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成文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小说》,由网络作家“梧生有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林长贵落笔,赵氏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握紧拳头,牙都差点咬碎了,她一字一顿道:“林长贵,你别后悔!”林长贵当然不会后悔今日所为。他只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赵氏皮囊掩盖下的恶毒,后悔自己当初一意孤行要娶赵氏。这场闹剧看得所有人唏嘘不已。八卦谁不爱看?可热闹看到这里,谁心里都高兴不起来,都为林家感到惋惜。林老太刘春花和故去的林老头都是极好的人,这林家有了赵氏,就跟一锅白粥里落了颗老鼠屎。不但恶心人,还膈应人。林溪担心阿奶心里难受,一只手紧紧握着阿奶的手,一只手抓住阿奶的手臂,无声安慰。刘春花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奶没那么脆弱。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这点事算不了什么。偷偷告诉你,想当年阿奶可是打过山匪的人!”林溪眼睛亮闪闪:“哇哦!阿...
《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林长贵落笔,赵氏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握紧拳头,牙都差点咬碎了,她一字一顿道:
“林长贵,你别后悔!”
林长贵当然不会后悔今日所为。
他只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赵氏皮囊掩盖下的恶毒,后悔自己当初一意孤行要娶赵氏。
这场闹剧看得所有人唏嘘不已。
八卦谁不爱看?可热闹看到这里,谁心里都高兴不起来,都为林家感到惋惜。
林老太刘春花和故去的林老头都是极好的人,这林家有了赵氏,就跟一锅白粥里落了颗老鼠屎。
不但恶心人,还膈应人。
林溪担心阿奶心里难受,一只手紧紧握着阿奶的手,一只手抓住阿奶的手臂,无声安慰。
刘春花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奶没那么脆弱。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这点事算不了什么。偷偷告诉你,想当年阿奶可是打过山匪的人!”
林溪眼睛亮闪闪:“哇哦!阿奶好厉害!”
拿到休书的赵氏脸色阴沉,看了眼温馨的奶孙俩,心中暗暗咒骂。
她要林家人终有一日跪在她脚下!
她要林溪和刘春花死在她面前!
她要江望被猛兽分食殆尽!
在她出神时,林溪走过来踢了踢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林家。”
林云起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赵氏恶狠狠瞪了林溪一眼。
江望挡到林溪前面:“你瞪小溪做什么?”
林溪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对呀,你瞪我做什么?”
众人齐刷刷瞪向赵氏。
赵氏冷哼一声,抬脚走进她生活了十多年的院子。
杨氏招呼儿媳一起跟上去,监督她收拾东西。
杨氏藏在屋里的钱财早就被林溪拿走,没什么好收拾的,也就是她一年四季的几套衣服,和两双破旧的鞋子。
此外,她还卷吧卷吧要带走床上的被子。
林长贵念在夫妻多年,没有阻止。
其余的,她什么都带不走。
她想要儿子和儿媳跟她一起走。
然而,别说她儿媳不乐意,她儿子林云起也婉拒了她。
林家是外地搬迁过来的,赵氏的娘家自然不在这边,她无处可去,非要里正给她在村里安排个住处。
经过商量,里正代表村民允许她暂时住在村尾的空屋子,也就是杨二丫和江成文发生关系的那个屋子。
“杨二丫,江成文,你们定情的爱巢住进了第三个人!”
话落,林溪像是意识到说错话一样,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是能说的吗?”
江望揉揉她的脑袋:“没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小溪,你是自由的,你的嘴巴也是自由的。”
里正推了推江望:“去去去,你们小两口回家卿卿我我去!”
瞥见看完热闹就要散的村民,他急忙喊住大家:
“各位父老乡亲,住脚!住脚!都给我住脚!不听话跑回家的别后悔,我有事要宣布,且好话不说第二遍!”
看到大家纷纷停住脚步,转身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他满意地点点头。
大榆树村跟富裕不沾边,但除了某些老鼠屎,村民还是很好管理的。
“昨天小溪和小望从县城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县城都在传一句话‘倒春寒!倒春寒!三月中旬倒春寒!倒春寒后是大旱’。”
“不是危言耸听!不是危言耸听!不是危言耸听!希望大家把这话当真,未雨绸缪总好过暴风雨来了没有遮风挡雨的东西!”
“现在,我跟大家讲讲我跟村里叔伯商量出来的计划……”
醒过来的林长贵心里突突的,他踢了踢墙:“云起,这雷来得突然,你娘不会有事吧?”
隔壁屋的林云起:“爹,能有什么事啊?我娘她不做亏心事,只是对小溪不太好,不至于天打雷劈吧?”
他媳妇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难说。”
山上。
林溪啧啧:“这肯定不是老天爷准头不好!是这棵树比较倒霉,成了赵雨来的替死鬼。”
江望:“对呀,树成了赵雨来的替死鬼。”
林溪指了指地上她原先扔掉的树枝,江望弯腰捡起来。
林溪拿过树枝,用来戳了戳神游天外的赵氏:“你再不老实交代,下一道雷绝不会劈歪。”
她语气肯定,让赵氏有种错觉,那雷能受林溪控制。
差不多吧!
所谓的雷,不过是林溪利用空间,点了个她囤积的小炸弹。
这不妨碍林溪用来装神弄鬼。
见赵氏心有余悸却不愿开口,林溪笑眯眯地接着道:
“哎呀!一道雷劈在你身上,定能将你劈得外焦里嫩,肉香四溢,猛兽来了都得为你打架,打赢了才能吃上香喷喷的天雷烤肉!”
“啊~我好兴奋,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江望摸摸她的脑袋:“不是,你很可爱。”
他拿走她手上的树枝,将树枝直直怼到赵氏眼前:
“你不肯说?那在天雷劈中你之前,你可以享受一下戳瞎眼。”
林溪眼睛一亮:“对对对!还可以体验四肢分离!赵氏,我虽然说过不让你缺胳膊少腿,但即便你碎成块,我用针线缝一缝就好了呀。”
赵氏牙齿在打架:“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没想到她嘴挺硬。
没办法,林溪只好把她抓进空间的某只老鼠拿出来,掰开赵氏的嘴,作势要把老鼠塞进她嘴里。
这老鼠还是在江家抓的,林溪当时想着一根毛都不给王氏他们留,就把躲在洞里的老鼠都给抓了。
赵氏惊恐地颤抖:“窝嗦!窝嗦!”
看到老鼠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已经预见到老鼠从自己嘴里钻进去,再进入肚子里爬来爬去,把五脏六腑咬碎……
心思百转间,赵氏已然想好要如何糊弄林溪。
总归是没有证人,林知微如何全凭她一张嘴。
“有些事你阿奶嫌丢人,憋在心里不敢说。林溪,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我勉为其难告诉你好了。
你爹参军不到一个月,你娘便诊出有孕,时常往军营送信,一直未能得到回复。
你娘怀着你,心思格外敏感,既担心你爹出事,又担心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甚至有些寂寞难耐,恰好这时候有位公子出现在你娘面前,对你娘寻寒问暖。
一来二去的,他们互相看对了眼……”
林溪一脚踹在赵氏的肚子上,脚紧紧压着她的肚子,仿佛随时能直接把她的腹部碾碎。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匕首刺向赵氏,眼看着就要扎进她的脖子……
“不要啊——”
赵氏发出凄厉而刺耳的惨叫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嚎。
这一瞬,赵氏觉得倘若世间真有恶鬼,大抵就是林溪现在这副模样。
匕首的尖端恰好碰到她的脖颈,她毫不怀疑,倘若她喊的慢一点,这匕首肯定就刺进她的脖子里了。
夜,很冷。
赵氏却浑身冒汗。
林溪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诋毁的话不要脱口而出,歪曲事实的话不要说,否则我宁可没有我娘的消息,也要你眼睁睁看着我把你的血肉削下来。”
江望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在她额头亲了亲,搂得更紧了,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小溪睡吧,我在呢。”
第二天大清早,林溪早早起来,吃过江望做的早饭,便拎着赵氏下山。
江望拿着根棍子跟上,但凡看到赵氏挣扎,他便一棍子打过去。
下了山,林溪便将赵氏放到地上,拖着她走进村里。
“小溪你拖着的是谁…啊是赵氏啊,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搞这么刺激?”
村民震惊,村民不解,村民自发尾随。
林溪笑眯眯地跟大家打招呼:“乡亲们好,乡亲们辛苦了,但乡亲们再辛苦也没有我苦。欸!我拖着拉飒真的不容易!”
许是听到有关江望的动静,杨二丫扔下手里洗的碗,手胡乱在身上擦了两下,匆匆跑出来。
“江望,好好的你为何要分家?是林溪挑唆的吗?”
刹那间,连风都安静下来。
众人齐刷刷看向杨二丫,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杨二丫丝毫不尴尬,瞥见林溪拖着赵氏,自觉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林溪,虽然赵氏不是你亲娘,但你……”
江望一棍子甩过去:“我家小溪不想跟你说话,闭嘴。”
杨二丫看着江望的眼神委屈巴巴。
江望看都没看他,紧跟着林溪朝林家走去。
江成文扫了眼杨二丫:“不知检点的荡妇!”
林娇对着杨二丫露出得意的神色,扯了扯江成文:
“成文,有些事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还不知道堂妹要对二婶做什么呢,我们跟过去瞧瞧。”
里正听闻此事,着急忙慌跑过来,看向林溪和江望的眼神可谓是一言难尽。
昨晚小两口还好好的,这赵氏又闹哪出得罪他们了?
他刚跟村里声望比较高的人商量完,正想召集村民谈谈倒春寒、大旱和饥荒的事。
好消息:村民自发聚集了。
坏消息:村民跟着八卦走。
林家人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你看我我看你,就连刘春花都没忍住要瞧个究竟。
杨氏走在前头,看到带头的是林溪和江望,而林溪手里还拖着个人。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个被拖着的肯定是昨晚被带走的赵氏。
她回头:“娘啊,小溪没撒谎,赵氏真的四肢健全回来了。”
林家其他人一看:“……”
确实四肢健全,就是……
林云起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过去把赵氏扶起来,扯掉她眼睛上蒙着的布和嘴里包着枯叶的破布。
“娘,你没事吧?”
赵氏立即趴在林云起身上嚎啕大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事!云起,娘有事!林溪和江望不是人!他们打我,还拿刀划我的脸,将我吊在树上一整夜!还拖了我一路!”
刘春花挤开杨氏,拉着林溪看了又看:“小溪,你告诉阿奶,赵氏又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赵氏推开林云起,捶胸顿足:“造孽啊!娘你偏心!林长贵,你个窝囊废,你媳妇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杵着是想当雕像吗?”
不等其他人再开口,林溪一脚又把赵氏踹倒在地:
“哭哭哭!喊喊喊!就你会张嘴吗?赶紧的,把昨晚你跟我和江望说的话,当着阿奶的面再说一遍!”
对上林溪的目光,赵氏呜呜咽咽,不敢再大吼大叫,扭捏着不想将事情告知刘春花。
刘春花人虽老,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赵氏,有什么话是你敢对小溪说,不敢对我说的?”
林云起愣了愣,有心想帮他娘说话,又鉴于他娘对上小溪确实不会好好说话,默默把未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
倒下前,江望只有一个想法:
糟糕,忘记闭气了。
林溪悠哉悠哉从山坡后走过来,轻轻踢了踢江望,表情略微有些无语。
这人真是飘了!
迷晕前面几十个人时一点事没有,结果现在得意忘形,把自己给迷倒了!
如果她恶劣一点,视人命如草芥,给的是要人命的毒药,她现在就成功守寡了!
“林溪,莫生气,莫生气,这是你的人,他飘了你给他拽下来就行。实在不行,你把他按土里,给他牵根绳。”
她蹲下身子,一把拧住江望的耳朵,顺势用异能探入他的身体,祛除他体内的毒素。
江望悠悠转醒,见林溪似乎不大高兴,当即抱住她的手,往她怀里蹭。
“小溪,你真厉害,说会救我就真的救我!大恩无以为报,我江望在此立誓,往后余生……不!愿生生世世以身相许!”
林溪被闹得没脾气:“你个登徒子,你蹭哪儿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望一本正经地道:“你我夫妻一体,我想蹭哪儿就蹭哪儿。”
林溪推开他:“先进去救人。”
想到矿洞里的情况,她拿出两个黑色的口罩和两顶黑色的帽子,帮自己和江望戴好,迈步往里走。
矿工拢共一百零八位,个个黑黢黢的,衣服脏得没眼看,手上、脸上也脏兮兮,跟黑泥俑似的。
“两位好心人,我们真的能走?”
林溪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你们在这里干活不容易,可以从那些人身上摸点银两再跑。放心,他们没那么快醒过来。”
众人听到她这样说,都松了一口气。
有人小心翼翼去搜某个人的身,摸到一个钱袋子,犹豫着塞进自己衣襟里,见林溪和江望没什么反应,这才屁颠屁颠跑了。
其他人见状,纷纷跑去搜身。
有的人想到在这里受的苦,没忍住摸完钱财之后,还邦邦往人身上打上几拳、踹上几脚。
他们这些人算幸运的,不幸的人已经走出了这个世间。
林溪认真观察每个矿工,没办法,一个个脏得看不清脸,难以辨别。
嘿,那个有双如同牛眼一样的大眼睛的人,不是长青哥,还能是谁?
“快快快,那个猫着腰鬼鬼祟祟的人就是长青哥,别让他跑了。”
江望顺着林溪的目光望去,发现目标,立即出发,将人扛到肩上就跑。
找到人了,可以跟朱伯伯交差了!
林溪乐颠颠地跟在后面。
“啊啊啊啊啊……放我下去!救我!”
矿工们仅仅看了一眼,见是救他们出来的恩人干的,都当做看不见。
跑远了,江望将朱长青放下,扯掉脸上的口罩:
“长青哥,是我和小溪。”
林溪也摘下口罩,笑眯眯地道:“长青哥,一日不见,你真狼狈。”
朱长青:“……感恩的话被你们堵回去了,我现在只想说,你们把我当屁放了吧!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免得我爹他们担心。”
主要是这脸丢的有点大!
昨天中午喝了点酒,他有点上头,非要往山上跑,结果被人逮住,直接塞矿洞里干活。
林溪笑笑,没有揭穿他的想法:“长青哥,你在此地不要动,我们去去就来。”
朱长青伸手想要挽留,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两个年轻人“咻”的一下不见了。
“身手真厉害!不对啊,小溪不是嫁给江成文那臭小子了吗?怎么跟夫兄孤男寡女跑上山?”
江望并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否则非得凑到他耳边,大吼:
这是我娘子!我娘子!我的!
夫妻俩回到矿洞前,那些被掳来的矿工已经跑了,躺在地上的衣衫不整,还未醒来。
林溪把一堆堆铁矿石全收进空间,又跑进矿洞里,将还没来得及运出来的矿石收起来,顺手收了那些还没挖出来但裸露在外的黄色矿石。
江望重新搜了搜那些人的身上,没想到真给他搜到东西了,拢共有七两银子、五块玉佩和三块铁牌牌,全递给林溪。
铁牌的作用未知,两人本着拿都拿了,那就收着,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有用的东西。
江望:“我在他们面前露过脸,他们会找我们麻烦的吧?要不要……”
“不!是你,不是我们!他们只看到你的脸……”
江望捏住林溪的后脖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不是我们?夫妻一体,你想跟我分你我?”
林溪眼睛一亮:“哇哦~好舒服!你再亲亲我!”原来亲嘴这么舒服!
江望都要气笑了。
这是重点吗?
好吧……是重点!
早知道她会喜欢,他就早点亲她的嘴!
他试探着在林溪唇上亲了亲,见她神情享受,这才吻住她的唇,久久不愿分离,直到眼前人险些窒息推开他。
林溪摸摸自己的唇,又摸摸江望的唇,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
“咳咳,我允许你往后每日都亲亲我。”
江望失笑:“荣幸之至。”
小两口最后也没对晕倒的人做什么,便返回去找朱长青。
以林溪的想法来看,若是这些人和背后之人真能找到大榆树村,只能算他们二人倒霉。
当然啦,更倒霉的会是林娇和江成文他们。
都是一家人,他们二人拔腿就跑,那些人只能把仇怨报复在林娇等人身上。
到时候他们二人便扛起“复仇”大旗,美其名曰为堂姐等人报仇,光明正大对那些人出手,倒霉的便成了那些人!
官府追究?
都快要逃荒了,谁管你啊?
尽管追,追不上别哭鼻子!
逃荒之后还有乱世,到时官府自顾不暇,没什么好怕的。
嘿嘿,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林溪就喜欢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朱长青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两人回来,发现林溪和江望的神情像是捡到了金子一样,不免有些担心,边绕着他们检查他们是否受伤,边开口:
“你们怎么去了那样久?你们不会也去搜身摸钱了吧?那些人不会找你们麻烦吧?以后我们还能在大榆树村待下去吗?”
“哦对,怎么是你们二人结伴上山?你们……咳,成文和林娇没意见?”
林溪抬脚就走,懒得回答问题。
江望眼神略微有些幽怨:“不是吧?不是吧?不是长青哥你不知道小溪是我娘子吧?”
他一五一十将换亲的事说了出来,不允许有人不知道小溪儿是他的媳妇!
“嗷——”
林溪和江望齐齐回头,看向发出嚎叫声的朱长青。
嗯???
人咧???
那么大一个长青哥咧???
林溪坚持要见到钱,还得是真金白银,银票不算。
张家人相互看了一眼,料想两个老家伙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让他们临死前开一开眼界也算做了功德。
不过,他们只让小厮抬了一箱白银过来,美其名曰即便林溪把人治好,不可能拿得动万两白银,还是用银票结算的好。
为了林溪和江望相信他们的实力,他们又展示了十张千两银票。
林溪只是想知道张家人存放银钱的库房在哪里,在小厮去搬运时一直用她有些微弱的精神力感知,如今目的达到,转身就跨入房门。
江望跟着进门,转身要关门:“我们要用独门秘诀救人,不允许任何人跟随,你们且在外面守着。”
说完,不等张家人回应,他“嘭”的一声关上门。
林溪和江望径直坐到桌边,从空间拿出昨天买的小吃,悠哉悠哉地吃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外面有人在催,林溪拍拍手,不情不愿地用治愈系异能救人。
床上昏迷不醒的张员外的确病入膏肓,五脏六腑都出了问题,身体里还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毒素,但对于林溪来说都不是问题。
一刻钟后,张员外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人,他不由得皱眉:“你是谁?为何会在我房中?”
林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后退两步:“救你的隐世神医。”
人醒了,林溪和江望懒得搭理这人,拎着医药箱出门,向张家人要赏银。
见张员外醒过来,张家人吩咐刚叫来的几位大夫为他把脉,确认他的病真的好了,忙着到他面前表现对他的关心。
林溪大跨步走过去,把人一个个从床边扒拉出来:“钱来!钱来!赏钱拿来!”
张家人统一口径:“能救我家老爷/我爹是你的福气!要钱不可能,要命……挖个坑把你们埋了!”
林溪皱眉,林溪叹气,林溪一脸愁苦地抓住张老夫人的双肩摇了摇:“你们会遭报应的!”
她转身就走,重新走出房间,踹了踹那一箱白银,便气呼呼带着江望离开。
张家人骂了句“有病”,便没有再管他们,又凑到张员外床边嘘寒问暖。
走远了的林溪和江望,再次回到那个破屋子,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和打扮。
林溪笑眯眯地拿出十张千两银票,在江望面前晃了晃:
“哈!他们竟然妄想贪图我辛辛苦苦救人的赏银!还好银票主动钻我怀里了!”
其实是她抓张老夫人肩膀的时候,趁机把银票转移到空间,踹箱子时还把里面的白银收进空间。
江望捏捏她的脸:“小溪好厉害!看在你喜欢亲我的份上,奖励你亲我一口!”
林溪眼睛亮了亮,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紧接着,小两口鬼鬼祟祟回到张府附近。
林溪带着江望来到后院,看到假山附近时不时路过的三两个护卫,没忍住吐槽:
“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平平无奇的假山,盯得可真紧!”
江望:“对呀,盯得可真紧。”
等新一轮的巡逻结束,林溪和江望朝着假山疾跑而去,在假山里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一处入口。
林溪仔细回想自己用精神力查探到的情况,在暗处的一个凹槽处找到开门的机关,打开门后,她和江望就跟巡视自己领地似的,大摇大摆往里走。
张员外不愧是县城最富有的商人,这隐秘的库房里好东西比县太爷的库房多得多,黄金千两,白银五万两,还有些珍贵瓷器和书画,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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