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收过花么?真要问电话是谁打来的,阮时笙随意就能编个名字出来。只是孟缙北最后没给她这个撒谎的机会,又说,“算了,不问了。”阮时笙不知晓他为何又不问了,但也乐得这样,转身去一旁坐下。周可柠说他们报了警,她等着警方联系她。可在孟家公司待了一下午也没接到电话。要下班的时候,孟景南过来了,推开办公室的门,探着上半身进来,说有个临时会议,让孟缙北马上过去。这就意味着孟缙北要加一会班。孟缙北明显不高兴,没说拒绝的话,只是突然问,“苏助理刚刚过来找你有事儿?”孟景南嗯一声,“送一份文件。”估计也知晓孟缙北的意思,文件谁送不行,不至于她专门跑上来。他说,“我告诉她了,这种事以后交给别人就行。”孟缙北想触他眉头,没找着机会,也就只能作罢。他站起身,...
《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精彩片段
:你收过花么?
真要问电话是谁打来的,阮时笙随意就能编个名字出来。
只是孟缙北最后没给她这个撒谎的机会,又说,“算了,不问了。”
阮时笙不知晓他为何又不问了,但也乐得这样,转身去一旁坐下。
周可柠说他们报了警,她等着警方联系她。
可在孟家公司待了一下午也没接到电话。
要下班的时候,孟景南过来了,推开办公室的门,探着上半身进来,说有个临时会议,让孟缙北马上过去。
这就意味着孟缙北要加一会班。
孟缙北明显不高兴,没说拒绝的话,只是突然问,“苏助理刚刚过来找你有事儿?”
孟景南嗯一声,“送一份文件。”
估计也知晓孟缙北的意思,文件谁送不行,不至于她专门跑上来。
他说,“我告诉她了,这种事以后交给别人就行。”
孟缙北想触他眉头,没找着机会,也就只能作罢。
他站起身,对阮时笙说,“我可能要耽搁一会儿。”
“没事。”阮时笙说,“不着急。”
孟缙北收拾了一下东西去了会议室。
阮时笙在办公室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走了出去。
该下班的人都走了,加班的人也都各自忙,走廊里一个人没有。
她干脆下了楼。
前台已经下班,大厅空下来,她在招待区的沙发上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没多久,电梯门打开,有人匆匆出来。
阮时笙闭着眼,只听高跟鞋的声音慢慢走到她身边,接着是苏瑶开口,“阮小姐怎么坐在这里?”
可真是没眼力,她闭着眼,明显就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苏瑶又说,“他们加班每次都要好久,不会这么快下来的。”
阮时笙睁眼,她连楼上的人在加班都知道,“没事,坐哪儿都一样。”
苏瑶挎着包站在沙发旁,浅勾着嘴角,“之前安小姐约小孟总,偶尔遇到小孟总临时加班,她一开始也是在楼下候着,我劝了几次,最初她也说没事,可最后还是等不住,就到楼上去了。”
她说,“他们开起会来真的会很久,楼上有休息室,还可以躺一躺,这里没别人,会很无聊的……”
她看了一眼外面,落地窗,大厅开着灯,外边能将里边的景色一览无余,“这里就不太方便了。”
阮时笙看着她不说话。
苏瑶像模像样的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聊。”
她转身踩着小高跟离开。
阮时笙坐直身子,安澜,她说的安小姐应该就是安澜。
那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来,应该是带着某种含义的。
楼上有休息室,安澜也进去躺过?
……
孟缙北确实下来的很迟,快步过来,“怎么没在上面等着?”
阮时笙还靠在沙发上,面前的矮几上放了杯咖啡,已经喝光了。
她说,“出去转了一圈,也刚回到这边。”
孟缙北缓口气,“还以为几分钟就能搞定,没想到磨叽这么久。”
他说,“走吧,去外面吃完饭再回家。”
阮时笙喝完咖啡都不饿了,但还是跟着他出去上了车。
选了家火锅店,点了菜,等的过程孟缙北的电话响了。
是江婉打来的,问他们在干什么。
孟缙北说吃火锅,那边马上说,“在哪,在哪,我也去。”
报了位置,菜还没下锅,江婉就到了。
她穿了身休闲装,人看着比平时要年轻好多。
过来坐在阮时笙身边,她拿了碗筷,“晚上没胃口,我还没吃,你看,这不就赶上了。”
孟缙北在一旁涮菜,应着,“真是巧。”
江婉抽空凑近阮时笙,“周家那个,是你干的?”
阮时笙一愣,就听她说,“周彦平进医院了,是不是你干的?”
她贼兮兮的,“我都听说了,你还把他闺女揍了。”
她在桌下偷偷竖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阮时笙犹豫几秒,跟她说了实话,“我找的人。”
江婉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点头,“挺好,他们以前那么欺负你,有能力了是要报复回去。”
阮时笙有点意外,“你知道……”
但随后想想,又明白了。
孟缙北查过她,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过往。
她嗯一声,“说的就是。”
慢慢悠悠的吃完,江婉不想回家,非要拉着阮时笙在外面逛逛。
时间也确实不晚,孟缙北说,“那就走走吧。”
夜生活才刚开始,外边正是热闹的时候。
走了一段,江婉突然说,“你那些朋友现在是不是都出来了。”
阮时笙没太听懂,“啊?”
江婉说,“就是你那些朋友,现在是不是在外边玩儿,要不我们过去?”
阮时笙被她吓一跳,“啊?”
孟缙北说,“妈,你能不能不吓她?”
“我说的是真的。”江婉说,“我想看看你们年轻人玩的都是什么?”
那哪能让她看,之前都被扫黄进去过,被她知道了可还得了。
阮时笙赶紧挎着她胳膊,“那帮都是酒鬼,喝多了话都说不明白,咱不跟他们玩。”
她拉着江婉往前走,也没走多远,脚步就放慢了。
离着几米远的位置站了个人,单手插兜,正好讲完电话,低头查看了下手机,然后放进兜里,站直身子。
江婉也停了下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阮时笙。
不远处站着的是宋砚舟,明显是在等人。
阮时笙其实没什么心虚的,但因为身旁跟着孟缙北,就莫名的有点尴尬。
宋砚舟几秒钟后看到了他们,身子转过来。
阮时笙只能走上前,“宋先生。”
宋砚舟点了下头,视线转向她身旁。
孟缙北正看着他,表情平淡。
两人视线碰撞,各自颔首示意,就算是打了招呼。
宋砚舟问,“出来逛街?”
阮时笙说是,“刚吃完饭,出来走走。”
他嗯一声,想了想就解释,“陪我妈出来的,她去买东西了。”
他身后是个店面,阮时笙仔细看才认出来,是家婚庆用品店。
落地窗,往里看,能看到两三个店员围着一人正在介绍产品。
阮时笙就笑了笑,“这样啊,挺好。”
打过了招呼,她就打算离开。
没想到江婉开了口,“婚期定了吗?”
“还没。”宋砚舟说,“不着急。”
江婉不置可否,拉了下阮时笙,“走吧。”
侧身而过,孟缙北又看了一眼宋砚舟,随后收了视线。
走出去一段,他说,“都来买新婚用品了,婚期应该也不远。”
他看向阮时笙,特意问了一句,“是吧?”
阮时笙说,“应该是。”
没逛多久,孟纪雄来了电话,江婉也就回去了。
阮时笙和孟缙北站在路边,有点起了风,她说,“我们也回吧。”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还得要走回去一段。
孟缙北却脚步一挪,站她他面前,正好挡了风。
他说,“那边有一家花店,过去看看。”
阮时笙看了一眼,“家里种了那么多花,干嘛还去外边买?”
他之前买了一束,红玫瑰,插在花瓶里,开的是漂亮,但她这个人与浪漫绝缘,总觉得浪费。
夏季来了,会有一院子的花,何至于花钱去买那一束。
孟缙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之前收过花吗?”
阮时笙眨眨眼,实话实说,“收过。”
孟缙北问,“宋砚舟送的。”
阮时笙说,“对。”
两人对外毕竟以男女朋友示人,情人节,他送她花,很正常吧?
:她身边的人,他都知道
孟缙北下班了,问阮时笙在不在店里,要过去找她。
薛晚宜在这边喊,“二表哥,我们在外面。”
对面明显意外了一下,随后问了地址。
孟缙北来的挺快,看到旁边还有个人,又是一愣,“买这么多东西。”
他接过去一些,“我来吧。”
然后问,“贾家少爷是吧?”
贾利没想到,“孟先生认得我?”
孟缙北说,“昨天一个饭桌上吃了饭,怎么会不认得。”
昨天饭桌上确实见过,但他到的时候那帮子都已经喝大了,并没有交流,只能说这些人他早就知道。
贾利小心的瞥了一下阮时笙,没再说话。
孟缙北转头四下看看,“先找个地方吃饭。”
找饭店的时候,贾利凑近阮时笙,“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阮时笙皱眉,“说什么鬼话呢?”
贾利抓了抓头发,“我妈跟我说,让我离你远点,免得影响你名声。”
他下巴朝着孟缙北的方向示意,“她说他们最是瞧不起我们这种混吃等死的,谁跟我们沾边谁倒霉。”
阮时笙笑了,“你妈……是真不给你面子。”
不过这贾母,阮时笙之前见过,像是她能说出的话。
之前扫黄被逮进局子,阮家的人不管她,是贾母将她捞出去的。
她还记得当时站在公安局门口,妇人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以后别跟我家那崽子玩,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个姑娘家,名声还是挺重要的。”
阮时笙说,“不丢人,你们都不丢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没人规定所有人都要努力向上出人头地,你家有那个条件,想吃喝玩乐躺平过好这一生,不是什么罪过,别人没资格评价你们。”
贾利哎呀了一下,抬手捏她的脸,“哥真是没白疼你,你比我家那两个老家伙可招人稀罕多了。”
他话刚说完,扭头一看,孟缙北正看过来。
他赶紧把手收了,一本正经,“前面那家不错,就到那儿吧。”
在饭店包间坐下,孟缙北问薛晚宜怎么这么有时间。
薛晚宜说,“我哪天没时间,我就时间多。”
孟缙北说,“姑姑让你去公司实习,你什么时候过去,我给你安排职位。”
“别别别。”薛晚宜说,“我不去你那,天天被你们看着,太压抑了。”
孟缙北刷了碗筷,“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要看着你,你再出去鬼混,就不是看着这么简单了。”
他把碗筷推给阮时笙,“前段时间听我妈说,姑姑都开始给你物色人选了。”
薛晚宜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啥?”
她说,“我才多大,他们着什么急?”
孟缙北抿唇不语,自顾自倒了杯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薛晚宜静默了一会,肩膀就垮了下来,“我都好久没出去玩儿了,再说我之前也不是鬼混,谁还没几个朋友?”
她提到了阮时笙,“你看嫂子朋友这么多,也不是坏事啊,今天逛街还有人给我们拎包呢。”
贾利坐在她身边,明显一愣,然后就是尴尬。
他说,“我、我是拎了包,但不证明我就是个好东西。”
阮时笙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赶紧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喝完才发现,杯子是孟缙北的。
她捏着杯子,嘶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
孟缙北若无其事的将杯子拿过去,又把茶倒满,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对薛晚宜说,“你若是不想去公司,总要找点事情做,现在这样,就别怪你妈不放心你。”
薛晚宜扁了下嘴,“行,我知道了。”
随后上菜吃饭,气氛还不错。
等午饭结束,孟缙北又去上班,阮时笙带着那俩人去了店里。
到的时候店里有人,昨天那一帮。
晚上没出去浪,今天大家起来的就都早,他们有店铺钥匙,直接过来碰头。
看到跟在阮时笙旁边的薛晚宜,有些人是认识的,“这不是薛家小姐。”
薛晚宜跟他们打招呼,也不怯场,还自己找了位置坐,“这边什么时候开始营业啊?”
阮时笙办的是画廊,前期都弄好,后边自有人帮她张罗。
朋友多就是这点好,他们都有渠道,已经有人跟一些画师谈过了,这边一切就绪,就能签授权,挂画出售。
还有人打通了些政府渠道,文化节的时候,这边会专门举办文化展,由政府引流。
聊了一会儿就突然有人问,“你之前的那些作品呢,卖别人的算什么,先把自己的知名度打下。”
阮时笙翘着腿,眯眼看向落地窗外,“我哪还有什么作品?”
她所有积攒的画作都被阮依一把火烧了。
本来摆放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知怎么就碍了她的眼,趁着她不在家,搬到了院子里,一把火都烧了。
为此阮修亭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句,“真是胡闹,那可是你姐好多年的心血。”
说是她的心血,那些人却都当成垃圾一样来对待。
只有阮城大发雷霆,把阮依好一通的臭骂,连护着她的阮二夫人都被他指着鼻子训了一通。
可惜吗?
真可惜。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事情发生后,她提出搬出来,没有一个人拦着,甚至阮修亭还给了她一笔补偿。
要知道她之前提出来单过,阮家那些人说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可怎么都不同意。
那些画作也算是为她脱离阮家做了贡献。
在这边待到傍晚,大家就散了,阮时笙也回了家。
孟缙北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她自己也懒得动手,上楼又画了会儿。
等外边全黑,一幅画正好收尾。
阮时笙对着手机里的照片看来看去,跟照片挺像,但看着总觉得陌生。
她想了想,直接给阮城打了电话。
那边接的很慢,临到自动挂断才被接起,背景声音也有点吵。
她问,“你在哪儿呢?”
阮城说,“在医院。”
阮时笙蹭的下站起身,“怎么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阮城说,“是周可柠,她出了点事儿。”
阮时笙又坐回去了,不紧不慢,“她又怎么了?”
上次就在医院碰到过她,好像是说一直在流血,她听的不全面,但差不多能猜到怎么回事。
她打了胎,那可是很伤身的,会有很多后遗症。
提起这个她心里就有气,明明是她自己怀了又打,散到外边的谣言就按到了她身上。
就好像那些人骂她不要脸,她就要一样。
阮城说,“不太清楚,我刚到,姑姑给我爸打电话,我爸正忙,让我过来。”
他问阮时笙有什么事儿,阮时笙看了一眼旁边的画板,“也没事,想问你晚上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阮城说,“确实还没吃,工作都没忙完就来这边。”
随后叹口气,“但是这边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你吃你的,下次有机会再约。”
电话里能听到有人叫他,他应了一声,然后跟阮时笙说,“我这边还有事儿,先不说了。”
电话挂断,阮时笙捏着手机,过了一会儿,起身把画板盖上,去洗了手,拿了钥匙,出门上车。
一路飙到医院,去到急诊楼。
这边依旧人多,进进出出,吵吵闹闹。
进了大厅,走过接诊台,还没到急诊室,就在走廊的椅子上看到了阮清竹。
:准备离婚协议是几个意思
阮时笙以为自家人吃饭,喝酒也就是意思意思。
却没想江婉这酒给她倒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自己喝不了多少,倒是会暖场子,一会招呼孟缙北跟她对饮,一会又叫上了孟纪雄。
孟纪雄不似外界传的那么古板,饭桌上态度还不错。
跟阮时笙喝了两杯,然后提起婚礼那天跟阮家人同桌的事。
他说阮家那些人酒量也都不错,阮时笙酒量好,应该是遗传。
这说词是真好听,但阮时笙自己明白,她酒量好,纯粹是在外边练的。
所以不得不感叹,孟家这些人真的一个比一个高明,不仅戏好,台词也不错,什么事情他们能在逻辑上找到自洽的说法。
喝了一会儿,孟景南就停了,他情绪不好,越喝越恼,索性放了筷子,“吃饱了,我上去休息了。”
江婉看了他一眼,“去吧。”
孟景南下了桌,慢慢悠悠上楼去。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他电话响了,但是声音随着他走向卧室的脚步渐渐远去,一直不曾被接起。
孟纪雄看着楼上,“喝多了吧,电话都没听见。”
江婉说,“什么喝多了,你瞅他那样,就是不想接。”
说完她转头招呼阮时笙吃菜,又说,“不用担心,肯定跟工作没关系,你这俩儿子你还不清楚,工作比命都重要。”
孟缙北在一旁开口,“怎么可能。”
江婉解释,“以前是,结了婚就不是了。”
说完她又对着阮时笙笑,“来来来,喝酒。”
阮时笙酒量再怎么好,也经不住一直喝。
待到头晕时,她赶紧放下杯子,坚决不喝了。
孟缙北在一旁虚虚的扶了她一下,“先上去休息一会儿,若是晚上想回去,我叫代驾。”
他带着阮时笙上了楼,房间已经撤了喜字红花,床单被罩也全换了。
柜子里还有几件衣服,他拿出来给阮时笙,“你先换上,躺一会儿。”
阮时笙有点迷糊,可还记得拿起衣服去浴室换。
等着出来,孟缙北也换了衣服,坐在床上,正翻着手机。
阮时笙到旁边躺下,闭上了眼,“我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你叫我。”
她没打算在这留宿,还是想回去睡。
孟缙北嗯了一声,“你先睡。”
阮时笙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只不过时间不长,又忽忽悠悠醒了。
睁眼就见孟缙北躺在她身旁,俩人姿势如之前那般,她盘着他。
孟缙北的手搭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一回生两回熟,她没了之前的窘迫,也没着急退下来,而是抬头看着孟缙北。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他整个人逆着光,表情柔和很多。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即便是睡着,五官处于静止状态,也依旧是耐看的。
阮依那头脑简单的家伙最是看脸,能让她入了心的,模样就差不了。
这么一看就有点儿走了神,脑子里想的全是阮家的那些破事儿,以至于没发现孟缙北是什么时候醒的。
直到头顶有人问,“好看吗?”
阮时笙一下子回神,张嘴就说,“挺好看。”
孟缙北笑了,带着胸腔震动,阮时笙感觉的很清楚。
然后她后反劲想起此时姿势有点不雅,赶紧把腿收了回来,又想翻身躲开。
孟缙北的手却稍一用力,又将她扣了回去。
阮时笙被吓一跳,抬手抵着他胸膛,“你……”
孟缙北问,“看我半天了,在看什么?”
阮时笙不太习惯这样的相处,赶紧岔开话题,“你昨晚去哪儿了,有什么突发情况那么晚要去处理。”
孟缙北捏着她腰侧的软肉,“我以为你不会问。”
他说,“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儿,过去帮忙处理一下。”
算是回答,却又不算,说了,又没说明白。
他不想说清楚阮时笙也就不问了,手上用了力,想要从孟缙北怀里退出来。
孟缙北依旧不松手,甚至又朝她凑近了几分。
阮时笙一下子就慌了,兴许他也没想亲她,但她就是没忍住,快速错开了头。
她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孟缙北用鼻子呼出一口气,似笑非笑,“可能吧。”
过了好一会,他才松开了她,“不想在这睡?”
阮时笙赶紧一翻身跟他拉开距离,“还是回去吧。”
孟缙北说行,先一步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
很明显又要当面换衣服,阮时笙赶紧拿了自己的,快速进了浴室。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孟缙北也都收拾好,“走吧。”
两人下楼,楼下没人,应该是都休息了。
也没找代驾,出门打车回的家。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直到回到自家卧室。
阮时笙要去洗澡,反手要关浴室门的时候,突然听到孟缙北问,“为什么分手?”
她动作一停,回头看他,“什么?”
孟缙北站在窗口,背对着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听他,“你和宋砚舟,为什么分手?”
阮时笙说,“我以为你不会问。”
她只能找个体面的答案,“不合适,就分了。”
孟缙北轻笑,“不合适能交往五年?”
这……
说的也是。
这个体面的答案还是不够体面。
孟缙北又换了个问题,“谁提的?”
谁提的……
还真不好说,没有人主动提出来,出现了点事情,俩人默认算是分开。
但是阮时笙想,就宋砚舟的身份,若说是被她给甩了,估计也没人信。
所以她说,“他提的。”
孟缙北嗯一声,“这样。”
他没再问,“好,我知道了。”
阮时笙停顿了一会儿才关上门,过去打开水龙头,温水淋下来,混着没散的酒劲儿,让她有些晕乎。
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个。
等她洗完出来,孟缙北已经在床上。
他洗过了,很明显是去了外面的浴室。
阮时笙上了床躺下来,孟缙北顺手关了灯。
俩人谁都不说话,气氛莫名的有点尴尬。
一直到阮时笙翻身背对他,他从后面贴了过来,如在孟家老宅那般,伸手环着她的腰。
阮时笙条件反射的想挪开他的手。
他似乎有所预料,在她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时,他稍微用了些力气,让俩人贴得更紧,然后开口,“都结婚了,别弄得像陌生人一样。”
阮时笙僵了僵,脑子不灵光,顺着他的话想,也是,就又把手放下了。
可躺了一会儿,身后人呼吸均匀了,她才想起来,什么叫结了婚别弄得像陌生人。
那他准备离婚协议是几个意思。
:算账
阮时笙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翻了个身,以为自己在做梦。
房间在二楼,孟缙北进出不需要敲门,别人来了敲的也是楼下大门。
可声音没停,还很有规律,咚咚咚后又咚咚咚。
阮时笙慢慢睁开眼,窗帘留了一条缝,透进来的阳光十足,应该是大中午了。
声音还在,可见不是做梦。
她翻身坐起,“谁?”
说完话才察觉不太舒服,头疼,嗓子更疼,还有点鼻塞。
房门被推开,来人将头探进来,笑呵呵,“嫂子,该起床了。”
对方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只是这张脸是完完全全陌生的。
阮时笙皱眉,“你谁?”
对方进来,站直身子,“你不记得我了?你和二表哥结婚当天,在老宅那边,我们两个还合过影呢。”
阮时笙想不起来,婚礼当天人太多,她哪记得住这些。
对方也看出来了,唉了一声,“行吧,我姓薛,论起来应该叫你一声表嫂,今天给二表哥打电话,婚礼那天太忙了,话都没说几句,想约你们吃饭,他说你一个人在家,让我直接过来。”
阮时笙缓了口气,“这样。”
能直接过来,还进的来屋子,可见她平时跟孟缙北的关系应该不错。
她清了清嗓子,下了床,“那……”
想说让对方到楼下等自己,结果薛晚宜先开了口,“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
阮时笙说,“估计是有点感冒。”
昨晚喝了酒又中了药,再冲那么久的冷水,感冒也正常。
薛晚宜说,“那你收拾一下,我下去给你泡个药。”
她挺自来熟,说完转身出门。
阮时笙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去洗漱,等换了身衣服下去,薛晚宜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杯子,里面是泡的感冒药。
看见她,她说,“先喝药,我刚刚给二表哥打了电话,他没接,也不知道中午回不回来。”
感冒药温度正好,阮时笙过去一口干了,也在沙发上坐下。
她有点蔫,主要是身体不舒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薛晚宜想起个事儿,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里边的卡,“二表哥跟我说这个卡是给你的,让我提醒你一下。”
是昨天在茶几上看到的那张卡,原来是给她的。
阮时笙想起离婚协议上的东西,孟缙北出手出手阔绰,跟上面的东西比,一张卡已经算小意思。
她也没客气,直接收了。
薛晚宜想了想,又把手里的遥控器给她,“你想看什么,听你的。”
阮时笙没什么想看的,摇了下头。
薛晚宜就将遥控器放下,俩人再没说话。
电视放着,但她们俩谁都没看,阮时笙发呆,薛晚宜则一直摆弄着手机。
她发了信息出去,过一会儿没忍住,又打了个电话。
没按免提,但屋子里安静,还是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一直到自动挂断,对方也没接。
薛晚宜嘟囔,“二表哥应该下班了,怎么打了好几遍都不接。”
说完她转头看阮时笙,赶紧补充,“应该是在路上了,表嫂你别着急,这大白天的,人丢不了,也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阮时笙都被她整笑了,瞥她一眼,没说话。
虽说俩人年龄相当,可一看就知道对方是自小在爱里长大的姑娘,比她看起来单纯多了,一双眼睛眨巴眨,小白兔一样。
过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阮时笙的手机响了。
手机放在茶几上,离着俩人都挺近,她们同时看过去,又同时一愣。
薛晚宜扁着嘴,“二表哥这是什么意思,我给他打电话不接,转头给你打过来了。”
阮时笙接了电话,“怎么了?”
孟缙北声音低沉,“起了?”
阮时笙嗯一声,又听他说,“还有不舒服吗?”
有是有,但他明显问的是昨晚那药影响还在不在,所以她说没有。
孟缙北说,“我让人去接你,过来一下。”
阮时笙转头看薛晚宜,她正直直的看过来。
她说,“你表妹在这儿。”
她刚说完,薛晚宜就扯着嗓子,“二表哥,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
孟缙北想了想,“电话给她。”
阮时笙将手机递给薛晚宜,她拿过去贴在耳边,噼里啪啦又是一堆的抱怨。
也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她说,“我专门过来的,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我不干。”
兄妹俩感情是真不错,薛婉仪对着他撒娇撒的很自然。
孟缙北又说了几句,薛晚宜嘿嘿笑,“好嘞。”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还回来,站起身,过来拉阮时笙,“走吧。”
看这样孟缙北是同意她一起去了。
薛晚宜开车来的,倒也免去来人接了。
车子开出去,原以为是要去孟家公司,结果看方向不太对。
阮时笙问,“去哪儿?”
“不知道啊。”薛晚宜说,“二表哥不在公司,给了我这个地址,让我们到这边来找他。”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地方,阮时笙顺着窗户看出去,旁边一片占地不小的建筑,新中式风格,正门处挂着‘春色楼’的牌子。
薛婉怡也挺疑惑,“二表哥大中午的怎么来这儿了?”
这地方是营业性场所,二十四小时开放,收费可不低。
大门口这边报了孟缙北的名字,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引着她们往里走。
之前阮时笙过来是赶在晚上,听人说东家专门请了苏州那边的名角来唱曲,他们一群败家子儿跟风抢了票过来听,结果完全听不懂,半道就跑了。
白天再过来,感觉又不一样。
工作人员引着他们穿过前厅,走到侧面,有车辆候着。
薛婉怡问,“还要坐车啊?”
工作人员说,“有点远。”
没办法,俩人上了车,一路开去了后院,确实挺远。
最后停在一处楼房前的空地上,工作人员又引着她们上楼,停在一处包间门口,帮忙敲了门。
里边没人说话,工作人员很熟练地推开门,人没进去,甚至都没有看里面,侧身站着,“孟总,人来了。”
里面传来孟缙北的声音,“进来吧。”
阮时笙先进去,房间不大,有个茶桌,孟缙北就坐在后面,茶已经煮好,他低头倒茶,桌上三个杯子,都满上。
他没看这边,但也知道来的是她们俩,“进来坐。”
阮时笙坐下,“怎么来了这里?”
孟缙北没回答,将紫砂茶杯推过来,“喝茶。”
薛晚宜跟过来一屁股坐在阮时笙旁边,“嫂子刚吃完药,最好别喝茶。”
“吃药?”孟缙北抬眼看过来。
:弄的她更内疚了
阮时笙早上醒来,孟缙北还在身边。
外面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很明显已经不是早上的时间。
她一愣,赶紧去摸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日期才反应过来,今天周六。
她将手机放下,估计是刚刚动作太大,孟缙北醒了。
但他似乎又没全醒,睁眼看了看她,又闭上,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再睡一会儿。”
他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阮时笙缩在他怀里,等他睡熟才慢慢退出来。
将被子给他盖好,坐起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除了阮城,她没和别的男人相处过,真是对他俩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说是夫妻,明显不是,但如果说是朋友,一个被窝,又显得没那么清白。
稀里糊涂的去洗脸刷牙,出来后就见孟缙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屏幕。
手机已经被静音,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她走过去低头看,来电有备注,显示的是:安澜。
阮时笙转身下了楼。
她先在院子里来了一套拉伸,稍微活动一下。
今日阳光很好,照的人全身暖暖,心情也跟着不错。
活动完转身进厨房,时间已经是上午,她开了冰箱,准备中午的饭菜。
还没开始动手,孟缙北已经下楼了。
他也是一切收拾了妥当,看到阮时笙就问,“起来怎么没叫我?”
“也没什么事。”阮时笙说,“你平时那么忙,难得闲下来,多休息休息。”
孟缙北进了厨房,“不忙,比以前闲多了。”
阮时笙想了想,也是,他每天准点下班,按时回家,薛晚宜说他以前可是加班的连相亲都抽不出时间去。
见她要洗菜,他开口,“中午我们出去吃,不用弄。”
阮时笙回头看他,“约了人?”
孟缙北嗯一声,“有人请客。”
阮时笙问,“你朋友?”
孟缙北说,“生意场上的。”
阮时笙有些犹豫,“生意场上的,那应该是跟你要谈工作,你去吧,我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孟缙北过来从她手里将要洗的菜拿走放到一旁,“不用你帮忙。”
他带着她进了客厅,到一旁坐下,“你过去就行,不谈生意。”
他往后靠,“一周工作五天,够了,没必要还占用这两天时间。”
阮时笙朝厨房瞅了瞅,没再说别的。
俩人这么闲靠在沙发上半个多小时,孟缙北的电话就响了。
手机被放在茶几上,刚一响起阮时笙就看了过去,看到了来电,还是那个人。
孟缙北接了电话,很明显之前他们通了电话,此时他只说,“你出门了?”
然后嗯嗯两声,“好,我们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阮时笙说,“换身衣服,去吃饭。”
孟缙北穿的并非家居服,无需再上楼。
阮时笙自己上去,换衣服的时候在衣柜前犹豫了那么几秒。
她平时出去鬼混,大多都是休闲装,宽松自在。
也不是没有稍微正式的衣服,穿的少,一直挂在衣柜里吃灰。
原本已经去拿了套休闲装,但想了想又放回去,换成一条棉质长裙,修身的,V领,有点小性感,搭配一条长款大衣。
她又化了个淡妆,稍微弄了弄发型。
等她踩着双小高跟下去,孟缙北一抬眼就愣了。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勾起嘴角,“这样挺好。”
阮时笙之前心中没什么想法,此时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别了下耳后的头发,“好久没这样穿了。”
以前也有精心打扮的时候,大多是阮家出席一些饭局酒会,她必要时也会露面。
孟缙北嗯一声,“走吧。”
俩人的车都不在家,打车出的门。
饭店选的是一家养生酒楼,阮时笙之前来过,那段时间酒喝的厉害,胃出了毛病,听说这边养生粥很好,特意过来吃。
结果吃不下去,太清淡了,没滋没味。
此时盯着牌匾,她不自觉的皱了眉,“这家啊。”
孟缙北看她一眼,没说话。
俩人进了酒楼,按照包间找过去,推开门,里面已经有人了。
孟缙北在前,阮时笙越过他的身影看进去。
是个女人,长卷发,连体的修身套装,整个人知性又大方。
女人在看到孟缙北时,面带笑意站起身,随后又看到阮时笙,点了点头。
安澜。
阮时笙记得她的名字,隐隐的也能猜出她的身份。
安家长女,听说能力出众,在公司说一不二的。
之所以知道她,是因为阮时笙认得她弟弟,有长姐罩着,对方也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家伙。
他们凑一起,安家那小子没少夸他姐。
她没见过,之前也就没当回事儿,此时见了面,姓安的说他姐长得漂亮,不输她。
得承认,这个安小姐确实不错。
只是俩人没有可比性,不是一挂的。
安澜招呼他们进去坐,拿了菜单给阮时笙,“我点了两道菜,等着你们过来再添几道,看看想吃什么?”
这菜单阮时笙之前翻过,主打的就是养生,全是清淡口味。
她转手给孟缙北,“你点吧。”
孟缙北正在发信息,看了一眼,“你来,随便点。”
阮时笙没办法,随意的添了两道菜。
按了铃叫了服务员,安澜还叮嘱了一些忌口的东西。
阮时笙不忌口,只以为是安澜的口味。
等服务员离开,孟缙北的信息也发完了,安澜就开口,“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在外地,没赶回来,真是遗憾。”
她又说,“原本就想请你们吃顿饭的,结果前两天遇到了麻烦事儿,缙北大半夜过去帮我解决,感觉一顿饭不够。”
说完她笑了,“今天先吃,等过段时间再请你们。”
孟缙北说,“顺手而已,不用这么客气。”
“不是这么说的。”安澜说,“大半夜的,你专门过去帮我解决麻烦,这人情我肯定是要记着的。”
她又看向阮时笙,“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单独请阮小姐。”
阮时笙笑了笑,没说话。
这边饭菜上的快,没一会儿点的几道菜都上了。
有些看不出来,安澜便问了一嘴,忌口的东西是不是都没放。
服务员赶紧说,“您放心,后厨那边都备注了,严格按照您要求做的。”
安澜点点头,说了声好。
等服务员离开,她转了下桌上的转盘,“也不知道我记得还准不准。”
这句话阮时笙没听懂,但随后就听孟缙北说,“早就不忌口了。”
她一愣,原来之前叮嘱的那些全是为了孟缙北。
安澜也有些意外,“之前你可是一口不沾的,怎么又能吃了?”
孟缙北说,“跟着笙笙吃了几顿,觉得还行。”
阮时笙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她不知孟缙北忌口,也确实忘了问,只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想来里边是有一些他不吃的东西。
他都没说,弄得她现在有点儿内疚。
安澜看了下阮时笙,啧啧两声,“之前就有人说你结了婚肯定是好男人,我不信,还说你这样的工作狂,谁嫁你谁倒霉,现在看来,是我定论下的草率了。”
刚说完,服务员敲门,门只打开了条缝,开口问,“请问您有在外边儿点餐吗?”
安澜明显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条件反射的说了句没有。
孟缙北开了口,“我点的,送进来吧。”
服务员赶紧离开,没一会儿又进来,端了好几份打包的餐盒。
桌子上一放,不用解释,阮时笙就明白了。
这是给她点的,全是她爱吃的。
这……弄的她更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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