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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要废我太子之位?看我气晕他无删减全文

南无火蛾万千悲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承乾,目光微转,很快在尉迟敬德的话中找到破绽。“尉迟将军所言差异,朝堂之上,何来‘骂’之说?有道是‘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家有诤子,不败其家’我刚才那是忠心谏言,父皇他从谏如流,怎么会记我的仇?”这话怼尉迟敬德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声什么,最终一拍脑袋。“太子殿下,俺是个粗人,说不过你,明说吧,你要率军出城除非是踏着我的尸体!”其实他这话,代表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态度。李承乾心里也明白,靠着几句胡搅蛮缠的话,绝可能让这些人同意自己率大军出征。不过政治博弈,某些时候跟做买卖差不多,我漫天要价,你坐地还价,最后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价钱成交。“呵呵,孤其实也不是非要亲自为帅率军出征。”听到这话,所有人神色都有所缓和。“不过...不过...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7-14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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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李世民要废我太子之位?看我气晕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无火蛾万千悲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承乾,目光微转,很快在尉迟敬德的话中找到破绽。“尉迟将军所言差异,朝堂之上,何来‘骂’之说?有道是‘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家有诤子,不败其家’我刚才那是忠心谏言,父皇他从谏如流,怎么会记我的仇?”这话怼尉迟敬德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声什么,最终一拍脑袋。“太子殿下,俺是个粗人,说不过你,明说吧,你要率军出城除非是踏着我的尸体!”其实他这话,代表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态度。李承乾心里也明白,靠着几句胡搅蛮缠的话,绝可能让这些人同意自己率大军出征。不过政治博弈,某些时候跟做买卖差不多,我漫天要价,你坐地还价,最后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价钱成交。“呵呵,孤其实也不是非要亲自为帅率军出征。”听到这话,所有人神色都有所缓和。“不过...不过...

《李世民要废我太子之位?看我气晕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李承乾,目光微转,很快在尉迟敬德的话中找到破绽。

“尉迟将军所言差异,朝堂之上,何来‘骂’之说?有道是‘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家有诤子,不败其家’我刚才那是忠心谏言,父皇他从谏如流,怎么会记我的仇?”

这话怼尉迟敬德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声什么,最终一拍脑袋。

“太子殿下,俺是个粗人,说不过你,明说吧,你要率军出城除非是踏着我的尸体!”

其实他这话,代表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态度。

李承乾心里也明白,靠着几句胡搅蛮缠的话,绝可能让这些人同意自己率大军出征。

不过政治博弈,某些时候跟做买卖差不多,我漫天要价,你坐地还价,最后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价钱成交。

“呵呵,孤其实也不是非要亲自为帅率军出征。”

听到这话,所有人神色都有所缓和。

“不过...不过...。”

不过半天也没人接话,李承乾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那本宫就直说吧,本宫同意中书省拟好的方略,不过孤要做副帅随军出征,而且要任命侯君集为主帅!”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他,谁不知道侯君集和你关系密切,他当主帅和你自己当主帅有个P分别。

李承乾此时突然一改咄咄逼人的态度,微微一笑,环视众人,语气温和。

“诸位卿家,若有疑虑,不妨直言。孤虽居储位多年,然未立寸功,实感惭愧。此番征讨薛延陀,正是孤欲借此机会,为社稷尽一份心力,亦望父皇能稍加垂青。卿等以为如何?”

他顿了顿,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继续道:“虽居储位,然年岁尚轻,阅历浅薄,岂能独揽天下大事?国事繁重,非一人之力可担,如若诸位不与孤共谋,怕是要耽误社稷大事了,到时父皇怪罪下来,诸位怕是要遭罪了,而孤也只能去太庙自刎”

他这番话,前面基本上都是废话,主要还是后面几句,意思很明白,你们要不答应我的要求,出兵的旨意我肯定不会批答,而且哥们还得自尽,你们就看着办。

其实这一众文臣都堪称人杰,也都快速在心中权衡利弊。

这旨他们是肯定不会下的,但李世民真半个月才醒,到时北境边疆有失,高句丽、吐蕃趁势来攻,那李世民追究起来,他们也有责任。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手中完全没有遏制李承乾的筹码,没法阻挡他自尽。

如果李世民醒来,发现李承乾已经在太庙自尽,他六亲不认之名坐实,那场景他们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过了良久,魏征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您看这样好不好?军情紧急,而且现在情况你也明白,我们肯定不能同意您独自率军出征的。”

他这话说的倒也算诚恳,李承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魏大人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魏征看了一圈众人,略微犹豫了一会才说道:“这样吧,只要殿下您能批答出兵旨意,我们就同意您跟随大军出征。”

“不过要李世勣将军为主帅,程知节将军为副帅军,而您不能在军中担任任何职务,且您要授予李勣节制大军一切,包括您在内的权利。”

他话音一落,一众大臣都没说话,差不多默认了魏征这个办法。

其实这办法,倒也算万全之法,这样不光能把李承乾囚禁在军队之中,还能防止他去太庙自尽。

更重要的是,李承乾现在依然是太子,拥有监国辅政之权,要是留在长安还说不上闹出什么乱子。

此时李承乾心中狂喜,他要的就是能顺利出长安,其他的其实并不在乎。

这也是他漫天要价的好处,要是开始就说自己要随军,这些人肯定不干。

但要求为主帅出征,退而求其次,就会同意让他随军。

不过为了避免这些人精起疑,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孤觉得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但孤要让侯君集替程将军为副帅。”

魏征可能猜到李承乾会这么说,飞快摇头拒绝:“殿下,这是我们最后底线,如您不能答应,我们也没办法了。”

李承乾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没必要再坚持。

不过他还是要装作不愿意的样子,并没立刻答应。

这时长孙无忌站了出来,声音平淡,好似没有任何情绪。

“殿下,您还是不要让诸位大人们为难了,答应了吧。”

长孙无忌虽然明面上权力和其他几位重臣差不多。

但他身份特殊,还是李承乾的舅舅,此时站出来,只要李承乾点头,事情基本上就算敲定了。

李承乾见状,也没在端着。

“好,那孤便答应,不过孤有最后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在两日内出兵。”

他这么要求,无非是怕夜长梦多。

众人哪里会不明白李承乾想法。

但也无所谓,因为大唐情报网不是开玩笑的,战报到之前,就预测到薛延陀会袭扰边境,早就做好了出兵的准备。

既然事情敲定,李世民也无大碍,这些人就去忙了。

毕竟整个大唐帝国一天也不能停止运转,况且还要安排具体出兵事宜。

众大臣对李承乾微微躬身。

“臣等告退!”

言罢所有人便鱼贯离开,李承乾则驻足原地并未动弹。

抬头望着气象万千的太极宫,心神不由有些恍惚,自己就这么丝滑的活下来了?

这时他感到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所有人都对自己避之不及,谁会这个时候招惹他?

带着疑惑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男子,其身形高大,肩宽背阔,五官棱角分明,眉如刀削,双目深邃如寒潭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如同山岳般稳重气场,此时他嘴角微微上扬擒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

李孝恭?他怎么冒出来了?这人出身宗世身份显贵,而且在隋末乱世时为李唐经略巴蜀、平定南方。

要说大唐的江山北方是李世民打下来的,那南方就是李孝恭打下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李唐建国的第二大功臣。

但也因为他功劳太大,为防猜忌,一直深居简出,基本不参与朝政。

正在离开的众臣,也都微微侧目二人这看来,一个个神色复杂。

毕竟李孝恭虽然远离朝政,但能量可不小,他表面是从不和任何人结党,但其经略江南多年,军政两届故旧无数。

而且和他如今大唐军界中地位最高的李靖,虽然表面上从不往来,但俩人之间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李孝恭平定江南期间对李靖的用兵方略几乎是言听计从,可以说是李孝恭贤明,但你说二人没有私交,恐怕三岁孩子才会信。

“皇叔?您有事?”

李孝恭闻言笑了笑:“哈哈,太子刚才那般模样,可真像你父亲年轻那会。”

李承乾听到这话,大脑疯狂运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就在他思考之际,李孝恭已经转身离去。

“咦?怎么走了?”

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见他离开,李承乾也没再继续思考,转身向东宫走去,他也要抓紧时间为出征薛延陀做准备了。

他现在虽然靠着胡搅蛮缠争取到了跟随大军出长安的权利。

但他面对的的依然是几乎必死之局。

因为这次出征,他在军队中没有任何权利,那程咬金和李世绩又都是李世民铁杆,相信自己到了军中,这俩人一定会派兵牢牢看紧自己,只等李世民一醒,马上将他押解回长安。

不过好在现在李世民突然晕了过去,还没下旨处罚那些策划谋反的太子府僚属。

这些人如果能全部跟随他出征,虽然不能架空李世绩和尉迟敬德,但也能在大军中拉拢一支忠于自己的部队。

对于拉拢人心,他笃信,‘皇帝不拆饿兵’‘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钱能使磨推鬼’

他现在一方面的想办法将亲信安排进出征部队,另外一方面就是尽量筹钱,等到了军队中他打把撒钱,再配合僚属,应该就没问题。


所以自己以后必须打造一个长久根据地,为了将来称霸草原和抵挡唐军做准备。

但这就必须要海量的钱粮,而且无粮不聚兵,没钱不打仗,没有钱粮早晚军队也会散。

如今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聚宝盆,那就是丝绸之路,凭借自己前世知识,造纸、造酒、香水、细盐等等,简直太多了。

因此如果能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那钱粮必会源源不断。

而且凭借这些东西积攒海量钱财后,他甚至可以建立银行,发行纸币。

到时自己完全可以对大唐发动金融战。

这时城头下,传来侯君集等人的声音。

“殿下,你醒了啊?”

循着向下看去:“嗯,醒了,部队整编的如何了?”

“云中都督府的兵马,基本上都是以前突厥人,所以没太反抗,如今已差不多整编完毕了。”

“你们做的好。”说完他走下城头,现在自己手中能用的将才,就是面前的侯君集、薛仁贵、北向辉三人。

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无论他将来有多少谋划,如果没有足够硬的枪杆子那都是空谈。

“君集,你已贵为陈国公,如今孤在加封你为,漠南郡王,任大唐剿逆军大都督,统领全军。”

侯君集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能一步步跟着李承乾来草原,心心念念的就是当初那句“爵位再提一提”没想到这么快就真提了。

而且如今他们虽偏居一隅,但谁敢保证李承乾有一天不会杀回长安登基为帝。

不就是赌嘛?这次就赌把大的,现在都被封郡王了,自己要真扶保李承乾杀回长安,不得被封亲王?

整个人好似打了鸡血,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疲惫之色,单膝跪地道:“多谢殿下!”

看着他这副模样,和来回变幻的表情,李承乾心中了然。

自己就是最开始告诉他自己打算远走大漠也没关系。

因为这家伙本质上就是个赌徒,赌徒就是渴望以小博大,哪怕明知胜算渺茫,也愿意押上一切去搏一把。

“仁贵、向辉,孤,加封你们为忠勇伯和忠毅伯,任左、右将军。”

面对加官进爵,谁都会高兴二人也不例外,疲惫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多谢殿下厚恩。”

李承乾又看向侯君集:“现在咱们军中人手紧缺,仁贵和向辉又经验不足,练兵和诸多事宜,你就多费费心。”

说完看向那二人:“你们俩有问题就多请教侯将军。”

“末将明白。”三人齐声道。

军队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他要开始筹划自己的赚钱大计。

但就目前的条件,也只能从最简单的造纸入手。

其实,唐初造纸术已经发展的不错了,不过技术尚不完善,这也造成长安纸贵,普通老百姓不能说根本买不起,但也十分费劲。

造纸这东西其实非常简单,以他前世知识,有稻草树皮草叶就能造出来,草原上最不缺就是两样东西。

而且这个时代纸的主要消费群体是掌握社会舆论的读书人

因此只要他造出价格低廉的纸,在通过丝绸之路源源不断的涌入大唐,到时他甚至可以在纸写一些东西,借此跟大唐打‘舆论战’!

想到此处,吩咐三人道 :“你们马上派人出城,寻找草杆、树皮,杂草、树叶等物,越多越好,然后全部堆积在城北。”

虽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但三人还是飞快领命前去。


其实程咬金将李承乾的心思猜了个正着,他就是要当着两位重臣的面,将李泰的罪名坐实。

另外,他还有一层谋划,就是希望借这个事情给李世民造成一种程、李也卷入皇子争斗中的幻觉。

李承乾也不知道唐代有没有把毒药藏在牙齿中的黑科技,反正他前世在电视剧里是看过。为以防万一,指着被刺客冷声道:“把他的牙全给打碎!”

程咬金思虑片刻后,决定还是连夜审问为好。因为这件事李世民肯定会追究,如果真出意外,他难免有包庇之嫌。

“殿下,稍等,臣这就派人通知李帅。”

此时,李绩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马匹毛色乌黑发亮,四蹄稳健有力,身上盔甲在月光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他一手紧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展开一幅羊皮地图,目光凝重地在地图上扫视。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和线条,看了片刻后,他好似发现了什么问题,眉头突然紧紧皱起。

这时一阵北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同时吹得他身后披风猎猎作响。

李绩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峦起伏,声音冷峻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天亮前再行十里。”

“遵帅令!”

李绩不愧为历史上数得着的名将,帅令下达后,不过片刻功夫,大军行军速度立刻加快,马蹄声如雷鸣般震撼大地。虽是如此,但部队步伐却丝毫不乱。

“报……”一名士兵从后面策马飞奔至李世绩马前。

“什么事如此匆忙?”李世绩皱眉道。

“禀大帅,太子殿下刚才遇刺,现在活捉了一名刺客,程将军让我叫您一起前去审问。”

李绩听到这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惊讶之色。刺客肯定不会冲进几万大军中刺杀李承乾。

谁这么大胆敢在禁军之中安插刺客?

转念间,他便想明白,心中想法和程咬金差不多。同时二人政治立场相同,片刻后便做和其一样决断。

“好,本帅这就前去。”说完,他转头看向副将:“大军按刚才命令继续行军,不得怠慢。”

“遵帅令!”

李承乾和程咬金已经搭好了一个简易帐篷,充当审讯之地。

帐篷四周,程咬金的亲兵个个手持长刀,神情冷峻,将帐篷里三层外三层围住。

帐篷内,李承乾和程咬金并肩坐在一张临时搭建的木案后,案上摆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火光摇曳着,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中间则是被捆成粽子的刺客,旁边则有数十名士兵紧紧看守。

“报!李帅到了。”

二人闻言,全部起身:“请李帅进帐。”

随后,李绩面色冷峻地踏入帐中,先是和程咬金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李承乾。

“殿下,没受伤吧?”

李承乾摇了摇头:“多亏程将军反应快,孤并未受伤。”

李绩点了点头,走到二人中间坐下。

以免夜长梦多,见他坐定后,李承乾直接冷声质问下面的刺客。

“说,你是受谁指使刺杀孤?又有多少同党?你身后之人之所以在禁军安插刺客,是不是私通薛延陀?”

他前两句话还算正常,但后面两句就歹毒了。这私通外敌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

李、程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想法差不多。看来李承乾是知道自己太子之位肯定没了,然后正好借这个机会,直接搞死魏王李泰啊。

那刺客闻言,默然不语,满脸决绝之色,一副要杀要剐随你,我肯定什么都不说的架势。

李承乾明白,他和魏王李泰不和世人皆知,要是他下令刑讯,难免有屈打成招之嫌。

当即转头看向李世绩:“李帅,刺客不说,你看怎么办?”

李世绩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就想骂娘。

他是真不想卷进皇子之间的争斗之中。不过事已至此,他作为大军统帅,也不能一句话不说。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军情紧急,要不直接上刑吧。”

李承乾等的就是这句话,飞快起身,向帐外喊道:“来人,上刑!”

言罢,几名士兵手拿各色刑具,满是倒刺的铁鞭、烧红的炭火、一人高的夹棍。

李承乾看着这些刑具,有点不满意。这刺客明显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这些玩意儿估计很难撬开他的嘴。

程咬金咧开嘴,露出一抹狞笑:“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还是想尝尝这些玩意儿的滋味?这些东西用在身上,你还能不能是个全乎人可就不一定了。”

那刺客果然和李承乾预料的一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抬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士兵手中的刑具。

“程将军,真的要对在下用刑吗?你就不怕得罪人?”

刺客这话,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就是说,审我,不怕得罪魏王?

程咬金这人虽然老奸巨猾,但他作为朝中重臣,曾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此时被人威胁,当即来了脾气。

他面色阴沉:“就算你背后的主子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言罢,他一挥手:“动刑!”

士兵听到命令,直接挥舞手中铁鞭。伴随刺耳的破空声,满是倒刺的铁鞭顿时让刺客身上一片血肉模糊。

不过这刺客倒也硬气,面对鞭打,竟死死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

程咬金见状,冷笑一声:“还是个硬汉,来,给我上夹棍!”

李承乾见状,微微皱眉。这个程咬金武将出身,完全不懂刑讯逼供啊。这刺客本就被贯穿肩膀,再这么打下去,怕是命不久矣了。

“慢,等会再打。”

程、李二人闻言,露出不解之色。

李承乾见状,解释道:“这么打下去,人还没招,就被打死了。”

这刺客倒真是怀着必死之心,整个人都奄奄一息了,竟咬牙说道:“姓程的,是男子你就来,哼一声我是你养的。”

二人此时也明白,简单的刑罚肯定不能让其招供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高见?”

李绩虽出言问询,不过他对李承乾的固有印象让他觉得,这话问也白问。

一个性格软弱、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人,能有什么见地?

李承乾缓缓起身:“孤,倒是有个办法。”

见他真有办法,李世绩露出惊讶之色:“哦?太子殿下还懂刑讯?”


见他不说话,程咬金讨个没趣,便松开缰绳,策马跟着他。

其实那些胡姬,昨晚就被他放走了。

免的程咬金不放心,再起搜查他行李的心,当即说道。

“放心吧,那些胡姬,我都送走了。”

“嗯,那就好。”说完程咬金脸上露出一丝怅然之色。

着让他有些奇怪,这个老谋深算的浑人还能露出这种表情?

程咬金神色悠然,仿佛回忆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

“唉,记得那年陛下带着我们打赢了王世充、窦建德,而且直接给着俩家伙抓回来了,那是我记忆中你父亲最高兴的一次,后来我们再秦王府喝酒庆祝,你父亲将你抱出来,还说你像他,我们也都说像您好啊,像您,等以后长大了,让他带着我们的儿子继续为征战沙场、开疆拓土。”

这家伙突然和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李承乾疑惑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程咬金仿佛停止追忆,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你要是不长大就好了。”

听到这话,李承乾顿时心中了然,这个程咬金果然是老谋深算,他早就看明白李世民为什么打压他了。

“说实话,程叔,我也不想长大,但时间从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我们只能学会面对,不是吗?”

大军一路疾行到深夜,此时李承乾是腰酸背疼腿抽筋,说实话这种强度的行军,属实有点为难瘸子了。

期间程咬金也让他去后面马里坐着,但被他拒绝,毕竟以后他可能要常年生活在战马上了,现在锻炼下也好。

“太子殿下,您何苦遭这个罪,还是去后面马车里待着。”

李承乾此时双腿隐隐都有些发抖,说实话要不是有马镫,他肯定一头栽到马下,不过还是想看看自己极限在哪。

“大家都说,孤,骑术不行,正好借这个机会练练。”

“殿下,不是臣说您,您这将来说实话也没啥骑马的机会了,遭罪练个什么劲啊。”

李承乾自然明白,他这言下之意,是等李世民醒了,等待自己的最轻也是终身监禁,别说骑马了,肯定驴都没得骑。

当即顺着他的话,假装神色落寞道:“这不就是以后没的骑了,才趁现在赶紧多骑一骑嘛”

话音未落,突然自后方传来数道尖锐的破空之声。

李承乾虽是第一次随大军出征,但身为皇子,自幼习武,精通骑射,当即听出那是弩箭的声响。

而且从声音判断,这些弩箭应该是奔他而来!

事发突然,李承乾又因长途骑马而浑身酸疼,此刻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躲闪动作,他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程咬金毕竟是沙场老将,反应极快。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双腿一夹马肚,策马冲向李承乾,试图为他挡下这致命一击。

尽管他反应已经够快,但还是慢了半拍。

李承乾此时浑身汗毛倒竖,心跳如鼓,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如闪电般从李承乾身侧冲出!

这人手持一杆寒光凛凛的长枪,大喝一声:“休伤太子殿下!”话音未落,长枪已舞出一道凌厉的枪花,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数支弩箭被精准击落在地。

李承乾见状,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那几名刺客见射杀失败,其中一人厉声高喊:“诛杀李承乾!冲!”随即,数名刺客挥舞兵刃,直扑李承乾而来。

程咬金脸色铁青,黝黑大脸上黑里透红,显然是气的不行。他怒目圆睁,冲着那些刺客怒吼道:“给我拿下!”

周围士兵闻令,立刻蜂拥而上,将刺客团团围住。

程咬金这人身经百战,经验何其丰富,这么多兵勇乱战,难分敌我,稍有不慎便会让刺客逃脱

他当即挥手喝道:“谁敢妄动,与刺客同罪!”随即转头对身旁的亲兵下令:“你们几个,给我上!”

他的亲兵皆是百战精锐,以一敌十的猛士。听到命令,他们毫不犹豫地翻身下马,如猛虎般扑向刺客。

此时,李承乾已迅速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这些人谁是指使的呢?满朝文武肯定排除在外,杀我于他们并无实际利益。

除了他们,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魏王李泰,他可能是怕李世民醒来后心软,不肯废我太子之位,这才派人行刺。”

想到这里,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若能留下活口,待李世民醒来,肯定借此事清算李泰党羽。

毕竟,在禁军中安插亲信,已触犯了帝王大忌。届时,朝中争斗必然激烈,李世民分身乏术,自然无暇过多“关怀”远在大漠的自己。

念及此处,李承乾急忙高喊:“程将军,留个活口!”

程咬金何等精明,自然也明白其中利害。然而,一旦抓了活口,便意味着与魏王李泰彻底对立。

他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了决断以他对李世民的了解,李泰绝无可能被立为太子,况且他本就不看好李泰。

程咬金当即对亲兵喊道:“注意分寸!务必留个活口!”

此时,刺客已被完全压制,只能负隅顽抗。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其中一人高喊道:“兄弟们,报答主上的时候到了!绝不能让他们抓到活口!”说罢,几人纷纷拔刀,竟欲自刎。

杀一个人容易,但阻止一个人自尽却难如登天,而且这些人可不像李承乾是个瘸子,都是些身手矫健的死士。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先前救下李承乾的那名士兵猛然暴喝一声,整个人高高跃起,长臂曲伸,直接将手中长枪掷了出去。

长枪破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接贯穿了刺客首领的肩膀,将其牢牢钉在地面上。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惊讶之色,这士兵距离刺客足有四十多步,他手中铁枪估计差不多二十来斤,这臂力和准确度简直太可怕了。

就连久经沙场的程咬金也不禁露出赞赏之色:“好一员猛士!”

刺客首领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无法在用刀自刎。

只见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张嘴就要咬舌自尽,幸好程咬金亲兵反应够快,箭步上前一拳将刺客下巴打脱臼了。

程咬金见状,立即下令:“快,把他绑起来!别让他死了!”

见成功抓到活口,李承乾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身旁程咬金道:“程将军,麻烦您派人通知李帅,孤,要马上审问这刺客。”

程咬金听到这话,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但心里却有些吃惊,因为这位太子殿下心思之缜密,和以前简直是有天地之别。

这马上审问,和以后再审,区别可太大了,谁敢保证这军队中在没有刺客同伙?因此要把刺客关押在军中弄不好那天就得死于非命,如果押送长安,路上也可能会出事情。

但这马上审问,留下口供,那就无所谓将来刺客是死是活了。


那队骑兵转眼即至,为首之人面色冷峻,厉声喝道:“你们是何方人马?竟敢无旨在此行军!”

李承乾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语气平缓道:“孤乃当朝太子李承乾,奉旨前来。”

那人显然不信,眉头紧锁。

太子何等尊贵,怎会来此?

李承乾见状,从怀中取出太子印信,递了过去:“此乃太子印信,你速交于张掖守将,便知真假。”

那人接过印信,虽仍有戒备,但还是对身旁士兵吩咐道:“速将此物呈交将军!”

此时,李承乾身后的士兵们都屏息凝神,心中忐忑不安。

若骗不过守军,或是张掖已收到废太子的旨意,他们便进退无路,后果不堪设想。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李承乾的士兵们更加紧张,有人悄悄摸向武器,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此时所有人的心跳仿佛都随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加速跳动。

李承乾也紧张得不行,手心里全是汗。

转瞬之间,人马已近前,只见一身形雄壮、满脸络腮胡的将领策马而出。

“末将李武,见过殿下,还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下马行礼。”

这话一出,李承乾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整个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带来的士兵也是如此,脸上都露出如释重负之色,但他们也明白千万不能被人看出不妥,飞快就遮掩了下去。

“无妨,先进城,然后孤有旨意宣读。”

“诺!”说完,众人全部策马向张掖方向疾驰。

不一会儿,众人便赶到张掖城下。

城墙青砖筑成,高大厚重,四周箭楼林立,旌旗猎猎。城头守军各个目光如炬,铠甲寒光闪烁。

进入城中,只见城内粮草堆积如山,刀枪如林,不时传出的战马嘶鸣声更为这座大唐边境重镇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李承乾不由暗道,有如此雄壮的军事重镇,无怪大唐对周边战事屡战屡胜。

此时李武说道:“殿下是在军营中宣旨,还是在这里?”

“军情如火,不必去往军营,在这里即可。”

言罢,所有士兵翻身下马,躬身肃立,低头垂手。

李承乾则装模作样地正了正衣冠,然后朗声道:

“传陛下口谕,边关战事紧张,命太子李承乾率一千骁骑,协助张掖城防。”

他这假圣旨可是有门道的,并未封自己官职,而是协助。

毕竟大唐军队体系森严,想任命重镇军官需有军符,但协助就不同了,而且他要的也只是暂时骗取张掖守军信任而已。

“遵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人抱拳谢恩后,李武心思一动,他驻守边关多年,对朝中事情并不是太了解。

因此并不知道李承乾是个不受重视的太子,心中想着这应该是陛下让太子来军中混个履历。

想到此处,他走到李承乾身旁,语气颇有几分讨好味道。

“末将以后就以殿下马首是瞻了。”

李承乾也故作豪爽。

“好说,孤还是第一次来军中,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少不了李将军指导。”

“殿下太谦虚了。”

现在已经成功进入城中,接下来就得想办法如何掌握张掖城中的兵马了。

用钱拉拢人心在这里明显是行不通的,因为李武这种能镇守边塞重镇的将领,家眷都在长安,不可能跟他。

“对了,李将军,来时父皇告诉孤,将士们戍边辛苦,让孤到后,一定要好好慰劳众将士。”


李承乾独坐帐中,帐内烛火摇曳,映得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微微皱眉,目光透过半掩的帐帘,望向外面。

虽然大军处于休整之中,但他帐篷外却人头涌动,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如铁桶般将他的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都是程咬金派来的人,其实也是好心,为了防止他再遭刺杀。

可李承乾面对这种“好心”却忧心不已。

因为如此严密的看护,他现在根本不敢找杜立和北向辉询问人马拉拢的进展。

此时外面帐外士兵的脚步声、铠甲摩擦声,甚至低声交谈的声音,都像一根根细密的针,刺得他心神不宁。

暗暗叹了口气,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如果到了日子拉拢不到足够人马,他就算逃出军营,远走大漠,也难以为继,早晚还是个死。

这时,帐外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殿下,程将军派一名士兵来见您。”

想来是先前救他的那个士兵了,这程咬金办事效率还挺快。

“让他进来吧。”

言罢,刚才那名士兵推开帐帘进入帐中。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刚才因为慌乱加上夜色,他并未仔细观看这名士兵。

此时借着烛火不由仔细打量起来。这人看着也就二十四五岁左右。

一张标准国字脸,配上硬朗五官,第一眼就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但其双目炯炯有神,不时闪过一丝锐利之色,加上挺拔如松的身姿,整个人散发一种既稳重又锐利的矛盾气场。

李承乾不由暗暗点头,就冲着长相和气度,假以时日必不是池中之物。

当即起身,走至其近前,双手将他扶起。

“救命之恩,孤没齿难忘。”

士兵见状有些受宠若惊,当即就要再跪,但却被李承乾死死架住。

“殿下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

“唉,此言差矣。对了,不知好汉姓甚名谁?”

说着,李承乾已经将他拉至自己座位旁,示意他坐下说话。那士兵磨蹭了一下。

但见李承乾一脸认真,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殿下的话,草民姓薛,名礼,字仁贵。”

“哎呀卧槽!”李承乾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没摔倒,幸好一手及时扶着案几。但这临时搭建的简易案几太过不稳,直接被他扶倒了,上面灯台等物散落一地。

薛仁贵不明所以,脸上闪出一丝窘迫之色:“是草民的贱名吓到殿下了吗?”

此时李承乾之震惊,如翻江倒海。

这人竟是三箭定辽东、智谋降高丽、脱帽退突厥的薛礼,薛仁贵?

自己这可真是遇到宝了!据他所知,薛仁贵父母早亡,无牵无挂。

今天他说什么也得将他拉入自己阵营。说实话,除了老婆不能给,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稳了稳心神,李承乾让自己神色尽量平静,然后说道:“孤今年二十三岁,我看薛兄应该比我大一些吧?”

薛仁贵脸上还挂着一丝窘迫之色,他实在想不到除了因为自己名字低贱外,是什么能让太子殿下突然如此惊慌。

“殿下慧眼,草民今年二十八岁。”

李承乾听到回答心中了然。历史上薛仁贵就是二十多岁从军,但一直籍籍无名,后来随张士贵讨伐辽东才渐渐崭露头角。

此时他身处攻打薛延陀的大军之中倒也合理,因为李世绩再过两年,就会作为先锋随李世民去往辽东攻打高句丽。

李承乾先是弯腰将地下灯台捡了起来,然后走到帐篷中间,将灯台放好点燃。

薛仁贵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完全看不明白李承乾这是在干嘛。哪有人把灯台放地上的?

将灯台弄好后,李承乾回身拉着薛仁贵,神色郑重。

“我虽为太子,但如今无权无势,也没什么能给予薛兄的。如您不嫌弃,承乾愿跟您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

李承乾现在为了拉拢到薛仁贵,都有点失了智了。哪有人刚见面就跟人结拜为兄弟的?况且他二人身份相差悬殊,也不符合礼法。

薛仁贵此时大脑都有点宕机了,他甚至怀疑李承乾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见他不说话,李承乾直接就急了。

“怎么?薛兄是嫌弃我这个日薄西山的太子吗?罢了,都怪我命不好。”说完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全是失望之色。

“不……不……殿下,仁贵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仁贵一介草民,投身军旅还寸功未立,怎配跟殿下结为兄弟?”

此时李承乾大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由暗骂自己有点失了智了。

“承乾虽兄弟姐妹不少,但皇室之中亲情淡薄,因此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有个肝胆相照的异姓兄弟就好了。如今薛兄既然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我见薛兄有种说不上的亲切感。但如薛兄实在不愿,孤也不强求,只当是命数使然。”

这番话算是合情合理,因此薛仁贵虽疑惑话的真假,但心中已经把李承乾重新归为正常人一类了。

“殿下厚恩,仁贵无以为报。但仁贵毕竟一介草民,结为兄弟之事,殿下还是休要再提了。”

听到这话,李承乾都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刚才怎么就失了方寸?

失去这次机会,自己怕是要失去这位举世无双的良将了。

这时薛仁贵顿了顿,然后降低声音道:“且仁贵师弟北向辉已经跟仁贵说了殿下志向,仁贵也决心跟随。”

听到这话,李承乾刚稳下的心神又开始波涛汹涌。这一刻,“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在他心里具象化了。

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举,竟捡到两个宝。

毕竟薛仁贵都这么猛了,他师弟料想也差不到哪去。

不过他想不明白,北向辉身为薛仁贵师弟,为何在史书中名声不显?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当即笑了笑:“原来如此。那仁贵可有所不知了,我和你师弟已是以兄弟相称,如今加上你正好。刚才也是我孟浪了,等找个合适机会,咱们三炷香设案,敬告皇天后土,再正式结为异姓兄弟。”

薛仁贵万没想到师弟已经和太子结为兄弟了,露出惊讶之色。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拒绝就太不会做人了。

而且面当朝太子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礼遇,说心里一点感动没有是不可能的。不由情绪也有些激动。

“仁贵将来必生死相随,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哈哈,好,痛快!可是这没有酒,不然承乾定然要与薛大哥痛饮三杯。”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目光流露出追忆之色。

“薛大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今天便作为信物交给大哥,希望我们兄弟之情能与天地同存。”

这下可真给薛仁贵感动到了。不说这是皇后给太子的,单说母亲留给儿子的遗物也是无比珍贵。

“不……不……不,这东西仁贵万不能要。”

李承乾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得到薛仁贵真心,根本不管那套。

直接将手中玉佩塞进薛仁贵手中。因为这东西太过珍贵,薛仁贵怕落在地上摔碎,也不敢太过退让。

“这……殿……”

“还叫殿下?莫非薛大哥还是不想认承乾?”

薛仁贵没办法,只好咬牙说道:“二……二……罢了,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仁贵以后自当跟随殿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听到这话,李承乾不由大喜过望,他知道这事成了。

“好,大哥,承乾也绝不会负大哥一片忠心,他日必以国士待之。”

这时,帐外传来程咬金的声音:“殿下?还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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