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差别都不大。况且,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秋荷急得直掉眼泪,“小...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 差别都不大。
况且, 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
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
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
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
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
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
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
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
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
秋荷急得直掉眼泪,“小姐,奴婢也不知怎地, 按照您的吩咐请来长夫人,膳食过半,她突然……突然就吐了血……”
宋锦书心凉了半截。
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疏忽了秦知燕身子骨孱弱,那媚药,性烈,这下弄巧成拙了。
宋锦书后知后觉撵出院子,饶是江欲行步履蹒跚,但始终抱着秦知燕紧紧的。
郎中来得快,在前庭安置了淌着鼻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松手时,她攥住了江欲行的袖口,“小侯爷,莫要怪弟妹……”
宋锦书就在他们身后,这事,确实怪不到她身上,饭菜乃是老夫人安排。
可江欲行扭过头,冰寒的眼刀子,似要剜了她一般,“夫人这是存何居心?”
宋锦书张了张嘴,正欲言说,江欲行腹中燥热难耐,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克制不住躁动的兽性。
他踉跄出门,推开了宋锦书,一头扎进了前院水潭中。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
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嬷嬷搀扶着
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老夫人既然
在酒肆喝得宁酊大醉,抱着她又哭又笑。
后来,他似变了个人,长年累月地扎根在校场……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宋锦书颓然地走出春草堂,对秋荷道,“去收拾一下我的物件,能带走的,都不要留。”
秋荷问她是否要出远门。
宋锦书不做回答,她缄默着,看着院子里挂着枯叶的玉兰花,有些还是刚种下不久,看样子是江欲行的手笔。
和离书她早就拟好了。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长夫人在府中有特权,以前都宽容接受的……”
秋荷收拾着行李,宋锦书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她还要如何宽容?
秦知燕要府中的地位,她给。
秦知燕要江欲行的独宠,她也给。
“小姐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秋荷细声嘀咕。
宋锦书无可奈何地摩挲着指尖,她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她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秋荷打着哈欠陪宋锦书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江欲行身边的小厮,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她仓皇回屋子禀报,“小姐,侯爷来了。”
宋锦书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梳妆。”
她是出生商贾之家,礼仪方面,却是请宫廷御娘教的。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她着了身钴蓝色的衣裳,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进来的却只有小厮一人。
“小侯爷呢?”问话的秋荷往小厮身后张望了张望。
小厮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夫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夫人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江欲行和秦知燕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小厮偷偷瞟了宋锦书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小侯爷还说,有他在,谁
的,无喜无悲。
“夫人是何不快?莫不是他们多嘴……”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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