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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全文免费

大空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知道韩英俊现在在哪儿吗?”我问他。“我哪儿知道。”常远一脸不耐烦:“纪委的人呢?你骗我?”我心中冷笑,不骗你你会出来吗?“他现在是不是在XXX的项目组?”常远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怎么知道。”说着就要回去。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装作一副很亲昵的样子。“你特么的有……”我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压低了声音道:“韩英俊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现在在黄仁的项目组做事。”常远狐疑的看着我。“他给我开了一百万的封口费,让我撤销对他的指控,还说之前事情闹那么大上热搜都是你们单位曹振在背后搞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常远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一百万封口费”的事情韩英俊跟他提过,看来俊哥是真的跟...

主角:程心方鸣   更新:2025-04-16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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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知道韩英俊现在在哪儿吗?”我问他。“我哪儿知道。”常远一脸不耐烦:“纪委的人呢?你骗我?”我心中冷笑,不骗你你会出来吗?“他现在是不是在XXX的项目组?”常远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怎么知道。”说着就要回去。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装作一副很亲昵的样子。“你特么的有……”我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压低了声音道:“韩英俊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现在在黄仁的项目组做事。”常远狐疑的看着我。“他给我开了一百万的封口费,让我撤销对他的指控,还说之前事情闹那么大上热搜都是你们单位曹振在背后搞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常远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一百万封口费”的事情韩英俊跟他提过,看来俊哥是真的跟...

《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知道韩英俊现在在哪儿吗?”我问他。

“我哪儿知道。”

常远一脸不耐烦:“纪委的人呢?你骗我?”

我心中冷笑,不骗你你会出来吗?

“他现在是不是在XXX的项目组?”

常远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说着就要回去。

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装作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你特么的有……”

我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压低了声音道:“韩英俊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现在在黄仁的项目组做事。”

常远狐疑的看着我。

“他给我开了一百万的封口费,让我撤销对他的指控,还说之前事情闹那么大上热搜都是你们单位曹振在背后搞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常远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一百万封口费”的事情韩英俊跟他提过,看来俊哥是真的跟方鸣联系上了。

但曹振是内鬼的事情,在他们单位内部都是高等机密,俊哥告诉方鸣,这合适吗?

我瞥了一眼单位大楼上正在往这边看的秦忠和,拍了拍常远的肩膀:

“行了兄弟,今天就说这么多,耽误你工作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常远一头雾水,一脸呆愣的看着我开车离开了。

“妈的,神经病吧。”

他骂了一声,感觉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打电话把他骗出来就为了说那么些云里雾里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刚回到单位大楼,就撞见了秦忠和:“上班时间,你不在岗位上跑出来干嘛呢?”

常远心里有鬼,吞吞吐吐道:“没、没干啥,常主任,我先回去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掉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忠和皱起了眉头。

这时,我拨通了秦忠和的电话:

“秦叔,听说之前把我挂到热搜上的幕后黑手是你们单位的内奸?这件事我是当事人兼受害者,怎么没人告诉我呢?事关我的名誉,我有知情的权利!”

秦忠和目光冷冷的看了右前方一眼。

那是常远刚才离开的方向。

我们单位的确是出内奸了,看来还不止三四个,这特么的四处漏风了啊。

“你小子是搞间谍的吗,消息这么灵通?我正要给你说呢。”

秦忠和定了定神。

这件事被我知道了,说明捂不住了。

既然如此,只能启动预案了。

“小方啊,事情是这样的……”

秦忠和说的避重就轻,把曹振这样做的目的归咎于对程心的“因爱生恨”,一点都不提曹振想借机打击报复竞争对手才是引发这件事的根本原因。

我也懒得揭穿他了。

换位思考,如果我在秦忠和的位置上,也会这样说的,毕竟要维护单位的利益。

“秦叔,这是你们单位管理上的重大疏漏,我是受害者,你们单位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韩英俊的事情还没有给我解决呢,现在又被我抓住小辫子了,我岂能轻易放过你们!

秦忠和安抚道:“小方啊,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会按照国家相关规定的补偿标准给予你抚慰金赔偿的,过几天通知就会下来。”

“赔偿金额是多少?”

“这个是按照一般性精神损害来补偿的,抚慰金额是8000元,这已经是最顶格的补偿了!”

“不是秦叔,都让我上热搜了,我的名字、照片全都挂到了网上,我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你也知道,那段时间我连门都不敢出,这么大的精神伤害,竟然只是一般性精神损害?”


“我没事、我没事。”

我爸挣扎着站起来,佝偻着身子,走到了窗户边。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外面的乌云怔怔出神。

六十岁出头的他一下子苍老得像一个八九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想不明白,自己这辈子两袖清风,为民请命,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他们一家呢?

胡志超愤恨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想去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种事情,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当事人自己解开心结,别人根本帮不上忙。

……

……

医院里。

我像一尊石雕似的,一动不动的伫立在急诊抢救室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个小时,也许是四五个小时,医生都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这样也好,起码说明可乐还活着。

一个女孩走到我旁边,说道:“你好,陈主任让我把这些药是给你……”

我双目空洞,两耳失聪,不仅没有听到她的话,甚至连她这个人都没有看到。

女孩见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胳膊:“你——”

“别碰我,离我远点!”

我回过神来,大喝一声。

女孩惊惧的后退两步,指了指手里的药,有些委屈:“这些药是陈主任让给你的。”

我艰难的扭过头,看着她:“我阳了,会传染给你的,你离我远点。”

女孩愣了一下:“我、我也阳了啊。”

现在在医院的,还有没有阳的吗?

包括医生护士都是阳的,没有一个幸存者。

陈主任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

她应该是发现我病得也很严重,于是让护士给我送过来几粒退烧消炎的药。

“谢谢了。”我接过药。

小护士说道:“你这里没有水吗?我去给你接点水。”

我来医院的时候太匆忙了,忘记带布洛芬了,但水带的有,只是不记得把背包落在哪里了。

“不用。”

急诊抢救室旁边有一个洗手池,我打开水龙头,喝了一口自来水,把药顺进了肚子里。

小护士直愣愣的看着我。

这也……

太不讲究了吧?

不会喝坏肚子吗?

“你都站六个多小时了,坐下来歇一下吧。”

小护士指了指不远处靠墙的座椅。

我站在门口,连头也不回,机械性的说了句“谢谢”便不再回应了。

小护士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如果可乐走了,我妈也走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会先给我爸养老送终,然后杀了程心和韩英俊,再自杀。”

我当时这样想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急诊抢救室门口站了多久。

直到“吱呀”一声,陈主任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我的躯壳里才注入了一丝灵魂。

“你儿子暂时没事了,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真的,我发誓,这是我听到的最悦耳动听的一句话。

要不是陈主任拦着,我真的要给她跪下来。

她不只救了可乐,也救了我,还救了我们一家。

以前看到新闻上有病人给医生跪下来磕头感谢医生的救命之恩的时候,我很还不理解,心想道谢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下跪呢?

现在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下跪致谢”是病人家属发自本心的一种情感流露,那种由死到生的喜悦,失而复得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唯有用这种形式才能表达出来。


也就是说,他们单位给他的“免职”惩罚就是做做样子,糊弄我的。

对外宣称是免职了,实际上呢,人家去别的更有含金量的项目组洗地铺路镀金去了,为的是避开舆论旋涡,东山再起。

所以他这段时间才会一声不吭,人家在猥琐发育呢。

我还天真的以为是这狗日的压力太大,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躲风头去了呢。

看来还是我的格局小了啊。

普通人根本体会不到有权有势的人的日子是多么的逍遥自在。

我们为之努力奋斗一辈子还得不到的东西,人家生下来就有了。

我们这辈子的终点不过是人家的起点而已,甚至距离人家的起点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没权没势的,拿什么跟韩英俊斗?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也不信这个邪!

现在是2021年,已经不是林冲被逼上梁山的草莽时代了。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提供线索的人把韩英俊所在单位的地址以及担任的职务都发了过来。

我知道这个给我提供线索的“匿名网友”没安什么好心。

但有什么关系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知道他动机不纯,他也知道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家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我分别给秦忠和以及纪检委的周铭伟主任打了个电话。

大难不死,当然得给两位领导报个“平安”,追问一下工作进度,让他们知道这事还没有完,我还在等结果呢。

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封城前的节奏,居家办公、陪孩子玩和收集线索。

疫情防疫防控政策慢慢开始出现松动,从大规模的封城到精准到一家一户,小区里、街道上、马路上逐渐有了人气。

不少单位恢复了线下办公。

我们单位所在的办公大楼是这波疫情的重灾区,暂时没有开放,因而我依旧是居家办公。

这天,我给胡志超打了个电话,我们两个去韩英俊的新单位堵他。

这次我提前准备好了针孔录音录像设备,只要能证明韩英俊在这里上班,纪检委周铭伟那边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韩英俊工作的项目组在郊区。

胡志超我们两个几乎没有遇到阻拦,很容易就混进去了。

见到了项目的负责人黄仁组长,我问他韩英俊在不在。

他说在,我打电话叫他出来。

胡志超装作漫不经心的在门口方向随意溜达着。

我知道他这是做好动手的准备了。

万一韩英俊见情形不对撒腿就跑,他可以直接冲上按住那孙子了……

“英俊啊,有人来找你,对,两个人……嗯、嗯,好!”

挂断电话,黄仁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他临时有点事情,过不来了。”

你特么的这是叫他过来么?

通风报信还差不多!

但这位黄仁组长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他给韩英俊通风报信了,但也在无形之中暴露了韩英俊在这里工作的事实。

如果他想保韩英俊,可以明确告诉我,他们单位没有这个人。

但是现在……

这个人的态度很值得玩味啊。

后来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韩英俊是上面硬塞过来的人,黄仁不收不行,但又很不甘心,于是就想借我的手把韩英俊弄走。

当下黄仁递过来一根烟:“兄弟,你的事情我知道,刚好英俊和程心我都认识,我就唠叨两句。这事怎么说呢,闹到现在没有赢家,是一个全输的局面。”


“小家伙睡着了,你可以进去看一眼,悄悄地,不要吵醒他。”陈主任叮嘱道。

我再次向她道谢,然后在小护士的指引下进了病房,隔着玻璃看了可乐一眼。

小家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各种医疗器械……

我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命运多舛的小家伙啊,你才三岁,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呢?

旁边的小护士递过来一张纸巾,我点表示致谢,然后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你好医生,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急切的问道。

给我送药的小护士忙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医生,我是师院的学生,因为被感染了现在出不去,医院里又急缺人手,于是就做了志愿者。”

我点点头:“我家里有急事,现在必须要回去一趟,我儿子要是醒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吧。”

我妈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必须得过去看看。

万一……

我也能见她最后一面,送她最后一程。

小护士问:“孩子的妈妈呢?”

“死了。”

“啊?”

小护士瞪大了眼睛:“可是他这么小,醒过来一定会想念爸爸妈妈的,我怕我哄不住。你,家里的事情很着急吗?”

再急的事情也没有孩子重要吧?

她心里想道。

“我妈快不行了,我得过去见她最后一面。”

小护士听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手足无措:“那、那……那,你快去吧,我先替你照看孩子!”

我郑重的向她鞠了个躬,连个电话都没来得及留,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先给胡志超打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

我愣了一下。

又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

我心里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连片刻都不敢耽误,开车直奔定点隔离医院。

两家医院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相距二十多公里。

现在全城处于静默状态,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十分通畅,只是每一个大点的十字路口都设有关卡,想顺利通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在第一个关卡处耽搁了不少时间,因为我请求关卡处的一个大队长帮忙,帮我报备一下,让通往定点隔离医院路上的关卡看到我的车牌号主动放行。

这样可以避免不少麻烦,节省时间。

大队长先向隔离医院确认了我的身份信息,然后给我画出来一条路线,让我沿着他画的路线走,他会一个一个的打电话进行报备,这样就不用停车检查了……

报备之后,畅通无阻。

每到一个关卡处,不管是交警还是公安,都主动放行。

通过第五个关卡的时候,我爸电话打过来了:“可乐……可乐怎么样了?”

我爸声音嘶哑,颤抖着问道。

我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抢救回来了,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应该没事了。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

我爸听了,嘶哑的话音里透着一股子释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妈也抢救过来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像一个受了委屈却没人管没人问没人爱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绝望,压力有多大。

我一度坚持不住,感觉自己也要倒在这场大疫之中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隔离医院那边有我爸和胡志超在照看着,我就没有过去。


第二天,我带着准备好的举报材料去程心单位。

刚下楼,就看到了胡志超。

他倚在一棵洋槐树下,地上有七八根烟头,看样子过来有一段时间了。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不上去?”

我家他熟的很,经常过来蹭吃蹭喝,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但自从程心出事以后,他再也没有踏进过我家一步。

“哥们这嘴只会骗女人,不会安慰人,上去了看着我方叔何姨愁容惨淡的,我该说什么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合适啊!”

他说着,拉开了车门:“走吧,坐我车,我送你过去。”

我直接坐了进去,我们两个的关系,根本没有客气的必要。

“这两天不忙了?”

“忙啊,瞎忙,天天都是那一摊子烂事,我在不在都一样,交给伙计们做了。”

距离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老胡把车停在了单位门口的路边,他在外面等着。

我本来想给秦忠和打电话招呼一声的,结果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昨天只约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今天来之前,我并没有跟秦忠和说。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的呢?

不可能是凑巧吧?

“早啊,小方。”

秦忠和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秦叔,让您久等了。”

“我也是刚安排好工作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就遇见你了。”

天底下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我信你个鬼。

搞渗透都搞到我家里了啊。

这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前岳母或者小姨子通风报信的。

她们一家已经跟程心单位形成了统一战线,一致对付我这个“外人”。

当下我不动声色的问道:“秦叔,领导这会在吗?”

“在的,刚忙完,这会应该有时间。走吧,我带你过去。”

秦忠和在前面引路,我主动落后半步,一边寒暄一边四处张望着,虽然明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秦叔,韩英俊来了吗?”

秦忠和摇摇头:“他请假了,听说是心脏不舒服,去医院做检查了。”

也是,就算韩英俊在单位,他也不会告诉我的。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万一我们两个在单位打起来,那不是影响更恶劣吗?

他们单位的大领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年轻干部,春风得意,前途一片光明。

“小方啊,这件事影响十分恶劣,给单位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不过你放心,单位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但在这之前,我可以先看看证据吗?”

我把手机递给他,里面的聊天记录是我备过份且做过删减处理的,不影响结果。

他看了片刻,皱着眉头说道:“这两个人确实有问题。”

“如果查实了该怎么处理?”

“查实了就一撸到底了!”

程心、韩英俊两个人都是党员干部,“一撸到底”的意思就是双规,毕竟他们之间不只是作风问题,还可能牵扯到权色交易。

我轻松舒了一口气。

这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我能做到的极限。

事情进展很顺利,有些超出我的预料。

我刚有这样的想法,只听大领导话锋一转:

“小方啊,我从员工家属那里了解到,你有家暴行为。

程心是我们单位的员工,单位有责任保护员工的人身安全。

这件事单位要向公安机关报告,正好你在这里,要不待会你也做个笔录?”

我听了,眯起了眼睛。

你们单位这是准备包庇那对狗男女吗?

你们知道我的公职人员身份,不可能也不敢在公安机关留下案底的,所以想用这件事来拿捏我。

但你们太小看我了。

在举报信发出去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

这件事,绝无任何妥协的可能!

用工作来威胁我?

不好意思,你们选错了对象!

当着单位大领导和秦忠和两人的面,我直接拨通了公安局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反馈一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发现我老婆出轨了,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

大领导直接傻眼了。

就连见多识广在宣传口工作了一辈子的秦忠和也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反向操作?

主动投案自首?

他们压根没想过报警,单位丢不起那个人。

他们只是想用这件事压我一下,让我屈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果没想到我这么刚,直接“投案自首”了,一下子把他们事先的安排全都打乱了。

公安局接线员苦口婆心的调解一番,最后告诫我说:

“两口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去法院起诉离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动手打人的,知道了吗?你的反馈信息我已经登记了,稍后会做一个上门回访……”

挂断电话,大领导和秦忠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我的“自爆”给整不会了。

我的这波操作,属实匪夷所思,一点都没有按套路出牌。

这么说吧,但凡有点儿政治觉悟的公职人员,都不会这么做。

但我就是这样干了。

“咳咳……那个什么,小方,你的举报单位受理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要走流程。不过你放心,单位会尽快出处理结果的。”

大领导一锤定音。

事已至此,我只能等了。

这件事闹得风风雨雨的,网络上各种谣言满天飞,我不信他们单位敢一直无限期的拖下去。

从大领导办公室出来,胡志超正嘴里叼着烟,跟两个值班的保安聊得火热。

秦忠和脸一黑:“上班时间,你们两个不认真值班,瞎聊什么呢?”

两个保安忙掐了烟头,一个进保安亭里查看监控,另外一个有模有样的巡逻去了。

“小方啊,别怪你秦叔啰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得去你家看一下,确保我们单位员工的人身安全。”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坐胡志超的宝马在前面,秦忠和开着奥迪在后面跟着。

“兄弟,你知道刚才哥们打听出什么消息了吗?”

胡志超放下窗户,往外面啐了一口痰,继续说道:“妈的,姓韩的不是第一次犯事了,丫就是个惯犯!”

我知道老胡跟谁都是自来熟,脸皮厚,心眼多,刚才一定从两个保安嘴里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于是静静的等待下文。

结果,他说出的劲爆消息让我觉得像是吃了屎一样的恶心,更加坚定了我报仇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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