门,然后朝太极殿过去。太极殿内,魏王李泰,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父皇,你要为我做主啊,太子受伤,我前去看望,可没想到太子将自己从马匹跌落下来的原因,怪罪于我,甚至他还动手抽了我一巴掌。父皇。”李泰在抽泣,眼中满是泪水,一脸委屈。而在正中间坐着的男子,四十岁,样貌俊秀,目光锐利,炯炯有神,正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的李世民。“这个承乾,朕看他是愈发狂荡了,哪里还有一个太子的模样?”李世民沉声道:“自从观音婢去世,太子就在让朕失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李泰内心...

《大唐:请陛下称太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尘身边跟着东宫的一些侍卫,主要是他目前腿脚不便,拄着拐杖,还需要他人搀扶。

大唐年间的皇宫,是分为宫城和皇城,东宫在皇城东边。

此刻,林尘在太监带领下,穿过了与皇宫之间的一道门,名为通训门,然后朝太极殿过去。

太极殿内,魏王李泰,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

“父皇,你要为我做主啊,太子受伤,我前去看望,可没想到太子将自己从马匹跌落下来的原因,怪罪于我,甚至他还动手抽了我一巴掌。父皇。”

李泰在抽泣,眼中满是泪水,一脸委屈。

而在正中间坐着的男子,四十岁,样貌俊秀,目光锐利,炯炯有神,正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的李世民。

“这个承乾,朕看他是愈发狂荡了,哪里还有一个太子的模样?”

李世民沉声道:“自从观音婢去世,太子就在让朕失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李泰内心之中有些欣喜,这是不是离废太子更进一步了?

太监王德立在一旁不远处,静默不语。

与此同时,外面有声音通报。

“太子殿下到。”

林尘来到了太极殿,一如电视剧里的场景一般,恢宏大气,古色古香,香炉里还有香料在燃烧。

林尘一进来,就见到了李世民,还有一旁的李泰,见到自己,李泰的目光里,分明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李世民沉声道:“太子,知道朕喊你来所为何事?”

“不知。”

“不知?太子,你让朕太失望了!”

林尘抬起头:“敢问陛下,我让陛下有何失望之处?”

“跪下!”

李世民目光锐利起来。

林尘看了一眼李泰,一声不吭选择跪了下来,纵然他差点踉跄摔倒,但林尘还是跪好,拐杖放在一旁。

“你从马背上摔下来,青雀去看你,你却出手伤人,这是太子该做的事?这是兄长该干的事?”

“朕给你请了如此之多的名师,李纲、陆德明、孔颖达、杜正伦、于志宁、李百药、张玄素,这些哪一个不是朝廷重臣,不是当代大儒,才学德行,都足够教你了,可你呢,这么多年了,竟然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林尘抬着头,沉默不语。

“不止如此,你还荒唐叛逆,突厥不是草原蛮夷,更是朕的手下败将,你呢,学突厥人的生活方式,在宫中扎营帐,扮做突厥士兵,做了天子还要投靠突厥可汗?怎么,朕的大唐,还比不上一个突厥?”

李泰看着李世民怒斥李承乾,内心是狂喜,却又是哽咽道:“父皇,还是少说两句吧,太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太子,你看看魏王,魏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为你说话,而你呢,你进了太极殿就哑巴了?说话!”

林尘这才抬起头:“陛下要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太子,你还不知罪?”

林尘直视李世民:“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世民都气笑了:“好好,王德,取马鞭来!”

一旁的太监吓得一哆嗦:“陛下……”

“朕让你取马鞭来!”

王德只能去做,而魏王更是心中狂喜,但面上却是装作阻拦道:“父皇,算了吧,毕竟他是太子。”

“太子?你看他现在,哪里有一点有帝王之相?大唐交在他手里,迟早要毁掉!”

王德已经是将马鞭取来,递在李世民手中,而李世民起身,握着马鞭,居高临下看着林尘。

“太子,朕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知罪吗?”

林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知罪?陛下要给我安罪名,还需要我认罪吗?陛下,你既然想废太子,就别想着罗列那么多的罪名了,太过麻烦,毕竟贞观十年,你就想要废太子!”

李世民目光一凝:“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陛下,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想立魏王为太子!你给了他不亚于我的分封和奖励!他一来太极殿哭丧你就心疼不已,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你就不闻不问!怎么?我不是母后的骨肉是吧?魏王才是亲生的,我是捡来的?”

本来正在伪装的李泰,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看着林尘。

“太子!”

李世民大怒。

林尘昂首,怡然不惧。

“我为何从马背上跌落,你应该好生问问魏王,看看他是不是想要致我于死地,想要夺嫡。”

李泰连忙道:“父皇,儿臣没有啊,儿臣不敢啊,儿臣只是看太子的马不好,这才问他一句是否换马,是他同意,我也不知道这马匹会如此烈啊。”

李世民冷冷看着林尘:“魏王要害你,朕也要害你?”

林尘沉声开口:“陛下,你想立魏王做太子!

贞观二年,李泰改封越王,并受封为扬州大都督与越州都督,督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军事扬州刺史,又督越、婺、泉、建、台、括六州,不仅不之官,封地更是多达22州!父皇,吴王才多少封地?”

李世民皱眉。

而林尘在继续说:“贞观五年到贞观八年,又是一系列的封赏,到贞观八年,更是成为雍州牧。京兆府都是他的管辖,陛下,这合乎礼制吗?”

李泰也是心中震惊,李承乾这是疯了吗,竟然敢当面指责父皇?而且还撕破脸皮?

李世民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够了。”

林尘却不依不饶:“贞观十年,你让魏王住进武德殿,魏征曾说,今武德殿近储后焉、在东宫之西,你让他住进武德殿,陛下,难道还不够说明吗?你想立魏王做太子!你想让他做十三年前的李世民,可我不想做十三年前的李建成!”

李世民大怒:“太子,你想要做什么?”

“陛下想要做什么?!”

“太子!你要谋反吗?!你哪一点比得上青雀?”

李世民举起马鞭!

林尘抬着头:“来,抽!陛下,尽管抽!你问我想不想谋反,我还真就想反了!武德九年,高祖皇帝也在问你为什么谋反!对,我是没有帝王之相,我现在又处处不如魏王了,可您真把自己当孝子了?咱们全家造的反!就算你把贞观之治做成天下第一盛世,史书也不会记在你是嫡长子顺位继承的!玄武门之变,永远都写在史书里!永远都记在天下百姓心里!”

“混账!”

李世民气得手中的马鞭直接抽了下去。

啪!

这一下,李泰的内心也是一跳。

而李世民抽完之后,也是内心一阵后悔,连忙看去,只见到林尘的脸上,多出了一道鞭痕,还有血液流出。

太极殿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凝固了,而太监王德更是内心直跳!

林尘冷声道:“陛下是用国法还是家法?用国法,我犯了哪条罪?用家法,我又犯了哪条家法?”

见到李世民无言,林尘艰难起身,拿着拐杖拄着。

“你将洛水池赏给了魏王,贞观十年,李泰必须离京赴任,但你给李泰设置了文学馆,你不就是一直想废太子么,今天就废了我好了,从此以后,史书的笔,会牢牢将你钉在耻辱柱上!”

李泰连忙出言道:“太子,不可对父皇如此,父皇勤政爱民,会名留青史的。”

林尘哈哈大笑:“陛下,你杀了你的兄弟,你立杨王妃为王妃!你还将你父亲囚禁了起来,弑兄、淫嫂、囚父,等陛下再杀了我,就凑齐杀子四大成就,当然会名留青史了。”

李世民气得身体发抖:“李承乾!”

“请陛下称太子!!”

李泰也有些被震慑到了,看着如同斗牛的林尘,又看看气得发抖的大唐天子李世民,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李世民气道:“你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林尘冷声道:“你不配提我娘,我现在就去母亲灵前跪着,你赐毒酒也好,三尺白绫也罢,这个位置你坐到底,千万别让给我,你别忘了,当年你提着大伯的人头在玄武门威风时,是母后手拿利剑挡在我身前保护我!”

李世民气得身体发抖。

而林尘拄着拐杖,朝外走去。

等到林尘离开,太极殿内的气氛,都好像显得凝固无比。

李泰小心道:“父皇。”

李世民手中的马鞭落在地上,身上好像被抽空了力气,颓然坐在了龙椅上。

“逆子,逆子。”

李世民喃喃自语,气得身体一抽一抽。

李泰连忙过去拍背安慰:“父皇,太子他只是一时糊涂。”

“朕看他这个太子,是做到头了。”

李泰心中有着欢喜,脸上却是道:“父皇,这样不妥,太子他毕竟受伤了。”

李世民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看着李泰:“太子是怎么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的?”

李泰内心一惊,却是道:“就是骑马跌落的,那马性子太烈了。”

李世民休息了一下,让李泰回去,随后对黄德道:“去国子监,让孔颖达过来。”

“是。”

黄德立马就是去安排了,孔颖达作为孔子世家的后人,现在又是国子监祭酒,又是一代大儒,思来想去,还是让他来做李承乾的思想教导最为合适。

“承乾啊承乾,你让朕太失望了。”

李世民话语之中也有着无奈,太子怎么就好端端变成这样了呢?


“痛!太痛了。”

林尘捂着额头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太子殿下醒了。”

旁边响起了声音。

很快,有温热的毛巾贴在了额头上,林尘感觉自己被人搀扶起来。

他睁开眼,只见四周古色古香,如同一个宫殿,旁边还有许多穿着下人服装的丫鬟,正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

我这是在哪?

我不是加班太累睡一会吗,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下一刻,脑海之中的记忆涌现出来。

原来,他加班猝死,然后穿越到了大唐贞观年。

“我成李承乾了?”

林尘内心有些惊涛骇浪,连忙让人取来铜镜,细细观看。

果然,镜子里的已经是另外一人,二十岁,脸上有些英气,剑眉星目。

“这……”

林尘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有些难以消化,毕竟李承乾的下场,只要是知道历史的都知道,造反失败,最终被流放,然后惨死。

最为要命的,偏偏还是李世民的儿子!

但很快,林尘就下定决心,不能让自己落一个这样的结局,毕竟自己不是李承乾。

就在这时,脚上一阵阵痛传来,林尘一看,却是发现,自己的脚好像受了伤。

之前的记忆回溯,林尘赫然是在骑马时摔倒,这才导致腿受了伤。

而林尘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次野外打猎,乃是自己弟弟李泰,提出的更换马匹。

最终那匹马莫名其妙受惊,才导致自己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现在脚受了伤。

“李泰!”

林尘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李承乾和李泰的夺嫡,现在就开始了吗?

看样子李承乾变成残疾,还真不像他人推测的是糖尿病引起,也不是先天因素,毕竟李世民不是残疾,李泰和李治也不是残疾。

林尘感受了一下回忆,当即将一个宫女唤来。

“我昏迷几日了?”

“回太子殿下,昏迷三日了。”

林尘又问:“太医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给殿下开了一些药,让我们每日给太子服用。”

“将药方取过来我看看。”

“是。”

那宫女立即是去了,没有多久,将药方取来后,林尘仔细看了一下,他在现代,好歹也算是涉猎广泛,主要是自己爷爷就是个老中医,耳目濡染下,对中医也是略懂。

“药方倒是没问题,不过我感觉这药没用,我这应该是骨折了,但应该能够养好伤。”

林尘沉吟片刻,当即就是让宫女去找一些布匹,还有光滑的木板来。

宫女自然是照做,然后在林尘的指挥下,将木板和布匹,固定在林尘受伤的腿上,如此一来,一个简易的支架算是做好了。

“你们再去喊工匠来,本宫要做一辆轮椅。”

等到工匠来了,林尘又是画出图纸交给工匠。

“三日之内做出来。”

“是。”

工匠也下去了,林尘这才让宫女将自己搀扶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护卫进来。

“殿下,魏王来了,说是要见您。”

林尘眼睛眯了眯:“魏王来了?”

他这才刚醒,魏王竟然就来了,那自己这东宫,有魏王的眼线啊。

林尘心中思量,又是看向护卫:“你叫什么?”

“回太子殿下,卑职叫常胜。”

常胜这个人,林尘是知道的,也算是忠心,之前是隐太子李建成的死党,早在武德六年就潜入秦王府,做李建成的内应,后来李承乾在路上遭遇建成遗党追杀,多亏长史范兴和侍卫常胜拼死将他救下,之后常胜便成为李承乾的老侍卫。

林尘开口:“魏王就是一个人过来的?”

“带了一些侍卫,好像还带了礼物。”

林尘嗯了一声:“扶本宫起来。”

“是。”

常胜将林尘搀扶起来,到了椅子边上,正襟危坐后,才让人喊魏王进来。

今年李承乾二十岁,魏王李泰十九岁,只不过李泰深受李世民宠爱,又喜欢吃,所以才十九岁,就和朱棣的大儿子一般,圆圆胖胖,远远看去,就仿佛进来了一颗肉球。

“太子,我来看你了。”

李泰虽如此说,可脸上却没有一丝关切表情,见到李承乾坐在那,反而微微一怔。

“太子,我不是听说你受伤了吗?”

林尘淡淡道:“魏王,你倒是很关心本宫啊,是关心本宫死没死,还是关心本宫瘸没瘸啊?”

李泰皮笑肉不笑:“太子你说的哪里话,本王与你可是兄弟。”

“是啊,都是兄弟,正因为是兄弟,你想夺嫡,自然也就对本宫甚为关心了。”

李泰盯着林尘:“太子,你不要诬陷我,我可是见到你不慎落马,这才过来看你死了没有。”

嗯?

林尘眼睛微微眯了眯,而李泰似乎也是觉得撕破了脸皮,肆无忌惮了,见到林尘的右腿还绑着木板和布匹,不由嗤笑。

“太子,在之前我就说过,让你小心,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呢,我那匹马,可是父皇赏赐给我的西域之马,性格是烈了一些,你又非说你能驯服,现在从马上跌落,又能怪谁呢?”

魏王是一点都不装了,直接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林尘沉默不语。

“太子殿下,做弟弟的来看你,好心慰问,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魏王李泰声音严厉。

林尘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虽然李泰和李承乾开始夺嫡,关系不怎么好,但表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系的,加上李承乾实际上,并没有和李泰撕破脸,现在算是正式撕破脸了。

虽然李承乾自从长孙皇后死了,性情大变,荒唐放纵,但也不是一个魏王能够嚣张的。

“常胜,扶本宫起来。”

一旁的常胜将林尘搀扶起来。

“魏王,过来。”

李泰没动:“太子殿下,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是了。”

“魏王,本宫让你过来!”

李泰想了想,觉得李承乾拿自己也不会怎么样,便是走到了李承乾身前。

“我的太子殿下,你想说什么?”

魏王只见到李承乾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

啪!

响亮的声音出现,清脆无比。

这一巴掌,直接将魏王给抽懵了。

脸上的红印很快出现。

“你!”

魏王怒火冲天,正要动手,却见到林尘冷喝道:“怎么,你还想打太子?”

魏王悚然一惊,握着拳头,却放在半空之中。

林尘平静道:“我落马,你很幸灾乐祸是么?你用这种口吻跟谁说话?本宫是太子,你见到本宫,不行礼,还如此放肆?没人教你礼仪?”

魏王只觉得太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但他怒道:“太子!”

“你想要教本宫做事?”

林尘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魏王都懵了。

“本宫身为太子一日,你身为魏王,目无尊长,本宫教训你,你有意见么?”

魏王愤怒得脸都快扭曲了。

“给本宫道歉,行礼!”

魏王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见到林尘冷冷的目光,他直接道:“太子!你别得意,你这太子之位,也坐不了多久!”

说完,魏王转身离去!

林尘冷哼了一声,一旁常胜小声道:“殿下,魏王肯定会去陛下那。”

“本宫知道,兄弟之间的矛盾,父皇拿我不会怎么样的。”

熟知历史的林尘,自然知道,实际上只要李承乾不跨过造反的那条红线,太子之位,最终大概率还是会落到他的身上。

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在这条红线以外,想怎样就怎样,历史上李承乾学突厥人的礼仪,宠幸男人,这都没被废掉太子之位。

当然,也幸亏是在唐朝,如果在清朝,估计太子之位直接没了。

“搀扶本宫坐下,拿纸笔来。”

“是。”

很快,纸笔取来,笔是毛笔,而纸张,却是泛着黄色的藤纸。

贞观年用的纸张,自然是这种黄色藤纸,白色的宣纸,要到后面才会出现,大概是天宝年间才会出现,也就是李隆基时期。

林尘默默开始规划起自己的道路来,纵然李世民不会废掉自己的太子之位,可他也仍然有概率,传位给李泰,甚至是李恪也说不定,毕竟这夺嫡,李恪也参与进来。

那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又该如何去做,这些是李承乾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很快整理了一下,第一方面,还是钱的问题,没钱造什么反?

所以如何搞钱,是摆在目前的第一要务。

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在李世民眼皮底下,合理的培养出一支军队出来,虽然太子这边是有亲卫,可亲卫数量还是比较少,又或者说,他如何争取其余武将的支持,掌握其余军队。

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获得李世民的青睐,但因为李承乾之前放荡荒唐的表现,李世民其实对自己已经有些不满了。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来了。

“太子殿下,陛下要见您。”

林尘嗯了一声,将那些写满了的纸张拿起,在一旁的蜡烛上点燃烧毁,等烧得干干净净后,这才道:“容本宫换衣。”

让身边的那些宫女,直接为自己换上太子服装,又是让东宫的侍卫,安排了车撵,弄来了简单的粗壮木头当拐杖,这才过去。


李泰脸色很不好看,李世民更是如此,因为林尘这番话说李泰,但实际上却是在说他呢,太子这是在借力打力、阴阳怪气。

“好了!”

李世民开口:“太子你有本事,能烧出舍利,这个赌约,你赢了。”

“多谢陛下,陛下难得公平公正,陛下不赏本宫点什么?”

李世民淡淡道:“你要什么?”

“简单,本宫觉得魏王的那串天珠不错。”

李泰咬牙道:“太子,你别太过分!”

“魏王,怎么和本宫说话的?愿赌服输,你不愿意?给本宫道歉!”

见到太子如此强硬,直接在李世民面前和李泰发生冲突,李孝恭也是吃了一惊,旁边那些侍卫太监,包括一些文臣,更是大气不敢出。

李世民深深看了一眼林尘:“太子,提一个正常要求吧。”

林尘这才道:“陛下,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一个公平,我希望以后陛下在对待本宫时,能和对待魏王一样,只求陛下不要偏袒。”

“朕没有偏袒,你是长子,你是太子,玉不琢不成器,你注定要承担责任,承乾,朕给你起的名字,你好好想想。”

林尘有些失望,便是道:“也行,我就最后一个要求,不用再派所谓的少师、太师过来教导我,我也二十了,一些知识我能自学。”

“朕不能答应,如此,朕赏你一些金银铜钱。”

林尘不再说话了。

李世民道:“好了,休息一会,随后吃了斋饭,就回长安。”

各自散开,林尘在常胜搀扶下,拄着拐杖,来到寺庙边上,俯瞰下方的风景。

河流奔腾,山岭秀丽。

“太子殿下。”

林尘转过身,见到是李孝恭到来,当即拱手道:“堂伯。”

“殿下可是在生闷气?”

李孝恭笑道。

林尘转头看着风景:“不敢。”

“不敢,还是不能?”

李孝恭笑了起来:“其实啊,一碗水是难以端平的,你也不要怪罪陛下,就像是陛下还是秦王的时候,那时候高祖皇帝,也是端不平,他最后甚至想要分裂而治,将洛阳以东全部分给陛下。”

林尘默默听着。

“现在也是如此,不过我很看好殿下,纵然这些舍利是烧制出来提前放入鹿体内,那也与真舍利无异,这世上,又有谁能烧出舍利来呢?殿下,你有能力。”

林尘道:“堂伯,我与魏王必有一争,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哈哈哈,殿下,我老了,我现在只想享受享受,一个我,一个李靖,若是还不学会享受,就是功高震主了。所以你和魏王的事情,我是无法插手的。不过,我有一句话可以告诉你。”

“什么话?”

“屈身守分,以待天时。”

李孝恭说完后,又是说道:“若是刘据当时能够沉稳一些,或许结局会截然不同,过刚易折,太子殿下,要能文能武,能屈能伸,不要做刘据,应当学刘邦。”

林尘点头:“多谢堂伯。”

等到李孝恭走后,没有多久,也是到了回城之时,只不过这一次边上有许多百姓,都是在等候。

见到林尘来了,他们在欢呼。

“太子殿下来了!”

“那就是太子?刚才太远了我没看清,果然是龙凤之姿!”

“太子殿下!”

那些百姓在欢呼,甚至眼中还有着崇拜之意。

这让要上马车的林尘一愣,他方才和李世民他们一起来,那些百姓,可没有注意到他的,现在欢送他的声音,甚至还盖过了李世民的。

林尘朝那些百姓一笑,然后上了马车。

好像这一趟,也不算白来。

……

华严寺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是传遍了整个长安。

古代没有报纸,但发生的一些大事,在风月场所传播最快,又加上口耳相传,第二日就已经是长安百姓,人尽皆知了。


林尘脸色平静,继续对常胜微微点头,常胜当即继续在灰烬堆里搜寻起来。

不过片刻, 在其余百姓还在看第二枚舍利,常胜就是又从里面拿出一枚舍利。

“找到第三枚舍利了!”

住持在一旁本来就感觉内心沉重,本来今天是云禅大师的火化之日,可却莫名其妙发展到太子焚烧一头鹿,还焚烧出了舍利,甚至还烧出了两头,这不得不让他好好消化一下这种冲击。

可还没消化好,结果常胜的这句第三枚舍利,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佛祖,这不可能啊!

他惊恐无比,看向常胜手中那枚舍利,这枚舍利,依然和之前两枚一样浑圆饱满,甚至也足够大,可是这枚舍利,为什么是黄色的??

一种火化,能烧出三种不同颜色的大舍利?

我佛经念得少,你别骗我啊。

周围的和尚,已经是完全失去面部管理,他们脸上有着惊骇,有着震惊,全部看着常胜,甚至一些张着嘴的和尚,都差点忘了呼吸。

魏王李泰只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三枚舍利,还如此之大,他只感觉自己之前用天珠兑换云禅大师的舍利,这种行为一下就成了笑话!

“太子!”

李泰内心满是妒火中烧,只感觉满是愤怒,太子这不是在耍自己吗?

百姓更是惊呼:“还有第三枚??”

“这头鹿修为高深到什么地步,第三枚了!”

“这枚好像是黄色的!”

“太神奇了,大饱眼福,这一次严华寺观礼没白来啊,回去有吹嘘的东西了!”

“还是太子的科学厉害,竟然让一头鹿焚烧出三枚大舍利!”

林尘看了一眼李世民,见到他脸都黑了,继续平静道:“常胜,让人将第三枚舍利,取给陛下一观,他是天子,应当先看。”

李泰受不了了:“太子,父皇已经看了两枚舍利了。”

“那又如何,这是第三枚,这是不同的舍利,魏王,难道你想阻止陛下观看舍利?如此神迹,世间少有,自然要让陛下好好观赏,这才能尽到本宫的孝心。”

李泰有些咬牙切齿,李世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又怎么听不出林尘这话是绵里藏针?

百姓都在欢呼:“第三枚,不知道有没有第四枚。”

常胜继续在灰烬堆之中搜寻,并没有多久,他又是惊喜道:“找到第四枚了!”

哗!

真有第四枚啊??

百姓一阵赞叹,这头鹿真了不得,若是放在古代,岂不是要得道成仙?

住持已经是一个哆嗦,踉跄朝后倒去,好在身后的和尚连忙扶住。

“住持,住持。”

住持喃喃道:“贫僧的佛,都白学了,云禅师兄的佛,也白念了,阿弥陀佛。”

对和尚来说,最骄傲的事情莫过于圆寂之后烧出舍利,可现在太子一来,直接在一头鹿身上,烧出了四枚舍利,而且这舍利,怎么又成绿色的了?

住持定睛一看,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因为常胜手中的舍利,成了绿色!

四枚舍利,每一枚舍利,颜色截然不同,这怎么可能?

李泰只感觉到近乎一种昏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舍利这种玩意,真能随便烧出来?

而林尘继续平静道:“请陛下一观。”

李世民眼中满是厌恶了,如果说第一次云禅大师的舍利,他倒是高兴,可现在连续看了四枚舍利,他已经不想看了。

就好像,原本传得神乎其神的舍利,一下就褪去了神秘面纱,变得一文不值,就如同西市的那些羊肉一般,烂大街了。


苏亶见到林尘说如此详细,也是道:“殿下,那您要我做什么呢?”

“岳丈大人,本宫是太子,若是敢明目张胆去开造纸坊,恐怕朝野的那些御史,第一时间就弹劾本宫,何况魏王还盯着本宫,本宫不能经商,不能给他抓住我的把柄,所以只能请求岳丈大人,代为销售,最好是再招一些掌柜,岳丈大人您在背后做东家。”

苏亶醒悟过来,林尘又道:“当然,本宫也绝不会亏待了岳丈大人您,这造纸坊的纯利润,咱们八二分成,本宫八,岳丈大人二。”

苏亶点头:“没有问题,殿下您尽管放心,不出半月,我就能将造纸坊开起来。”

“嗯,本宫将造纸技术给你,再给你一些工匠,他们可以放心培养。”

两人在一边饮酒吃菜,一边商讨细节。

等喝了酒后,苏亶又是问道:“敢问太子殿下,有了这笔钱后,您打算做什么?”

“岳丈大人有什么好建议?”

苏亶斟酌着措辞:“陛下在秦王时,身边有玄甲军,太子您身边的护卫,虽然是东宫侍卫,可还是听从左右卫、千牛卫的调遣。”

他说得很隐晦,林尘点头:“多谢岳丈点提,本宫记下了。”

苏亶又道:“我也会在朝中多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为太子您拉拢一些盟友,陛下那边有什么大事,我也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您。”

“真多谢岳丈大人,有岳丈大人在,本宫如虎添翼。”

等到吃完喝完,苏亶这才笑着起身,之前对太子的忐忑完全消失。

在他看来,太子知道利用优势,并且要培植自己的力量,这是好事啊,毕竟自古以来大部分皇帝,都是提防太子,架空太子的权利。

现在太子懂得培养力量,纵然魏王想要夺嫡并且占据优势,可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接下来几日,林尘的日子倒是过得非常轻松。

毕竟是太子,魏王因为他在华严寺的表现,也没有再贸然过来找麻烦,又因为林尘在养伤,所以早朝也没参加,自然也图个清闲。

苏亶那边的动作也非常之快,毕竟苏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选址商铺,选址工坊,选择人手,这些都安排得非常快。

苏亶那边也都派人来东宫汇报,让林尘知道具体情况,比如商铺,就选在了东市区域,按林尘设想,选在了长安达官贵人最多的地区。

整个长安都是东边的富人多,西边的穷人多,这是因为长安的地势是东高西低,每次一下雨,西面就有积水,所以达官贵人都选择住在东边,从西市和东市贩卖的不同货物也能看出来,东面主要都是奢侈品,而西边则是生活必需品为主。

至于造纸坊,综合考虑之下,还是选在了东南面的修政坊,因为这里距离秦岭比较近,获取造纸原料如木材、竹子等相对便利,再一个是附近有曲江,是有水流的,也方便造纸。

修政坊,再往上面经过五个坊市,便是东市了,地理位置方面也比较合适。

地点选定,商铺买了,坊市的地皮也买了,而后就是开始修建造纸坊,东市的店铺也是开始修建。

等到第一批白纸售卖,少说也要等到半个月之后。

魏王虽然这些天一直没有动静,但却也是在盯着太子。

除了日常往太极殿跑,与李世民联络感情,最为重要的,就是想要知道太子的一举一动,东宫之内的暗探,也是在为他传递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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