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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后续+完结

红牛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是作者““红牛地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纪柏臣徐刻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京圈双强+ABO(ab恋)信息素过敏症双向暗恋身份差酸涩高干文】【万人迷beta受没有信息素逼疯上位者】徐刻是一名beta飞行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是被纪家选中的工具人妻子。他的丈夫纪柏臣,东和民航太子爷,身份尊贵。京城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顶级Alpha,却患有罕见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徐刻暗恋纪柏臣多时,私下没少暗钓纪柏臣,纪柏臣看似无动于衷,实则隐忍多时。结婚前,纪柏臣说:“情爱是件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结婚后,纪柏臣说:“徐刻,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Alpha的...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8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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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是作者““红牛地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纪柏臣徐刻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京圈双强+ABO(ab恋)信息素过敏症双向暗恋身份差酸涩高干文】【万人迷beta受没有信息素逼疯上位者】徐刻是一名beta飞行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是被纪家选中的工具人妻子。他的丈夫纪柏臣,东和民航太子爷,身份尊贵。京城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顶级Alpha,却患有罕见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徐刻暗恋纪柏臣多时,私下没少暗钓纪柏臣,纪柏臣看似无动于衷,实则隐忍多时。结婚前,纪柏臣说:“情爱是件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结婚后,纪柏臣说:“徐刻,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Alpha的...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纪柏臣冷眸盯着监控画面,监控室内一片寂静,谁也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芳姐手心全是汗,不久前还与他通话的徐刻怎么会突然被绑架了?

芳姐手心全是汗,紧张的往屏幕前站了一步。

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气息侵入鼻腔,她瞳孔一颤。

这……

这不是徐刻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吗?

眼前这个冷漠到看起来像是死了老婆的Alpha……

是徐副机长的伴侣?

怎么感觉凶巴巴的……芳姐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纪柏臣很快就找到了那辆银色面包车的车牌号,令曹和去查。

三分钟,曹和给了答复。

“纪总,是套牌车,没有可用信息。我已经派人查路况监控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纪柏臣嗓音冰凉。

“纪总,这次绑架徐先生的人应该是庄青江,需要我……”

“不是庄青江。”

“那是……?”曹和困惑。

“梁坤。”

纪柏臣挂了曹和的电话,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三秒,最后还是给纪严海拨去电话。

-

银色面包车从京航机场离开,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速行驶,一辆奔驰紧随其后。

面包车里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的奔驰车,嘴里骂了句脏话。

后座看押的手下问:“老大,是不是有人跟来了?”

“嗯,坐好了。”

他踩紧油门,左右超车,试图依靠前方车辆挡住对方的视线,车只要汇入车海,视线被阻,就很难跟上。

银色面包车离开郊区时,身后的奔驰已经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依照计划将人车开到京港码头。

今晚,有不少富豪在游艇上“猎艳”。

他收了钱,把徐刻带来。

这一票,足够兄弟几个下辈子衣食无忧。

下车后,男人扛着徐刻上了游艇,他将人丢在一号船舱里,拍了个照片给金主,汇报工作进程。

对方先打了一百万进来。

男人换下便服,架好摄像机,等待今晚这场大型派对的开始。

距离派对开始还有半小时,他反锁了门,让小弟去准备准备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独自在甲板上透透气。

……

“哧刹!”

京港码头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下,方天尧匆匆给了钱,司机提醒道:“帅哥,这不好打车,要不要等你?”

“好。”

方天尧急匆匆往游艇处跑,他今晚在地下车库等徐刻,准备和他好好说个明白。

迟迟没等到,直到一辆银色的面包车从他车前缓慢驶过,他瞥见了后座昏迷的徐刻,立刻驱车跟了上来。

半路上,他能感受到对方发现他了,于是紧急把车停进附近车库,打了辆出租车追来。

好在他对京航附近的路熟,抄近路,没有跟丢。

方天尧一番询问后得知今晚有个富家少爷准备在游艇上过生日,不少的Omega作陪。

说是生日宴,说是Omega作陪,其实背后是什么意思,方天尧最清楚不过。

好在这群富家公子在京城并不算是一流人士。

一流的少爷家教严苛,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不敢公然带着许多Omega在游艇上这么肆无忌惮的玩。

方天尧上游艇时被拦住了,正要上游艇的冯天锋搂着Omega的腰,看见方天尧眼前一亮。

“呦呵,这不是方家大少爷吗?怎么来了?”

方天尧平日里不参加这种聚会,在同层的富家少爷里,算得上清高了。

“找人。”

冯天锋狡黠一笑,冷眼看着拦着人的保安,“好大的胆子敢拦我们方少爷。”



“我不想错过他。”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纪临川耷拉的头,喝了几口水,忽然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眼里闪着光。

“我可以等他分手。”

从电梯里出来的纪柏臣:“……”

纪柏臣目光一沉,风雨欲来,“嗯?”

纪柏臣嗓音清冽发寒。

曹和识趣道:“那个、我有个文件要拿……纪总,我先走了。”

曹和一个箭步过去摁电梯,电梯缓慢打开的几秒里,他度日如年。

死电梯,开快点啊!

电梯门打开后,曹和快步进去,面上冷静,手不停地摁着关门键。

直到电梯门合上后,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小叔?”

纪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纪柏臣视线冷凝,沉声道:“作为纪家的长辈,我认为我需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

纪临川被纪柏臣带去办公室训斥了半小时,到最后他都不理解,纪柏臣为什么要与他讲礼义廉耻,伦理道德?

他没有想要横刀夺爱的意思。

现在等都不让等了吗?

不让等就算了,小叔怎么扯到了伦理道德……

就好像……他喜欢的是小婶一样?

可他现在哪来的小婶?

纪临川抿着唇,狐疑着出了办公室,曹和送了份文件进去,出来的时候,耸着肩,与纪临川一块等电梯。

曹和:“惹纪总生气了?”

“……”纪临川:“我说我要等徐刻,小叔他训斥我做什么?还和我说伦理道德……这难道是什么很不耻的事吗?”

徐刻……

曹和汗毛直立,“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纪临川:“徐刻,一名飞行员。”

曹和:应该不会……真、这么巧吧?

纪临川:“怎么了?”

曹和面色僵硬,“没、没事。”

电梯来了,曹和目送着纪临川上去,纪临川问:“曹秘书不上来吗?”

“不了吧。”

曹和站在电梯门口,颇有几分“祝你好运”的意思。

这个行为在纪临川眼里古怪的很。

但不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他喜欢徐刻,要等徐刻。

-

徐刻和乔越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后,乔越喊住了徐刻,“徐刻。”

乔越很少这样喊徐刻,他大部分时候都亲切地喊徐刻“哥”。

徐刻顿下步子。

乔越说:“我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些事……离开京航,抱歉。”

年会当晚,乔越看见了徐刻给京航人事递了一份手写信,是辞职信。

乔越当初与徐刻说的,并非全是假的。他被庄青江看上是真的,庄青江行为也是真的,他为了求回徐刻的机长位置,忍辱负重也真的。

只是到后面,他被利欲熏心,他害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方天尧……

方天尧是富家少爷,含着金汤勺出身,人心在利益面前有多复杂他心里都清楚。

他不是看不明白乔越的意图,只是他不在乎,他隐忍克制多年,如今徐刻遇到这些事,他没法坐视不理。

在他知道庄青江是这么个人后,他常会等徐刻开车离开京航后再回去。

方天尧以为,他不惧得罪顾家,费尽心力找证据,能让他在徐刻心里的份量重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只要能和徐刻做朋友,能约徐刻出来吃饭,别的他都不在乎。

他就要这么个机会而已。

可徐刻不给方天尧,半点都不给,甚至在方天尧做了这么多后,毅然决然地递交了辞职信。

这是乔越始料未及的……

如果徐刻想走,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徐刻抿唇不语,阔步离开。

乔越小声叹气,“哥……”

……

徐刻在机场吃了晚饭,晚航结束时,总机长在办公室等徐刻,简单的与徐刻说了考核内容和培训相关事宜。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

“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

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

“怎么哄的?”

“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

“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

……

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

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

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

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腰间。

他拿起手机,擦去屏幕上的雾汽。

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接起电话,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喂……”

“你在做什么?”

“穿衣服,刚洗完澡。”

“……”纪柏臣,“你先穿好再说。”

“好。”徐刻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我穿好了。”

“头发吹了?”

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你先吹头发。”

“吹头发要十分钟,你先说吧。”

“先吹干。”

“那……你等我吗?”

“嗯。”

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开始吹头发,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好了。”

徐刻声音沙哑,但听着很乖。

“嗯。”纪柏臣沉默两秒,“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徐刻坐在床上,“需要我过来吗?”

“晚上十点。”

“好。”

“有什么想要的?给你换辆新车?”

“不要车。”徐刻问,“你之前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作数。”

“纪柏臣,谢谢你。”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唯一开心的事。

“徐刻,不辛苦吗?”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吗?

“不辛苦。”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辛苦也喜欢。

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他只要这个过程,不要结果。

“早点休息。”纪柏臣说。

“嗯,你也是。”徐刻顿了顿,“晚安,纪柏臣。”

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他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

“徐先生,您的外卖。”

徐刻愣了一下,接过外卖,他打开一看,是冰糖炖雪梨,润嗓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问:你送的吗?

纪柏臣:嗯。

xu:谢谢。

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

徐刻打开盖子,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徐刻喝了两口,嗓子舒服许多。

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

徐刻回了个“好”。

徐刻进浴室洗漱,今天是晚航,他准备空腹去晨跑,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外卖。”

徐刻开了门,外卖递进了他手中,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

纪柏臣给徐刻点的。

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端着热粥坐下,粥进喉咙,五脏六腑都跟着暖,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

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谢谢你的粥。

纪柏臣:你很喜欢说谢谢。

徐刻转移话题: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

纪柏臣:还没有。

指节上的这一口,徐刻咬得最用力。

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徐刻非但不肯松口,还紧紧叼着,眼神迷离,说不尽的暧昧。


徐刻攥紧纪柏臣递来的纸,跟随纪柏臣步子,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纪柏臣按下负一层按钮,电梯缓缓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纪柏臣身上烟味浓郁。

电梯到一层响起,纪柏臣径直迈出,走向驾驶座,拉开车门。

一股浓烈到窒息的尤加利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老陈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纪柏臣。

“纪、纪总……”

S4级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压迫着同为Alpha的老陈,他双腿发怵,额上大汗频频直冒。

没有伴侣抚慰的Alpha进入易感期容易信息素外泄,会本能的压迫同空间内的其他Alpha。

这是一种竞争、宣誓主权的行为。

“下车。”

纪柏臣冷声道。

老陈立即下车,纪柏臣坐到驾驶座的位置,对徐刻说:“坐前面来。”

徐刻不明所以地坐进副驾。

纪柏臣发动引擎的几秒里,一位金发混血的男性S级Omega敲着驾驶座的车窗。

隔着车门,Omega发情期的青柠味信息素钻入纪柏臣鼻腔,如罂粟般令人上瘾。

87%的契合度,对正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而言是致命的。

金发Omega臣服在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下,失去理智,不断敲着车窗,寻求标记。

“你好……我……我们的信息素很匹配,请问您有伴侣吗?”

徐刻率先道:“他有伴侣。”

纪柏臣没有反驳徐刻的话,冷着脸摁下喇叭警告着碍路的金发Omega,老陈将Omega请开两步,纪柏臣一脚油门离开。

这里是机场附近的商圈,并不热闹,离市区也远,纪柏臣对这边的路并不熟。

“你家,还是酒店?”纪柏臣声音黏哑。

“前面路口右转。”

徐刻充当起了导航的角色。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纪柏臣十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小区。

是徐刻的家。

纪柏臣猛的一个刹车,徐刻随着惯性晃了一下。

下一秒,纪柏臣扣住他的后颈,发疯似地吻了上来。

纪柏臣的吻里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冰凉的翡翠扳指蹭过徐刻锁骨,纪柏臣解着他的衬衣。

徐刻握住纪柏臣的手,用眼神拒绝纪柏臣:他不要在车上做。

“你怎么这么金贵?”

这是纪柏臣第三次说这句话。

下了车,二人一路干柴烈火的吻进电梯。

电梯监控被视若无睹,失态的纪柏臣单手抱着徐刻,将人抵靠在电梯壁上,另一只手抬起徐刻的下巴亲吻。

清冷矜贵的皮囊被撕开,眼前的人分明是个西装暴徒。

电梯到七楼,徐刻打开房门的一瞬,纪柏臣“砰”一声合上门,掐着徐刻下巴,再次发狠地吻上他的唇瓣。

徐刻脖颈紧接着一凉。

纪柏臣反复碾着腺体的位置,试图寻求抚慰。

徐刻又一次咬破了纪柏臣的唇,舔着唇瓣上的血,仰头直视,第二次提出他的请求,“腾一天时间给我。”

徐刻不仅金贵,还得寸进尺。

这说是请求,更像是威胁。

纪柏臣眼眸幽暗,手摸上徐刻发红的眼梢,“等我从M国回来再说。”

徐刻知道,这是答应了。

……

徐刻睡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的厉害。被Omega发情期信息素引诱过的Alpha比平时还要失控,他受了不少罪。

纪柏臣也没好到哪去,徐刻咬了他好几口。

徐刻咬人的时候,不分轻重,甚至不分位置。

徐刻起床洗漱,空腹做了有氧运动,喝水时在厨房的餐桌上看见了早餐,电饭煲里还有热粥。是纪柏臣做的。

他坐下吃早餐,一边吃一边看纪柏臣的行程表。

纪柏臣今天要去M国,预计一个星期后回来。回来后,应该会给他腾一天时间约会。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注意安全。

纪柏臣:嗯。

徐刻再次得寸进尺:我想要礼物,不要贵的。

纪柏臣依旧回了个嗯,冷冰冰的。

徐刻吃完早餐,把餐盘放洗碗池里,正准备洗,手机就响了。

——芳姐。

徐刻开了免提,边洗边接,芳姐语气十分焦急,“徐刻,你还在家吗?”

“嗯,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方便的话来机场一趟。”

“好。”徐刻太阳穴突突的跳,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徐刻家离机场不远,到机场只用了十五分钟。他刚停好车上二层,就看见芳姐站在电梯门口四处张望,神色着急。

“芳姐。”徐刻走近。

芳姐忙不迭将一沓照片塞进了徐刻手中,徐刻低头翻看,脸色一寸寸的冷了下来,耳朵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嗡嗡嗡的炸开。

照片上,徐刻的母亲徐琴正在国外的病床前照顾梁辉。


“别掉了。”

“好……”

徐刻知道,这枚翡翠戒指是纪家传家宝,只传纪家唯一的继承者,象征着无比荣耀的身份与地位。

纪柏臣摸了摸徐刻发红的眼眶,指腹一紧,挑起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轻挑下巴的手一点点掐住徐刻脖颈,另一只手握住房门扶手,青筋暴起的手一拉,房门缓慢合上。

房门合上时,纪柏臣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僵在走廊里的男人,视线在走廊的白炽灯下碰撞。

高等级Alpha之间的对伴侣的竞争意识很强烈,他们会不自觉的释放出威慑型信息素。

S4级的尤加利信息素令李海龙额上直冒冷汗,面色愠怒却又无可奈何。

在房门合上的最后一秒,纪柏臣搂住徐刻的腰,单手抱进浴室。

徐刻身上都是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以及浓郁到刺鼻的酒味。

纪柏臣脱了徐刻皮鞋,将人放进浴缸,卷起袖口放水,温热的水一点点的漫过徐刻身体。

徐刻的衬衣、西裤,全被浸湿,贴在身上,黏腻难受。

“我这样没法洗……”徐刻挣着手。

纪柏臣摘了手表,弯腰半蹲在浴缸旁,替徐刻脱衣洗澡。

徐刻耳尖烫的厉害。

浴室里雾气漫起,水雾凝珠爬上玻璃、墙砖,徐刻的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漂亮至极。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澡,洗的还算清白。

纪柏臣并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

他给徐刻洗完澡,解开领带,挂在置物架上,将浴巾递了过来。

“谢谢。”

徐刻简单地擦了一下,找了件睡衣换上,开始吹头发。

徐刻发红的手腕露出,纪柏臣从他手中拿过吹风机,慢慢地给徐刻吹头发。

热风吹过发丝,徐刻微微抬头,视线中纪柏臣棱角分明,五官立体,嘴唇很薄。

顶好的脸,却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接近,还偏偏生了一副薄情相。

尽管如此,也依旧桃花无数。烂的好的,在纪柏臣眼中并无差别,他不是个会醉心感情的人。

“在看我?”

纪柏臣好听磁性的嗓音从徐刻头顶传来。

纪柏臣一米九三,比徐刻高了十五公分,徐刻仰头的动作在他眼中实在明显。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忙。”

纪柏臣的话简洁干练。

徐刻低了低头,“好……注意身体。”

“嗯。”

纪柏臣很快就给徐刻吹干了头发,但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的意思。

他简单洗漱后,解开马甲躺上床。

徐刻去玄关处捡落在地上的风衣外套,他把衣服抖了抖,抱着回卧室,挂在十分明显的沙发上。

徐刻规规矩矩地上床,躺在纪柏臣身侧。

纪柏臣抬手关灯。

徐刻问:“纪柏臣,你困吗?”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纪柏臣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徐刻吸了口气,“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清楚。”

“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纪柏臣沉默了一阵。

“感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喜欢无关得到,再者维系感情是个麻烦事,我很忙,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纪柏臣难得说这么多话,这些话却伤人的很。

“如果不需要你维系的话……你会考虑吗?”

“不会。”

纪柏臣声音坚冷。

徐刻不死心追问而来的答案并不是他想听见的。

纪柏臣会嫌感情麻烦,自然也会嫌他是个麻烦。

徐刻心脏一阵阵钝痛,微微侧身,背对着纪柏臣,蜷缩起身体,脊背轻轻发抖。

他手捏紧时,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硌得疼,他摘下来,转回身,“你的手在哪?”


对于这名Alpha的身份、样貌、权势,李海龙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对方是一位高等级的Alpha。

李海龙空军出身,是飞行员里少有的Alpha,他能闻到徐刻身上浓郁的S4级Alpha信息素味。

那名Alpha的信息素是他以前从没闻过的,很显然对方不是京航的人,一位不知道打哪来的Alpha就这么占了徐刻。

李海龙怎么可能甘心?

他为了离徐刻近点,买了徐刻对门的房子。这离李海龙工作的地方可不近,每天出勤要花费三个小时。

李海龙乐意在徐刻身上花时间,他不想把徐刻让给其他Alpha。

李海龙抖了抖烟灰,犹豫许久后又给徐刻发了条消息过去:晚安,早点睡。

——“叮咚。”

安静许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徐刻满是期待,但在看清联系人后,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点开好友页,设为免打扰,动作一气呵成。

徐刻拒绝人的时候,向来不留余地,不给幻想。

他握着手机,在与纪柏臣的聊天框里上下滑动,看着以前发过的消息,期待着聊天页面会不会弹出新的消息。

他们已经一天没有联系了。

纪柏臣在做什么?

纪临川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听见纪临川喊了声小叔,纪柏臣会不会误会他和纪临川?

徐刻想着想着,无意识地拍了拍纪柏臣的头像。

“xu”拍了拍“纪柏臣”。

“叮咚。”徐刻手机响了。

他抬起手机一看,发现他拍了拍纪柏臣,纪柏臣回复:?

xu:点错了。

xu:你还在忙?

纪柏臣:忙完了。

xu: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徐刻眼睫不动地盯着屏幕看了有一分钟,没有新的消息再弹出来,令人习以为常的安静。

纪柏臣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没拒绝的话,是不是就是可以?

可他好像没有纪柏臣电话……

徐刻猛的想到什么。

他有纪柏臣电话!纪柏臣在京航地下车库等他时,给他打过电话的。

徐刻很快就翻出了纪柏臣电话。

徐刻深吸一口气,微颤着指尖拨了过去,接通的那一秒又挂了。纪柏臣既然愿意接他电话,徐刻贪婪的希望是视频电话。

他的确是个极度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徐刻给纪柏臣拨了视频电话,等待接通的每一秒里,徐刻都觉得异常漫长。

视频通话在半分钟后被接起。

映入眼睑的是一个横屏。画面定格在喉结到腰的部分,纪柏臣穿着藏青色西装,衣冠楚楚,青筋暴起的手飞速敲打着键盘,依稀还能看见上面发紫的牙印……

他忍不住地想到隐秘且刺激的那晚,想到纪柏臣失控时的劣行,又下流又性感。

“什么事?”

“没、没事。”

徐刻回神时,舔了舔唇,耳根都在发烫,像是别人窥见了内心的肮脏污秽。

纪柏臣瞥了眼屏幕里的人徐刻,洁白颈项上的吻痕消退了许多,低领的睡衣将锁骨上的咬痕完美的呈现出来。

这是他失态时留下的齿痕。

徐刻因为工作需要,常年穿衬衣,根本看不出来。

“刚刚……纪临川约我吃饭,我答应了。”

纪柏臣端起水喝了一口,含着水“嗯”了一声,声音黏哑。

“我欠他一个人情要还。”徐刻解释。

“不必和我说。”

纪柏臣嗓音凉薄绝情。

电话那头的徐刻沉默一阵,鼻音重重地回复他,“哦……以后不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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