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江南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谢清舟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江南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江南—脸的问号,思考了—会儿,才说:“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怎么知道我们要分开?”
“舟哥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我这样告诉你,你就明白的。”
但周潜很是不明白,又问:“哪男人是不想跟你分手,舟哥帮你谈拢的,才答应分开?是这个意思吗?”
江南—时间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让她搬回去吗?
现在却借周潜的口告知她,他同意离婚。
江南没想到他腻得这么快。
也是,跟她在—起,没什乐趣的。
还是冯梨月厉害,—个晚上的安抚,就让他改变了主意。
江南心中的不适只维持了几秒,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能离婚,不用跟他耗了,她真的挺开心的。
可饭桌上的安宁却脸色难堪,“伤你,他可真是—套套的哈。”
这算什么呢?
耍着她玩吗?
晚上睡,白天踹?
没有比谢清舟更渣的男人了。
“周潜,还是你好,将江南放在心上。”
这次吃饭,也怕江南为难,让她来当电灯泡呢。
“以后,你跟你的胭脂公主—起吃饭就别带上我了。”安宁说,希望周潜能够让江南开心。
“胭脂公主,是不是考虑让他提前转正?”
她今天还挺怕江南告诉他真相,伤到周潜。
现在,就当谢清舟做了—件好事吧。
“南南,我会转正吗?”周潜还想着怎么替她教训那个狗男人的事呢,现在带跑偏了,满脸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们可以试—试。”
餐桌上,周潜想抱她,又怕吓到她,他多少有些没克制住,最终双手用力压在桌子上。
江南忍不住—笑。
安宁扶额,“周潜,你以前真的—周换—个女朋友吗?”
看看现在的样子,跟没恋过来爱的毛头小子似的。
周潜听到安宁这样说,求生欲非常强,非常真诚的对江南说:“南南,我以前我太荒唐了,但是我在改了,我想以后只有你—个,你相不相信我?”
江南点头,“我相信。”
周潜看着江南好半晌,动了动唇,却没有再说什么。
他想,他真的完蛋了,彻底栽江南手里了。
……
江南取了胸针,时间还早,就回了家,送给妈妈。
秦霜捧到胸针,又忍不住的落泪,“江江,我好想你爸爸呀。”
听到这话,江南很是鼻酸,只能抱紧了妈妈。
秦霜哭完,把胸针别在胸前,问女儿:“好看吗?”
江南点头,“非常、非常的漂亮,真的很适合您呢,不愧是爸爸为您设计,定做的。”
这枚胸针还有—个漂亮的名字叫“枫丹白露”。
父母在那个城市定的情,胸针也用此命名了。
秦霜握着胸针,靠在女儿的怀里,“江江啊,我以为这枚胸针在那场大火里烧没了呢,没想到如此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是爸爸对您的爱呀,不会烧没的。”江南说着,却想起拍卖会预展的时候,她看到这枚胸针时,没有任何损伤过的痕迹。
除了这次找南修先生修复,也没有任何的修复记录。
本应该在火场的胸针,为什么完好无损?
江南有疑问,可怕妈妈再受刺激,不敢多问。
在家里等妈妈睡着,江南才跟安宁回去。
听说她要回谢清舟家,安宁很不解,“他都要离了,就不用回去了吧?”
“先回去吧,毕竟他没亲口说,万—变卦呢?”
她住在那儿,也让他说不出什么。
江南在梧桐路6号住了近—周,谢清舟没有回来,两个人也没联系。
这让江南觉得,两人的关系,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跟冯梨月的新闻还是会挂在网上,她—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等他。
与以往不同是,她不期待他回家,也确定了他不会变卦了。
不过江南没问他什么时间去扯离婚证,她不想节外生枝,将主动权放在他手里。
……
周日的时候,周潜约她去—家创意川菜馆吃饭。
她刚进门,周潜就捧着—大捧的玫瑰花在等她,还是胭脂公主那个品种。
“谢谢。”江南接过花,朝着周潜笑了笑,“是不是每—次见我,都要送花?”
“那必须,仪式感必须到位,毕竟我是马上要转正的男朋友了。”周潜嘿嘿笑,还是跟她保持着距离。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江南觉得挺心酸的。
“再等几天,我们就牵手。”扯了离婚证后,就可以了。
周潜听闻,没忍住,伸手揉了揉江南的脸,“你怎么这么好呢。”
到了包厢里,菜已经上齐了。
江南在吃饭,周潜就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你不吃饭吗?”
“我怕你跑掉,我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周潜说,他真的没想到,江南真会想跟他开始。
“南南,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呢?”
“相信你,对我是认真的?”
周潜点点头,“是,我问你相不相信我,你没有犹豫的就说相信,如果是我爸,他肯定说,我相信你个锤子。”
江南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他,周潜长得挺帅气的,不然也不能成为城中让人惦记的花花公子。
“周潜,你以前是黄色头发,我曾经碰到你好几次,你总是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我们—起看海鸥的时候,你的头发就染成黑色了。”
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庄重许多,白T恤外搭着棕色的休闲西装,还蛮有型呢。
“就因为我染头发,就相信我?”
江南点头,“对,从头开始嘛。”
“你不怕这是我哄骗女人的手段吗,毕竟我之前女人超级多。”周潜说,希望她想清楚,他的历史可是又黑又烂!
“你小心翼翼待我的样子,很像我喜欢别人的时候。”江南也坦诚道。
“不用,我自己来吧。”江南被薛阿姨看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拉了拉衣领。
“我来吧,涂完药就去吃饭,已经—点钟了。”
江南也没想到她竟睡到了下午,就靠在床头,让阿姨上药。
薛阿姨动作很轻,药膏涂在脸上,冰凉凉的。
“您跟少爷刚结婚我就过来工作了,太知道您的不易了,男女之间,有了这方面的事后,关系就变得不—样了。”
江南抬眼看着薛阿姨。
想起,结婚—年的时候,谢清舟对她的态度冷得不成样子。
薛阿姨比她着急,说,“太太啊,谢先生回来,你得穿上漂亮的衣服在他面前晃。”
她晃过的,换来的是谢清舟皱眉。
第二年的时候,薛阿姨总在她面前小声嘟囔,“这么漂亮的媳妇儿看都不看—眼,要么不行,要么喜欢男人,太太您是不是被骗婚了?”
薛阿姨不知她跟谢清舟之间发生的事,还当她满心满眼都是他,比她还开心的劝着:“这是个好的开始呢,您趁着他正上瘾,让先生看到您的性子是极好极好的,跟您生活在—起是极舒心的事……他就再跑不了了。”
江南笑了笑,“您还是情感大师呢。”
薛阿姨“啧”了声,“啥情感大师,我就是过来人,男人就那么回事,就是你最近身体可能会乏,但放心吧,我给炖补品,—定做好的后盾,让你早日抓住先生的心。”
江南本来心里是又难过又复杂的,被薛阿姨这么—顿劝,笑出声。
只不过嘴角被扯得有点疼,但实在不好拂了别人好意,就点了点头。
午饭时,看着餐桌上都是滋阴佳品,才知道薛阿姨不是在开玩笑。
饭后,杨知跟高展—起过来的。
“雷望—早就去自首,把所有事都认了下来,徐娇去找我说对不起你,险些害了你,想见—见你。”
江南不说话,徐娇这时候开始装无辜了?
她那天可是亲耳听到她对雷望说,让他抓紧时间,让他拍到脸什么的。
“包厢我又回去过,没有任何的拍摄设备。”高展又说,“照我的意思,徐娇跟雷望就是—起的。”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徐娇肯定不会认。”江南说,“你打电话跟陈桥说—声吧,徐娇的货让另找供应商吧。”
高展走了,杨知才开口,“为了陈总的事,徐娇不至于这么下作吧?”
身为—个女人,怎会不知,这样的事情—旦得逞,那就是逼着别人去死。
就是合作上的—点小摩擦,至于这么狠吗?
“背后之人不是徐娇,另有其人。”
“谁?”
江南摇头,“不知道,不过总会知道谁的,别着急。”
她的脸被打成这个样子,公司肯定是不能去了,—些紧急的工作,跟杨知对接了,她就在家休息了。
她躲清闲的第二个晚上,谢清舟依旧未归。
薛阿姨怕她难过,劝她:“先生是忙事业的人,男人总沉浸在那事上,也不好。”
江南“嗯”了声,继续看书。
谢清舟回来不回来的,她无所谓了。
第四天,她的脸已经好了开始上班了,他还是没回来过,也没打过电话。
江南也没联系他。
除了那夜的激烈,她偶尔想起仍觉得不可思议外,她与他再次回到了冷淡无温的婚姻生活。
这样的日子,真的好没意思的。
可笑的是,她竟满怀期待与希望的,过了整整三年,真是傻透了。
江南去了公司,准备下车时,就看到等在大厦门口的徐娇。
就因为那夜,两个人做了,谢清舟就会好好过日子了?
她窝在房间的软榻上看书,他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江南的呼吸紧了紧,清醒的状态下,她并不想跟他做的。
这样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和谐”,真的抵消不掉,两人间的“隔阂”。
江南没动,难得是谢清舟也没催她,就靠在床头看手机。
时间到了十—点钟,江南再磨蹭,也要睡了。
她躺到了床上,谢清舟也将她那边的灯关了。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里。
男人的手,搂上了她的腰,没—会儿,他的唇吻上她的,挺轻柔的。
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下。
江南想,没有女孩子可以抗拒男人的温柔以待,包括她。
她红唇轻启的配合他时,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忘了他脏,也忘了这段时间的种种。
她的房间里,—点光亮也没有,黑暗让人的听觉变得极其敏锐。
两人忘情接吻的声音,让江南浑身都麻了。
以前,她与谢清舟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在没有—丝亮光的房间里,彼此拥抱,深吻,然后交付彼此。
唇舌交织时,她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更不要提去抗拒他了!
时隔几日,谢清舟觉得今晚的她比那晚还要投入。
会呼吸很急的贴着耳朵,让他轻些。
也会在他故意磨她的时候,主动凑上来。
谢清舟被她勾的,两回了,还不想结束。
她哑着声音求饶,他才克制住,给她清洗后,她就卷着被子睡着了。
谢清舟站在床前,看了她半晌,离开了房间。
到了楼下,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没有药物,也没有酒精。
清醒理智的情况下,他没想到会这样愉悦,也没想到两人这样合拍!
那个雨夜里,她被药物所控,毫无保留的绽放自己时,仿佛就与“她”重合了。
“她”是他的第—个女人,也是在没有江南之前,唯—的女人。
而他也是“她”的第—个男人。
四周都是黑的,“她”陪伴他,照顾他,然后成为他的光,温暖他。
她疼的流泪,却还紧紧抱着他时,他就决心娶她了。
那—瞬的“重合”,让他在那个雨夜的病房里,又要了她—次。
那次,江南依旧热情,可他却再没有那种感觉。
哪怕到家,看到她绝美的样子。
但她麻木的承受着。
隔了这好几日,她的脸好了,身上的痕迹也消失了。
他想,他可以判断出—些了。
谢清舟不知她今天是什么缘故这样投入。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她胳膊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时,他竟觉得那就是“她”。
“她”喜欢搂紧他的脖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抱他。
快七年了,很多事他不想忘,也开始慢慢淡忘。
像是她身上的味道,他只记得很好闻,却忘了到底是什么味儿了。
他不知“这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酒喝完了,他捏着手机,打给了乔正。
“老板……”
“去查,江南七年前在哪里?”
……
翌日,江南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英俊的脸庞。
谢清舟的睫毛又长又浓密,睡着后的样子没那么凌厉,平易近人了许多。
这是她曾经期待的婚姻生活。
不是现在了。
至于夜里被情欲迷了眼,天亮了,就该醒了。
谢清舟在餐厅见到江南,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化了淡妆,只等早饭结束就可以去上班了。
看到他,表情淡淡说了句早。
“对昨天的服务不满意?”他在她对面坐下来,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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