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不信，”我抬起头。
“可问我一些只有文正公知道的事。
“比如，先皇在位第九年，曾密召文正公入宫，商议抑制勋贵权势之事。
“当时只有先皇与文正公二人在场，无人知晓谈话内容。”
皇帝瞳孔骤缩：“继续。”
“先皇曾言：朕欲变法，顾忌甚多。
卿可助朕一臂之力？
“文正公答：微臣此生，当为社稷计，为苍生计，绝不徇私情，哪怕粉身碎骨。”
皇帝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段对话记载在先皇的密折中，从未示人。
他登基后曾偶然发现，也只匆匆一瞥，旋即封存。
“你……你如何知晓？”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因为当时在场的，就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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