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陈夕月已经撺掇周文宏开始藏钱了。
上辈子那么多的钱花哪儿去了,答案不言而喻。
夜静谧一片,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极轻极轻。
我问他:“周文宏,你想过和我离婚吗?”
半晌,他嗯了声:“那几年,你脾气越来越差,我压抑到几乎受不住。
要不是离婚了孩子没人照顾,我可能早就不跟你过了。”
倒也算坦诚。
恋爱四年,结婚五年,亲热后,他终于对我说了实话。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剩无尽的疲惫和沧桑。
我和他,终究只能这样糊弄下去。
拿到了周文宏的全部工资,我就继续在医馆学习了。
师傅年纪越来越大,一些基础的病症已经开始让我接手。
所以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
之前谈好的每个月1500的学徒工资,在看我越来越厉害后,师傅把每个月的销售额也都分了一部分给我。
我把这笔钱都存了起来,几年下来,居然也有小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