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是作者““红牛地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纪柏臣徐刻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京圈双强+ABO(ab恋)信息素过敏症双向暗恋身份差酸涩高干文】【万人迷beta受没有信息素逼疯上位者】徐刻是一名beta飞行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是被纪家选中的工具人妻子。他的丈夫纪柏臣,东和民航太子爷,身份尊贵。京城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顶级Alpha,却患有罕见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徐刻暗恋纪柏臣多时,私下没少暗钓纪柏臣,纪柏臣看似无动于衷,实则隐忍多时。结婚前,纪柏臣说:“情爱是件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结婚后,纪柏臣说:“徐刻,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Alpha的...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纪柏臣冷眸盯着监控画面,监控室内一片寂静,谁也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芳姐手心全是汗,不久前还与他通话的徐刻怎么会突然被绑架了?
芳姐手心全是汗,紧张的往屏幕前站了一步。
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气息侵入鼻腔,她瞳孔一颤。
这……
这不是徐刻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吗?
眼前这个冷漠到看起来像是死了老婆的Alpha……
是徐副机长的伴侣?
怎么感觉凶巴巴的……芳姐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纪柏臣很快就找到了那辆银色面包车的车牌号,令曹和去查。
三分钟,曹和给了答复。
“纪总,是套牌车,没有可用信息。我已经派人查路况监控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纪柏臣嗓音冰凉。
“纪总,这次绑架徐先生的人应该是庄青江,需要我……”
“不是庄青江。”
“那是……?”曹和困惑。
“梁坤。”
纪柏臣挂了曹和的电话,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三秒,最后还是给纪严海拨去电话。
-
银色面包车从京航机场离开,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速行驶,一辆奔驰紧随其后。
面包车里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的奔驰车,嘴里骂了句脏话。
后座看押的手下问:“老大,是不是有人跟来了?”
“嗯,坐好了。”
他踩紧油门,左右超车,试图依靠前方车辆挡住对方的视线,车只要汇入车海,视线被阻,就很难跟上。
银色面包车离开郊区时,身后的奔驰已经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依照计划将人车开到京港码头。
今晚,有不少富豪在游艇上“猎艳”。
他收了钱,把徐刻带来。
这一票,足够兄弟几个下辈子衣食无忧。
下车后,男人扛着徐刻上了游艇,他将人丢在一号船舱里,拍了个照片给金主,汇报工作进程。
对方先打了一百万进来。
男人换下便服,架好摄像机,等待今晚这场大型派对的开始。
距离派对开始还有半小时,他反锁了门,让小弟去准备准备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独自在甲板上透透气。
……
“哧刹!”
京港码头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下,方天尧匆匆给了钱,司机提醒道:“帅哥,这不好打车,要不要等你?”
“好。”
方天尧急匆匆往游艇处跑,他今晚在地下车库等徐刻,准备和他好好说个明白。
迟迟没等到,直到一辆银色的面包车从他车前缓慢驶过,他瞥见了后座昏迷的徐刻,立刻驱车跟了上来。
半路上,他能感受到对方发现他了,于是紧急把车停进附近车库,打了辆出租车追来。
好在他对京航附近的路熟,抄近路,没有跟丢。
方天尧一番询问后得知今晚有个富家少爷准备在游艇上过生日,不少的Omega作陪。
说是生日宴,说是Omega作陪,其实背后是什么意思,方天尧最清楚不过。
好在这群富家公子在京城并不算是一流人士。
一流的少爷家教严苛,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不敢公然带着许多Omega在游艇上这么肆无忌惮的玩。
方天尧上游艇时被拦住了,正要上游艇的冯天锋搂着Omega的腰,看见方天尧眼前一亮。
“呦呵,这不是方家大少爷吗?怎么来了?”
方天尧平日里不参加这种聚会,在同层的富家少爷里,算得上清高了。
“找人。”
冯天锋狡黠一笑,冷眼看着拦着人的保安,“好大的胆子敢拦我们方少爷。”
“我不想错过他。”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纪临川耷拉的头,喝了几口水,忽然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眼里闪着光。
“我可以等他分手。”
从电梯里出来的纪柏臣:“……”
纪柏臣目光一沉,风雨欲来,“嗯?”
纪柏臣嗓音清冽发寒。
曹和识趣道:“那个、我有个文件要拿……纪总,我先走了。”
曹和一个箭步过去摁电梯,电梯缓慢打开的几秒里,他度日如年。
死电梯,开快点啊!
电梯门打开后,曹和快步进去,面上冷静,手不停地摁着关门键。
直到电梯门合上后,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小叔?”
纪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纪柏臣视线冷凝,沉声道:“作为纪家的长辈,我认为我需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
纪临川被纪柏臣带去办公室训斥了半小时,到最后他都不理解,纪柏臣为什么要与他讲礼义廉耻,伦理道德?
他没有想要横刀夺爱的意思。
现在等都不让等了吗?
不让等就算了,小叔怎么扯到了伦理道德……
就好像……他喜欢的是小婶一样?
可他现在哪来的小婶?
纪临川抿着唇,狐疑着出了办公室,曹和送了份文件进去,出来的时候,耸着肩,与纪临川一块等电梯。
曹和:“惹纪总生气了?”
“……”纪临川:“我说我要等徐刻,小叔他训斥我做什么?还和我说伦理道德……这难道是什么很不耻的事吗?”
徐刻……
曹和汗毛直立,“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纪临川:“徐刻,一名飞行员。”
曹和:应该不会……真、这么巧吧?
纪临川:“怎么了?”
曹和面色僵硬,“没、没事。”
电梯来了,曹和目送着纪临川上去,纪临川问:“曹秘书不上来吗?”
“不了吧。”
曹和站在电梯门口,颇有几分“祝你好运”的意思。
这个行为在纪临川眼里古怪的很。
但不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他喜欢徐刻,要等徐刻。
-
徐刻和乔越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后,乔越喊住了徐刻,“徐刻。”
乔越很少这样喊徐刻,他大部分时候都亲切地喊徐刻“哥”。
徐刻顿下步子。
乔越说:“我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些事……离开京航,抱歉。”
年会当晚,乔越看见了徐刻给京航人事递了一份手写信,是辞职信。
乔越当初与徐刻说的,并非全是假的。他被庄青江看上是真的,庄青江行为也是真的,他为了求回徐刻的机长位置,忍辱负重也真的。
只是到后面,他被利欲熏心,他害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方天尧……
方天尧是富家少爷,含着金汤勺出身,人心在利益面前有多复杂他心里都清楚。
他不是看不明白乔越的意图,只是他不在乎,他隐忍克制多年,如今徐刻遇到这些事,他没法坐视不理。
在他知道庄青江是这么个人后,他常会等徐刻开车离开京航后再回去。
方天尧以为,他不惧得罪顾家,费尽心力找证据,能让他在徐刻心里的份量重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只要能和徐刻做朋友,能约徐刻出来吃饭,别的他都不在乎。
他就要这么个机会而已。
可徐刻不给方天尧,半点都不给,甚至在方天尧做了这么多后,毅然决然地递交了辞职信。
这是乔越始料未及的……
如果徐刻想走,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徐刻抿唇不语,阔步离开。
乔越小声叹气,“哥……”
……
徐刻在机场吃了晚饭,晚航结束时,总机长在办公室等徐刻,简单的与徐刻说了考核内容和培训相关事宜。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
“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
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
“怎么哄的?”
“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
“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
……
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
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
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
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腰间。
他拿起手机,擦去屏幕上的雾汽。
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接起电话,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喂……”
“你在做什么?”
“穿衣服,刚洗完澡。”
“……”纪柏臣,“你先穿好再说。”
“好。”徐刻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我穿好了。”
“头发吹了?”
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你先吹头发。”
“吹头发要十分钟,你先说吧。”
“先吹干。”
“那……你等我吗?”
“嗯。”
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开始吹头发,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好了。”
徐刻声音沙哑,但听着很乖。
“嗯。”纪柏臣沉默两秒,“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徐刻坐在床上,“需要我过来吗?”
“晚上十点。”
“好。”
“有什么想要的?给你换辆新车?”
“不要车。”徐刻问,“你之前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作数。”
“纪柏臣,谢谢你。”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唯一开心的事。
“徐刻,不辛苦吗?”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吗?
“不辛苦。”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辛苦也喜欢。
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他只要这个过程,不要结果。
“早点休息。”纪柏臣说。
“嗯,你也是。”徐刻顿了顿,“晚安,纪柏臣。”
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他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
“徐先生,您的外卖。”
徐刻愣了一下,接过外卖,他打开一看,是冰糖炖雪梨,润嗓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问:你送的吗?
纪柏臣:嗯。
xu:谢谢。
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
徐刻打开盖子,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徐刻喝了两口,嗓子舒服许多。
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
徐刻回了个“好”。
徐刻进浴室洗漱,今天是晚航,他准备空腹去晨跑,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外卖。”
徐刻开了门,外卖递进了他手中,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
纪柏臣给徐刻点的。
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端着热粥坐下,粥进喉咙,五脏六腑都跟着暖,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
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谢谢你的粥。
纪柏臣:你很喜欢说谢谢。
徐刻转移话题: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
纪柏臣:还没有。
指节上的这一口,徐刻咬得最用力。
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徐刻非但不肯松口,还紧紧叼着,眼神迷离,说不尽的暧昧。
徐刻攥紧纪柏臣递来的纸,跟随纪柏臣步子,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纪柏臣按下负一层按钮,电梯缓缓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纪柏臣身上烟味浓郁。
电梯到一层响起,纪柏臣径直迈出,走向驾驶座,拉开车门。
一股浓烈到窒息的尤加利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老陈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纪柏臣。
“纪、纪总……”
S4级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压迫着同为Alpha的老陈,他双腿发怵,额上大汗频频直冒。
没有伴侣抚慰的Alpha进入易感期容易信息素外泄,会本能的压迫同空间内的其他Alpha。
这是一种竞争、宣誓主权的行为。
“下车。”
纪柏臣冷声道。
老陈立即下车,纪柏臣坐到驾驶座的位置,对徐刻说:“坐前面来。”
徐刻不明所以地坐进副驾。
纪柏臣发动引擎的几秒里,一位金发混血的男性S级Omega敲着驾驶座的车窗。
隔着车门,Omega发情期的青柠味信息素钻入纪柏臣鼻腔,如罂粟般令人上瘾。
87%的契合度,对正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而言是致命的。
金发Omega臣服在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下,失去理智,不断敲着车窗,寻求标记。
“你好……我……我们的信息素很匹配,请问您有伴侣吗?”
徐刻率先道:“他有伴侣。”
纪柏臣没有反驳徐刻的话,冷着脸摁下喇叭警告着碍路的金发Omega,老陈将Omega请开两步,纪柏臣一脚油门离开。
这里是机场附近的商圈,并不热闹,离市区也远,纪柏臣对这边的路并不熟。
“你家,还是酒店?”纪柏臣声音黏哑。
“前面路口右转。”
徐刻充当起了导航的角色。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纪柏臣十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小区。
是徐刻的家。
纪柏臣猛的一个刹车,徐刻随着惯性晃了一下。
下一秒,纪柏臣扣住他的后颈,发疯似地吻了上来。
纪柏臣的吻里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冰凉的翡翠扳指蹭过徐刻锁骨,纪柏臣解着他的衬衣。
徐刻握住纪柏臣的手,用眼神拒绝纪柏臣:他不要在车上做。
“你怎么这么金贵?”
这是纪柏臣第三次说这句话。
下了车,二人一路干柴烈火的吻进电梯。
电梯监控被视若无睹,失态的纪柏臣单手抱着徐刻,将人抵靠在电梯壁上,另一只手抬起徐刻的下巴亲吻。
清冷矜贵的皮囊被撕开,眼前的人分明是个西装暴徒。
电梯到七楼,徐刻打开房门的一瞬,纪柏臣“砰”一声合上门,掐着徐刻下巴,再次发狠地吻上他的唇瓣。
徐刻脖颈紧接着一凉。
纪柏臣反复碾着腺体的位置,试图寻求抚慰。
徐刻又一次咬破了纪柏臣的唇,舔着唇瓣上的血,仰头直视,第二次提出他的请求,“腾一天时间给我。”
徐刻不仅金贵,还得寸进尺。
这说是请求,更像是威胁。
纪柏臣眼眸幽暗,手摸上徐刻发红的眼梢,“等我从M国回来再说。”
徐刻知道,这是答应了。
……
徐刻睡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的厉害。被Omega发情期信息素引诱过的Alpha比平时还要失控,他受了不少罪。
纪柏臣也没好到哪去,徐刻咬了他好几口。
徐刻咬人的时候,不分轻重,甚至不分位置。
徐刻起床洗漱,空腹做了有氧运动,喝水时在厨房的餐桌上看见了早餐,电饭煲里还有热粥。是纪柏臣做的。
他坐下吃早餐,一边吃一边看纪柏臣的行程表。
纪柏臣今天要去M国,预计一个星期后回来。回来后,应该会给他腾一天时间约会。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注意安全。
纪柏臣:嗯。
徐刻再次得寸进尺:我想要礼物,不要贵的。
纪柏臣依旧回了个嗯,冷冰冰的。
徐刻吃完早餐,把餐盘放洗碗池里,正准备洗,手机就响了。
——芳姐。
徐刻开了免提,边洗边接,芳姐语气十分焦急,“徐刻,你还在家吗?”
“嗯,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方便的话来机场一趟。”
“好。”徐刻太阳穴突突的跳,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徐刻家离机场不远,到机场只用了十五分钟。他刚停好车上二层,就看见芳姐站在电梯门口四处张望,神色着急。
“芳姐。”徐刻走近。
芳姐忙不迭将一沓照片塞进了徐刻手中,徐刻低头翻看,脸色一寸寸的冷了下来,耳朵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嗡嗡嗡的炸开。
照片上,徐刻的母亲徐琴正在国外的病床前照顾梁辉。
“别掉了。”
“好……”
徐刻知道,这枚翡翠戒指是纪家传家宝,只传纪家唯一的继承者,象征着无比荣耀的身份与地位。
纪柏臣摸了摸徐刻发红的眼眶,指腹一紧,挑起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轻挑下巴的手一点点掐住徐刻脖颈,另一只手握住房门扶手,青筋暴起的手一拉,房门缓慢合上。
房门合上时,纪柏臣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僵在走廊里的男人,视线在走廊的白炽灯下碰撞。
高等级Alpha之间的对伴侣的竞争意识很强烈,他们会不自觉的释放出威慑型信息素。
S4级的尤加利信息素令李海龙额上直冒冷汗,面色愠怒却又无可奈何。
在房门合上的最后一秒,纪柏臣搂住徐刻的腰,单手抱进浴室。
徐刻身上都是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以及浓郁到刺鼻的酒味。
纪柏臣脱了徐刻皮鞋,将人放进浴缸,卷起袖口放水,温热的水一点点的漫过徐刻身体。
徐刻的衬衣、西裤,全被浸湿,贴在身上,黏腻难受。
“我这样没法洗……”徐刻挣着手。
纪柏臣摘了手表,弯腰半蹲在浴缸旁,替徐刻脱衣洗澡。
徐刻耳尖烫的厉害。
浴室里雾气漫起,水雾凝珠爬上玻璃、墙砖,徐刻的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漂亮至极。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澡,洗的还算清白。
纪柏臣并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
他给徐刻洗完澡,解开领带,挂在置物架上,将浴巾递了过来。
“谢谢。”
徐刻简单地擦了一下,找了件睡衣换上,开始吹头发。
徐刻发红的手腕露出,纪柏臣从他手中拿过吹风机,慢慢地给徐刻吹头发。
热风吹过发丝,徐刻微微抬头,视线中纪柏臣棱角分明,五官立体,嘴唇很薄。
顶好的脸,却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接近,还偏偏生了一副薄情相。
尽管如此,也依旧桃花无数。烂的好的,在纪柏臣眼中并无差别,他不是个会醉心感情的人。
“在看我?”
纪柏臣好听磁性的嗓音从徐刻头顶传来。
纪柏臣一米九三,比徐刻高了十五公分,徐刻仰头的动作在他眼中实在明显。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忙。”
纪柏臣的话简洁干练。
徐刻低了低头,“好……注意身体。”
“嗯。”
纪柏臣很快就给徐刻吹干了头发,但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的意思。
他简单洗漱后,解开马甲躺上床。
徐刻去玄关处捡落在地上的风衣外套,他把衣服抖了抖,抱着回卧室,挂在十分明显的沙发上。
徐刻规规矩矩地上床,躺在纪柏臣身侧。
纪柏臣抬手关灯。
徐刻问:“纪柏臣,你困吗?”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纪柏臣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徐刻吸了口气,“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清楚。”
“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纪柏臣沉默了一阵。
“感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喜欢无关得到,再者维系感情是个麻烦事,我很忙,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纪柏臣难得说这么多话,这些话却伤人的很。
“如果不需要你维系的话……你会考虑吗?”
“不会。”
纪柏臣声音坚冷。
徐刻不死心追问而来的答案并不是他想听见的。
纪柏臣会嫌感情麻烦,自然也会嫌他是个麻烦。
徐刻心脏一阵阵钝痛,微微侧身,背对着纪柏臣,蜷缩起身体,脊背轻轻发抖。
他手捏紧时,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硌得疼,他摘下来,转回身,“你的手在哪?”
对于这名Alpha的身份、样貌、权势,李海龙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对方是一位高等级的Alpha。
李海龙空军出身,是飞行员里少有的Alpha,他能闻到徐刻身上浓郁的S4级Alpha信息素味。
那名Alpha的信息素是他以前从没闻过的,很显然对方不是京航的人,一位不知道打哪来的Alpha就这么占了徐刻。
李海龙怎么可能甘心?
他为了离徐刻近点,买了徐刻对门的房子。这离李海龙工作的地方可不近,每天出勤要花费三个小时。
李海龙乐意在徐刻身上花时间,他不想把徐刻让给其他Alpha。
李海龙抖了抖烟灰,犹豫许久后又给徐刻发了条消息过去:晚安,早点睡。
——“叮咚。”
安静许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徐刻满是期待,但在看清联系人后,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点开好友页,设为免打扰,动作一气呵成。
徐刻拒绝人的时候,向来不留余地,不给幻想。
他握着手机,在与纪柏臣的聊天框里上下滑动,看着以前发过的消息,期待着聊天页面会不会弹出新的消息。
他们已经一天没有联系了。
纪柏臣在做什么?
纪临川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听见纪临川喊了声小叔,纪柏臣会不会误会他和纪临川?
徐刻想着想着,无意识地拍了拍纪柏臣的头像。
“xu”拍了拍“纪柏臣”。
“叮咚。”徐刻手机响了。
他抬起手机一看,发现他拍了拍纪柏臣,纪柏臣回复:?
xu:点错了。
xu:你还在忙?
纪柏臣:忙完了。
xu: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徐刻眼睫不动地盯着屏幕看了有一分钟,没有新的消息再弹出来,令人习以为常的安静。
纪柏臣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没拒绝的话,是不是就是可以?
可他好像没有纪柏臣电话……
徐刻猛的想到什么。
他有纪柏臣电话!纪柏臣在京航地下车库等他时,给他打过电话的。
徐刻很快就翻出了纪柏臣电话。
徐刻深吸一口气,微颤着指尖拨了过去,接通的那一秒又挂了。纪柏臣既然愿意接他电话,徐刻贪婪的希望是视频电话。
他的确是个极度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徐刻给纪柏臣拨了视频电话,等待接通的每一秒里,徐刻都觉得异常漫长。
视频通话在半分钟后被接起。
映入眼睑的是一个横屏。画面定格在喉结到腰的部分,纪柏臣穿着藏青色西装,衣冠楚楚,青筋暴起的手飞速敲打着键盘,依稀还能看见上面发紫的牙印……
他忍不住地想到隐秘且刺激的那晚,想到纪柏臣失控时的劣行,又下流又性感。
“什么事?”
“没、没事。”
徐刻回神时,舔了舔唇,耳根都在发烫,像是别人窥见了内心的肮脏污秽。
纪柏臣瞥了眼屏幕里的人徐刻,洁白颈项上的吻痕消退了许多,低领的睡衣将锁骨上的咬痕完美的呈现出来。
这是他失态时留下的齿痕。
徐刻因为工作需要,常年穿衬衣,根本看不出来。
“刚刚……纪临川约我吃饭,我答应了。”
纪柏臣端起水喝了一口,含着水“嗯”了一声,声音黏哑。
“我欠他一个人情要还。”徐刻解释。
“不必和我说。”
纪柏臣嗓音凉薄绝情。
电话那头的徐刻沉默一阵,鼻音重重地回复他,“哦……以后不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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