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全文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全文

维维豆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辞深不要孩子,眼看着他将失去控制他的筹码,但好在有季家这个大肥肉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甘愿放弃这次送上门的机会。“姨父!”钟娴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安安,你先别着急,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周老爷子也知道周辞深的性格,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促成周家和季家的婚事,只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道:“辞深,安安再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这样做,把她置于何地,又把周家置于何地。”周辞深淡声:“我有没有妹妹,你不是最清楚吗。”周老爷子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钟娴适时出声:“辞深,我们不欠你的,你身为周氏的继承人,该给你的都给你了,现在我只是想要安安体面的嫁进季家,就这点要求,你都要反对吗?”周辞深神色不变,慢条斯理的开口:“季淮见不喜欢她,何来体面。”“感...

主角:阮星晚周辞深   更新:2025-04-16 16: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辞深不要孩子,眼看着他将失去控制他的筹码,但好在有季家这个大肥肉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甘愿放弃这次送上门的机会。“姨父!”钟娴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安安,你先别着急,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周老爷子也知道周辞深的性格,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促成周家和季家的婚事,只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道:“辞深,安安再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这样做,把她置于何地,又把周家置于何地。”周辞深淡声:“我有没有妹妹,你不是最清楚吗。”周老爷子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钟娴适时出声:“辞深,我们不欠你的,你身为周氏的继承人,该给你的都给你了,现在我只是想要安安体面的嫁进季家,就这点要求,你都要反对吗?”周辞深神色不变,慢条斯理的开口:“季淮见不喜欢她,何来体面。”“感...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全文》精彩片段


周辞深不要孩子,眼看着他将失去控制他的筹码,但好在有季家这个大肥肉摆在眼前。

他怎么可能甘愿放弃这次送上门的机会。

“姨父!”

钟娴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安安,你先别着急,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

周老爷子也知道周辞深的性格,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促成周家和季家的婚事,只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道:“辞深,安安再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这样做,把她置于何地,又把周家置于何地。”

周辞深淡声:“我有没有妹妹,你不是最清楚吗。”

周老爷子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钟娴适时出声:“辞深,我们不欠你的,你身为周氏的继承人,该给你的都给你了,现在我只是想要安安体面的嫁进季家,就这点要求,你都要反对吗?”

周辞深神色不变,慢条斯理的开口:“季淮见不喜欢她,何来体面。”

“感情这种事都是能慢慢培养的,你爸当时让你娶阮星晚的时候,你不也不同意吗。”

周辞深神情冷了几分,没说话。

真不知道阮星晚喜欢季淮见什么,他一边和她在一起,一边和另一个女人谈婚论嫁,她就那么喜欢找虐受吗?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时,一道温润带笑的男声从门口响起:“我好像来迟了,事情都谈结束了吗?”

周安安委屈诉苦:“表哥不同意我的婚事。”

周隽年坐在轮椅上,他身后是推着轮椅的林知意。

闻言,周隽年有些意外,瞬间又了然的笑:“安安,你表哥不同意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别在这里跟他闹别扭,他处理公司的事就已经够费心了。”

“可是我……”

“安安,结婚这种事要两厢情愿才行。”

钟娴似乎想要说话,但动了动唇,却始终没开口。

周老爷子因为他的这一番话有些不开心:“隽年,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之前没逼你,但你也是时候该考虑婚事了。”

周隽年笑意依旧温暖,慢慢道:“我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瘸子,谁会愿意嫁给我呢。”

周老爷子脸色僵了一瞬,没说话。

钟娴條的站起身,情绪有些激动:“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夺走你一切的人!”

“好了!!”周老爷子脸色难看的不行,“不是在讨论安安的婚事吗,又扯到哪里去了。”

钟娴冷笑了声,转身上楼。

周老爷子也去了书房。

周安安跺了跺脚,又急又恼,跑了出去。

整个不欢而散。

周辞深眼底略带讥讽,神情冷漠而寡淡。

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周隽年温声叫住他:“辞深,跟我聊聊吧。”

花园。

周隽年坐在轮椅上,修剪着面前的花草:“妈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的,自从我出事后她情绪一直不太稳定,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用。”

周辞深站在他身后,轻轻嗯了声,才自嘲般的笑了声:“她说的不对么。”

“辞深。”周隽年放下剪刀,转过轮椅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释怀吗?我都已经放下了,你也向前看吧,或许这一切都是命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周辞深倚在石栏上,点了支烟咬在唇间,没说话。

跟周老爷子和钟娴从最开始的费尽心机想要掌控他,让他为他们所用,到后来发现他无法控制后,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找人替换他不同,周隽年自从残疾后,知道自己再也无望那个位置,一直都很看得开,甚至可以用看破红尘与世无争来形容。

周隽年没再聊这个,换了个话题:“我听说你离婚了,是吵架了吗?”

周辞深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怔了下后才道:“怎么这么说。”

周隽年笑:“我感觉你挺喜欢你妻子的,应该不是感情不和吧。辞深,你性子太傲了,女孩子是要多哄哄的。”

“你感觉错了,我不喜欢她。”说完,又补了句,“她随时都在刷新着我对她的讨厌程度。”

周隽年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轮椅重新拿起剪子继续修剪面前的花草:“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你周围所有人都发现了,却只有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周隽年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几年前周辞深的妻子和他一起回到老宅那次,像个佣人被宾客使唤嘲讽,一整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跑个不停。

周辞深知道后,把西装外套扔给她:“拿着,哪里都不准去,免得我要衣服的时候找不到你。”

如果他真的讨厌她至极的话,大可以让她继续被使唤嘲笑,可他却把衣服给了她,无疑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抱着他衣服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周辞深静静道:“你会喜欢上一个假怀孕上门逼婚的女人吗。”

“感情这回事,谁说得准呢。”

……

周辞深离开的时候,一直等在远处的林知意追了上去:“辞深……”

周辞深脚步微顿,转过头淡淡道:“有事?”

林知意咬了咬唇,在面对他的时候,没由来的有些紧张:“我们好久没见了,你难道就不想和我聊聊吗。”

“不想。”

林知意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会不给她留一点面子,微微有些恼:“你连客套话都不愿意和我说说吗。”

周辞深神色不变:“你问我想不想,回答想或是不想都是我的自由。不是我不愿意和你说客套话,是没那个必要。”

林如意失笑:“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如果你想要跟我聊的就是这个,那我先失陪了。”

“辞深。”林如意再次叫住他,“我听说你离婚了。”

闻言,周辞深有些烦,怎么这么多人都在问他离婚的事。

这难道是件很光彩的事吗,要闹得人尽皆知,上来就是一顿问候。

林知意又道:“我这次……其实是为了你回来的,三年前我们本来应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横插一脚的话,我们……”

“我不是季淮见,谁也别想左右我。”


阮星晚回到包间门口,刚想要进去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星晚?”

她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隔了几秒才回过头。

季淮见没想到真的是她,上前了一步才道:“星晚,你怎么在这里。”

阮星晚像个老朋友一样平静的和他打着招呼:“我……和朋友在这里聚餐。你呢?”

周安安跟个疯狗似得冒出来,她早该料到季淮见也在的。

“我也是和朋友一起,你这边快结束了吗,要是快了的,我们……”

季淮见话刚说到一半,身后的包间门就被打开。

李昂看到季淮见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季淮见吧?”

季淮见收回视线,朝他礼貌点头。

李昂和裴杉杉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他们也见过几次,但也算不上多熟。

“哎哟,咱们这是多少年没见了啊。”李昂搭上他的肩膀,“难道这么巧遇见了,来来来,一起坐会儿。”

阮星晚刚想要开口帮他拒绝,季淮见却朝她一笑,和李昂一起进了包间。

包间里,李昂招呼着朋友:“大家都过来认识下,这是我大学时候的哥们儿,还是我们那届的校草。”

一群人闻言围了过来,纷纷敬酒。

突然间,有个人看向季淮见,不确定的问道:“是季氏集团的季公子吧?”

季淮见微微颔首:“你好。”

他话音一落,以李昂为中心的差诧异开始朝四周蔓延开来。

他只知道季淮见家里条件不错,却没想到他居然是季氏的……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又道:“季公子前几年都在国外,我也就之前在一个活动上远远见过你一次,还以为认错了呢,没想到你竟然是李昂的朋友,这可真是缘分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李昂的眼神都变了,或羡慕或嫉妒。

李昂不过只是个小白领而已,居然和季氏集团的公子是兄弟,那他飞黄腾达不是迟早的事。

李昂的心里却紧张的不行,生怕季淮见当场戳穿他们其实不熟。

季淮见笑了下,只是道:“认识很多年了。”

另一边,裴杉杉走到阮星晚身边,看着被一群人围住,如同众星捧月的季淮见,疑惑道:“他怎么来了?”

阮星晚揉了揉眉心:“刚在门口遇见,李昂把他叫进来了。”

裴杉杉啧了声:“也亏是季淮见脾气好,要是换了……”

裴杉杉话只说了一半,但两人心里同时浮现起一个名字,顿时打了个冷战。

完全不能想象这个画面。

裴杉杉嘀咕道:“你觉不觉得李昂那个同事有什么毛病啊,先是在门口闹了一出就算了,刚刚还跑来找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绿茶味都快冒出天际了。”

阮星晚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她想了想才开口:“杉杉,我觉得她和李昂之间可能有点不对劲……”

“害,李昂那人我清楚的很,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出轨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但凡她要是聪明一点,我说不定还真怀疑了。”

阮星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那多年的感情,确实很难相信。

这时候,李昂回过头见裴杉杉和阮星晚在说什么,顿时警钟大作,跟其他人说了几句后,和季淮见一起走了过来,有些紧张的搂过裴杉杉,笑道:“咱们既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如找个地方坐坐,就我们四个人。”

裴杉杉道:“你叫过来那么多朋友就不管他们了?”

“这些朋友都是随时能见到的,而且大家也玩一会儿了,他们要是还不想走的话,就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大不了我晚点回来就是了。”

“你这样不好吧?”

李昂无所谓道:“有什么不好的,都是朋友嘛,不会介意这些的。淮见,你觉得呢?”

季淮见不经意看了阮星晚一眼:“我都可以。”

“那就……”

阮星晚出声:“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去吧。”

裴杉杉也道:“那我送你吧,正好出去透透气。”

阮星晚走了,季淮见自然不可能再留下,朝李昂点了下头后,也跟着一起走了。

看着他们三个都离开,李昂下意识握拳,连忙跟了上去。

出了包间,季淮见抿了抿唇才道:“星晚,你是生我气了吗?”

阮星晚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不是啊,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也不想再看到李昂那个虚伪的嘴脸了。

季淮见看向她不明显的小腹:“他还是不知道吗。”

阮星晚笑了笑,轻轻摇头。

很快,李昂追了过来,一把拉住裴杉杉:“杉杉,你要不就别出去了。”

裴杉杉莫名:“我为什么不能……”

“星晚和淮见这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一个电灯泡跟着去干嘛,这不是打扰他们约会吗。”

“你胡说什么呢。”

李昂口不择言的开口:“我哪里胡说了,他们不是一直互相喜欢吗。”

裴杉杉皱眉,加重了声音:“李昂!”

季淮见沉默了两秒后,视线看微顿:“对,我一直喜欢她。”

阮星晚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微微抬头,却发现他看向了一个地方,视线坚定,她下意识跟着看了过去,瞬间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今天是犯了太岁吧,怎么齐刷刷都遇见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要干什么!

不远处,周辞深冷冷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

裴杉杉见阮星晚和神色不对,也跟着回过头,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又是什么修罗场?

对视了两秒后,周辞深不冷不淡收回了视线,如同不认识他们似得,迈着长腿径直离开。

见他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阮星晚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气还没松下来,周辞深脚步去突然停下,他慢慢回过头,先是看了李昂和裴杉杉一眼,又把视线放在阮星晚身上:“你拖了这么久,还没想好怎么说?”

阮星晚心里一跳,她还没来得及让他闭嘴,周辞深的声音便再次响起,没有丝毫温度:“你不是录了视频吗,直接给她看不就行了。”


“我知道你怀疑我的目的,我也说过了我可以写保证书,离婚的时候你甚至可以叫上律师和摄影师全程跟着,证明是我主动离婚,也不会勒索你一分一毫。”

周辞深薄唇微抿,没说话。

“还是你怕我拿着离婚的事去媒体面前诋毁你和周家?这个你也可以放心,我发誓,我阮星晚要是想借着和你离婚这件事得到半点好处,我就不得好死。”

过了会儿周辞深才道:“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了么。”

阮星晚彻底没脾气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吗?周辞深,我宁愿死,也绝对不会给别人养孩子。”

周辞深看了她两眼,嗤了声。

即便他没说,阮星晚也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是在嘲笑她和舒思微的手段一样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正当阮星晚还想最后挣扎一下的时候,周辞深冷淡着声音:“我明天要出差,回来再说。”

阮星晚瞬间扬起笑容:“没关系没关系,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那你回来之后给我说一声啊。”

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女人,周辞深眼底冷嘲更重,转身上楼。

真是不识好歹。

一个星期的期限很快就到,阮星晚把设计图交给林斯,林斯当晚就给她了回复,老板那边直接通过了,让她明天过去签约。

阮星晚看到回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还挺怕设计出来的东西他们不满意。

盛光珠宝那边本身就在推进这个项目,首推系列早就定好,只缺一个设计师。

现在签了阮星晚,当然是希望进展越快越好,刚好再过一个月就是盛光的周年庆,杂志社那边打算借着周年庆的这次机会,开一个发布会,向着所有媒体宣布,正式推出自己的珠宝品牌。

除了阮星晚这次设计的项链外,剩下两个主推款分别是手链和戒指。

设计完草图后,等杂志社那边通过了,还要磨细节,最后出成品。

其实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长。

甚至可以说是很仓促。

为了不搞砸这次发布会,阮星晚压根儿不敢有丝毫松懈,每天除了待在家里画图外,还要去选珠宝的材质。

她得自己把设计成品做出来,等发布会后,再交给家代理工厂统一加工,发售。

所以忙着忙着,连和周辞深约好的离婚都忘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

总之,他再没联系过她。

阮星晚刚放下笔,正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她转过头,来电显示的是阮均。

阮星晚皱了皱眉,等到手机第二次响起才接通。

“小晚啊,你弟弟明年就要高考了,老师说必须得上补习班,我差点钱,你拿给我吧。”

“多少钱。”

“我算算啊……现在补习班那玩意儿贵,你先拿给我二十万吧,剩的我给他留做下学期的学费。”

阮星晚平静道:“第一,阮忱是今年高考的。第二,他全省第一,用不着补习。第三,我没听说过哪家补习班的费用要十几二十万。”

阮均被她拆穿有些窝火:“你怎么那么多借口,直接拿给我不就行了吗。”

“我没钱。”

“你没钱你问你老公要啊,他那么有钱,二十万对他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没有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他的钱与我无关。还有,我已经和他离婚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问他要钱。”

“什么!”阮均在电话那头骂嚷道,“谁同意你们离婚的?我同意了吗?就算是离婚,他也该分一半家产给你,你怎么可能会没钱?阮星晚,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你爹都不想赡养了吗!立刻给我打两百万,不然这件事没完!”

阮星晚道:“没有,一分钱都没有。”

说完后,阮星晚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阮忱又打了过来:“阮均是不是打电话问你要钱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给他,他最近又去赌了,欠了十几万,现在躲起来了。”

“我知道,没给他。”

在阮星晚给他填上那一百多万的窟窿时,就说过,以后他再去赌,要死要活都不关她的事,也别来找她。

可阮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改性了,这些年变着法子的找她要钱,不是说自己摔断了一条腿要动手术,就是说阮忱和人打架,不私了就要闹到学校去。

他知道阮星晚就算不管他,也绝对不会不管她弟弟。

一开始阮星晚和阮忱都被他骗过两次,到了后面,对他那些招数见怪不怪,麻木不仁了。

阮星晚问他:“想好报哪个大学了吗。”

“想好了。”

阮星晚默了默才道:“小忱,你想去国外吗,我这里还有一点钱,送你出国应该没问题,再加上你还能拿到奖学金……”

她想把阮忱送走,离开阮均。

不要像她一样,被困在这个沼泽里。

阮忱打断她:“不用,我就在国内,哪里都不去。”

阮星晚无声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脾气:“你自己做决定吧,需要钱告诉我。”

“钱你留着自己用,我要用自己能挣。”阮忱又道,“他最近对你还好吗?”

提起周辞深,阮星晚有些哑然,笑了笑才开口:“嗯,挺好的。小忱,我要和他离婚了。”

阮忱只沉默了两秒,似乎对从她嘴里听到这件事并不意外,他道:“离了也好,以后我养你。”

阮星晚笑:“我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养,好好读你的书。”

挂了电话,阮星晚出了卧室,见裴杉杉窝在沙发里,整个人恹恹的,脸色有些白。

阮星晚道:“杉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杉杉摇了摇头,声音没什么力气:“姨妈来了,缓缓就好了。”

阮星晚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你这样不行,我下楼去给你买点红糖水、暖宫贴,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闻言,裴杉杉重新恢复了活力,激情点餐后,才又倒在沙发里:“星星,你最好了,那个狗男人不爱你真是他瞎了眼。”


吃晚饭的时候,菜还没上齐,裴杉杉就喝的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问:“小忱还有多久开学啊?”

“下周。”

“啊……”裴杉杉打了一个嗝儿,“没想到这么快你都要上高中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呢,还不到我的肩膀,一眨眼居然到了可以叫我爸爸的年纪。”

阮忱:“……”

阮星晚抓了抓头发,这醉的有些离谱了。

裴杉杉喝醉了,一会儿在那里唱一会儿在那里跳。

阮忱忍不住道:“她这样真的没事吗?”

“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

裴杉杉性格一直大大咧咧,很多事都不会放在心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喝了酒第二天就满血复活,她现在这样,可见这次是真的伤的很深。

等到她醉的趴在桌子上不动了,阮星晚才把她扶了起来,轻声道:“杉杉,我们回家了。”

裴杉杉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呜呜呜,我没有家了,那个混蛋劈腿了……星星,我没有家了。”

阮星晚抱住她安慰。

等裴杉杉结结实实哭了一场,昏厥到不省人事的后,阮星晚和阮忱把她送了回去。

把裴杉杉放在床上后,阮忱问:“你们女生失恋了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阮星晚道:“对啊,总是需要发泄的。”

“那你为什么不哭。”

阮星晚怔了怔:“啊?”

阮忱看着她:“你不要总是这样憋着,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小忱,我没事……”

“我看出来了,你有心事,周辞深最近又找你麻烦了吗。”

阮星晚轻轻摇头,笑道:“他能有什么麻烦找我的。”

她只是……

李昂的那番话,终究还是在她心底徘徊不去。

其实他说的没错,不能被人所知道的婚姻,其实和被人包养的情妇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都见不得光。

只不过情妇还有钱 拿呢,她成天就只有受气。

好烦,怀孕了就是这么多愁善感。

阮星晚道:“小忱,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她就行了。”

阮忱似乎还想说什么,那边裴杉杉又从床上弹了起来跑到厕所去吐。

他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阮星晚在裴杉杉旁边陪了一晚上,途中李昂回来过一次,但是密码早就被裴杉杉换了,他也打不开,只能在外面敲门,裴杉杉当时就想拿着菜刀冲出去,被阮星晚死活拦住了。

等到后半夜裴杉杉睡着了以后,阮星晚壬辰反应突然强烈了起来,接连吐了好几次,难受的不行。

她坐在沙发上,出了一会儿神后,想到了罪魁祸首,恶向胆边生,拿起裴杉杉家里的座机,摁了一个号码。

响了几声,那边才被接通。

阮星晚先发制人:“周总,您醒着吗?”

电话里,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嗯?”

“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从前有一个牙签走在路上,他走啊走啊,看到一个刺猬,然后他……”

“阮星晚。”男人哑声打断她,“你睡不着?”

“多亏了周总,仗义执言揭穿了渣男的真面目,我朋友喝多了,吐了一晚上,我得陪着她。”

周辞深:“……”

就在阮星晚以为他要直接把电话挂了的时候,他却淡淡道:“你的笑话不讲了么。”

阮星晚被他这么一打岔,都忘了自己刚才讲的是什么了,她索性道:“周总有什么笑话可以讲讲吗。”

“没有。”

“睡前小故事?”

狗男人哄哄你上蹿下跳的儿子吧。

还是一样的回答:“没有。”

阮星晚从他的声音就可以听出,他这会儿差不多已经醒了,那她的目标也就达成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那算了,我困了,周总晚安。”

说完,不给周辞深反应的机会,利落的挂了电话。

为了避免狗男人打过来报复,阮星晚还特意把座机的话筒放在旁边,窝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睡了。

第二天,阮星晚起来的时候裴杉杉还在睡,她熬了醒酒汤放在保温桶里,又给她留了字条准备了早饭后,才去了盛光。

阮星晚刚给裴杉杉请了假出来,就听到周围有同事在讨论,周氏集团的周总来了。

“……”

这狗男人已经小气到这种程度了?昨晚不就是半夜给他打了个电话把他吵醒了吗,居然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一大早就跑来找他兴师问罪!

阮星晚刚想偷偷溜走,林斯的助理就走到她面前:“Ruan小姐,林主编让你去一趟会议室。”

阮星晚摁了摁太阳穴,只能被迫为自己的任性买单。

会议室里。

周辞深坐在位置上,神色冷淡平静,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林斯坐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了骑虎难下。

如果不知道Ruan和这位周总的关系就算了,可现在他又知道了,明明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矛盾,周总还非要冠冕堂皇的拿到工作上来,偏偏Ruan还不愿意接受,双方整的还更胶着的。

林斯有种预感,等会儿这个会议室即将成为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

很快,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阮星晚推开门,刻意忽视里里面的另一个人:“林主编,找我有事吗?”

林斯咳了一声,尽职尽责的介绍道:“这位是周氏集团的周总。”

阮星晚视线看了过去:“周总好。”

周辞深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狗男人还挺会摆架子。

“Ruan,是这样的,之前那次秀的时候,周氏那边给了盛光一个可以重点扶持的名额,周总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阮星晚停顿了几秒才道:“谢谢周总的好意,我觉得我在秀场的表现一般,周总还是把这个机会留给更优秀有潜力的人吧。”

周辞深淡声开口:“知道自己能力一般,还不准备好好提升?”

阮星晚:“……”

谁他妈说能力一般了!

周辞深继续:“那场秀上,除了许湾,所有人的表现都不足以得到这个名额,包括你。我也很不想在矮子里拔高个,但言出必行,明白吗?”


“是吗,再丑也丑不过上赶着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吧。”

阮星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舒思微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气的白了脸,扬起手就想打下去。

阮星晚截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清脆的巴掌:“我之前没有跟你计较,是因为你能怀上周辞深的孩子是你的本事,但这不代表着你能拿着怀孕这件事三番四次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怎么,当小三还给你当出优越感了吗?”

因为阮星晚的这一巴掌,引来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舒思微脸瞬间又白又红,想要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阮星晚的力气,她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是小三,是你死不要脸占着周太太的位置不放,辞深恶心死你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逻辑有问题吗,不管我要不要脸,我现在都还是周辞深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们,一告一个准?保证告的他净身出户。你要试试吗?”

舒思微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敢……”

“试试。”

明明是七八月,正值酷暑,身后传来的男声却如同被深冬里的寒川所浸染过,冷的让人后背汗毛直立。

阮星晚微怔,握着舒思微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舒思微马上跑到周辞深身边,手捂着被打的那边脸,眼泪不停的从眼睛里滚出来,哭得伤心极了。

周辞深视线落在她身上,又抬头看向阮星晚,目光冷冽,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阮星晚牵了牵唇角:“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她哪有钱去请律师打这种不仅耗时耗力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官司。

不过是吓唬舒思微而已。

周辞深朝她走了一步,微微偏头,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原来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净身出户,指的是这个。”

阮星晚抬头,看见他黑眸里不加掩饰的冷嘲,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张嘴想要介绍:“不是的,我……”

“只要钱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你想要的,是整个周氏。是吗?”

不等阮星晚回答,他便继续:“不然你这次大费周章的演了这出离婚的戏,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阮星晚,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真签了字,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求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爽快,快点给我一个解脱,不要只打嘴炮。

阮星晚对上他讽刺的目光,笑了一下:“那就麻烦周总尽快签字,我们民政局见。”

周辞深嗓音凉薄:“等我签了字,你又有什么打算?拿着离婚协议书当做证据去起诉我么。”

阮星晚继续保持着笑容:“周总你真的想多了,我们能不能直接给对方一个痛快?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个保证书,保证离婚以后,不会以任何目的,任何名义,去敲诈你一分钱,再按上手印,具有法律效应的那种保证,可以吗?”

周辞深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绝对,像是急于要摆脱他一般,他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削薄的唇微抿。

舒思微见他们说的时间太久了,赶紧上前:“周总……我们走吧,我有点不舒服。”

阮星晚再次看向舒思微,好心的提醒了句:“舒小姐,你以后最好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化这么艳的妆,喷这么浓的香水。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便宜的只是那些色欲熏心的臭男人。受苦的却是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周辞深:“……”

她这是在内涵谁呢?

说完后,阮星晚潇洒的收回视线,先他们一步离开。

阮星晚一走,之前一直看戏的舒思微的朋友们纷纷上前拍着马屁:“微微,周总可真维护你啊,刚才那个女人的脸色简直是太精彩了。”

“就是就是,周总也太帅了,真羡慕微微,有一个这么为你出头的男朋友。”

“要我说啊,微微说的没错,那个女人也是真的不要脸,微微都怀孕了,还不想离婚……”

周辞深缓缓收回目光,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薄唇微启:“你们,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他就算再讨厌阮星晚,也不至于真做出婚内出轨的丑事。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舒思微都一惊,不知道是哪句话得罪到他了。

周辞深又道:“怀孕的事,给我个解释。”

这句话,是对舒思微说的。

舒思微双手紧张的抓住裙子,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听说周总一直很讨厌那个女人,我就……就找了一个借口,想要让她和你离……”

周辞深打断她,脸色微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用这种理由逼婚的有阮星晚一个就够了。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传言,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舒思微咬紧了唇瓣,不敢说话。

等周辞深走了,她周围的朋友才松了一口大气,又问道:“微微,周总不是你男朋友吗?他怎么对你这样说话?”

舒思微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这段时间周辞深带着她参加了不少宴会,外界有传他们关系的谣言他也没有制止,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他身边的女人了。

所以才会找上门让阮星晚识趣的给她让位置,并且还伪造了孕检报告。

不过听周辞深刚刚的意思……

当晚,舒思微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一点关于周辞深和阮星晚结婚的事。

当初阮星晚父亲欠下高利贷,债主把她卖到暮色,她逃出来后遇到了周辞深,求周辞深救她。

没想到的是,两个月后阮星晚拿着孕检报告上门,周家是名门望族,极其重视颜面,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传出去惹出不好的名声,又加上她怀了孕,就让周辞深和阮星晚结了婚。

婚后不到两个月,孩子突然就没了。

这从始至终就是阮星晚演的一出戏,她在暮色被人下药,遇见周辞深,假怀孕逼婚,为的就是嫁进周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