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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姜晚傅辞 番外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罗帐里,被翻红浪。姜晚脑子很懵,她不是死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逐渐移到耳垂。姜晚心里大惊,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傅辞的声音。里面带着紧张还有关切。这样的语气姜晚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不由得怔住。“傅辞?”男人一手撑着床铺,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姜晚身上。一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看着姜晚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不认识我了?”傅辞嘴角的笑意,让姜晚觉得自己看错了。他厌恶她。不想见她。怎么可能会对她笑?疑惑地看着傅辞,这一看姜晚发现了异常之处。因为傅辞答应老太君娶妻,那日他们二人互相较劲,在床上的时候她咬了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可是现在,那个痕迹没了。...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5-04-1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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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姜晚傅辞 番外》,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罗帐里,被翻红浪。姜晚脑子很懵,她不是死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逐渐移到耳垂。姜晚心里大惊,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傅辞的声音。里面带着紧张还有关切。这样的语气姜晚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不由得怔住。“傅辞?”男人一手撑着床铺,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姜晚身上。一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看着姜晚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不认识我了?”傅辞嘴角的笑意,让姜晚觉得自己看错了。他厌恶她。不想见她。怎么可能会对她笑?疑惑地看着傅辞,这一看姜晚发现了异常之处。因为傅辞答应老太君娶妻,那日他们二人互相较劲,在床上的时候她咬了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可是现在,那个痕迹没了。...

《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姜晚傅辞 番外》精彩片段


红罗帐里,被翻红浪。

姜晚脑子很懵,她不是死了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逐渐移到耳垂。

姜晚心里大惊,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傅辞的声音。

里面带着紧张还有关切。

这样的语气姜晚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不由得怔住。

“傅辞?”

男人一手撑着床铺,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姜晚身上。

一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

看着姜晚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不认识我了?”

傅辞嘴角的笑意,让姜晚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厌恶她。

不想见她。

怎么可能会对她笑?

疑惑地看着傅辞,这一看姜晚发现了异常之处。

因为傅辞答应老太君娶妻,那日他们二人互相较劲,在床上的时候她咬了他。

从此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可是现在,那个痕迹没了。

再一看傅辞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对的。

那里面有热烈的情意,和后来的冷若冰霜完全不同。

而她这个本该死了的人,也还活得好好的。

姜晚连忙打量周围的环境。

架子床上挂着红色纱帐,朦朦胧胧,还能看清外面的陈设。

这分明是西院正房。

她刚进府的时候,就是和傅辞住在这里的。

后来傅辞要娶妻,他们两人的关系随之变僵。

老太君让她迁去了别处,因为这是正妻才能住的院子。

而那个时候,傅辞没有反对。

再后来,她和孩子死在了那座清冷的院子里。

姜晚突然有些想哭,她的人生好像真的重来了。

身体撕裂般地疼痛。

种种迹象在告诉她,这是她进傅府的第二天。

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傅辞手足无措。

连忙翻身而下,把她抱在怀里。

“我不来了,你别哭。”

姜晚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有喜。

也有悲。

傅辞眉头打成了结,轻声哄她:“我知你心里难过,现在只是暂时的,皇上那边我会去求情,我保证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姜晚摇头。

不是的,他的妻子不是她。

她一个罪臣之女,本就该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留不住的人和物,或许早早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辞自知对不住姜晚,她是太傅府的嫡小姐,现在却担着妾的名声。

“对不起。”

姜晚还是摇头,从头到尾傅辞没有对不住她。

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他求来的。

后来的那些事情,是她自己看不清局势,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罢了。

她不怪傅辞。

但也不想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大方地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那种如屡薄冰,苦心经营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刚重生,姜晚脑子里很乱。

这会儿靠在傅辞的怀里,她却只想逃。

只要能远离这些纷纷扰扰,去哪里都好。

看她哭,傅辞心里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姜晚有心疾,大夫说过不能让她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不然,轻则病情加深。

重则可能会突然……就没了。

傅辞更加用力地抱紧姜晚,低声呢喃,“晚晚,我这辈子只要你。”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有些事情的发展,半点不由人。

姜晚信过一次,还为此变成了阴狠歹毒的女人。

这一次,她不会信了。


云嫣然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傅辞订亲,不想功亏一篑。

“娘,我有云家当靠山,就算他再怎么宠妾灭妻,姜晚也越不过我去。”

云夫人连连摇头,“你是不知道那些个宠妾灭妻的人家,当家主母日子有多难过。”

“娘,您这是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我和你爹不想你过苦日子。”

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会是苦日子呢?

云嫣然说道:“如果不能嫁给傅辞,我这辈子就终身不嫁了。”

云夫人恨铁不成钢,戳着云嫣然的脑门,“你是想气死我和你爹。”

“娘,我有云家做靠山呢,傅辞肯定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

“到时候受了委屈,你可别回家找我们哭。”

云嫣然及笄三年,期间有不少人来家里提亲,全都被她回绝了。

一颗心吊在了傅辞身上,谁劝都没用。

云家人又气又没办法。

他们虽然可以找傅辞的茬,但架不住女儿喜欢傅辞,如果做的过分了,肯定会影响他们一家人的感情。

云嫣然不听劝,云家人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来。

她都十八岁了,再留下去就成老姑娘了。

日后傅辞要是敢宠妾灭妻,他们云家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去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事关傅辞自己的前程,他总该收敛一些了吧。

云夫人这般想。

京城里,有不少人看不惯云嫣然的行事风格。

这次秋猎傅辞把姜晚带着来,很多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姜晚不想被人过度关注,一路上都没怎么下过马车。

傅辞也不勉强。

只要她高兴,怎么做都行。

一路相安无事到达了皇家猎场。

安营扎寨以后,傅辞来马车接姜晚。

下马车的时候没看到步梯,姜晚拎着裙摆正准备跳下去,却被傅辞单手搂腰抱了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姜晚不想和他吵架,刚落地就往营帐走去。

傅辞连忙跟上,两人一起进帐。

心里纳闷,晚晚怎么知道他们住的是哪顶帐篷?

云家的帐篷就在不远处,亲眼看着这一幕,云嫣然心里很难受。

没人愿意和他人分享男人。

可她又不想放弃嫁给傅辞的机会。

只能安慰自己,世上的男人都是如此,三妻四妾才是常态。

别人能忍,她肯定也能行。

反正姜晚身体不好,能活几年还未可知。

终有一天,会熬出头的。

云将军和云大有职务在身,负责营地的安全。

云二和云三就是来玩的。

“嫣然,你先去歇一会儿,晚上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可以好好玩。”

在关外的时候,这是云嫣然最喜欢的活动。

可现在却提不起兴趣。

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随后进了大帐。

“二哥,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受委屈吗?”

云二冷笑,“当然不是。”

“二哥,你是不是有主意了?快跟我说说。”

“等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云家三兄弟,老二从小到大都是在背后出主意的那个人。

听他这么说,云三放心了。

这次不给傅辞和姜晚点教训,他妹妹岂不是白受委屈了?

这次出门,姜晚只带了秋月一个丫鬟。

趁着傅辞去跟贵妃娘娘和四皇子说话的功夫,姜晚洗了个澡。

沐浴过后,秋月帮她擦祛疤膏。

刚擦了一半,傅辞从外面回来了。

姜晚眼疾手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进来怎么不出声?”

“我回自己的营帐,为什么要出声?”

傅辞从容走来,接过秋月手里的药膏,“出去。”


“别人的孩子都会哭,为什么我们的不会?”

“就算她是个小哑巴也没关系,傅家的千金,没人敢说三道四。”

“他”握住了姜晚的手,细得只剩下骨头,看着就足以触目惊心。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还是她把你身上的营养吸走了?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身上还有肉。”

“听说生孩子很可怕,这次你怎么不派人去前院传话了?早知道你今日会临盆,我就不出门了。”

“我送你的镯子怎么碎了?没关系,明日我就给你送新的。”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神色平静,唯有眼眶越来越红。

到后来,已经快要滴血了。

“这半年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我出门办事去了,前几日才回来。”

“我原本想着你向嫣然认个错,那件事就过去了,日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再玩弄心计,傅家可以保你一辈子无忧。”

“但我现在想想,你这人最是记仇,估计还在恼云家人,还在恼我,不道歉就不道歉吧,随便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傅辞气怒,一拳砸向了“他”。

“去他娘的道歉!云家人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晚晚!”

睡梦之中的姜晚身上被拍了一掌,恼怒地踹了傅辞一脚。

“有病就去治!”

傅辞终于从梦里醒来。

油灯跳跃,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姜晚。

脸上有肉,并没有瘦到皮包骨头。

顿时有些恍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手从里衣下摆钻进去,掐住那截细腰。

是热乎的!

傅辞莫名流下了眼泪。

“晚晚,不要离开我。”

姜晚不知道傅辞怎么了,也没追问原因。

翻了个身,很快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傅辞抱着她,梦里的一切还在反复回放,心中忐忑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没人能代替晚晚在他心中的位置,他绝对不会像梦中人那般对待晚晚。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幸好那只是个梦。

手放在姜晚的小腹上,傅辞想到了那个小婴儿,手指不由得颤抖。

如果生孩子的代价是失去姜晚,那他宁愿一辈子不要孩子。

身侧的人睡得香甜,傅辞却是睡不着了。

时不时凑近姜晚,听到她的呼吸声才能放心。

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到现在傅辞的心脏还在发疼。

失去姜晚是什么感觉,他在梦里体会过了。

他根本承受不住。

手脚并用困住姜晚,他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了她。

夜里做了噩梦,第二日傅辞出尔反尔,不放姜晚回京城。

“我仔细想了想,回京的路太远,要是半路出点事我可能不能及时赶到,所以你还是再等等吧,半个月后我们一起回京。”

姜晚着急了,“傅辞,你是不是有病,我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你说反悔就反悔,这不是在耍人吗?”

东西早就已经装上了马车,只等她上去就能出发。

谁知吃个早膳的功夫,傅辞就改变主意了。

姜晚后悔,早知道洗漱好就走,不听他的鬼话。

傅辞也知道出尔反尔不好,可他就是不想和姜晚分开。

只有她在身边,他才不会像个疯子似的,整日患得患失。

放低姿态,温声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你答应过我的。”

“我现在反悔了。”

傅辞无赖至极,完全没有羞愧的感觉。

姜晚转身就走。

“去哪儿?”

“回京。”

傅辞大步跟上去,握着姜晚的手臂,“我不同意。”


“大人,别的地方我们都搜遍了,没发现可疑踪迹。”

傅辞看着房门的眼神暗了暗。

薄唇微掀,“搜!”

一边是废太子,一边是如日中天的丞相,该怎么选择众人心里清楚。

“殿下,冒犯了。”

砰地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同一时间宇文晏翻了个身,背着姜晚,把她藏在了身后。

搜寻的人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

傅辞走进屋内,视线一寸寸地扫过屋子,最后落在床榻之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劳殿下起身。”

宇文晏沉声呵斥,“傅辞你好大的胆,这是把孤当成贼人了!”

“臣寻人心切,望殿下多担待。”

“孤的太子之位虽然没了,但别忘了孤还是宇文家的人。”

“臣没忘,您只需要配合搜查便可。”

二人视线相撞,谁也不肯让步。

气氛紧张不已,姜晚额头上沁出了密汗。

她是真的没想到,为了找她傅辞会做出这种事。

不管怎么说宇文晏都是皇子,日后说不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从陛下不砍他的头,也不立新的太子,就能窥见几分端倪。

姜晚心里无比复杂,他们在一起注定没有好结果,他怎么就不知道放手?

宇文晏不为所动,傅辞耐心尽失。

一步步朝着床榻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何来的感觉,总觉得晚晚就在附近。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傅辞能想到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营地和别院。

营地那边没人来回禀,证明没找到线索。

那么就只剩这一个地方了。

今日就是得罪了皇家人,他也得把别院翻个底朝天。

宇文晏神色坦然,“傅大人确定要为难孤?”

“情况所迫,殿下请见谅。”

抬手准备掀开欲落不落的床帐。

突然外面的人纷纷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傅辞手一顿,折返回院子。

“臣,参见皇上。”

皇上睨着傅辞,“为了一个妾室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不嫌丢人?她最好是一辈子失踪了,不然朕非砍了她的头不可。”

为君者金口玉言,再加上皇上正在气头上,没有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傅辞手指蜷缩了一下,“是臣思虑不周,请陛下责罚。”

“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朕与皇儿还有话要说。”

傅辞回头看了一眼,压下心中的不甘愿,“臣告退。”

走出别院,傅辞吩咐下属,“派人盯着别院,若有异动立马来报。”

“是,大人。”

夜已经深了。

山间鸟兽虫鸣声此起彼伏。

薄云遮月,傅辞突然有些看不清前路。

如果晚晚不在这儿,他还能把人找回来吗?

如果找不回她,他以后该怎么办?

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全然没有姜晚的消息,傅辞又急又迷茫。

只能寄希望于废太子,如果真是他把人藏起来了,只要盯着别院一定就能找回晚晚。

傅辞收敛神色,他得亲自去查刺客的身份。

动晚晚,就等于是动他的命。

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宇文晏起身,把姜晚从被子里捞出来,“安心睡吧。”

“皇上……”

“我会应付。”

宇文晏淡定地走了出去,屋门关上,只余满室漆黑。

姜晚呼了一口气。

按照傅辞的脾气,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派人盯着别院了。

也不知道宇文晏有没有别的途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地方。

想到烦心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身上的被子,带着陌生的清冽气息,姜晚浑身不自在,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他为什么要和晚晚置气?

为什么要留她一个在帐篷里?

“晚晚!”

帐篷里浓烟滚滚,傅辞不顾一切地要往里面冲,却被赶来的护卫拦住。

“大人,您不能进去。”

“滚!晚晚还在里面,我要去救她!”

“属下代您进去,一定会把人平安带出。”

说话间,别的护卫已经提着水赶来了。

傅辞神色疯狂,还是要进去。

“大人,姨娘没事。”

秋月的声音拦住了要往帐篷里闯的傅辞。

“晚晚呢?”

“姨娘在马车上,您快去瞧瞧吧。”

秋月很是着急。

山里蚊虫多,见别家的丫鬟去附近摘艾草,想着姨娘刚歇下,应该没有使唤她的地方,于是她也跟了去。

没想到一回来,帐篷就起火了。

原本她打算灭火,姨娘不让,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大人回来。

她见姨娘状态不对,就把人送马车上去了。

傅辞匆匆赶去马车上。

只见姜晚双颊坨红,只着一件薄衣,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对劲。

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晚晚。”

看到傅辞,姜晚终于可以放心了,仅存的理智步步溃散。

被她主动抱着,傅辞却高兴不起来。

她的状态,明明就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眼神带上了杀气,到底是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对晚晚使手段!

有人聚了过来,不想别人知道姜晚中药的事。

傅辞困住她的手脚。

“我去处理外面的人,再去请大夫,先让秋月陪着你。”

姜晚理智尽失,不肯让他走。

傅辞心疼不已。

用身体遮挡住姜晚,掀开车帘,“我家夫人身体不适,火势也已经控制住了,各位回去继续饮酒,傅某就不陪了。”

人人都知姜晚是个病秧子。

想来刚才的事吓着她了。

既然人没事,别的帐篷也没烧起来,那些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也就离开了。

云嫣然不想走,却被云家兄弟强行带离。

心里气得要死,这是替别人做嫁衣了。

傅辞捉住姜晚作乱的手。

“有没有受伤?”

姜晚说不出话,只是无助地摇头。

有两个小人在傅辞的脑子里打架。

一个在说,这是和心爱之人破冰的好时机。

要是再冷下去,他们要到猴年马月才能重归于好?

另一个说,这是趁人之危,是被人不齿的。

等晚晚清醒过来,说不定还有得磨。

喉结处传来柔软的触感,傅辞的理智在这一刻崩塌。

捧着姜晚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姜晚不满地挠他之时,傅辞一把扯下榻上的软裘,铺在宽敞的位置。

月亮东升西落。

傅辞不知道姜晚中的具体是哪一种药。

见她又一次缠上来,足以说明药效有多烈。

先不说那种情况之下,如果她遇到了别的人,会发生什么事。

就是她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心里怒气翻涌,等查到幕后黑手,他绝不轻饶!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傅辞决定还是去找大夫。

“别动。”

姜晚眼里带着不悦,还有别的情绪,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傅辞愣了愣。

敢情忙活了一夜,这丫头只是把他当成了工具?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傅辞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姜晚气死。

掐住姜晚的腰,好声好气道:“我帮你。”

翻身调换了个位置。

等到天际泛白时,姜晚终于睡过去了。

傅辞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亲了又亲。

视线往下,见她身上都是痕迹,连忙用毯子把人裹住。

傅辞从马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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