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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人面桃花长相忆》,是网络作家“阮雾梨闻砚辞”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主角:阮雾梨闻砚辞 更新:2025-06-14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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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雾梨闻砚辞的现代都市小说《人面桃花长相忆阮雾梨闻砚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面桃花长相忆》,是网络作家“阮雾梨闻砚辞”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闺蜜瞪大眼睛:“你不怕他听见?”
“听见又怎样?”阮见微满不在乎,“男人嘛,给点甜头就能死心塌地。”
阮雾梨站在转角阴影处,突然很想知道闻砚辞若是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会是什么反应?
闻砚辞,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
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从会所离开后,她直接去了墓园。
阮雾梨跪在母亲碑前,轻轻擦拭照片上的灰尘。
“妈,我要嫁人了。是谢家那个植物人……挺好的,至少不会出轨。”
风吹过墓碑前的白菊,像是无声的回应。
“您放心,我不会像您一样。”她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爱一个人爱到连命都不要,那样,太蠢了,我会过好这一生,过得很好,很好。”
天色渐暗,阮雾梨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照片,转身离开。
回去后,阮雾梨收拾了一整晚的行李。
衣服、首饰、相册……
她一件件整理,做好了永远都不回来的准备。
天光微亮时,手机震动。
账户到账 100,0000,0000 元
紧接着,阮父的电话打了进来:“谢家那边催得紧,你今天必须出发了。一百亿已经给你了,至于闻砚辞……”
“我会让他去阮宅。”阮雾梨打断他,“从今天起,他就是阮见微的保镖了,我不要他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阮父突然放软语气:“雾梨,爸爸其实一直很爱你和你妈妈……”
“以前只觉得你道德败坏。”阮雾梨笑了,“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恶心。”
她挂断电话,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门外,搬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
阮雾梨指挥工人搬行李时,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大小姐,这是?”他皱眉看着满地的箱子。
“搬家。”阮雾梨头也不抬,“换个地方住。”
闻砚辞点点头,似乎并没有多想,更不会想到,她口中的搬家,是从北城,搬到南城。
“我帮你。”
“不用。”她终于看向他,“你有别的任务。”
“什么?”
“现在去买份糖炒栗子,送到阮家,给阮见微。”
闻砚辞明显怔住:“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看见他喉结滚动,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动。
但最终,想见阮见微的渴望战胜了疑虑。
闻砚辞又想起什么:“大小姐,你搬家后的新地址发我,我晚点清理东西过去。”
24 小时贴身保镖,要和她同吃同住,随时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他们当时签订的合同。
可这一次,阮雾梨没有回答。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不打算理会,只好想着或许她要等会发,便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他隐约听见她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他回头。
阮雾梨站在晨光里,轻声道:“没什么,走吧。”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阮雾梨才坐上车,对司机道:“机场。”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她掏出手机,取出手机卡,轻轻一掰——
“咔嚓。”
卡片断成两半,被她随手丢出窗外,
而后,彻底消失不见!
她以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她撞见他拿着阮见微的照片自渎,而后又眼睁睁看着他释放完后,接起来一通电话——
“闻少,您这保镖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您可是北城太子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对阮见微一见钟情直接强取豪夺不就得了,您还这么纯情,跑到她姐姐那当保镖,就为了时刻见到她?”
闻砚辞神色冷淡:“我查过,微微是私生女,从小过得苦,缺乏安全感,贸然追求会吓到她,我想慢慢来。”
“得,闻家怎么出了您这么个痴情种,我还以为那个那个阮大小姐天天撩你,你会心动呢,我跟您说,那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喜欢她的人能从这排到法国……”
闻砚辞似乎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彻底坠入冰窖。
“是么?不感兴趣,她连微微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扎进阮雾梨心里!
那一刻,她连闻砚辞也不喜欢了。
里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不知为何,今日的闻砚辞迟迟没有释放出来。
看到这,她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开了门——
第二章
闻砚辞抬眸的瞬间,阮雾梨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兴许本就是上位者,被撞破这种事,他神色竟没有丝毫波动。
他从容地将照片塞进枕头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处惊人隆起按回西裤。
不过几秒钟,他又恢复了那副禁欲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
阮雾梨不由得微微冷笑:“没发泄完就放回去,不怕憋得慌?要不要我帮你?”
闻砚辞神色未变,只是微微后仰,与她拉开距离:“大小姐找我有事?”
他总是这样。
对着阮见微的照片都能情动不已,面对她时却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阮雾梨指甲陷进掌心,想起阮见微那张清汤寡水的脸——
明明身材不如她,长相不如她,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装纯的把戏。
无所谓,她阮雾梨有颜有钱有身材。
自今日起,不喜欢她的人,她全不要了。
“明天有场拍卖会,你跟我去。”她语气冷淡地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闻砚辞皱了皱眉:“我记得我请了两天假……”
“听说阮见微也会去。”她头也不回地说。
身后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男人低沉的应答:“知道了,大小姐。”
阮雾梨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会所灯光迷离,阮雾梨仰头灌下第三杯威士忌。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郁气。
舞池中央,她踩着细高跟热舞,红裙翻飞间,余光瞥见闻砚辞站在卡座旁。
明明该是她的保镖,此刻却寸步不离地守着阮见微。
阮见微不知说了什么,凑近时嘴唇几乎擦过闻砚辞的耳垂,那个面对她时永远冷若冰霜的男人,耳尖竟泛起薄红。
阮雾梨冷笑,转身时被一群公子哥围住。
“阮大小姐赏脸喝一杯?”
“加个微信?”
“早就想认识阮大小姐了,这张脸,当真百闻不如一见。”
她被堵在角落动弹不得,拒绝也无能,反而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直接摸上了她的腰。
“闻砚辞!”她终于忍无可忍。
男人像是这才注意到她的困境,皱眉拨开人群走来。黑色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只一个眼神就让那群纨绔子弟悻悻退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保镖。”阮雾梨冷笑,抬手擦掉锁骨上的酒渍。
闻砚辞垂眸:“抱歉,刚才没看到。”
“没看到?”她忽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他下巴,“还是根本不想看?”
女孩气息骤然逼近,闻砚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半步:“大小姐喝多了。”
“放心,等我嫁出去,你就可以保护阮见微保护个够——”
阮雾梨的声音被台上突然爆发出的一阵尖叫彻底淹没。
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铁笼,两只成年藏獒正在里面焦躁踱步。
“今晚特别节目!”主持人兴奋大喊,“黑旋风对赤焰,下注通道开启!”
阮雾梨皱眉。
夜色会所常有这种血腥的打斗下注表演,但她向来厌恶。
正欲离开,铁笼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锁扣松动了。
变故只在一瞬间。
体型更大的那只藏獒撞开笼门,直扑最近的人群。
尖叫声中,阮雾梨看见闻砚辞毫不犹豫转身,几乎是本能地冲到阮见微身边,将她整个护在怀里往安全通道推。
而她自己站在距离藏獒最近的地方,甚至能看清那畜生獠牙上挂着的唾液。
“啊……”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藏獒的利齿刺穿她小腿肌肉时,阮雾梨恍惚听见了布料与皮肉一起撕裂的声音,一块肉被硬生生撕下,鲜血喷涌而出,她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再次扑来——
“砰!”
枪声震得耳膜生疼,藏獒应声倒地。
她最后看到的,是闻砚辞举着枪护住阮见微的背影,和旋转着暗下来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气味。
阮雾梨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小腿像被烙铁烫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
她艰难转头,病房门口的画面让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再次遭受重击。
阮见微整个人埋在闻砚辞怀里啜泣:“砚辞哥哥,你是姐姐的保镖,怎么保护了我啊……都怪我,我不该来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拍她后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二小姐不必自责。”
“就算重来一百次。”他顿了顿,指尖擦掉女孩脸上的泪珠,“我还是会先选择保护你。”
“为什么?”阮见微仰起泪眼。
闻砚辞凝视着她,深邃的眉眼染上情愫:“因为,我喜……”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宝宝……好乖……”
那是阮见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无辜。
阮雾梨指甲在爱马仕包带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终于在心里回答了阮父的问题。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只喜欢阮见微啊。
这个答案在她心里翻滚,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闻砚辞,是在挑选保镖那天。
一众人高马大的保镖里,她一眼就盯上了他。
理由很简单,
他帅得太离谱了。
188 的身高,宽肩窄腰,五官凌厉,尤其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阮雾梨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本想撩他玩玩,可三年下来——
她故意喝醉往他怀里倒,他却单手拎着她后颈,像拎猫一样把她放回沙发上;
她穿着吊带睡裙半夜敲他房门,他直接用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恭恭敬敬地送回她房间;
甚至她故意在泳池里装溺水,他跳下来救她,却连她腰都没碰一下;
无论她怎么撩,他都不近女色,总是克谨守礼地叫她大小姐,她却偏偏动了心。
她也不知道这颗心是怎么动的。
或许是因为,自从母亲死后,她过得实在太孤单了。
七岁那年,阮父出轨,带回来了一个私生女。
私生女叫阮见微,只比她只小三个月,原来,结婚十年,他竟有九年都在外出轨。
那天,她自以为幸福安宁的家庭彻底支离破碎。
那时,阮母肚子里还怀着阮父的第二个孩子,怀胎九月,只差几天就要生产。
阮母爱惨了阮父,歇斯底里地质问着阮父,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当晚便因此动了胎气,被送去医院后,来不及进手术室,便一尸两命。
自那之后,阮雾梨恨透了阮父,也恨透了阮见微。
她搬离了阮宅,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长大,直到因为长得实在太漂亮,圈子里骚扰她的纨绔公子哥太多,她才起了找保镖的心思。
闻砚辞,是她的第一个保镖。
自那之后,她不是一个人了,干什么都有闻砚辞陪着她。
她从对他欣赏,撩拨,再到动心,可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连睫毛都没为她颤动过一次。"
三天后。
阮雾梨独自去试婚纱。
夜色沉沉,她刚从店里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
刺鼻的药味涌入鼻腔,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阮雾梨痛得弓起背。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手腕,眼罩让黑暗变得更加浓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声惨叫。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施刑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得她皮开肉绽。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是谁?
是谁要这样对她?
鞭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意识模糊,才终于停下。
随后,电话拨通的声音传来。
“少爷,您吩咐的事,我做完了。”男人恭敬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嗯,把人送回去。”
只有一句话。
可阮雾梨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是闻砚辞。
是闻砚辞让人打的她!
就因为她不小心抽了阮见微一鞭,他就让人还了她九十九鞭?!
剧痛和寒意席卷全身,她终于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医院。
阮雾梨趴在病床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门外,护士小声议论着——
“那个男人好帅啊,对他女朋友真温柔……”
“是啊,就一个小鞭痕,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 304 这个,浑身是伤也没人来看……”
阮雾梨扯掉输液针,扶着墙一步步挪向走廊。
果然,在 VIP 病房门口,她看到了闻砚辞。
他正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喂阮见微喝水,阮见微撒娇地嘟囔着什么,闻砚辞便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水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阮雾梨缓缓地靠在墙上,眼底一片湿润。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心脏还能疼成这样,像是有人用钝刀在一点点剜她的血肉。
不准哭,阮雾梨。
她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没有人会心疼。
出院那天,阮雾梨前脚刚到,后脚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闻砚辞回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阮雾梨手机突然震动,阮父的名字跳了出来。
“明天是微微的生日宴。”阮父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她最近总在我面前哭,说想和你搞好关系,你过来参加。”
阮雾梨冷笑:“不去。”
“你置什么气?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阮父加重了语气,“谢家那边已经定好日子,你嫁过去后……”
她直接挂断电话,抬头看向站在阴影里的闻砚辞:“你觉得我要去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壁灯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要去。”
“好。”她扯了扯嘴角,“那就如你所愿。”
生日宴设在阮家老宅的玻璃花房。
阮雾梨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到场时,宾客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水晶吊灯下,阮见微穿着粉色蓬蓬裙,像个真正的公主般被众星捧月。
“姐姐!”阮见微惊喜地迎上来,作势要挽她的手臂。
阮雾梨侧身避开,目光扫过满屋子阮父送的礼物,限量版爱马仕、蒂芙尼蓝盒、还有一辆保时捷的车钥匙。
“微微从小就懂事,我最疼她。”
阮父满脸慈爱地站在阮见微身边,就像……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站在自己和妈妈身边。
她穿着白色小裙子,被爸爸高高举起,而妈妈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切完蛋糕后,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开。
阮见微的闺蜜拉着她小声八卦:“微微,今天来了这么多圈内的世家公子,阮总该不会是想给你相亲吧?可我听说,你不是早和谢家定亲了吗?”
阮见微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向不远处的阮雾梨,“早告吹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那位都成植物人了,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闺蜜挤眉弄眼,“微微,今儿个来了这么多男人,快说说,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在众人起哄下,阮见微红着脸掰手指:“第一,要特别爱我,能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第二,要有勇气,听说望月崖上有种百年一见的‘荆棘玫瑰’,他得摘给我;第三……”
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推开。
“闻少前来送礼,贺阮小姐生日快乐,喜乐无忧!”
阮雾梨盯着他的表情,忽然笑了。
他居然在犹豫。
他分明可以转身就走,可以辞职,可他竟然……在犹豫?
就为了阮见微?
为了能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接近阮见微?
她眼眶发热,几乎要笑出泪来。
闻砚辞咬了咬牙,最终低声道:“没有。”
那一刻,阮雾梨心脏狠狠一抽。她攥紧鞭子,猛地抬手——
“不要!”
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挡在闻砚辞面前。
阮见微眼眶含泪,声音颤抖:“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和砚辞哥哥无关!”
“让开。”阮雾梨冷声道。
“不让!”阮见微摇头,哭得梨花带雨,“是我害你受伤的,你要罚就罚我……”
闻砚辞伸手想拉开她:“二小姐,这不关你的事。”
可阮见微倔强地挡在他面前,死活不肯挪步。
阮雾梨看着这一幕,怒意翻涌,猛地一鞭子甩了过去!
“啪!”
鞭子破空声尖锐刺耳,她本是朝着闻砚辞抽的,可阮见微竟直接扑了上去,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鞭!
“啊!”
阮见微痛呼一声,纤细的身体晃了晃,直接软倒下去。
闻砚辞一把接住她,低头查看她的伤势,再抬眸时——
阮雾梨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
那里面,是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拧断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滚。”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闻砚辞抱起昏迷的阮见微转身就走,书房门在他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阮雾梨站在原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握不住鞭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保镖。”阮雾梨冷笑,抬手擦掉锁骨上的酒渍。
闻砚辞垂眸:“抱歉,刚才没看到。”
“没看到?”她忽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他下巴,“还是根本不想看?”
女孩气息骤然逼近,闻砚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半步:“大小姐喝多了。”
“放心,等我嫁出去,你就可以保护阮见微保护个够——”
阮雾梨的声音被台上突然爆发出的一阵尖叫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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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中,阮雾梨看见闻砚辞毫不犹豫转身,几乎是本能地冲到阮见微身边,将她整个护在怀里往安全通道推。
而她自己站在距离藏獒最近的地方,甚至能看清那畜生獠牙上挂着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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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的利齿刺穿她小腿肌肉时,阮雾梨恍惚听见了布料与皮肉一起撕裂的声音,一块肉被硬生生撕下,鲜血喷涌而出,她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再次扑来——
“砰!”
枪声震得耳膜生疼,藏獒应声倒地。
她最后看到的,是闻砚辞举着枪护住阮见微的背影,和旋转着暗下来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气味。
阮雾梨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小腿像被烙铁烫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
她艰难转头,病房门口的画面让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再次遭受重击。
阮见微整个人埋在闻砚辞怀里啜泣:“砚辞哥哥,你是姐姐的保镖,怎么保护了我啊……都怪我,我不该来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拍她后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二小姐不必自责。”
“就算重来一百次。”他顿了顿,指尖擦掉女孩脸上的泪珠,“我还是会先选择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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