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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月沈砚之的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免费阅读

般诺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要排练节目,江瑶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孟怀聿家。孟怀聿出了个短差,处理完工作,很快就赶了回来。江瑶月体质不好,胃也不好,他甚至尝试和家里阿姨开始学做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江瑶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宠坏,连带着前十年的苦,好似都要被他补回来。他一下飞机就去了学校,直接找到了学校礼堂,看着她在舞台上彩排。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世界都暗了下来。彩排完毕,江瑶月才知道他来。她脸上还带着祝英台的妆,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满脸惊喜地向着他跑来。“你怎么来了?”她声音还有些惊讶,告诉他今天要彩排的时候,他人还在出差。舞台上又有节目彩排,是校园组合在唱歌,灯光变得唯美浪漫。观众席,孟怀聿伸手抱住江瑶月的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声音低哑:“住到...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4-1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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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瑶月沈砚之的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要排练节目,江瑶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孟怀聿家。孟怀聿出了个短差,处理完工作,很快就赶了回来。江瑶月体质不好,胃也不好,他甚至尝试和家里阿姨开始学做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江瑶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宠坏,连带着前十年的苦,好似都要被他补回来。他一下飞机就去了学校,直接找到了学校礼堂,看着她在舞台上彩排。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世界都暗了下来。彩排完毕,江瑶月才知道他来。她脸上还带着祝英台的妆,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满脸惊喜地向着他跑来。“你怎么来了?”她声音还有些惊讶,告诉他今天要彩排的时候,他人还在出差。舞台上又有节目彩排,是校园组合在唱歌,灯光变得唯美浪漫。观众席,孟怀聿伸手抱住江瑶月的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声音低哑:“住到...

《江瑶月沈砚之的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因为要排练节目,江瑶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孟怀聿家。

孟怀聿出了个短差,处理完工作,很快就赶了回来。江瑶月体质不好,胃也不好,他甚至尝试和家里阿姨开始学做饭。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江瑶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宠坏,连带着前十年的苦,好似都要被他补回来。

他一下飞机就去了学校,直接找到了学校礼堂,看着她在舞台上彩排。

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世界都暗了下来。

彩排完毕,江瑶月才知道他来。她脸上还带着祝英台的妆,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满脸惊喜地向着他跑来。

“你怎么来了?”她声音还有些惊讶,告诉他今天要彩排的时候,他人还在出差。

舞台上又有节目彩排,是校园组合在唱歌,灯光变得唯美浪漫。

观众席,孟怀聿伸手抱住江瑶月的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声音低哑:“住到我那里吧。”

江瑶月没有说话。

孟怀聿抱着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他在她脸上亲了亲:“好不好?”

江瑶月偏过头看他,他在旁人面前,永远温和有礼,即便面对不知好歹的人,也会耐住性子保持风度。唯独在她面前,会失控,会变得不像他自己。

她忽然有些愧疚,很认真地与他对视,给他郑重地警告:“孟怀聿,你别对我这么好。”

不值得的。

她在他面前,坦诚地过分:“我是认真的,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没心的。”

就连说这种话的时候,她的模样都很乖巧,带着天真的残忍。

小情歌的旋律在小礼堂回荡。

孟怀聿将她手紧紧握住,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彩排完了还要忙吗?”

现在已经是下午,明天就是正式的毕业汇演。

为了大四同学方便找实习工作,毕业汇演安排在国庆节前。

江瑶月沉默点了点头。

孟怀聿看出她在撒谎,却没拆穿,伸手将她落下的碎发别在耳后,低声道:“那我等你。”

距离上次沈砚之来找她,已经又过去十多天。再接到沈砚之的电话,江瑶月并没有太惊讶,她正在后台卸妆,等到卸完妆,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好几次,她才回拨了过去。

沈砚之声音比之前还要疲惫,他说:“我们谈谈。”

江瑶月觉得这话耳熟,盯着化妆镜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回他:“那晚,温以蓁也这样和我说。”

她提起温以蓁,语气平静,然后话锋一转,冷不丁问他:“沈砚之,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好了吗?”

他呼吸都有些发紧,但还是答她:“想好了。”

孟怀聿还在观众席等她,她洗好脸,收拾妥当,没有去找他,直接从后台的小门离开。

走之前,她给孟怀聿发了微信,告诉他临时有事,让他离开。然后她径直去了学校的北门,沈砚之在那里等她。

刚刚洗过脸,她几缕发丝还沾着湿意,走过来的时候,肌肤白皙,眼眸澄澈,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纯净且美好。

沈砚之下了车,身体紧绷,视线越过她,朝着她身后看过去。

孟怀聿不紧不慢地跟在江瑶月身后,此时,察觉到了他的打量,亦朝着他看了过去。

隐忍,不耐,以及敌意。

沈砚之从未想过,自己和孟怀聿会有这样一天。

下午时分,北门附近学生很多。身材颀长,样貌出众的两位男士,极其引人注目,甚至还有女生脸红着悄悄拍下照片。

9月底,天气已经有些变凉。沈砚之脱下身上风衣外套,披在江瑶月身上,皱眉问她:“怎么不多穿点?”

江瑶月还没发现身后的孟怀聿,只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睛发红,神色疲倦,身上有淡淡烟味,不难闻,但莫名让她心头发软。沈砚之抽烟的时候很少,也从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

风衣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她感受着温暖,却是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孟怀聿就站在不远处,神色冷淡。

沈砚之咽下苦涩,垂眸看她,当着她的面,将手机拿了出来,微信打开,找到温以蓁,直接拉黑删除,然后是手机号。

他始终沉默,在她面前,一个一个地将温以蓁的联系方式删除,就像是将另外一个人的印记从他生活里一点一点抹除一样。

江瑶月看着他操作,在手机屏幕暗掉前,忽而低声问他:“你是在挽回我吗?”

用这种他曾经最为不屑的方式。

沈砚之嗯了一声,他有些不自在,声音都有些发涩,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向她证明。

江瑶月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忍不住想,原来就算是天之骄子,也会为爱低头。她不确定沈砚之对她是不是爱,她这些年感受到的爱意太少,有些分辨不出,但应该是吧?

她按住他的手,拧着眉看他:“你不用这样。”

沈砚之与她对视,声音发紧:“那婚约还作数吗?”

“江瑶月。”孟怀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说完了吗?”

他从身后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将披在江瑶月身上的风衣取下,直接扔到沈砚之怀里,然后将自己身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他低头看她,眸色发沉:“走吗?”

江瑶月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走,反而还跟了过来,这种场面,让她有些为难。

她没出声,下意识看向沈砚之。

沈砚之原本温和的目光瞬间转变为利刃般的寒意,就连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见她看向自己,他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将人拽到自己身后。

“孟怀聿,她是我未婚妻。”他的脸上布满阴霾,声音压抑:“你是要明抢?”

孟怀聿视线从他身上移到江瑶月身上,她被沈砚之护在身后,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眶泛红,像是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在颤抖。

他有些被气笑,眸子里透露出冷意,忽而笑了笑:“已经不是了。”


他知道孟怀聿与酒会主人关系不错,才来碰碰运气,没承想果然遇见了人。

这位科技新贵话实在密,谢昭南听得都有些不耐烦,但孟怀聿从头到尾都神态温和,谦逊有礼,适当接话,让人十分愉悦。

谢昭南等到孟怀聿礼貌接过那位科技新贵的名片,才上前将人堵住,叫了声:“聿哥。”

他最近实在是急,除了嘴上起泡,眼睛下面也出了黑眼圈。瑞丰鼎业断了寰宇集团一条供应链,相关供应商嗅到不对劲,纷纷在观望。

不仅如此,在各个领域,瑞丰鼎业都释放出了不含善意的信号。

寰宇集团反击措施亦然强烈。

谢昭南最想不明白的是,在这场已然快要陷入白热化的商战之中,两家长辈怎么也不出面解决,任凭局势渐渐失控。

孟怀聿冲着他点了下头,然后换了杯调酒师新调的酒。

谢昭南忍不住盯着他看,他神色略显冷漠,带着淡淡的倦怠,手指捏着酒杯,在轻轻晃动。

谢昭南的欲言又止实在太过明显。

孟怀聿抬头看他,神色辨不出喜怒,语气一贯的温和:“有事儿?”

谢昭南想说出口的话,一时又说不出了,好一会儿才闷声憋出一句:“大家都是朋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他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太过于天真。

果然,孟怀聿不冷不热地回了他一句:“在商言商。”

谢昭南觉得自己碰了个软钉子,讲和的路还没迈出第一步,就直接被堵死。

他胸口憋了口气,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质疑:“为了个女人兄弟反目,她配吗?”

话刚出口,他立马后悔,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

孟怀聿拧眉,沉声警告:“谢昭南。”

单单只是沉着脸叫了他的名字,谢昭南身子立马紧绷,有些气馁:“聿哥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

孟怀聿将手中酒杯往旁边服务生托盘里一放,眉目清冷看他:“还有事吗?”

谢昭南看出他的情绪烦躁,不敢再吭声:“没了。”

江瑶月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国庆假期后大多时候都住在学校。

岳薇薇高估了自己,选错了论文选题,开题报告写的痛苦,天天在宿舍哀嚎。

齐然又和她的前男友搅和在了一起,时不时就要在宿舍嚎啕大哭。

江瑶月也被开题报告弄得头大,偶尔写不下去,大脑就会放空。

她心里头有些不安。

直到11月初,她在宿舍楼下见到张嘉豪,她心中不安才找到了源头。

张嘉豪很有礼貌,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时间抱歉:“我贸然出现,希望没有给江小姐造成困扰。”

江瑶月抱着材料停下来:“嘉豪哥有事吗?”

张嘉豪见她没有对自己视而不见,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拧着眉道:“我想请江小姐去看一下孟总。”

他说完,观察着江瑶月的神色,见她没有扭头就走,才继续开口道:“孟总状态很差,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无理,但作为交易,江小姐可以提个要求。”

他的态度很诚恳。

江瑶月视线落在他身上,抱着材料的手微微收紧,语气很轻:“他状态不好,你们应该带他去医院。”

张嘉豪面色为难,摸了摸鼻子:“实不相瞒,是婉柠小姐出的主意,让我出面来找江小姐。”

孟婉柠见到孟怀聿的时候,他吃不下饭,不眠不休的处理工作,尽管表面上看着和往常无异,但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内核正在慢慢腐烂。


张嘉豪再次恳求:“江小姐不需要做什么,去见一见孟总就好,可能江小姐和孟总说几句话,他就会好起来。”

江瑶月不知道他口中的状态很差究竟差到什么程度,一时间有些迟疑:“只是见一见?”

张嘉豪眼睛一亮,郑重点头:“对。”

正好是下午第二节大课下课的时候,学生们陆续回宿舍。

江瑶月将材料放回宿舍,跟着张嘉豪上了车。

车子快到镜湖区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停一下。”

张嘉豪立刻踩了刹车,他从后视镜里看她,就见她下了车一口气冲进了一家甜品店,很快就提了一个小蛋糕出来。

他再次松了口气,车子发动,往镜湖区开去。

江瑶月试探着输入密码,密码没有换,门应声而开。

别墅里很安静。

她提着小蛋糕上了楼,犹豫了一下,走去了卧室。

张嘉豪说孟怀聿今天下午忽然发高烧,吃了退烧药还要强撑着继续开会,让碰巧过去的孟婉柠给强行送了回来。

卧室床上,孟怀聿睡得昏昏沉沉。

江瑶月走进去,便看到他身上黑色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将小蛋糕往床头柜上一放,俯身去探他额头的温度,但手刚刚碰到他,他就睁开了眼。

江瑶月心中一慌,手下意识就要收回。

孟怀聿却没有给她机会,伸手将她狠狠拽住,声音发哑叫她:“江瑶月。”

江瑶月被他一叫名字,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力道太重,她本就是俯身上前的姿势,被他这么狠狠一拽,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身上气息滚烫,高烧还没退。

天色将暗未暗,于暗色的光线中,他盯着她的眼神如狼般凶狠。

江瑶月心惊胆战,手腕被他握着挣扎不开,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与他对视的时候低声开口:“放开我。”

孟怀聿头脑烧的发疼,他凝视着她,然后倏地闭上眼,好一会儿,他压下刚刚见到她时心脏陡然生出的痛意,才又睁开眼看她。

她正满脸防备,小脸憋的红扑扑。

他的力道实在太大,江瑶月被他握着的手腕都有些发红,见他一声不吭就盯着自己看,她有些气,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没听到吗,我让你松开我。”

孟怀聿不松手,反而将人更往前拽了拽,直到两个人呼吸相对,他才哑声问她:“为什么要来?”

他的眼神如有实质般,烫的她浑身发颤。

江瑶月想要避开他的眼神,却被他控制着一手压着腰,一手扣住下巴,避无可避。

她呼吸急促,故意说的冷静:“是嘉豪哥来找我,他说你生病了。”

孟怀聿却没有被糊弄过去,禁锢着她的双手越发用力,盯着她的眼神也更加幽暗:“他让你来,你就来了?”

江瑶月察觉到危险,她心跳开始加速。

孟怀聿却不放过她,字字咬牙:“不是因为担心我?”

空气忽然变得粘稠,江瑶月有些呼吸困难,他的高烧好似一下子传染给她,让她头脑也发了热。

她不敢看他,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孟怀聿盯着她下意识地小动作,喉咙动了动,一字一顿地逼问:“还是因为心疼我?”

江瑶月抵在他胸前的手不断收紧,脸色发白,盯着他语气认真:“孟怀聿,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走。”

孟怀聿手一松,她立刻仓皇起身。

已经不用再伸手去摸,刚刚距离那么近,他身上烫的惊人。


江瑶月坐在孟怀聿的副驾,沈砚之留在了会所。

车窗摇下,有夜风闯进,带着一丝木质的清香,孟怀聿放了轻缓的音乐,江瑶月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朝着外面看。她有些出神,孟怀聿偏过头看她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孟怀聿主动开了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问这话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瑶月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并不看他,语气很轻:“我说得很清楚了,那晚只是意外。”

住进沈砚之家三个月的时候,沈砚之出差,孟怀聿在深夜满身酒气地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江瑶月已经入睡,听到门铃,迷迷糊糊去开门。

她穿了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门口,望着他,娇娇软软。

孟怀聿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忽而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本五六分的醉意,一下子升腾到了八九分,好一会儿,他才扯了扯领口,盯着她,低哑出声:“我找沈砚之。”

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肯定和沈砚之关系匪浅。

江瑶月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反应过来,软声回他:“沈砚之不在。”

她说完,礼貌等了一会儿,但没听到回话,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关门。

孟怀聿却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挡。

江瑶月瞬间睁大了眼,惊讶又害怕地望向他。

孟怀聿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喉咙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去眸中暗色,手脚僵硬地收了力道。

面前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他盯着紧闭的门,竟忘了自己来找沈砚之的目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开门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深夜在酒精加持下的悸动,在知道沈砚之和江瑶月间关系的时候,本就应该很快消失,但一切都失了控。他控制不住地会想起她,在开会间隙,在出差路上。甚至夜半入睡,她穿着那身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这次没有关门,请他进了屋,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汗湿,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察觉到身体难堪的反应。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找到她的社交账号轻而易举。她发动态的频率不高,但十天半个月总有一条,他处理完公事后,就从几年前发的动态开始,一条条地看,偶尔看到她难得发一次自拍,他都会忍不住点击保存。

见到她一个多月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靠近她,于是答应了他们学校的邀请,去作公开演讲。

秘书在和他们学校沟通的时候,甚至直接做了某些暗示给校领导。

学校礼堂座位有限,全靠系统抢课。

江瑶月本来也就听岳薇薇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班主任却直接将她喊去了办公室,让她作为文学院代表,参加演讲,并提问孟怀聿。

她就坐在第一排,皮肤在碎花裙的映衬下白皙细腻,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旁,精致小巧的脸蛋就那样仰着望着他。

她提问的时候,孟怀聿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耳边却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怦—怦—怦,越来越响。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想证明,这个见过一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他错了。

她对他的影响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撕扯感几乎将他压垮。

演讲过后,大概五六天,江瑶月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微醺是烟火”,配图是一杯调成蓝色的果酒,下面难得定了位。

孟怀聿盯着这张图看了片刻,忽而起身,一提外套出了办公室。

连司机都没用,他自己开车,到了江瑶月定位的那家酒吧,大概等到十一点多,他在车内满身疲惫,看到她和同学一起走了出来。她大概是喝得有些醉,走路有些慢,十来个人的小聚会,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是一名男同学打了辆车,负责送她回去。

他盯着男同学扶着她的手,胸口忽而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烦躁,难耐之下,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本来只是想见一见她,但后来,他面无表情地跟在那辆出租车后,一路回到了沈砚之位于南京路上的住宅。

她下车,出租车离开。孟怀聿的车就停在沈砚之楼下,将近二十多分钟,他仰靠在驾驶位上,望着虚空,下颚紧绷,沈砚之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现在喝醉的江瑶月自己在家。

一个多小时后,孟怀聿输入了密码,进了沈砚之家。他的好兄弟对他从不设防,连惯常用的密码也告诉过他。平常按门铃,不过是出于礼貌,现在深夜,他动机不纯,不需要这些伪装。

屋内没有开灯,如水的月色从窗外倾泻而入,他穿行其中,如同一头蛰伏在夜色中的野兽。

卧室中,江瑶月已经入睡,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

他在门口盯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喉咙竟忽觉干涩,直到床上传来软软的嘤咛声,他才发觉自己心跳再次失去控制,几乎立刻,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卧室门一关,在彻底的黑暗中朝着她走去。

酒精容易让人神经麻痹,江瑶月以为是沈砚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忍不住凑上前迷迷糊糊地撒娇。

孟怀聿浑身紧绷,在她因得不到回应而不满要松手的时候,于黑暗中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

江瑶月睡得并不安稳,双手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耳边有粗重的呼吸,身体有酥麻的极致快意。

整整一晚,她昏昏沉沉,凌晨时被渴醒,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过于发软。她并不想动,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软软地撒娇:“想喝水。”

她声音有着刚刚睡醒的娇,抱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卧室门打开,微弱的光线闯进来,江瑶月被喂了几口水,终于有些清醒,她察觉到了不对,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孟怀聿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他下颚紧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防备后退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声音冷静的可怕:“你昨晚喝醉了。”

光线晦暗,江瑶月被他压在床头,紧张害怕得牙齿都在发颤。

孟怀聿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本该在江瑶月醒来之前就离开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等江瑶月稍稍冷静,孟怀聿伸手打开了小夜灯。

他以为江瑶月会哭会闹,会让他解释,但没有。她在最初的慌张害怕过后,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声音很轻地叫了他的名字:“孟怀聿。”

她认得他,也知道他是沈砚之的兄弟,沈砚之不止一次提过他。她有片刻的混乱,更不想深究事情发生的源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更认定任何发生的事情都不可逆,有问题就去解决,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沈砚之知道,不然他们之间就完了。

“只是一个意外。”她看着他,握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语速缓慢,“孟怀聿,请你离开。”


她没顾得上回复他们,先打开抖音点进了热搜,#一路向阳里的美少女是谁#词条后边热度已经破了千万。

沈砚之身子靠在沙发上,沉默看她。

江瑶月点开孟婉柠微信框,先是看到她发来惊叫表情包,然后又看到她隔了一段时间说,热度高成这样,是节目组背后在推,将一个小热点推成了高热度的热搜。

最大程度激发大家对节目的期待感。

最近一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先问她怎么一天都没回复消息,又告诉她,因为热度太高,节目组预备邀请她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录制。

沈砚之看到她皱眉,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怎么了?”

江瑶月将孟婉柠的微信给他看。

他神色冷静,视线落在她有些迷茫的小脸上:“你想继续参加吗?”

江瑶月没出声,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沈砚之看出她的犹豫,低声安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在,永远不必考虑后果。”

江瑶月与他对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沈砚之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松了松领口,忽而起身:“我去隔壁,有事叫我。”

套房有两间卧室。

他与她待在同一间房,情绪起伏太大,很难自控。

江瑶月看着他出了房间,然后低头认真回复信息。

将近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孟怀聿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声音疲惫:“睡了?”

江瑶月看了眼时间,疑心他是故意的,于是含糊回他:“没有。”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孟怀聿沉默片刻,问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她一天都没有找他,没有信息,没有电话,消失的彻底。

他等到深夜,确定不会收到她的只言片语,拧着眉主动找她。

江瑶月躺在床上,有些模糊的睡意,听他问话,努力回忆了一下:“早上和他们吃了早饭,然后来了港城,和AriaStyle品牌创始人吃了晚餐,看了秋冬秀,还参加了宴会。”

交代的很仔细,她声音又娇又软。

孟怀聿听着她絮絮叨叨,拧着的眉心慢慢放松下来。

他打断她,声音低哑:“有没有想我?”

江瑶月一时间没答出来,而后才急急挽救:“想了。”

孟怀聿冷笑:“小骗子!”

想他还能一天没消息。

江瑶月哼唧了一声,表达不满。

孟怀聿手指在腿上轻敲,冷不丁问她:“喜欢看秀?”

江瑶月第一次看秀,谈不上喜欢,但是确实有些新奇。

她今天接触到的也是以前不曾见到过的世界,斟酌了一下,她回他:“那些衣服很好看。”紧接着,她又补充:“林阿姨有送我。”

主动交代的很痛快。

孟怀聿松开的眉心又皱起来,语气却平静:“GlamourFuse下个月在巴黎有场秀,还有SwayWear的时装秀,你应该会喜欢,要去看吗?”

江瑶月诧异于他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又冷不丁听到GlamourFuse,忍不住想起季廷和那个女明星的对话。

她在走神。

孟怀聿声音发沉:“江瑶月,我后悔了。”

卧室的房间门开着,沈砚之能清晰听到她的声音。

她在和孟怀聿打电话。

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在深夜中显得过分旖旎。

被撕裂的痛感再次席卷而来,酸涩难忍。

他从床上起来,随手将刚刚扔在一边的白色浴袍披在身上,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江瑶月察觉到他进屋,立刻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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